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 讓列寧同志先走
【177】讓列寧同志先走
岳素芬說:「你懂什麼叫郎才女貌?」
小高說:「嗨嗨,您別忘了,儘管我這個人長得面嫩,年齡沒小丁大,但我可是成家立業、娶妻生子之人了。」
「哈哈,你這個小東西,我居然忘了你早婚早育這一點了。」岳素芬笑着說道。
小高辯駁說:「不早,屬於法律許可的年齡。」
丁一也笑了,她心裏仍在感嘆,天下居然有這樣的巧事!
由於招待的都是領導,他們就沒有去外面的歌舞廳,而是在金盾頂樓的歌舞廳。金盾頂樓有一間大的歌舞廳,這個歌舞廳裝修奢華,很少對外開放,是專門留給市領導搞接待用的。大歌舞廳旁邊有兩個包間,這兩個包間是對外開放的,如果大歌舞廳有接待任務,一般情況下這兩個包間也是關閉的,是不接待任何人的。
小高跟她們說:「在頂層,你們上去吧。」
岳素芬點點頭,她們便走了進來,一樓休息區的沙發上,坐着林岩、小許和鐘鳴義的秘書小康,還有范衛東等市委辦的幾個工作人員。岳素芬便和范衛東打招呼,范衛東和林岩走了過來。
范衛東說道:「小月,來晚了。」
岳素芬說:「單位有事走不開。」
范衛東說:「上去吧,一會你要帶我跳一曲。」
岳素芬說:「您的舞跳的很好,您要帶我呢。」
范衛東說:「我就會跟你跳,跟別人跳不來。」
「呵呵,那就一塊上去吧。」
范衛東想了想說:「你們先上去吧,我隨後就到。」
林岩看着丁一,想說什麼沒說出來。
進了電梯,丁一問道:「您跟范主任很熟?」
「熟,還是在老縣委的時候 就熟,那時候廣播站和市委辦是前後排房,我們都在一個食堂打飯吃飯,從那個時候就熟了。」岳素芬說道。
電梯很快就到了頂層,這個酒店原來沒有電梯,王圓承包後,對酒店進行了脫胎換骨的裝修,按照星級酒店的硬件標準,電梯是必須有的設施,上下四層,普通酒店是絕對不按電梯的。
到了頂層後,電梯門剛打開,丁一就看見江帆、溫慶軒和黨偉在樓道里聊天,看見她們來了,便停止了說話,目光就投向了她們。
岳素芬笑着和江帆打招呼:「江市長好。」
丁一則跟黨偉點頭微笑。
溫慶軒開口說道:「小丁的客人走了?」
丁一的臉騰地紅了,她想,江帆肯定知道她相對象的事了,就笑笑,一時不知說什麼好。
「看您,八字還沒有一撇呢,不許說了。」岳素芬說道。
丁一不敢看江帆,臉紅紅的,跟在岳素芬身後,走了進去。
溫慶軒「哈哈」笑着也陪着她們進來了。
裏面燈光有些昏暗,但還是能看見雅娟她們幾個在跟人跳舞,馮冉在陪一個光頭的人在跳,他們的身體幾乎貼在一起,這個人應該不是下派調研的人,也許是錦安的領導。台上,鐘鳴義在唱歌,他的嗓子很高亢,也很嘹亮,唱的是「我為祖國獻石油」。
屋裏面溫度很高,丁一看見雅娟她們都沒有穿外套,也就把外套脫了下來,宋嘉玉在和一個高個的年輕人在跳舞。
丁一的裏面穿了一件銀灰色低領寬鬆的針織衫,下身穿着一條米色的緊腿褲,一雙深棕色的半腰休閒款的坡跟皮靴,很是清雅,脫俗。
鐘鳴義唱完後,跳舞的人各自回到座位上,那個禿頭的男人仍然握住馮冉的手在說話。這時,江帆進來,帶頭鼓着掌說道:「再來一首!」
鐘鳴義笑了,說道:「唱得不好,大家唱,大家唱。」
這時,馮冉走到台上,拿起麥克風,說道:「下面我把一曲掌聲響起來送給在坐的領導,提前祝領導們春節快樂,萬事如意。」
樂曲慢慢想起,她沉着嗓子唱到:孤獨站在這舞台,聽到掌聲響起來,我的心中有無限感慨,多少青春不在,多少情懷也更改,我還擁有你的愛……
馮冉的嗓音寬厚低沉,而且收放自如,難怪她主持聯歡會的時候能夠震住場。許多人能夠播音,但是未必能在大型晚會上壓住場,如果丁一主持戶外一些活動,肯定不會有馮冉的效果,這也就是當年高爾夫俱樂部落成時,局裏定的第一人選是馮冉而不是丁一的緣故。
黨偉走到丁一面前,向她伸出了右手,丁一靦腆的一笑,說道:「我跳不好。」
黨偉說:「我也跳不好,江市長跳的好,我剛才還讓他帶我着呢。」
丁一笑了,她見過兩個女人跳舞的,還真沒見過兩個男人跳舞的。跳着跳着,黨偉兜里的電話響了,黨偉慢慢將丁一帶到圈外,說了聲:「對不起,我去接個電話。」說着就走了出去,立刻,又有一個年輕的面孔來到她跟前,跟她舞進了舞池。
這時,跟馮冉跳舞的那個禿頂男人,摟着宋嘉玉在跳,岳素芬在和鐘鳴義跳,雅娟在和另一個年輕人在跳,那個綜藝部的主持人也在和一個年輕人跳。江帆和溫慶軒則坐在沙發上,頭挨着頭在說話。最快更新請到 書
馮冉唱完後,接下來是中宣部一個年輕幹部在唱「戀曲1990」。他唱完後,江帆健步走到台上,說道:「下面,我把這一首送戰友,獻給中宣部年輕的領導們,你們回去後,無論將來分到哪裏工作,都希望你們能記住亢州,記住我們共同工作的這段時光。」
黨偉帶頭鼓起掌。
樂曲響起,黨偉重新走到丁一跟前,挽起她,步入了舞池。
這個小型聯誼活動整整進行到了下午下班時間,最後一支歌是黨偉點的,是一首「不想說再見」。黨偉說:「感謝亢州,感謝鍾書記和江市長,在我基層鍛煉的生涯中,亢州的江市長和溫局長給我留下了太深的印象,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在基層居然還有像你們這樣有着高深理論水平、有着先進執政理念的基層幹部,想起無數個跟你們徹談的夜晚,我的心裏就激動,你們讓我接觸到了在上面接觸不到的實際,讓我了解了基層,了解了一大批基層優秀幹部的良好品質,我相信,我們六人將來會散落到各個工作崗位上,人生的第一課我們是在亢州上的,我代表我們六人,要對亢州的領導和父老們說聲謝謝!」
掌聲響起。
「謝謝亢州,謝謝我們的領導,給了我們一次這樣觸摸基層的機會,這樣一次學習的機會,是亢州,是基層,了我們,我們無論走到那裏,都不會忘記亢州。下面,我邀請丁一小姐和我一起唱這首歌,不想說再見。」
又是一陣掌聲。
丁一一愣,她一點準備都沒有,這個黨偉,提前也不跟她說聲。但是,不容她拒絕,黨偉已經向她伸出了手,並且說道:「丁一小姐,別說你不會唱。」
下面一片笑聲。
丁一站起身,走到台上,接過黨偉遞過來的另一隻話筒,她剛想說什麼,音樂已經響起,黨偉沖他伸出手,意思是讓她先唱。丁一舉起話筒,唱到:「我不想說再見,相見時難別亦難,我不想說再見,淚光中看到你的笑臉……」緊接着,黨偉也唱到:「我不想說再見,心裏還有多少話語沒說完,我不想說再見,要把時光留住在今天……」唱到這裏,兩人共同唱到:「一輩子能有幾個這樣的夜晚,一生中能有幾次不想說再見,一輩子能有幾個這樣的夜晚,一生中能有幾次不想說再見……」
聯歡會結束後,范衛東讓廣電局的人留下陪領導們共進晚餐,因為宋嘉玉孩子小,所以她必須回去,岳素芬悄悄問丁一,「想在這裏吃嗎?」丁一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說道:「不想。」
誰知,她們倆的對話被李立聽到了,李立看了一眼岳素芬,說道:「岳主任,你家裏又沒有吃奶的孩子,你着什麼急?」
岳素芬笑了,說道:「我沒有吃奶的孩子有上學吃飯的孩子,這樣,她們這些小姑娘在這裏吃吧,我得回去給孩子做飯。」
溫慶軒聽見後,過來說道:「必須要做嗎?」
岳素芬很反感李立剛才的態度,不必須也說成了必須,就態度堅決地說:「是的,我老媽這幾天身體不好,我要回去給孩子做飯。」
溫慶軒說:「那行,讓小高送你們回去。」
丁一趕緊圍上圍巾,就要跟岳素芬一塊出去。李立一看說道:「小丁,你跟着起什麼哄?」
溫慶軒也說:「小丁就別走了。」
丁一衝岳素芬伸了一下舌頭,做了鬼臉,只好站住了。范衛東跟溫慶軒說道:「溫局,你這些戰士們不錯啊,一到吃飯的時候都爭着往回走。」
溫慶軒笑了,急忙解釋道:「都是志,有孩子拖累,沒辦法。」他看了看留下來的雅娟、馮冉、丁一還有綜藝部的那個女主持人,說道:「聽見了吧,領導批評咱們了,有的時候吃飯也是工作。」
馮冉這時過來,走到范衛東跟前,挽住范衛東的胳膊說道:「不是吧,我怎麼感覺范主任是在表揚我們呢?范主任,是不?」
范衛東有些不好意思,抽回胳膊說道:「對對對,別聽你們溫局的,他不敢批評你們,借我的口批評你們。」
哪知,馮冉又緊挨過去,又要去挽范衛東的胳膊,范衛東趕緊故作想起什麼似的走開了。
「美女們辛苦了,走吧,咱們去吃飯。」鐘鳴義邊系扣子邊走了出來。
後面跟着黨偉等幾個年輕人,江帆和錦安那個禿頂副書記最後出來,邊走邊說着話。他看了丁一她們一眼,說道:「走啊?還站在這裏幹什麼?」
雅娟笑着說:「領導們先行。」
丁一也調皮地看着江帆小聲說道:「讓列寧同志先走。」
哪知她這句話一出,那個禿頂大笑,說道:「哈哈,你這個小同志還知道列寧?」
江帆也被丁一這句話逗得哈哈大笑,他邊走邊跟禿頂書記說:「讓列寧同志先走,是想讓列寧同志給她們擋槍子。」
「哈哈。」禿頂書記和旁邊的溫慶軒、范衛東等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前面的黨偉聽到他們的笑聲回過頭,說道:「誰在研究列寧?」
溫慶軒說:「是我們小丁同志。」
黨偉說:「小丁,你在研究列寧?」
丁一挽着雅娟的胳膊,邊走邊說道:「沒有、沒有,我只是說了那麼一句台詞。」
「什麼台詞?」黨偉站住問道。
雅娟說:「讓列寧同志先走。」
黨偉說:「哦,是《列寧在1918》裏的台詞。」
丁一點點頭。
電梯旁邊的林岩和小康,早就用手給領導們擋着電梯門,鐘鳴義站在旁邊,往裏讓着大家,那個禿頂書記說:「讓列寧同志先走!」
鐘鳴義一聽也哈哈大笑了,說道:「誰起頭說的這句話,呆會一定要多喝一杯酒。」
江帆說:「我同意鍾書記的提議,凡是附和這句話的人,都要多喝一杯酒。」
禿頂書記說:「江市長這話無形中又擴大了範圍,擴大了範圍,就是擴大了工作難度,執行起來就有困難。」
「哈哈哈。」大家又是一陣大笑。鐘鳴義說:「還是領導看問題深刻透徹,這些都是我們在實際工作中應該學習的東西。」
除去范衛東點頭稱是,沒人再去附和鐘鳴義。
領導和客人們分兩次下去,最後才是丁一、雅娟、還有馮冉以及綜藝部的那個女孩子,溫慶軒和范衛東也跟她們擠在了一起,林岩和小康他們早就從樓梯跑了下去。
溫慶軒說:「小丁,一會你就準備喝酒吧。」
丁一說:「那我就先跑。」
雅娟隨後拽住了她的胳膊,說道:「那我就先替溫局拽住你。」
四個女孩子被分到了領導這一桌,由於中午市委早已經歡送了黨偉等幾個人,晚上領導們也就是象徵性的喝了一點酒,鐘鳴義沒有忘記自己剛才的提議,說道:「剛才誰先提到的列寧同志?」
大家就都把眼光聚焦到了丁一身上,丁一慢慢的舉起手,弱弱地說道:「是——我——」
鐘鳴義說:「那好,你先敬中宣部的領導,然後再敬錦安市委的領導,然後再敬你們局長,最後我在敬你。」
丁一站起來,說道:「儘管是我先提的,但是這位領導也附和了,還有黨組長也附和了。」
黨偉站起來,笑着說:「看來你要堅定不移的按照江市長的指示辦啊。」
溫慶軒說:「她不是按照江市長的指示辦,她是揀哪個指示可以少喝酒就按哪個指示辦。」
大家又都笑了。
丁一看了鐘鳴義一眼,如果駁了他恐怕他不會高興,就說道:「我還是按鍾書記的指示辦吧,先敬中宣部的領導們。」
黨偉說:「小丁,你可想好了,你要干四杯哪?」
鐘鳴義說:「怎麼着黨組長,不許憐香惜玉。」
黨偉說:「我哪裏憐香惜玉了?小丁同志今天來晚了,就是已經有了憐香惜玉之人。」
丁一臉騰的就紅了,她說:「還是中央領導呢,怎麼也這樣?」
黨偉端着酒杯,說道:「不是我這樣,是我問溫局長着,我說怎麼沒看見小丁,因為我看過你做的片子,而且也跟你出去採訪過,電視台我就認得你和溫局,是溫局說,你今天下午相對象,要晚會來。」
正說着,范衛東打外面進來敬酒。丁一見狀,趕快就放下了酒杯。
趁范衛東敬酒的間隙,雅娟迅速的用自己的杯和丁一的杯換過來,然後招呼過服務員,跟服務員耳語了一句什麼。
江帆用餘光看見了雅娟的動作,他沒吱聲。
范衛東走了以後,鐘鳴義繼續說道:「繼續,繼續剛才的酒,小丁。」
丁一趕忙站起來,再次端着杯,向黨偉等六人舉杯,說道:「我要聽黨的話,黨讓幹嘛就幹嘛。」
黨偉說:「都是列寧同志惹的禍,你什麼時候去北京看林老師,務必給我打電話。」
聽他這麼說,丁一趕緊說道:「這裏還有一位林老師的學生,邢雅娟。我們倆是一個班。」
黨偉說:「那也一塊吧。」
鐘鳴義說:「這麼一會怎麼又擴大範圍了。」
丁一本想向黨偉介紹雅娟,沒想到到害了雅娟,她知道雅娟酒杯是剛才自己的,而自己手裏的酒才是雅娟的,無疑,自己手裏的不是酒,肯定是水。就急忙說:「還是按鍾書記的指示辦,我先敬各位吧,一會雅娟姐再表示。」說着,和黨偉等六人一一碰杯,喝乾了杯里的酒,果然,杯里的不是酒。
丁一故作痛苦狀,說道:「太辣了。」就端起旁邊的水喝了一口。
江帆看着她不由的暗笑,心想會演戲了。
鐘鳴義說:「怎麼坐下了,接着進行。」
這時,服務員給丁一倒上酒,丁一趕緊站起,走到禿頂書記跟前,說道:「我敬您,歡迎您常來指導工作。」
那個禿頂書記說:「別光敬我,你們鍾書記也說了列寧了。」
鐘鳴義說:「人家女孩子是敬錦安市委的領導。」
那個禿頂書記說:「那你陪着。」
丁一說:「一會我單敬鍾書記。」
「不行。」禿頂書記就給鐘鳴義端酒杯。
鐘鳴義說:「好吧,女孩子敬酒誰都願意喝。」說着,就跟丁一碰杯乾了。
服務員又給丁一滿上酒,丁一說:「我下面敬我們市的領導。」
鐘鳴義說:「沒我的事了,你敬江市長吧。」
江帆說:「溫局,一塊吧。」
溫慶軒就站了起來,跟丁一和江帆碰了杯,三人就幹了。
李立、林岩和小康進來敬酒,丁一就坐了下來。
馮冉說:「小丁,你也太能喝了。」
丁一笑了,說道:「不行,已經暈了。」
其實,服務員給丁一倒的都是白開水,肯定是雅娟安排的。有的時候,陪領導吃飯,免不了要喝酒,領導都喜歡讓女孩子們喝酒,拿她們打趣,如果真要喝白酒,像丁一這酒量,三杯就倒地了。所以,她們有的時候就耍點小花招什麼的,不然女孩子喝多了,尤其是在領導面前,的確不雅。
但是長此下去,也出現了一個問題,喝了白開水,肯定臉不紅心不醉,別人就以為你特別能喝酒,喝半天臉也不紅,酒量大。
雅娟和馮冉共同敬了各位領導後,酒席就散了,畢竟所有告別和感謝的話,中午的正式宴會已經說過了,所以這頓飯也很快就結束了。
市委辦的幾輛小轎車早就停在門口,范衛東在招呼着黨偉幾個人上車,他們今晚是在亢州最後一個夜晚,明天一早,亢州的車就會把他們送回北京,禿頂書記也連夜坐車回錦安去了。送走了客人後,鐘鳴義一一跟廣電局的人握手,江帆說道:「溫局,這麼多美女你那車如果坐不下的話就往我們的車上勻勻,雅娟坐鐘書記的車。」
鐘鳴義的司機一聽,立刻就給雅娟拉開車門,雅娟就坐了進去,汽車就駛出了院子。
溫慶軒說:「小丁和馮冉坐我車。」
李立說:「我和馮冉一路,我送馮冉,您送小丁和小蘇吧。」小蘇就是綜藝部的那個女主持人。
丁一和小蘇就上了溫慶軒的車。江帆的車率先駛出了大門。
到了單位門口,丁一下了車,溫慶軒的車就開走了,還要送小蘇。。
丁一剛要進去,就聽到了呼機響,她拿出一看,是江帆:到國道邊等我。
丁一笑了一下,就又往回走,她在心裏就開始打鼓,可別迎頭碰見溫慶軒的車。走出胡同,站在國道邊,四周漆黑一片,只是路上駛過的汽車帶來光亮。左顧右看,希望江帆快點到,一是冷,二是一個女孩子半夜三更站在路邊,的確容易引發人們的聯想。過了一會,江帆的車從相反的方向駛過來,這樣他就不會迎頭碰上溫慶軒的車了。
前排的車門從裏面開開,丁一坐了進去。「好暖啊!」說着,就將雙手放在了出風口處。
江帆看了她一眼,沒說話,一踩油門,汽車便沖了出去。
再次帶着丁一來到他的住處,江帆有了片刻的遲疑,他左右看了一下,照例將車停在側門,然後用大衣裹挾着她往樓上跑去。
到了江帆的房間,江帆把門鎖好,過來就抱住了她,低頭就親住了她,邊親邊抱着她退到床邊。
熟悉的淡淡的酒味,熏醉了彼此,丁一發現江帆今晚異常的激動,他喘着粗氣,狂熱的吻着她,都不等她脫下外套,就把她壓在床上,直到她憋得透不過氣來,他才鬆開了她的唇。
丁一摸着他濃密的頭髮,看着他緊閉雙眼的樣子,輕輕說道:「怎麼了?」
江帆說道:「有些頭暈。」
丁一捧住他的頭,把他放在自己胸前,說道:「你今天喝的不算多,是不是……」她的話沒說完,嘴就再次被他封住。
丁一穿着外套,被他壓的有些喘不過氣來,她掙扎了一下,江帆這才放過她的唇,把臉貼在她的臉上,緊緊的抱着她,不說話。
丁一覺得江帆有些不正常,就說道:「起來吧。」
江帆搖搖頭。
丁一笑了,說道:「把外套脫了。」
江帆仍然搖搖頭。
丁一說:「乖,穿這麼厚,你還壓着我,快憋死了。」說着,就故意大口喘着氣。
江帆抬起身子,站在床下,雙手一用力,就將她拉了起來。丁一起來後,就要脫外套,哪知又被江帆抱在懷裏,把她用力的貼向自己……
--------------------------------
作者題外話:推薦阿珠完本之作《市委書記愛恨掙扎:情迷女記者》
有人說:「目前中國有三種人最稀缺,一是有魅力的政府官員,一是有思想的企業家,一是懂市場的科學家。政府官員被排了第一缺的位置上,可見是最最稀缺的。
他,就是一個背景資深而且有魅力的官員,對工作真誠對百姓真誠,上任伊始,就進行了一場整頓工作作風、提高辦事效率的活動,得到了百姓和企業界人士的好評。緊接着又在農村搞了一場革除生活陋習的文明生態建設,深受百姓的愛戴和當地幹部的追捧。
一次堵車,使他和美麗恬靜的記者邂逅,她留下譴責他的小紙條,二人結下風波情緣,開始了一段引發整個官場巨大變故的荊棘鳥之戀......
您可以在百度里搜索「 最新更新!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58s 4.0643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