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兒啊,也沒什麼事情,就是聽說你找了個男朋友?」任忠強說着支起耳朵努力的聽着。
冷笑一聲,這黃鼠狼給雞拜年從來就沒有什麼好事。
孫甜心真的很好奇,任忠強到底會說什麼。
淡淡的嗯了一聲,抬起頭,孫甜心把視線調到任忠強的身上。
咳咳,徐桂琴重重的咳嗽兩聲,眼角的餘光不時瞪向身後的任忠強。
「咳咳,也沒什麼事情,就是聽說你那個男朋友挺厲害的,你看能不能安排你姐姐到他媽媽的集團工作。我聽說他媽媽很厲害,要是你姐姐能在裏面工作,我們一家以後也就不用愁了,你說是不!」
「爸,我男朋友很普通很普通,就是一個小當兵的,沒有什麼官職,您說的那些,不好意思,幫不了你!」
無情的冷笑,不帶一絲絲溫度,就連那盈盈秋水的眸子都冷的堪比這12月的寒冬。
利用她,真的是可笑到家了。
難道他們還以為她孫甜心是曾經的那個孫甜心嗎?
難道他們還以為她孫甜心會那麼輕易的聽他們的話,然後屁顛屁顛的去求陸昊銘。
先不說她現在和陸昊銘吵架了。即使他們之間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孫甜心也不會向陸昊銘開口。
別人不清楚任亞軒是什麼樣的人,她孫甜心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這樣的人要真的進了陸氏公司,那她孫甜心還真的是要把腦袋別再褲腰帶上生活了。
徐桂琴一聽這話,不樂意了,剛要張口就被任忠強止住。
「心兒,實話給你說吧,爸爸這幾年在外面欠了不少的賭債,上次是因為你姐姐找人,我才提前出來,可是錢都沒有還清。你看我和你媽這樣根本沒法工作,你現在也不上班,只能靠你姐姐了!」
孫甜心清冷的看着任忠強,虧他還真能說的出來。
「爸,這些話你還真的好意思說出來,要不是你賭博,家裏會欠下這麼多錢嗎?任亞軒的事情,不是我不幫你,是我真的沒法幫你,我們已經分手了。」
「什麼?」
徐桂琴尖叫,牙齒咬的咯咯作響,眼裏閃着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頭髮瘋的獅子,這個時候她怎麼可以分手。
「孫甜心不可能的,我不管你想什麼辦法,你都要和人家和好,就算磕頭下跪都要找了回來。我們任家好不容易有了這麼一個金龜婿,怎麼可能拱手讓人!」
「分不分手是我的事情,和你們沒有關係!媽,這件事情,絕對不可能的!如果沒有什麼事情,請你們出去,我要休息!」
孫甜心下了逐客令,指着門口冷冷的命令着。
「你,你,你……」
徐桂琴被孫甜心氣的半晌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大手一揮,桌上的雞湯全部打落在被子上。
滾燙的雞湯灑在孫甜心的手背上。
孫甜心沒有說話,黑白分明的眸子帶着徹骨的寒意。
徐桂琴被孫甜心那殺人一樣陰森的眼神嚇到,不敢直視孫甜心,把頭扭到一邊,理直氣壯的繼續罵着:「孫甜心,你要是不把你姐姐給我弄進去,你就再也別想回去,以後你死哪我都不會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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