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到家了,「媽媽,我回來了。」我努力地讓自己的語氣聽不出一絲一毫的傷心難過。陳櫻咳嗽了幾下說:「嗯,回來了,正好坐下來吃飯吧!」我自覺的放下東西,坐到桌子旁邊,看着滿滿一桌子的菜,小聲地問道:「爸爸不回來嗎?」陳櫻沒有注意到我的語氣說:「你爸爸說他今天有會議要開,就不回來吃飯了。」
我輕輕地吸了吸鼻子後,露出一個很溫馨的我的招牌笑容,說:「媽媽,我再過幾天就初中畢業了,我快長大了,不介意我收喝點酒吧!」陳櫻又咳嗽了幾下,笑着說:「你這孩子呀,今天就破例一次,讓你少喝點吧!」
我到了一杯對着陳櫻說:「來,媽,我敬你一杯。」然後我就一口喝了下去。也不知道是第一次喝酒的緣故還是看見爸爸出軌後。眼淚落了下來。借着酒後的膽勁,嚎啕大哭說:「媽,你知不知道我看見了什麼?我看見蘇培俊攬着另一個女人,而且那個女人還懷了孕了。媽,他不愛你了,你知道嗎?」陳櫻愣了一會兒後又笑了說:「我知道,我們那麼辛苦的瞞着你,竟然還是被你知道了。」我頓時不哭了,因為我無法相信,原來都在騙我,但我轉而把眼淚擦乾後對媽媽說:「媽你這幾年累嗎?」陳櫻咳嗽了幾下,又搖了搖頭。我輕輕的擁住了媽媽,說:「沒關係的媽。你還有我不是嗎?我是不會離開你的。」我的眼中露出了堅定的目光。我想,也許離婚對媽媽來說是好的吧!
這時,蘇培俊回來了,轉頭看向了我,他一看我的表情,說:「你個你媽媽說了?」聽這句話的語氣,用的是肯定的語氣,我沒有說話,只是注視着蘇培俊,那眼神仿佛在說?「你打算怎麼辦?」蘇培俊仿佛看懂了我的眼神,對着陳櫻說:「陳櫻,既然孩子已經知道了,那我們就沒有再裝下去的意義了,那就離婚吧!」陳櫻,沒有什麼表情,仿佛早就知道會是這種情況了,輕輕地說了一句:「好!」
蘇家,並不是那種非常富有的家庭,但蘇培俊,開了一家公司,生意還算是不錯的,搞的是服裝品牌,但最近又往珠寶業發展了,蘇培俊在三天以後和陳櫻離了婚,把一半的家產都給了陳櫻和我。
本以為離了婚之後就好了,可是與蘇培俊離婚後的第三天,陳櫻突然咳嗽的越來越厲害,最後直接可出了血了。而這一幕正好讓放學回家的我看見了,連忙把快要昏倒的陳櫻送去了醫院。在半途中,陳櫻咳出的血越來越多,最後直接昏迷了過去。醫院中,我在急救室的門口坐立不安,來回踱步。經過了三個小時後,一名醫生從急救室中出來問了一句:「誰是病人的家屬?」我暈、聽見了以後連忙走過去說:「我是他的女兒,醫生,我媽媽她怎麼樣了?」醫生說:「你媽媽得了肺癌,雖然病情是穩住了,但是如果沒有藥物來維持生命的話,就沒有別的辦法了!你去辦一下住院手續吧!」我愣住了,怎麼會是肺癌呢!媽媽不是跟我說過這只是普通的咳嗽病嗎!
不過,我很快就接受了事實,我快速的回家拿了錢,交了近一個月的住院費,又買了很多的藥物,辦完了這些事之後,我去看了躺在病床上的媽媽,我輕輕的坐在了母親的病床前,握住母親的手,說:「媽,你快醒來好不好,你看我給你帶什麼來了,是你最喜歡的花,我把它放在你的床頭這兒好不好?讓你一直能看見它好不好?你快醒來啊!」
就這樣,我每天都會在學校和醫院兩頭跑,忙過來忙過去,而陳櫻不但早就醒了,而且還知道了她自己的病情。她曾經說:「既然治不了那就不要治了,回家吧!別把錢浪費在她身上。」可我卻威脅到說:「媽,如果你再動不治療的念頭,我就死給你看。」終於陳櫻打消了這個念頭。
一個月過去了,本來稍有點胖的我整整瘦了一圈,陳櫻雖然心疼,但又不敢說不治療了,因為她知道女兒既然敢說就敢做。
這一天,我對母親說:「媽,我去買點菜,做給你吃。」陳櫻欣慰的點了點頭,她的小然終於長大了,現在的我已經拼着蘇培俊的那一半家產和自己的努力,撐起了這個搖搖欲墜的家。我出了醫院以後,點了點錢,心想怎麼辦,給媽媽叫了住院的費用,買了藥物之後,沒剩下多上簽了,都填不飽肚子了,我下定了決心,沒辦法了,退學吧!只有這樣才可以減少一部分的開支,再打一份工,就能把生活維持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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