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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德覥着笑臉道:「殿下,您也是東家之一,小的覺得您該去關心一下。讀書都 m.dushudu.com」
李澈想了想,這倒是個理由,不過,似乎還不夠充分。
海公公也湊上前來,說:「殿下,您就去一趟吧,說不定見了面什麼事都沒有了,興許朱姑娘早就不氣了,可她又不方便來找您。」
李澈摸着已然動心。
「殿下,顧公子來了。」
外頭丫鬟通傳道。
李澈眼睛一亮:「顧恆回來了?快請進。」
顧恆去北邊採辦藥材,去了都快兩月了,終於知道回來了。
阿德默默嘆息,好不容易勸得殿下動了心思,顧公子卻來了,來的真不是時候啊!
「這趟出去收穫如何?」李澈見到顧恆還是很高興的。
顧恆呷了一口茶道:「別提了,北方發大水,差點都回不來。」
雖說那是屬於北趙的國土,但他身為醫者,看到百姓處在水深火熱中,流離失所的,心裏不好受。
「是嗎?這麼嚴重?」
「這幾年北趙的年成都不好,去年是旱,今年是澇,老百姓日子不好過,相比之下,咱們卞唐魚米之鄉,風調雨順,真乃天堂福地。」顧恆感嘆着說。
李澈聞言,蹙眉沉吟道:「北趙一直對卞唐虎視眈眈,這樣一來,怕是更要覬覦我卞唐了,還有南楚,也不安分吶!」
卞唐看起來繁榮祥和,其實危機四伏。他通過車馬行收集到的消息,讓人不容樂觀。
更可怕的是,卞唐的官員都已經習慣了太平安寧,不喜歡開戰。
上次剿無極門,就得到情報,說無極門已經被北趙所控制,成了北趙設在卞唐的秘密組織,負責收集情報,刺殺官員。
就這事,父皇叫了三位內閣大臣前去商議,結果,三位大臣一致認為,這不過是小打小鬧,成不了大事,還建議派使臣出使北趙,送去厚禮以示修好,甚至提到了聯姻,把九妹許給北趙皇帝。
北趙的皇帝老兒已是花甲之年,風燭殘年的老頭一個,他們居然提出這種建議,讓人忍無可忍。
他的一位親姐已經和親去了南楚,現在還要讓九妹去北趙。這些所謂肱骨重臣只知道犧牲一個女子,去換所謂的太平安寧。
顧恆道:「你說的是,倘若北趙真的對卞唐開戰,南楚和西秦豈能不來分一杯羹?卞唐現在就是快肥肉,群狼環伺啊!」
這個話題有些沉重,兩人許久未見,聊這麼沉重的話題,心情都很壓抑,顧恆便轉移話題道:「朱媛媛如今在鳳台閣混的怎麼樣?」
李澈怏怏道:「應該還好吧!」
顧恆失笑:「什麼叫應該還好吧?難道你不知道?」
李澈訕訕地說:「如今太后病着,我好些天沒去看她了。」
顧恆點頭說:「我一回來就聽說了,明兒個我進宮去給太后請安。」
「只是你也不能只顧着太后,忽略了朱媛媛,她在京都,除你之外,可就沒別的可信可靠之人了,當然,我勉強算一個,可我不是常在京都,顧不上。」
「哎,這些話,居然還要我來提醒你,也真是夠了。」顧恆連連搖頭。
李澈越發慚愧起來,搶白道:「誰要你來提醒,若不是你正巧來了,我正準備去看她來着。」
一旁的阿德和海公公耷拉着眼皮,心中都是鄙夷,殿下這是睜眼說瞎話。
顧恆笑道:「這麼說,我來的不是時候?好好,那我就不耽誤你的好事了,咱們改天再聚。」
送走顧恆,李澈一屁股坐了下來,屁股剛沾椅子,阿德道:「殿下,您不是說要去看朱姑娘嗎?」
李澈悻悻地瞪了他一眼:「要你多嘴。」
阿德委屈道:「明明是您自己說的。」
海公公嘀嘀咕咕地說:「夫妻吵架還床頭吵床尾和呢,牙齒總有咬着舌頭的時候,若是一吵架就互不搭理了,那算個什麼事兒?我聽說啊,女人都是氣性大忘性也大,其實哄哄就沒事兒,可要是就這麼冷着,冰着,一旦她心涼了,可就晚了。」
李澈揶揄道:「你懂的可真多,沒看出來啊!」
海公公訕訕:「信不信由您。」
李澈被他說的心裏發慌,真的會這樣嗎?
「可是天已經晚了。」
阿德撇嘴道:「殿下您比這更晚都去過。」
李澈一窘,牙一咬,心一橫,去就去,大不了,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朱媛媛洗漱後,歪在床上看賬冊,可是怎麼也看不進去,那些數字像是小蝌蚪,游來游去。
唉,心緒不寧,做什麼事都不得勁。
沒吵架以前,他也是常常好幾天不來,她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勁,也不會這麼想他。因為知道他肯定會來的,因為知道他心裏是有她的。
可這回不一樣,她吃不准,他到底是還在生氣,還是說不喜歡她了?
就因為她說了幾句傷人心的話,他就放棄她,那這樣的男人還值得信賴嗎?
可是,他畢竟是王爺,一直高高在上,不習慣低下頭顱,也許他只是拉不下這個臉。
朱媛媛一面否定,一面又忍不住替他找藉口,糾結不已。
算了不想了,朱媛媛把賬冊一扔,蒙頭睡覺。
剛一躺下來就聽見外頭楊朵朵說:「殿下,公子已經安歇了。」
殿下,是哪位殿下?是李澈嗎?
朱媛媛呼啦坐起來,問道:「朵朵,是哪位?」
「是我。」溫潤清朗的聲音響起。
朱媛媛怔了一下,是李澈,這麼晚了,他居然來了。
當即就要下床去開門,又把腳縮回來。
他這麼久不來看她,所說是情有可原,卻也不能輕易的就原諒他,這麼急巴巴的跑去開門,會顯得她很沒骨氣。
可是,若是不開門,他又走了怎麼辦?
「楊晨,開門吧,我有要事對你說。」李澈在門外道。
「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我已經睡下了。」朱媛媛擰巴道。
外頭許久都沒有聲音。
朱媛媛心跳如鼓,忐忑着,他是不是走了?真走了?
不禁又後悔,好不容易把人盼來了,之前都想好了,只要他來,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然而人家來了,她又擰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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