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遷有道:市委書記成長記 085 官員在給你們大款打工

    085 官員在給你們大款打工

    【085】官員在給你們大款打工

    彭長宜悻悻地合上電話,然後把電話的震動模式改成呼叫模式,將電話小心地放在桌上是正前方,以便有電話來能在第一時間看到。{免費小說}

    其實,當三源的一切塵埃落定的時候,他在心裏就很熱切地想到了一個人,這個人還真不是丁一,而是江帆。

    有幾次,他拿起電話,想去撥那個號碼,因為他跟巴根有約定,他讓巴根給他打聽支邊幹部江帆的情況,這麼長時間過去了,他相信巴根肯定能打聽出來了,因為他只要縱向問問其他地方的組織部,就能知道江帆去了哪個地區了,但是,幾次拿起話筒又放下了,他這次有了顧慮。

    因為江帆是被排擠走的,如果江帆能當上亢州哪怕其他地方的書記,他也不會走的,以江帆的學歷和才幹,好幾年都沒有到達這個台階,而自己在外人的眼裏,幾乎沒費什麼力氣就到達了,他怕他的晉升,影響到江帆的情緒,讓江帆受到刺激。如果他在自然情況下知道這個消息還好,但要是自己這麼迫不及待地告訴他,難免有癲狂和得意的嫌疑,儘管他們是不錯的朋友加兄弟的關係,他仍需要夾着尾巴做人,尤其是在一個失意的人面前顯示自己的得意,那就是對這個失意的人最大的諷刺,他可是不想諷刺和打擊任何人,尤其是他要好的朋友江帆。

    但是,他是多麼的想和江帆分享自己這份成功啊!要知道,他們幾乎是無話不談的知己,是患難與共的好兄弟啊!他是多麼地想聽到江帆的聲音,想聽到他對自己的祝賀和鼓勵,只是……

    市長啊市長,您到底是玩的哪出啊?我彭長宜又沒有惹着您,幹嘛這麼讓我牽腸掛肚的呀?

    彭長宜想到這裏,就沒有再去撥那個電話號碼,因為他也把自己的電話號碼給了巴根,如果巴根有了消息,按道理來講,是應該告訴自己的。心裏是這麼想的,彭長宜也是這麼做的,在再次見到江帆之前,彭長宜都沒有再去撥那個號碼。

    彭長宜為後悔沒接聽丁一的電話而心情煩躁,他一直盼望着丁一再次打進來電話,然而,電話一直到下班都沒有再響。他咬咬牙,剛想要撥回去,吳冠奇進來了。氣得他迎頭說道:「你怎麼說來還真的來了?」

    吳冠奇奇怪地說道:「作為一個投資者,來找他的縣委書記匯報工作,有什麼不對嗎?」

    彭長宜此時很討厭他的自以為是,合上電話,說道:「對,對,對。」

    吳冠奇坐在他的對面,盯着他看,說道:「書記大人,你有什麼不對勁嗎?是不是想給哪個小妹妹打電話,或者是在等小妹妹的電話,被我攪了好事?如果是那樣,那我告辭,給你時間和空間。」說着,就站起來,向外走去。

    彭長宜怔怔地看着他離去的背影,沒有說話。

    吳冠奇開開門,見彭長宜不說話,就回過身,關上門,說道:「真是的,我幹嘛要走,即便真的有這麼個小妹妹,我也犯不着主動退出,我是正事,是公事,小妹妹是私事,的幹部從來都是以正事公事為先,我還不走了。」說着,又坐到了剛才坐過的地方。

    彭長宜忍住內心的煩躁,說道:「你以為我是你呀,天天哥哥妹妹的,你跟我接觸這麼長時間了,除去你的主觀臆想,你看見我有過幾個妹妹?」

    吳冠奇故意認真想了想,說道:「嗯,的確,除去我的主觀認為,你還真是比較清素,怎麼,要不要我幫忙給你找兩個?」

    彭長宜皺着眉說道:「只怕我敢要,你都未必敢給我找,因為你現在還指望我發財呢,如果我完蛋了,你還得費勁去培養下一個稅源。」

    吳冠奇哈哈大笑,說道:「我告訴你彭長宜,我不是沒幹過,但那不是我願意做的,是領導自己提出來的,只是後來這個領導也因為一些其它問題進去了。」

    彭長宜說:「所以我說你害人嗎?」

    「我可不是害人,我是被強按着牛頭飲水的,試想,有哪個企業主願意把自己辛苦賺來的錢這樣花掉?還不是那些貪官們強取豪奪?你不這樣做,他就真不該你簽字蓋章,你甚至這樣做了,做得不夠,達不到他心裏的預期,他都會百般刁難你,所以後來我也學聰明了,那就是結交能管住這些官員的官,我寧可把錢花給更大的官,也就是說,寧這麼花了不那麼花,我還白賺搞了關係。」

    彭長宜看着他,漠然說道:「奸商,無比的奸商。」

    吳冠奇說:「我這人其實沒有那麼壞,沒辦法,都是讓一些貪官污吏害的,我也吃過很多虧,基本上是我求官員辦法,當的都是孫子和錢袋子,但是唯獨你讓我遇到了另類。而且後來還知道我們是老同學。」

    彭長宜說:「聽你的意思,我還要感到萬分慶幸是不是?不然也有可能被你辦了。其實,你說你是孫子,給別人當孫子,現在想想,是那些掌管特權的人成為了你的孫子。哎,誰是誰的孫子呀,我看都是錢的孫子,你有錢,你就是爺,款爺,你說得那些所謂的官員們,其實才是孫子,真正的孫子,甚至是奴才,因為他們奮鬥了一輩子,都在給你們這些大款們打工!」

    吳冠奇奇怪地看着他,聽他恨恨的口氣,半天才說道:「你這樣說讓我有點無處遁形的感覺,我現在鄭重跟你聲明,我沒有辦過任何一個官員,也沒有落井下石過。再有,咱們倆不是這樣的關係,這個你清楚,我也清楚。我不知道你那根神經忽然間搭錯了,所以,請你收起你的情緒,恢復你的神智,嚴肅認真地接待我這個前來向你匯報工作的投資者。」

    彭長宜看着他,更加討厭他的自以為是,好像別人的神經都搭錯了,只有他的搭對了。就沒有好氣地站起來,說道:「我現在神志不清,請你改天再來好嗎。」說着,就從大辦公桌後面走出來,在辦公室當中來回踱着步,也不管屋裏坐着的吳冠奇。

    吳冠奇本來想把氣氛弄得的輕鬆一些,但是他的努力沒有成功,看來,彭長宜的確有事,自己來得的確有些不是時候,他站起身,自嘲地笑了一下,說道:「長宜,我看出來了,你的確有事,對不起,我告辭,改天再來找你。」說着,走了出去。

    彭長宜看着他這次果然走了出去,忽然感覺到了自己的過分,是啊,他這是z 幹嘛,吳冠奇是一個很認真的投資者,自己也指望他帶動一方百姓致富,甚至把自己那個宏大的遠景規劃交給他去做,再好的朋友,也會因為自己的壞脾氣而疏遠的,因為他不會認為是自己一時的心情變壞而諒解自己,他會認為自己當上了書記跟他耍威風,那樣的話就得不償失了,他可不願意自己跟吳冠奇建立起來的關係功虧一簣,想到這裏,他使勁甩了甩頭,快步追了出去,衝着吳冠奇的背影叫了一聲:

    「冠奇,回來吧,回來。」

    吳冠奇回過頭,看着彭長宜,想了想,笑了一下,他還是走了回來。

    彭長宜給吳冠奇倒了一杯水,說道:「對不起,剛才心情的確很糟,想起許多憋悶的事,又無從發泄,感覺心裏淤積一個大疙瘩,既堵得慌,又憋得難受。」

    吳冠奇喝了一口水,說道:「我看出來了,因為你從來都沒有這樣過,用不着抱歉,我相信,如果不是我而是另一個人,你不會這樣對待他的,這就是朋友,肯在朋友面前露出真性情的才叫朋友。」

    彭長宜苦笑了一下,說道:「行了,別寒磣我了,把你的三寸不爛之舌收起來吧,我今天可是不想跟你辯論,如果精力旺盛的沒處發泄的話,去工地干會活兒去吧,或者去追你的女神。」

    吳冠奇見彭長宜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就說:「我一直以為你現在應該春風得意才對,沒想到你卻這麼憂患。來,抽支煙,這煙是上帝發明的,因為他之前發明了寂寞、空虛和無聊,然後又發明了香煙。」

    彭長宜笑笑,果真接了過來,吳冠奇給他點着,他試着吸了一口,由於沒有掌握好吸的力度,一口氣就把煙吸入肺腔,導致他劇烈咳嗽起來。忽然,他的腦海里出現了很久以前的一幕,那還是在亢州,他和江帆喝酒後回到江帆的宿舍,江帆向他講述了他的婚姻和女兒,當時,不吸煙的江帆就是從煙盒裏抽出一支香煙,放在嘴上,還是彭長宜給他點着的呢,江帆當時也是這麼劇烈地咳嗽着,以至於咳出了眼淚……那時,他就發現江帆對丁一有了不同於一般的好感。

    想到這裏,彭長宜掐滅了香煙,靠在了沙發上,閉上了眼睛……

    吳冠奇看着他說道:「長宜,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嗎?」

    彭長宜搖搖頭,沒有睜開眼睛,說道:「沒事,興許是生理周期的原因。」

    「哈哈,你算了吧,一個大男人,有什麼生理周期?」吳冠奇大着嗓門嚷道。

    彭長宜也笑了,他起身,端起水杯,漱了漱口,然後又坐在吳冠奇對面,說道:「冠奇,說吧,項目的事進行的怎麼樣了?」

    吳冠奇搖搖頭,說道:「今天不說工作了,你不在狀態,說實話,我也不在狀態,本來想向你傾訴傾訴,沒想到你比我更頹廢。罷了,咱們晚上找地方喝酒去吧?」

    彭長宜知道自己這種狀態下喝酒會很麻煩,就說道:「不去了,我要早點回去休息。」

    吳冠奇說:「這樣,你聽聽我的煩心事後,就會輕鬆起來的,因為你會發現,這個世界,還有一個人比你更不幸,更煩。」

    彭長宜笑了,說道:「你的煩無非就是攻堅再次失敗。」

    吳冠奇說:「這還不夠嗎?這對於一個快四十歲而且事業有成的男人來說,這就是最大的失敗!」

    彭長宜笑了,他低下頭,又喝了一口水。

    吳冠奇見今天彭長宜的確沒有什麼興致,甚至連跟他打嘴仗的心情都沒有,就說道:「算了,我還是告辭吧,與其跟你浪費時間,還不如去繼續攻我的山頭,說不定還能瞎貓碰上死耗子。」


    「哈哈。」彭長宜這次是真正的笑了,說道:「你就不怕我把這話轉給羿楠?」

    「我現在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無論是好話還是壞話,只要能引起她的注意就行,問題是現在不管我是好還是壞,人家根本就不注意我,好像我是空氣。」吳冠奇攤着雙手說道。

    彭長宜可以肯定,吳冠奇這次是動真的了,他是真心愛上羿楠了。這不單純是一個正常的人對於一種美好東西的嚮往,也不單純是一個正常男性希望征服一位美麗的女性那樣,而是一個男人對一位女人最真實的、原始的、衝動的愛。

    彭長宜笑着說:「很有挫敗感吧?我早就告訴你,別以為你腰粗,想嘗嘗我們的地方小吃,調節一下胃口,如果你真心愛她,不要為她暫時的不答應而苦惱,你要真心享受這個過程,不是為了追求而追求,不是為了征服而征服。你要想明白,你到底是愛她什麼?別把她追到手後,三天半的新鮮,就把她涼一邊了,又對下一個奇特的目標感興趣了。羿楠雖然身為記者,經多見廣,但她總體來說還是比較單純、傳統,她找的是能過一輩子的伴侶,而不是一個錢袋子,所以,你要想俘獲她的芳心,光靠這麼窮追爛打、沒有一點技術含量甚至毛頭小子都會的招數,她肯定會不屑一顧的。無論多麼強悍的女人,她們內心其實都是軟弱的,都希望找一個靠得住的人,你這個樣子,肯定會讓她沒有安全感,任何一個正經的女孩子都不會對你上心的。」

    吳冠奇想了想,沖彭長宜豎起大拇指,說道:「長宜,我來三源這麼長時間了,這是你對我說得最有價值的話,你的話觸動了我,在女人這個問題上,我一向是自以為是,總認為自己是主宰,確切地說,認為金錢是主宰,現在看來我錯了,最起碼這一套對付羿楠不行,別說我捐款100萬元,成立教育基金,就是再捐款200萬元,再成立個教育基金,我估計她也不會改變我是奸商的看法的。看來,我的確需要好好想想,想想我對她到底有多愛,我對這種愛到底尊重了多少?」

    彭長宜說道:「你果然聰明,能夠舉一反三。」

    吳冠奇說道:「長宜,我今天找你來,的確有想法想跟你匯報,隨着我對天鵝湖項目的深入考察,我更加堅定要做這個項目的決心,當然,這裏純粹是出自於商業行為,至於老天鵝配對只能算是理想,決定權不在我的手上。我準備回去一段時間,一來處理一些公司的事,二來也要做做規劃和設計的事,也準備往上跑跑這個項目,儘快立項,我走後,你們縣裏也要抓緊時間做,我們爭取把前期工作在明年開春之前做完,開春後就開工。你看怎麼樣?」

    彭長宜笑了,認真地說道:「冠奇,我還以為你竟顧着追女孩子,把正事忘了呢?」

    吳冠奇說:「追女孩子是副業,工作是主業。我不能顧此失彼,更不能荒廢主業,那樣,別人就更看不起我了,即使我的追求失敗,也還有事業為我支撐信心,不至於讓我敗得什麼都沒有了,你說是不是?」

    「不愧是奸商,算計得很對。」

    「長宜,至此我才明白一個道理,就是,有你我好不着!」

    「哈哈。」彭長宜開心地笑了。

    正如彭長宜猜測的那樣,吳冠奇真的是愛上了,愛上了那個桀驁不馴的驕傲的記者,那個幹練、率性的姑娘。他在開始的時候,曾經認真分析過自己對羿楠的感情,但無法得出清楚的結論。反正一想起她,想起她的樣子,想起她一貫的冷酷中那難得的笑靨,以及那青春、充滿活力的健康的身體,他的感覺就酸酸的、甜甜的。他曾經無數次在睡夢中,親吻她那性感的嘴唇,撫摸她那柔軟而豐滿的身體,然後瘋狂,激情纏綿,對於一個成年男人來說,這似乎是有點不可思議,但卻又是那麼真實地出現過,吳冠奇可以肯定,自己的確對羿楠動了心,而且超越了純粹的情.欲。

    他身邊不缺女人,各色的女人,他也不是守身如玉、規規矩矩的男人,他結交過許許多多女人,他跟形形色色的女人上過床,他需要女人來調節他的生活。但是他從來都不讓這些女人影響到他,影響到他的事業,影響到他的感情,一句話,他從來都不會對這些女人對感情,他跟她們交往,就是一種完全的利益行為,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一碼一清,來去自由,不拖泥帶水。她們付出了媚笑,他付出了金錢,買賣公平,互不賒欠,他一度認為,他對女人很了解,認為天下的女人都是可以用利益來交換的,天下女人。但是,他錯了,在這個偏鄉僻壤的三源,他在一個女人面前碰了壁,他碰到了從未碰到過的女人,這個女人讓他痴狂,讓瘋癲,讓他不知所措。

    這個女人從來都不關心他有多少股票,不關心他有多少房產,不關心他的公司一年掙多少錢,他原來很反感這樣的女人,可是,他現在多麼希望羿楠能夠對他的這些感興趣,但是沒有,羿楠不但對他的這些不感興趣,甚至到現在還沒有跟自己說一句溫存的話。他原以為在醫院給老胡輸血的時候,他似乎從她的目光里看出了一絲吃驚和欽佩,以為自己再努把力就能看到希望了,但是回來後,他們只接觸過一次,還是她為了完成對他的採訪,其餘的沒有絲毫的進展,甚至約她她都不出來。總不能再捐款100萬以求得她對自己的採訪吧?吳冠奇倍感煎熬,倍感挫折,這對於他這個崇尚金錢、迷信金錢萬能的人來說,這是極其失敗的,他第一次看到了金錢也有不能到達的地方,也有實現不了的目的。

    越是這樣,他越是入了迷,發了痴,如果不是她的警告,如果自己不是這樣的年齡,他很有可能天天跟在她的屁股後面,不顧自尊,不顧臉面地去追求她,但自己不是。他知道,欲速則不達的道理,知道欲求之不得,不求之反得之的道理,他不想跟她耍什麼手段,只想讓自己痛痛快快、不加任何掩飾地、完全裸地、放鬆身心地去追一個女人,一個他愛的女人。

    從彭長宜辦公室出來後,深秋的風,已經有了幾分凜咧的寒意,天幕漸漸垂了下來,吳冠奇開着車,漫無目的地東轉西轉,他不知道他為什麼還留戀在這裏,公司在別處的工程已經告急,頭入冬必須完工,有許多事情等着他回去處理,公司已經打電話催他好幾次了,本來三源這個工程在他所有的工程里來說算不得什麼大工程,但他現在幾乎以三源為大本營了,有事沒事的就往三源跑,目前雲中公路被劇組徵用,工程沒有進展,天鵝湖項目儘管在跑,但也犯不着他總是駐紮在三源啊,他必須承認,是羿楠吸引了她。明天必須要趕回公司,總不能女人沒有追上,耽誤了主業,畢竟還有幾百人等着他吳冠奇吃飯呢?

    想到這裏,吳冠奇給羿楠撥通了電話,電話響了半天,羿楠才接通,吳冠奇說道:「羿楠,對不起,打擾了,有件事想和你說一下。」

    羿楠毫無表情地說道:「吳總有話請講。」

    還好,她沒有藉口說自己正忙把電話掛斷。

    不知為什麼,吳冠奇忽然鼻子有點酸,心裏就有些難受,他穩了穩,沉着嗓音說道:「羿楠,我明天要回公司,處理一堆的事情,可能會有好多天不回三源了,我本想在我頭走的時候,跟你見一面,但是我臨時打消了這個念頭,與其讓你為難,不如這樣打電話跟你說兩句。羿楠,我決定不逼你了,我吳冠奇奸商也好,良商也好,好人也好,壞人也好,就是這堆這塊了,這一段時間,我也毫無保留地在你面前充分暴露出了原有的嘴臉,我希望在我離開的這段時間裏,你能認真地想一想,好好考慮一下我,等我回來後告訴我你最後的決定,好嗎?」

    羿楠心說這人怎麼這樣,自己都無數次跟他說了,怎麼還讓她考慮,想到這裏說道:「吳總,這個問題我記得曾經跟你明白無誤地表達過,如果我有含糊其辭或者表述不清的話,那麼我再表一次態,我們不可能成為……」

    「羿楠。」吳冠奇知道她要說什麼,趕緊打斷她的話,繼續說道:「我知道你以前無數次地表示過自己的態度,也知道你下來要說的話的內容,但是現在先請你把這話保留着,我回來後再說不遲,我只想請求你,在我走後的這段時間裏,好好想想,等我回來再告訴我最後的結果,我向你保證,如果你最後的結果仍然是剛才那句話,我吳冠奇不會再勉強你一分一毫,我會尊重你,你說怎麼樣?」

    羿楠想了想說道:「可以。」

    吳冠奇心情有些沉重,他仍然低沉着嗓音說道:「羿楠,詩人雪萊有過一首詩,分別前,我想背給你聽。」

    羿楠說道:「吳總,請講。」

    吳冠奇緩緩地背道:

    「有一個字常被人濫用,

    我不想再濫用它;

    有一種情感不被看重,

    你豈能再輕視它?

    有一種希望太像絕望,

    慎重也無法壓碎;

    只要憐憫起自你心上,

    對我就萬分珍貴。

    我奉獻的不能叫愛情,

    它只算得是崇拜,

    連上天對它都肯垂青,

    想你該不致見外?

    這有如飛蛾嚮往星天,

    暗夜想擁抱天明,

    怎能不讓悲慘塵寰

    對遙遠事物傾心?」

    吳冠奇背誦完這首雪萊的詩後,就默默地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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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題外話:01小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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