升遷有道:市委書記成長記 006 被終止的纏綿

    006 被終止的纏綿

    【006】被終止的纏綿

    彭長宜仰頭往外面的天空望了一眼,只有城市的燈光和滿天的星斗,除此之外他什麼都沒看到。{免費}他感到老胡今晚的舉動很奇怪,但又不好問,只能幹喝酒。

    幾杯酒下肚後,胡力就有了些醉意,他慢慢的吃着手心裏的幾顆花生米,說道:「我原來也是不抽煙的,後來我們116師出了事故,我被送上軍事法庭,在服刑期間,我學會了抽煙。」

    彭長宜一愣,他記得樊文良也是116師的,難道眼前這個胡力……

    老人又喝了一口酒,說道:「其實你今天就是不來,我也會喝的,我想我那些老戰友了,但是我不會喝二鍋頭,我會喝他送來的酒,呵呵,他知道我每年的這天都要喝酒……」說着,就去夠酒瓶,還要倒酒。

    彭長宜吃驚不小,他,難道是樊文良?老胡為什麼每年這天都要喝酒?他奪過酒瓶說道:「您老喝多了,咱們不喝了。」

    「今晚,我是必須要喝多的,你不能攔我。」說着,居然一把奪過酒瓶,彭長宜很吃驚這麼個乾瘦的老人,居然有這麼大的力氣。

    他自己倒滿後,眼睛直直的看着彭長宜,說道:「沒想到今晚你能陪我喝悶酒,好長時間沒人在今天陪我喝酒了。」

    「他不陪你嗎?」彭長宜試探着問道。

    「他忙,我不讓他來,昨天晚上給我送來的酒和煙,呆了會就走了。」

    「他是你什麼人?」

    胡力一愣,兩隻小眼睛泛着光,說道:「你違反紀律了。」

    彭長宜笑了,說「喝了酒警惕性這麼高?」

    「這是我軍的軍事秘密,哈哈。」老胡笑着說道。

    「您還『我軍』?別逗了。」彭長宜故意這樣說。

    「我軍,是小範圍的,我不代表中央軍委。」老胡咬文嚼字的說道。

    「我知道你說的他是誰。」彭長宜突然說道。

    「誰?」

    彭長宜用手做了一個寫字的動作,就不在說什麼了。

    老胡哈哈大笑,說道:「你這小子不老實,探聽我軍情報不說,還敢妄自揣摩。

    至此,彭長宜就更加堅定了自己的判斷。

    他們喝光了那瓶酒後,彭長宜把爛醉如泥的老胡扶上床後,知道老胡好乾淨,就把他們喝酒的殘局收拾清後,給他關了燈,反鎖上門後就出來了。

    皎潔的月光灑滿院子,把彭長宜的身影投射在水泥地上。這點酒要說不算什麼,但是今天奔忙一天了,他感到很累,就回了辦公室,剛準備躺下,猛然想起江帆那個傳喚,他看了一下表,江帆應該還沒睡,就給江帆賓館的房間打了電話,響了半天也沒有人接,就在他要放棄的時候,傳來了江帆的聲音:

    「餵——」

    聽得出,他的聲音有些不大自然,還有些沙啞,彭長宜就愣了一下,說道:「市長,我是長宜,今天我下鄉了,沒顧上給您回話……」

    「知道。」完全是不得不應付。

    彭長宜居然不知往下說什麼了,就說道:「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沒有。」

    話筒里傳來氣喘聲,這個聲音對於身為男人的彭長宜應該不算陌生,而且也知道在特殊情況下半夜接到電話後的懊惱,難道市長……彭長宜趕緊說道:「那好,您先休息吧。」說完趕緊掛了電話。

    毫無疑問,市長旁邊有人,彭長宜聽得出,只有在那種情況下才能有那樣的氣喘聲和那樣的語境。那他的旁邊會是誰吶?丁一嗎?想到這裏,彭長宜的心裏突然狠勁的跳了幾下。想想還是自己齷齪了,憑目前的觀察來看,江帆喜歡丁一不假,但是遠沒到這個地步,而且看得出,江帆對丁一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軌言行。那今晚誰會在哪兒呢?

    一個老婆長期不在身邊的男人,面對着一雙雙渴盼的眼睛,很難做到心靜如水。再說,江帆又是那麼的年輕、那麼的英俊,談吐不俗、氣度非凡,身邊就是有一兩個女人也是在情理之中的。大凡像他這樣的官員,哪個不是如此?想着想着,他就進入了夢鄉。

    彭長宜進入夢鄉,江帆卻被他的電話驚醒了,對,是驚醒,險些做出讓自己後悔終生的事來。

    彭長宜猜對了,江帆的確不是一個人,他的床上還躺着一個人,是個女人,這個女人是姚靜。

    晚上,中鐵工程局的雷總請江帆,江帆就帶着孟客一起出席。最近江帆和這些中省直單位的領導接觸的比較多,他總感覺這些單位尤其是中字頭的單位,都有地方無法比擬的政策和資金的優勢。他們知道江帆也是從國家部委下來的幹部,自然也就高看一眼,某種程度上說有共同語言。

    哪知,雙方剛碰面,那頭的一位姓郭的副局長和江帆握過手之後,走到孟客的面前,他不是伸出手,而是伸出拳,重重的給了孟客一拳,說道:「老同學,恭喜。」這才跟孟客握手。

    江帆的眉頭一皺,心想,這個孟客城府夠深的,從開始到現在,也沒聽他說這裏還有個同學,但是,從他們那熟悉親切的表情來看,顯然不是剛剛知道彼此。江帆突然發現,這是個十分能夠裝得住的男人,在官場上,只要你會裝,就成功了一半。也難怪,給翟書記當了好幾年秘書,又在政府部門幹了快一年,城府,可能是他修煉的最成功的課目。江帆不打算打擾他的裝,場合上,遇到一兩個同學和朋友是很正常的,可是對方的雷總不幹了,非追着他們問是怎麼回事。

    孟客這才說道:「我還沒來得及匯報呢,我和郭局是高中同學,他畢業後就進了央企,我呢,就在縣上當了一名通訊員,所以,我一直都像仰望喜馬拉雅山似的仰望他。」

    眾人哈哈大笑,分賓主落座。

    喝酒是自然少不了的內容,如果沒事,江帆也喜歡喝一點酒,橫豎自己一個人,醺然薄醉後就把自己交給賓館那張大床,一夜也就過去了。沒事的時候,或許看百~萬\小!說,這就是他全部的業餘生活。今天孟客第一天上班,而且對方的雷總又是極其好客,帶領全體班子成員參加,不喝就說不過去了。

    孟客的酒量也很大,應該不在彭長宜之下,怎奈,他今天沾了初來乍到的光,那一幫人輪番敬他酒。江帆以前也和這些人在一起喝過,除去雷總,別人都不好讓江帆喝酒。不過今天江帆不能讓孟客躺着出去,他主動端杯,要替孟客解圍。雷總拉了他一下,說道:「讓他們鬧去,咱倆說說話。」

    江帆跟雷總說道:「不行了,沒看都站不住了嗎?」說着,起身說道:「讓孟市長歇歇,我來敬大家一杯。」雷總也站起來說:「我陪一杯。」說着,喝乾了杯中酒。

    林岩和孟客的秘書自然也想把火往自己的身上引,怎奈這些人就像是衝着孟客去的,大有不灌趴下一個不罷休的陣勢。林岩出去,只好把兩個司機也叫了進來,這兩個司機也就充當了酒桶。江帆一看這酒不能這樣喝了,及時叫了暫停。

    林岩忙着喝酒,這時他的呼機響多好多次了,他卻不曾聽到。

    呼他無數次的是丁一。( 書 。純文字)

    丁一出來倒洗腳水,忘了帶鑰匙,樓道的風就把宿舍的門關上了。丁一進不了屋,只好穿着單薄的睡裙,腳穿着拖鞋,悄悄的下樓,她要到辦公室來碰運氣,因為辦公室的抽屜里另有一個宿舍的鑰匙,林岩不在。她來到值班室,往裏看了一眼,有兩三個人在看電視,其中就有副主任曹南。她想進去打電話,讓林岩給自己開門來,但是穿着睡裙,實在有些不雅,她又悄悄的跑上了樓,敲雯雯的房間,這才想起雯雯去參加表姐的婚禮去了。她想了半天,總不能這樣在樓道呆一夜吧,只好硬着頭皮再次下樓,敲開了值班室的門。

    此時,值班室里只有曹南一人在看電視了,這樣還好,免得被好多人看到。

    曹南一看丁一這身打扮,就上下打量着她,笑着說道:「丁秘書,你這是……」

    「曹主任,我要呼林秘書,讓他給我開門,辦公室有宿舍的鑰匙。」說着,徑直走到電話機旁,就呼了林岩,並給他留了言。

    過了一會,不見林岩回電話,丁一想總不能呆在這裏呀,這裏是值班室,總會有人進進出出的,就說道:「曹主任,麻煩您多給我呼幾次,我這打扮哪兒都去不了。」

    曹南看看值班室,實在沒有多餘的衣服讓她披上,就說道,「行。」然後又去呼林岩。

    丁一出來後,覺得自己呆在哪裏都不合適,她徘徊在宿舍門邊,就想起小狗,如果小狗在裏面,說不定能給自己開門呢,好像哥哥說小狗受過救主課目的訓練。

    她似乎聽到有人上樓了,就趕緊躲到了另一側的樓道,就下樓去等林岩,她不敢走大樓梯,因為大樓梯人多,只能走邊上的小樓梯,站在二樓樓道的隱蔽處,焦急的等待着。

    而此時的林岩,根本就沒感覺到呼機的震動,他喝了太多的酒,連司機都過來喝了,還好,他們這一行人,還算很體面的的走出酒樓,孟客也很有風度的跟東道主告別,坐上他從錦安帶來的轎車,回住處去了。他們幾個人中,江帆喝的最少,這種情況下是無論如何不能讓江帆喝多的。江帆主動坐在駕駛位置上,先將司機送回家,然後送林岩,林岩剛從車裏鑽出來就跑到一顆樹坑邊哇哇大吐,吐出後,感覺好多了,這時他才發現自己呼機的震動,掏出來一看,說道:「市長,我得回去給丁一開門,她進不去宿舍了。」

    江帆笑了,說道:「你這個樣子就別回去了,趕快上去吧,把鑰匙給我。」

    林岩就摘下自己腰裏的鑰匙,遞到了江帆手裏。江帆看着他晃晃悠悠的上樓了,才快速開車回到了機關。

    他邁開長腿,他一步並作兩步的上了樓,隨着樓道里聲控燈的亮起,看到了丁一身穿一件淡藍色有着湖水一樣透明窄帶睡裙,蹲在門前,裙擺包住了雙腿,她雙手抱膝,頭埋在腿上,柔順的短髮蓋住了她半邊臉,就像一隻無家可歸的小貓一樣捲縮在門邊,等待着主人回來,樣子十分的可憐。江帆的心底就有了一種衝動,是那種從心底里潮湧般的衝動,這種涌動,他已經太久太久沒有出現過了,大多情況下他的心是一片死水。丁一的確是攪動了他心底的這潭死水,從她出現的第一天起。

    他鎮定了一下自己,慢慢的朝這團淡藍色走去。

    丁一抬起了頭,揉揉眼睛,看清楚是市長後,就往他的身後看。

    江帆知道她在找林岩,就說道:「林秘書回家了,我們剛看到你的信息,我給你開門。」說着,彎腰向她伸出自己的大手,握住了她冰涼的小手,一用力,就把她拉了起來。就在她站起來的一霎那,寬鬆的睡裙裏面春光暴露無遺,兩隻潔白的小兔子沒有任何的束縛,隨着她的站起,就上下跳動了一下,江帆頓時感到自己有一種血脈噴張的感覺,體內突然燥動不安,有了一種莫名的膨脹,心跳到了嗓子眼,他趕緊調開目光,努力不看丁一。

    丁一看見了江帆目光中的躲閃,就意識到了什麼,臉騰的就紅了,趕緊一隻手捂住了領口,低着頭,從江帆手心裏拿過鑰匙,開開門後,踩着一雙紅色透明的塑料拖鞋先他進去,幾個可愛的白白的小腳趾露在外面。她趕緊來到自己的桌前,隔着桌子,就拉開下面的抽屜,拿出一個小鐵桶,嘩的一聲把裏面的東西全都倒出。

    就在她扒拉着小盒裏的東西時,江帆目不轉睛的盯着她的背景看。嬌小的身子,裹在寬鬆的棉質薄裙下,她彎腰拉抽屜的時候,那圓潤、俏挺小臀上就出現了小內褲的輪廓,短髮下,一大片的脖頸和肩膀更是暴露無遺,許是那裏不見日光的原因,是那麼潔白、純淨,嫩若凝脂,細膩如膏,泛着青春的光澤。

    江帆一陣眩暈,不由的有些氣喘,他不停的咳嗽着,用以掩飾自己內心的慌亂。

    「找到了!」這時,就聽丁一輕快的說了一聲,收拾好東西,關上了抽屜,回過身,衝着他燦爛的一笑,說道:「謝謝市長,我要趕緊上去,太涼了。」

    是啊,儘管已經進入初夏,但是晚上尤其是長時間呆在陰冷的樓道里,肯定會涼的。他沖他微笑着點點頭,就看見丁一像一隻輕快的小鹿,靈巧的跑向了門口,眼看着她就要消失在江帆的視野中了,江帆突然說道:「丁一……」

    丁一回過頭,兩隻清澈的黑寶石看着她,臉上還殘留着剛才的羞色,微微翹起的嘴角,帶着處子般的嬌俏。

    她太美太可愛了,幾次夢裏出現的倩影,此時,她就在自己的身邊,只要他伸出手,在向前邁進一步,就會把這隻小鹿抱在自己的懷裏。但是,看見她那一雙純淨的目光時,他克制住了自己,溫和的笑了一下,深邃的目光里,有一種隱忍的痛楚,他嗓音有些沙啞的說道:「你像一隻小鹿。」

    丁一聽了,抿着嘴笑了,一低頭,就跑了出去。

    江帆痛苦的閉上了眼睛,虛弱的靠在牆上,不由的一陣憂傷襲來,在心裏默默的說道:小鹿,我的小鹿,什麼時候你不再跑開……

    江帆的確是具有詩人的氣質的,大學的時候就是詩社的骨幹分子,但是他有個特點,不是為了詩而寫詩,而是為了心靈的某種悸動才有寫詩的衝動。

    帶着詩意的憂傷,江帆回到了住處,當他從賓館大堂經過的時候,服務台裏面的兩名工作人員和他打招呼,他沖她們點了一下頭,就朝電梯走去。這時聽見背後一個很好聽的聲音傳來:


    「江市長?」

    江帆回過頭,就看見總台站着一個風姿綽約的女人,姣好的面容,柔美的身材,而且說話的聲音字正腔圓。他想起來了,是彭長宜原來的同事,姚靜,那天跟姚斌在一起吃飯的時候見過。

    他站住了,姚靜款款走來,臉上蕩漾着酒後特有的紅暈,顯得是那麼的婀娜多姿。

    姚靜的美和丁一的不同,丁一是清新的,如同深谷幽蘭,散發着淡淡的幽香,又似靜靜開放的百合,純潔無暇。而姚靜自有一種成人特有的魅力和風韻,就像一支窖藏的紅酒,味道醇厚、圓熟滋潤,諳熟風情,這些是那麼直接的吸引着男人。

    江帆很奇怪為什麼把這兩個女人放在一起做比較,也許是剛才被丁一撩撥的緣故,直到現在心裏的澡火都難以平復,於是對姚靜就多看了幾眼。

    姚靜對這個舉止灑脫,高大英俊的市長很有好感,再加上他儒雅的風度和權力的魅力,足以讓這個男人的女人傲視一切。權力,使這個男人錦上添花,這種魅力遠遠勝過江帆英俊的外表。她走過來的時候,臉不由的紅了,說道:「市長住這兒?」

    其實那天姚靜就是搭市長的車回來的,先送江帆到這裏,也就是說她已經知道江帆在這裏住,問這句話顯然是多此一舉。

    江帆溫和的笑笑,說道:「姚主任這是……」

    「哦,我們廠來了兩名客戶,正在這裏用餐,我提前出來給他們安排房間,市長這麼晚才回來,太操勞了,要多注意身體啊。」姚靜柔聲細氣的說道。

    聽着這溫婉如潤的聲音,江帆很受用,來自女人的關懷尤其是美女的關懷,總是讓男人心裏感到舒服和溫暖,要知道江帆很久都沒有女人關懷他了,他沖她笑着說道:「謝謝你。」

    「市長在幾樓?」姚靜走到近前問道。

    「八樓。」

    「如果您不介意的話,我想去您那裏喝杯茶?」姚靜的眼裏閃着一種致命的魅惑。

    「這個…...」江帆當然介意了,這麼晚了,又是一個女士。如果姚靜說如果您不介意的話,我和您談談的話,他都可以說有時間到我辦公室談吧,但是眼下人家說的是喝杯茶,他不會連一杯水都捨不得給女士喝吧?

    「我躲起一會,省得讓他們找到我,煩死男人喝酒了。」姚靜進一步說道。

    江帆這時看到總台後面的兩個服務員掩住嘴,偷偷在笑,如果他拒絕姚靜的請求,肯定會對姚靜影響不好,姚靜似乎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她回頭看了一眼那兩個服務員,臉上就有了尷尬之色。但她很快就鎮定下來,說道

    「怎麼了,難住您了嗎?」姚靜的嘴角分明有了一絲挑釁的意味。

    「哦,可以,只是你還有客人。」

    「有廠長在,少我一個沒事,巴不得有個藉口出來透透氣。」姚靜說道。

    江帆不在說話,就朝電梯走去。窄小的空間,兩個人一時無話。江帆想打破這尷尬的氣氛,剛想說什麼,六層到了。

    八層和七層還有九層是整棟樓里最豪華的樓層,這裏的房間都是大套間,是不對外的。書房、會客室、臥室一應俱全,一般客人是住不到這三個樓層的,只能住到一至六層。江帆之所以來這裏住,主要原因是這裏清靜,外界來這裏的人很少。這裏的服務員客人不叫是不會出來的。

    江帆在前,姚靜在後,進了房間,姚靜驚呼:「真沒想到,亢州居然還有條件這麼好的賓館!」

    江帆笑了一下,開始有些後悔帶姚靜上來,他趕緊給她沏水,你不是喝水嗎,喝口水趕緊走吧,這孤男寡女深夜獨處一室,即便什麼都不發生,讓別人知道也是有口難辯。

    姚靜接過了水杯,輕聲說道:「謝謝市長賜水。」

    江帆笑了,他不想跟她開玩笑,但是又實在跟姚靜沒有話說,就又打開了音響,立刻,傳來了輕柔的樂曲。

    音樂,立刻讓房間不再空曠起來,溫柔、舒緩的旋律,拉近了心靈的距離。姚靜端着杯,坐在了沙發上,江帆則靠在一個矮柜上,雙手抱住胸前,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聽着音樂,他實在不知該跟她說什麼好,覺得這樣冷淡一位女士很不禮貌,就沒話找話說道:「我聽說姚主任是競爭上崗的,了不起。」

    哪知,姚靜的眼神悠地黯淡了下來,目光就浮現出一層哀怨,她幽幽的看了他一眼,輕輕的嘆了口氣,說道:「唉,我跟許多升斗小民一樣,混生活而已。今天不往前奔一步,生活就可能倒退。如果我不來棉紡廠,還在學校當代課教師,我的妹妹就完不成學業,我的弟弟可能也當不上兵,我那一點代課的工資,根本就養活不了他們。所以,只能往前奔。」她傷感的說着,眼睛有了水汽浮動。

    姚靜說的沒錯,在外人眼裏,那些在公司獨當一面的女人,個個都是女中豪傑,恐怕這些女豪傑們的背後,大都是被淚水浸泡着的吧。何況眼前的姚靜,又是這麼漂亮的一個女人。女人的苦難有的時候男人是體會不到的。

    江帆的眼睛看着別處,他裝作沒看見姚靜此時的眼睛,有些東西你是不能看見的,看了以後,它就會借勢往你的心裏鑽。哀怨和淚水,是女人兩件致勝的法寶,男人會在不經意間被它擊中,江帆不想讓姚靜把自己擊中。

    他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姚主任真會說話,我們都是在混生活。」

    也許,只有像丁一這麼沒有任何生活壓力的女人,才能保持一顆淡定的心和一份內心的寧靜吧,也只有像丁一這樣的女人,才能把蠅頭小楷寫的這麼幹淨、清麗和俊逸。

    想到丁一,他突然就想起了她白嫩的皮膚和睡裙里那對躍動的小兔子,那該是一隻手剛好握到的大小吧,想到這裏,他的臉立刻覺得紅了,心突突的跳動了起來,身體裏就有了一種本能的衝動,鼓腹間就有了灼熱和脹痛,以至於姚靜來到他跟前,把手搭在他的肩上,柔軟的胸挨着自己之後他才發覺。

    「跳個舞吧,別辜負了這麼好的樂曲。」姚靜看着他微微漲紅的臉,眼裏就有了一絲纏綿和情意,也許,她是誤認為江帆是為跟自己獨處一室而臉紅吧。

    他還沒反應過來,姚靜就拉着他的手,來到中央,他本能的想拒絕,可是當姚靜那軟綿綿的手,放入他掌心的那一刻,他身體的反應更強烈了,就像被磁鐵吸牢般的依附在她身上,隨着身體的潮湧,順着她的牽引,走向那淡藍色的湖水裏……

    他機械的隨着姚靜舞動着,臉仍然很紅,低頭看姚靜,發現她的眼神里有一抹無比的溫柔,那抹溫柔千嬌百媚,萬種風情,此時正如醉如痴的看着他,含情脈脈。她柔軟的身體更是緊貼在他的身上,如同軟體動物一般。

    他不知怎麼就和姚靜躺在裏間的大床上的,只記沒跳幾步,姚靜就把雙手環上了自己的脖子上,頭偎依在他的懷裏,身子緊緊的貼在了自己身上,貼在自己膨脹的地方,他的身體立刻就有了一種爆裂般的難受,不由分說,抱起她就滾到了床上,三下五除二,就扒光了她的衣服,只見她白的晃眼,渴望的她,風情萬種,分外嬌媚,臉色紅潤,心醉神迷。江帆的身體反應就更強烈了,他低吼一聲,就俯下頭,將自己的臉貼在女人的胸前那兩座山峰上,高大的身軀壓在她的身下,隔着衣褲,使勁的擠壓着自己的灼熱和堅硬……

    「嗯……唔……」姚靜眯縫着眼,發出了一聲嬌喘的呻吟,這嬌喘的呻吟,就像進軍的號角,召喚着他。他迅速褪去自己的襯衣,伸手解開了自己的腰帶,當他再次付在女人胸上進行攻略的時候,床頭柜上的電話意外的響了起來。

    這鈴聲非常震耳,以至於江帆一激靈,頭從女人的胸上抬起,手就停止了動作。

    電話仍然響着,在空曠寂靜的夜裏,出奇的刺耳,他閉上了眼睛,深深的呼吸着,心臟跳的跟擂鼓一樣響,半天,他才慢慢平復下來,拿起了電話。

    一般來說,壞了領導的好事,這個人肯定不會有好果子吃的,可是江帆不但不恨彭長宜,內心裏還有點感激這個電話來的及時。他不知該跟彭長宜說點什麼好,本來白天呼他的時候是跟部長剛剛從賓館回來,本來就沒有什麼事,這會就跟彭長宜更加沒有話說了,何況姚靜還在身邊。

    掛了電話,他徹底清醒了,將地上姚靜的衣服撿起來後扔給了她,自己拉好褲子上的拉鎖,重新穿上襯衣,說道:「對不起,穿上衣服走吧。」

    一個很有可能纏纏綿綿發展下去的故事,就這麼硬生生的被打斷被終止了,這不得不說是非常殘忍的。姚靜恨死彭長宜了,她銀牙緊咬,羞憤的臉通紅,快速穿上衣服後,就往門口走去。

    江帆清晰的看見,姚靜的眼裏閃着一種淚光,是又羞又恨的淚光,就像一隻美麗發情的孔雀被殘忍的閹割,他有些於心不忍,但又不能繼續,眼看姚靜開門要出去了,他的心軟了,說道: 「等等。」

    姚靜回過頭,臉因為羞憤而通紅,眼淚還在眼裏打着轉,本來手都握在門把手上,這時聽她說「等等」,失望的目光中就有了新的希望和驚喜。

    「以後,有用得着我江帆的地方儘管說,可以給我打電話,也可以到辦公室找我。」言外之意是不要到這裏來。

    姚靜滿腔的熱火,被兜頭潑下一盆冷水,她氣惱、羞憤的說道:「江市長,您會錯意了,我不是賣的。」說完,她挺直身子,鎮定了一下自己,開門走了出去。

    江帆狠狠的給了自己一拳,險些犯錯。自己可是一市之長,確切的說是一個連「代」字都還沒有去掉的市長,一天仕途剛剛起步的男人,怎麼能犯如此低級的錯誤,怎麼能也過不了美人關了呢?關上房門後,就來到浴室,衣服都沒脫,就站在了蓮蓬頭下,讓清涼的密如針孔般的水線,沖洗着自己,滌盪着自己。

    脫下濕衣服,繼續讓冷水無情的噴射着自己,那涼涼的水,順着他高大的身軀流下,將他過剩的沖刷掉了,他必須這樣沖刷,沖洗剛才已經迷亂的靈魂,使它得以重新返回到自己的伊甸園……

    是的,那是伊甸園,是他的伊甸園,他的眼前又出現了那隻驚恐跳躍的小鹿,那只有着美麗純淨心靈的小鹿,他不知道何時才能將她擁入懷中,何時才能將她放在自己寬大的胸脯之上撫慰她,親吻她,把她化在自己的懷中……想着想着,他就熱血,身體又膨脹起來,漲的他難受,馬上就要爆裂似的。儘管水那麼涼,他還是感到了它的倔強和憤怒,澆不滅冰不掉憤怒。他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原諒了自己,手就覆在了上面……

    幾天後,省報在頭版正下方刊登了一篇文章,題目是《哄搶發生之後……》.這篇報道立刻在亢州引起了不小的轟動,轟動的原因主要是配發了編者按。

    丁一剛剛給高鐵燕寫完一篇講話稿,是明天參加廣電局發射塔奠基儀式的講話,她拿着講話稿,走進了高市長的辦公室,就看見高市長擰着眉頭正在看報紙。她將稿子放到桌上,高市長說道:「今天的報紙你看了嗎?」

    「還沒顧上呢。」丁一說。

    「以後要留意省報、市報和咱們的亢州報。你看看這個,這下可好了,全省都知道了,也不知道請示樊書記了沒有,登這樣的稿件,是一定要讓樊書記點頭的。」她的語氣里有明顯的不滿。

    丁一現在已經習慣高市長對一切事情不滿意了,她宣洩不滿意的方式就是跟丁一私下磨叨,人前還是很能裝的。丁一拿起報紙,一看是《京州日報》,她想說這是省報,對這樣突發事件的報道,估計用不着請示樊書記。她忍不住想笑,但是沒敢,就細細的把這篇文章從頭至尾看了一遍。

    這是一篇新聞特寫,重點描述了哄搶發生後當地幹部採取的積極措施,由於頭版版面的珍貴,下轉到了第三版,但在頭版卻同時刊登了一副照片,是彭長宜在現場指揮的照片,只見他手裏拿着步話機,正指向一個地方,一臉的嚴肅。整篇文章寫的很客觀,但是明顯的筆下留情了,對這樣的報道用不着那麼多的筆墨渲染當地的處理結果,很顯然,彭長宜在現場肯定做了工作。

    回到辦公室,她就給彭長宜打去傳呼:祝賀,大照和大名上了報紙。

    此時的彭長宜正在蓮花村下鄉,這幾天工作組都在蓮花村下鄉。北城區黨委根據他的方案,決定趁哄搶這件事,在全村搞一次精神文明建設活動,在這次活動中,要建立健全兩委班子,另外,根據村民意見,在兩委班子之外,還成立了一個有村民直接參與的村務監督委員會。這個委員會享有至高的權力,凡是村兩委決定的事情,必須經過村務監督委員會的同意後方可實施,否則一切決定無效,村民有權拒絕執行兩委會的決定。

    這次清理村財務的過程中,監督委員會成員從始至終都參加了,其中就有彭長宜上班第一天遇到告狀的那個瘦高個,他也是一名黨員,名字叫高才。

    清理結果後發現,高強的情況不像想像的那麼嚴重,除去一輛小汽車外,幾乎沒有其它大的經濟問題,就是這輛小汽車,高強自己已經掏錢把它買下了,並且補上了村裏的虧空。欠電力所的電費也經過層層協商妥善解決了。

    通過哄搶這件事,老書記陳有囤對彭長宜對黨委有了新的認識,他不再向黨委提出辭職的申請,並且積極主動配合工作組工作,煥發了工作熱情,但是在村主任人選的問題上,他和彭長宜有了分歧。他主張村主任重新競選,讓高才參加競選。

    彭長宜不希望在搞一次競選活動,鬧的村里不安寧,他今天來就是想開誠佈公的和老書記談一次,希望他放下對高強的偏見,能夠盡釋前嫌,搞好村裏的工作。

    沒想到,剛剛坐在老書記家的牆柜上,就收到了丁一的信息。他的頭轟的就大了,不知道那個葉桐會怎麼報道這件事。他想找報紙看看,村裏的報紙一般都是下午或者更晚的時間才能到。

    他有些坐臥不安,跟陳有囤簡單溝通了一下,立刻騎着司法科的摩托車,載着劉忠跑了回來,他剛到辦公室,姚平就將一沓報紙給他送來了。

    姚平笑着說道:「彭書記上報紙了!」

    他裝作不慌不忙的樣子說道:「上什麼報紙?」

    「我們剛剛看完,您看一下就知道了。」姚平笑着把省報給他放在上面。

    (謝謝我愛陽光,謝謝做最好的自己,太讓我感動了!沒得說,好好寫字...)

    -----------------

    今日推薦《女總經理的冰火人生:縱情代價》

    一個破產公司的總經理,發誓拼死奮鬥以圖東山再起。

    到新公司應聘,陰差陽錯當了女總經理的司機,為了重返昔日的輝煌,他費盡心思接近女總經理。一個70後的女強人,漂亮而強勢,因耐不住生理上與心理上的寂寞,在自己『司機』的誘惑下出軌,在中沉淪……

    直接搜索《女總經理的冰火人生:縱情代價》,或輸入書號191790,任意打開一本書的連接,把地址欄的數字改成191790即可。

    您可以在百度里搜索「 最新更新!



  
相關:    絕代神主  星辰之主  天降鬼才  奧特時空傳奇  
(快捷鍵←)上一章 ↓返回最新章節↓ 下一章 (快捷鍵→)
 
版權聲明: 好書友升遷有道:市委書記成長記006 被終止的纏綿所有小說、電子書均由會員發表或從網絡轉載,如果您發現有任何侵犯您版權的情況,請立即和我們聯繫,我們會及時作相關處理,聯繫郵箱請見首頁底部。
最新小說地圖
搜"升遷有道:市委書記成長記"
360搜"升遷有道:市委書記成長記"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316s 4.0708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