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 抱我,抱緊我!
【173】抱我,抱緊我!
葉天揚的家在三層,葉桐給他們開的門,靳老師先進去的,彭長宜搬着花在後面,葉桐沒有看見彭長宜的臉,只看見了一簇紅白分明的蝴蝶蘭,她驚呼一聲:「哇塞,好漂亮!」說着,就伸手接過了這盆蝴蝶蘭,彭長宜這才從花的後面露出了臉。{免費}
葉天揚聞聲過來,跟彭長宜握過手之後,就打量着這盆花。連連讚嘆:「不錯,不錯,好花,好花。」
彭長宜坐下後,再打量這盆花時,居然有了跟在花卉市場時不一樣的感受。在花卉市場,不顯這花有多漂亮,可是放在這裏,這盆六株裝的蝴蝶蘭顯的很大氣,尤其是和葉天揚家那一套古樸的明式家具非常般配,青藍花的花盆,嬌艷欲滴的紅白色花朵,像一群紅的和白的蝴蝶,排列在一起,個個嬌態可人,在萬木蕭瑟的冬季,的確是賞心悅目,看上去讓人心情大好。就連平時覺得花花草草不是禮物的彭長宜自己都喜愛這花了,在那一刻,彭長宜忽然覺得葉桐堅持讓他給爸爸送花的諸多妙處。
葉桐分別給彭長宜和靳老師倒了一杯水,靳老師問葉桐:「你媽呢?」
「他們單位今晚有活動。」
「哦,那晚上你們爺倆誰做的飯?」靳老師笑着問道。
「舅舅,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葉桐埋怨着舅舅,偷偷看了彭長宜一眼。
葉天揚說:「今晚是小桐從食堂買的大素包子,我熬的小米粥,唉,吃撐了,主要是小桐買的大素包子太好吃了,我從來都沒吃過這麼好吃的包子。」
靳老師笑了,說:「是她買的好還是食堂師傅做的好?」
「當然是她買的好,師傅做的再好,她要是不給我買回來,我也吃不到啊。」葉天揚說道。
彭長宜感覺葉天揚比較寵愛他這個女兒。
葉桐說:「你們倆這是用好話批評我不會做飯。」說着,連忙拿過一些瓜子給舅舅和彭長宜吃。
葉天揚跟彭長宜說:「小彭,我聽小桐和你老師說了,幹得不錯啊!」
彭長宜說:「是大家幫助的結果,沒有大家的幫助尤其是你們媒體的幫助,我到不了現在。早就該來拜訪您,當面向您表示感謝。」
葉天揚說:「你太客氣了,我喜歡年輕人的客氣,但是我更喜歡率性一點的年輕人,放開一些,別那麼拘謹,咱們這是在家裏。聽說你現在是市長助理?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覺得你是個有前途的年輕人。」
彭長宜不好意思的笑了,說道:「您過獎了,市長助理是暫時的,等這項工作幹完後,我還是要回北城的。」
葉天揚說:「一般情況下回不去,按常規說,市長助理都會轉成副縣級,這是地方自己搞的人才儲備,從某種程度上說,也是對上級下派幹部的一種無聲的對抗。」
彭長宜說:「但是並不在上級的編制,所以要想讓上邊認可也是很難的。」
這時靳老師說:「天揚,你不是和翟炳德很熟嗎?有時間幫忙搭個橋,介紹一下小彭的情況。」
葉天揚想了想說道:「這到不是不可以,方便的時候可以推舉一下。」
彭長宜趕緊說:「那就謝謝您了。」
葉桐說:「爸爸,別等方便的時候了,您頭春節就去一趟錦安吧,翟書記巴不得您去呢,每次見到我都問您的情況,所以……」
葉天揚看了女兒一眼,葉桐便不說話了。葉天揚說:「好好干吧,年輕人只有幹才是最大的資本,干出成績,這樣誰都好為你說話,別怕吃苦。」
彭長宜不住的點頭稱是。
葉桐說:「他幹的相當不錯了,這次我剛到錦安,市委就讓我去亢州採訪一個叫彭長宜的人。」
葉天揚說:「要繼續努力,年輕的幹部,成績,是唯一的資本。」
「您說的太對了。」彭長宜應和着說道。
葉桐看到彭長宜拘謹的樣子就有些好笑,她坐在彭長宜的對面,不時的偷眼打量他,這讓彭長宜很不自在,可能靳老師看出了彭長宜的不自在,就說道:「長宜,要不咱們走?等下來有時間你再專門向葉總編請教?」
葉天揚說:「看您說的,長宜跟我不生,我們可是打過交道的呀,既然這麼遠跑來,就多呆會吧。」
靳老師說:「我估計長宜可能還沒吃晚飯,正好我也沒吃,我們去外面吃點飯。」
葉天揚一聽,就說葉桐:「咱家是不是……」
葉桐面露難色,靳老師笑了:「你們家估計連小米粥都沒剩下,好了,我今晚沒吃飯,就是等他來蹭頓飯吃,如今,這老師要沾學生的光了。」
彭長宜連忙站起,說道:「葉總編,那就不打擾您了,歡迎您抽時間到亢州去。」
葉天揚和他握着手,說道:「會的,會的,咱們有緣啊。」
彭長宜就隨老師走出了葉家。葉桐送他們到樓下,彭長宜說:「快回去吧,外面太冷。」
葉桐欲言又止,彭長宜知道她的心思,就說:「趕緊回吧。[` 書小說`]」說着就和老師上了車,葉桐在樓下目送着他們走遠了才回去。
彭長宜和靳老師在一家很地道的餃子館裏吃完餃子後,就將老師送回住處,自己回賓館睡覺。
第二天早上,彭長宜在賓館餐廳吃完早飯,他就準備回去,剛出餐廳門口,就看見葉桐等在樓梯處,彭長宜笑了,說:「你怎麼來了?」
葉桐說:「我問了舅舅,才知道你住這裏了,去你房間敲門,服務員說你可能去吃早點了。」
「怎不打電話?」
「打了,關機。」
彭長宜這才想起手機在房間充電。
進了房間,葉桐沉靜地坐在床上,不說話。
彭長宜感覺葉桐有什麼心事,就問道:「怎麼了?咱這性格不是這麼文雅沉靜呀?」
葉桐說:「昨晚媽媽回來,跟我說歐陽澤回來了。」
「歐陽澤是誰?」彭長宜問道。
「我的前男友。」
「哦。」彭長宜不記得這個名字,只知道葉桐有個戀愛對象出國了。
「我媽媽說,歐陽澤去了媽媽單位,想約我出來談談。」
彭長宜沒有表態,他不清楚葉桐和他說這話的意思,好在葉桐不是一個善於隱藏自己的人,直接問道:「你說我跟他見面嗎?」
彭長宜笑了,說道:「我怎麼知道?我也不了解你們的情況。」說着,就給葉桐倒了一杯白水。
就在彭長宜放下水杯,準備轉身的時候,葉桐站了起來,從背後抱住了彭長宜,喃喃的說道:「抱抱我。」
彭長宜沒有動,也沒有轉過身抱她,而是就這樣呆在原地。
葉桐也沒有像往常那樣「欺負」他,也就任由他這樣一動不動。
半晌,彭長宜才轉過身,把她抱在懷裏,說道:「那個人不是在國外結婚了嗎?」
「離了。」
彭長宜想了想說:「你、對他還有感情?」
葉桐在他的懷裏點了一下頭,說道:「我們倆青梅竹馬,從初中時就很要好了,儘管他背叛了我,但是如果讓我完全忘記他,很難。」
「我理解。」彭長宜第一次發現,葉桐安靜的時候還是蠻可愛的,他輕輕拍着她的後背說道:「那你打算怎麼辦,跟他重修於好?」
「不是,只是昨晚聽媽媽說了後,有些懷念我們過去的時光而已,修好不可能。」葉桐堅定的說道。
「他是你第一個男人?」這話說出後,彭長宜自己都懷疑自己的動機。
葉桐臉紅了,點點頭,說道:「是的。」
「所以你忘不了他?」彭長宜聽說女人都很在乎她第一個男人。
「也不因為這一點,主要是我們相愛了那麼多年,我無法從心裏把他抹去,不然我也早就戀愛結婚了。」葉桐伸手攏了一下自己的頭髮,坐在了椅子上。
彭長宜感覺儘管葉桐說得輕巧,但是她的心裏還有前男友的位置,可能這個位置別人代替不了,只有補充,無法取代。
「那你想怎麼辦?」
葉桐甩了一下頭髮,說道:「我就想難受一下,懷念一下而已,不想怎麼着。有的時候,儘管經歷過的愛情刻骨銘心,但是總會有淡的時候,何況是他負我,我不會為他守護什麼的。」
彭長宜知道,儘管她嘴硬,但是越是過於輕視的東西,越是在意。他過來坐在另一則的圈椅上,說道:「你可以試着和他開始,畢竟,你們有過曾經的美好。」不知為什麼,說這話的時候,彭長宜居然感覺到自己心裏有些酸。
葉桐看着他,說道:「真心話?」
彭長宜正色的說道:「真心話,他能給你的恐怕別人給不了。」
葉桐的眼神里就有了笑意,說道:「如果我偏要呢?」
「那就會山崩地裂,海水倒灌。」
「如果我願意山崩地裂海水倒灌呢?」葉桐的眼裏有了挑釁的意味。
「那是不可能的,沒人願意山崩地裂海水倒灌,畢竟是毀滅性的災難。」
葉桐的眼神黯淡下來,幽幽的說道:「你說的對,即便有人願意,我也不會讓人家那樣做。」說着,站起來,拿起包就要走。
彭長宜默默的看着她,沒有攔她,也沒有說什麼,就一直眼睜睜的看着她走到了門口。
葉桐走到了門口,她猶豫了一下,沒有回頭,說道:「你今天就回去嗎?」
彭長宜說:「是。」
葉桐開開門就出去了。
彭長宜一直坐在原地沒有動,眼睜睜的看着葉桐走了出去,心裏突然空空落落的,他低下頭,掰弄着自己的手指,心想,自己也該回去了,亢州還有許多事等着他呢,北城的,市裏的,公家的,私人的,何必要在這裏徒增傷感呢?想着,他剛要起身,門在這個時候又開了,他很奇怪葉桐走的時候居然沒把門關死。
葉桐又進來了,她滿臉是淚,進來後,徑直走到彭長宜的面前,手裏的包滑落到地,伸手將他拉起,便一下子撲進他的懷抱,哽咽着說:「求你,抱緊,抱緊我,好嗎?」
彭長宜便把她緊緊的抱在懷裏,將她的頭緊貼在自己的身上,下巴抵在她的頭頂。葉桐在她的懷裏居然嗚咽出聲……
儘管彭長宜知道,此時此刻,葉桐的眼淚,是為了另一個男人流的,但是仍然喚起了彭長宜的愛憐,他捧起她的臉,用指肚拭去她的淚水,兩眼緊盯着她含淚的雙眼,喉嚨滾動了兩下,便低下頭,嘴唇就跟葉桐的挨在了一起……
彭長宜的舌尖,在她的唇邊舐動,目的顯而易見,葉桐便也伸出顫抖的舌頭,便和他纏在一起,她的飲泣,使得她楚楚可憐,她柔軟甜膩的滋味,一下子將彭長宜迷醉了,是從來沒有過的迷醉,原來,葉桐褪去強悍,竟也是這樣嬌弱動人。他即刻挽起她的頸,深深的吮 吸着她,連同她臉上的淚,如飲醇醪,竟讓彭長宜痴痴迷迷的欲罷不能。
漸漸的,彭長宜的胯間有了強烈的感覺,他擁着她,慢慢的向床邊走去。他邊吻着她,便把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裏面,撫摸着她緊緻細膩的肌膚,然後手伸到她胸前,鑽進胸罩里,兩根手指,便找到了一顆蓓蕾,輕輕一弄,葉桐便發出了一聲嬌吟。
葉桐這次完全是被動的,任憑彭長宜為她脫去了衣服,將她橫陳在床上,閉上了雙眼。她今天穿了一套水藍色的內衣,乳峰跌宕有致,長發散落在頭頂上,緊閉着雙眼,由於剛剛哭過的原因,使得葉桐有一種柔弱的美,像一隻待宰的羔羊般較弱無助,粉面含羞,原來的和狂野蕩然無存,一個女人,居然有如此鮮明的反差,這無疑激起了彭長宜征服的,他雙手伸到她的後背,解開胸罩的搭扣,立刻,那對誘人的玉兔彈跳出來,渾身的血液一下子了起來,遍體透過一股強烈的快感的電流,使他低吼一聲,不禁激動的低下頭,用嘴了它們,同時,上半身也壓上她那的胸膛上了,他極力抑制着自己,不可太粗魯,不可太粗魯,但是他還是吮疼了她,直到她倒吸 了一口氣。
他放開了那對玉兔,嘴又侵上了她的唇,她的唇比平時異常的柔軟、甜美。他的唇就這樣在她的唇和胸上忙活着,直到她開始透出似有似無、飄忽不定的呻吟聲來,她的的一條腿也不由自主的支起了,緊緊的貼緊彭長宜那早已經滾燙堅硬的腹部……
葉桐已經如醉如痴,伸出雙手,也撫摸着彭長宜,從他的背部,到他的胸前,再到他灼熱堅硬的地方,同時,自己主動吻住了彭長宜的舌。
彭長宜立刻全身烘熱,她那溫柔軟滑的手掌,帶給他一陣酣暢、舒服的感覺,使他幾乎失控。
男女都是有的,男人有的時候的確不擇對象,當勃發的時候,只要對方不令自己討厭就行。但是女人則不同,在正常情形下,她們的性 欲是必須要碰到自己所喜歡的男人才會被激發出來。現在,彭長宜知道葉桐的確是喜歡他,從一開始到現在,甚至在懷念前男友剛剛為前男友流淚的情況下,這一點彭長宜深信不疑,更令彭長宜感到異常興奮和自豪,於是,他用微微抖動的雙手,為她除去下面她的小褲,立刻,那片柔軟細緻的毛髮,在他的眼前有着一種說不出的性 感。
葉桐下意識的把雙腿併攏在一起,這一個羞澀的小動作是以前他們在一起時沒有過的,彭長宜阻止了她這個動作,並且把它們分開,那桃源一線天的地方,燃起了他雄性的熊熊烈火,他便狂熱的沖向那個地方,立刻,她那烘熱的場所,一下子就把他瀕於爆炸的壯根包裹住,在他的身下顛簸、輾轉並發出了悠揚的呻吟聲……
彭長宜的嘴巴一轉,就封住了她 的唇,立刻,就得到了她如饑似渴的啜吮,她一邊忘情的吸 吮着他,一邊從她的喉底深處吐出了如夢似幻的嬌吟。
彭長宜激動了,瘋狂了,他退到床邊,將她修長的高高舉起來,之火幾乎燃燒了他的頭腦,他朝着那嬌嫩的堡壘衝鋒陷陣,喉嚨間也發出了歇斯底里的呼嘯,最後,終於在那醉人的的桃源幽谷里灰飛煙滅……
葉桐激動的溢出了眼淚,在最後一刻,她起身吻住了彭長宜。
風雨過後,彭長宜用手支起腦袋,看着躺在他對面的葉桐,她居然睡 的很香,腰部和臀部呈現出一條優美的曲線,如過山車般的起伏。她的一隻手托着腮,另一隻手搭在彭長宜的身上,兩排濃密的睫毛,似兩隻小扇子,蓋住了平時那調皮的青春蕩漾的目光。
彭長宜看着她,慢慢的意識似乎進入到了一種混沌的狀態,眼前竟然幻化出了丁一的模樣,想着侯青到的畫面,儘管當時彭長宜有很強的探究心態,但是有什麼用,這麼長時間了,江帆肯定要把她拿下,儘管江帆是他崇拜的領導,但江帆是一個男人,一個正常的男人,是男人,就會有七情六慾,何況他的身邊並沒有女人,從那天迎接丁一的晚宴上,彭長宜就斷定,江帆喜歡這個女孩兒,因為他的眼光就沒離開過丁一,所以,江帆肯定會對丁一做什麼的,如果不做,江帆反而倒不正常了。所以他當時連想都沒想就把底片曝光了,事後他覺得自己做的太對了,不僅對江帆,還對自己,如果把對丁一和江帆的想像具象化了,他內心恐怕就會有一個結,永遠都無法解開的結。
唉,丁一,也許是彭長宜這一生都無法忘懷的記憶,那個美麗清純的寫得一手清麗小字的女孩子……
彭長宜皺了下眉,閉上了眼睛。這時,一隻手覆上了他的雙眼,說道:「在想什麼?」
彭長宜回答:「在想你。」
「我不信。」葉桐說完,頭便扎在他的懷裏,身子緊貼着他的。
她這個風情萬種的小動作,再次煥發出蟄伏在彭長宜身體裏的野性,他突然抱過她,順勢一躺,便把她抱在自己的上面,瞬間勃發起來的昂揚,便以這樣一種體位進入了她,隨之,葉桐發出了一聲歡叫……
中午,葉桐陪彭長宜吃完了午飯,彭長宜就跟她告別了,不知為什麼,通過這次的接觸,彭長宜發覺自己有些愛上葉桐了。
由於各個路口封路的緣故,高速路只有車轍印,但前後卻看不到車,雪停了,路兩邊的原野白茫茫的。彭長宜終於到了亢州收費站,交費後,把車停在收費站外面,給丁一打了電話,丁一接通後他問道:「怎麼樣,都什麼人和我一起共進晚餐?」
丁一沮喪的說道:「江市長他們在下邊慰問着,錦安市來人了,他在陪領導們吃飯,雯雯也有事,估計只有我一人陪您共進晚餐了,如果您要是覺得我勢單力薄的話,就自己去吃吧。」說完,竟然咯咯笑了。
彭長宜打心眼裏來說,是希望和丁一共進晚餐的,但是理智告訴他最好不這樣,畢竟她現在是江帆的人了,自己還是注意一些好,免得讓江帆心生不快,想到這裏就說:「也好,天太冷了,路又滑,這樣,今天就算了,你又欠着我一頓,下來自點覺,想着還帳。」
丁一呵呵的笑了,說道:「好。」就掛了電話,其實自從和江帆好了以後,丁一也很注意跟彭長宜的接觸,也把他定位在兄長師長和良師益友的位置上。
彭長宜看了看表,此時正是要吃飯的點,他拿出呼機,才發現有好幾條留言,無疑,都是酒局飯局,他猶豫了一下,打了其中的一個電話:「喂,師兄,我剛才在開車,沒聽見。」
姚斌說:「你現在在哪兒?」
「剛下了高速路。」
「我們剛到東來順,就差你了,馬上過來吧。」
彭長宜一聽,正合他的意,回來的路上他就想吃涮羊肉了,就說了聲「好的,馬上到。」彭長宜有個特點,就是每當有人邀請他吃飯的時候,他從不問都有什麼人參加,他認為這是毛病。一般情況下,當有人向你發出邀請的時候,對方就會考慮到這一層,都什麼人參加,能否坐在一起喝酒聊天,誰和誰的關係怎麼樣等等,這個時候你再問都有誰參加就顯得小氣和多疑了。再有,對於彭長宜來說,他跟誰在一起吃飯都無所謂,反正酒是潤滑劑,而且自己也酒量,即便多不喜歡的人,三杯酒灌下去,關係也會緩和一些的,最起碼在酒桌上會很和諧。有句話說得好,藝高人膽大,彭長宜是量高人膽大,跟喜歡的人在一起就多喝幾杯,跟不喜歡的人在一起就更應該多喝幾杯了,有的時候什麼都不說,話就在酒里,幾杯酒下肚,如果沒有嚴重的積怨,一般就能冰釋前嫌。部長說過,你每天接觸的人未必都是自己喜歡的,不喜歡的人佔大多數,你難道因為不喜歡這些人就不跟他們打交道了嗎?恰恰是這些人鍛煉了你,增長了你鬥爭的才幹,所以,要善於和各種各樣的人相處,善於和各種各樣的人打交道,鬥敗他們,戰勝他們!這就是王家棟式的鬥爭哲學。工作是這樣,反應到喝酒上更是這樣,由於彭長宜比較豁達,也有酒量,所以,人們也都喜歡叫他參加各種各樣的飯局。
姚斌是一個很講究的人,他攢的飯局都是經過他深思熟慮後的,所以彭長宜就更不用多此一舉的問問都有誰參加了,保證都是情投意合的人。掛了姚斌的,他又查看了呼他的人,有黃金的,寇京海的,還有張學松的。彭長宜想了想,就給張學松回了一個電話。
張學松的弟弟張二強被判刑後,彭長宜給張學松打過一次電話,儘管張二強險些砍傷彭長宜,但是他也受到了法律制裁,張學松為此到家裏找過他,他既然起不了什麼作用,安慰他一下總還是能做到的,所以,張學松對彭長宜也很感激。這會看到張學松的傳呼,彭長宜必定要給他回電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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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題外話:09海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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