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沐丫頭啊,這是我們這些做長輩的一點心意,你要是不想拂了我們的心意,就收下吧,這可是奶奶和你伯母第一次給你東西呢,你不會讓我們難過吧,還是說你還沒有打算嫁給我們御玄?」柳玉羅眼看着夏沐並不是如她們料想的那般順利的接下她們給的東西。
於是也上前的勸道,句句戳中夏沐的軟肋。
這次,聞人政和聞人越倒是只在旁邊笑着看她們幾個人的互動,都沒有多說什麼。
夏沐呢,本來是打定了注意不想收的。
可是看着童蕭雅和柳玉羅這連個格外愛她的長輩面帶着急傷心的樣子。
心裏那道剛築起的城牆就有些坍塌了。
她靜靜的看着手裏的盒子,糾結萬分。
接着,她略帶為難的看着坐在旁邊的正淡定着一張俊美絕倫的臉龐看着她的高大男子,希望他給自己點主意。
聞人御玄看着她求助般看向自己,那本來還上揚的朱紅色雙唇立馬往下壓了壓。
接着就配合難過的表情似的無奈委屈的低沉聲音響起。
「沐兒,你難道就沒有打算嫁給我?還是說你昨晚說願意嫁給我是敷衍大家的?」
他說完這句話後,那雙深邃的眼眸里的光芒都好似一瞬間黯淡了下去。
眼看着本來還心情不錯的俊美男人突然這麼傷心。
夏沐心裏那最後一點堅持都瞬間潰堤了。
她那雙清澈如水般的眼裏閃過一些堅定的光芒後,就轉頭看着童蕭雅,把手上的盒子往自己的面前收緊了些。
用着自己的行動告訴在座的眾人,她願意收下他們這隻屬於聞人家媳婦才可以擁有的禮物。
也願意做他們聞人家的媳婦!
接着她那張清艷嬌麗的小臉上擺出很認真的神情,聲音清脆的朝着在座的眾人保證道。
「謝謝奶奶和伯母,我會收好的它的,留到送給以後可以傳承的人。」
她這一答應,在座的眾人都滿意的笑開了。
除了聞人御玄,所有人都又重新認識了一下他們的(孫)兒子。
童蕭雅的心思可以代替眾人:哈哈,原來自家這個面癱兒子還是個腹黑貨!
不錯,真不錯!
她可是從很多書上看到的,現在追女人,腹黑才是王道!
當然,還有那個夏沐沒有認真注意到的從頭到尾漆黑的瞳孔中笑意不減的男人。
其實聞人御玄還能不明白自家奶奶和媽媽這麼點心思麼?
他這次之所以如此的配合他們,沒有護照自家的寶貝。
還不是礙着她們這麼眾志成城只為給他討媳婦。
那麼他也只好和他們拴在一起坑蒙起他這個善良的小傻瓜了。
雖然,他其實對於這些並不是那麼在意。
畢竟,他從見這個小女人第一眼起,就沒有想過,她不會成為他的人。
隨後,夏沐就直接當着他們的面慎重的打開了手裏的盒子。
盒子裏面躺着的是一個晶瑩剔透翠綠色的玉鐲子。
夏沐就算是一個不懂珠寶首飾,不懂玉質為何。
但是在看見這個玉鐲子的時候,心裏還是格外的歡喜,畢竟它真的美極了。
看了一會兒,她還忍不住的把它從盒子裏拿出來放在眼前仔細看了起來。
指間的鐲子,從肌膚間感透出一種從內而外透出來的溫潤,那種貼着指腹的親和力仿佛鮮活了似得。
她那雙欣喜的眼裏看的是那隻鐲子。
而其他人看的卻是那雙觸着鐲子的小手。
夏沐的手指肌膚細膩瑩白如玉,手型釺細修長,手的表面就連毛細孔和關節的褶皺都沒有,。
完美就好似一件藝術品,此刻那雙白皙的手抓着晶瑩剔透的鐲子,白色的手指和指間那隻翠綠色的鐲子,一白一綠,很是契合。
聞人御玄看着眼前的小女人對那隻鐲子很是喜歡的樣子,眼角眉梢處透露出寵溺的笑意。
心裏想着:原來他的寶貝喜歡玉啊!
從這一刻起,玉器收藏界裏又有一枚新星冉冉升起!
他看了一會兒,就伸出右手把夏沐手上的鐲子拿了下來順勢套上那隻纖細的皓腕上。
夏沐看着眼前仔細給她戴鐲子的眉目柔和俊美男子,滿臉都是深情的輕笑。
靜靜的,濃濃的溫情在眾人周圍流淌。
就連在座的其他幾人都了露出心滿意足的笑。
隨後幾人坐着聊了一些瑣碎。
大概一個小時後,夏沐就跟着聞人御玄回到了自己家。
當然,她的到來在這個家裏所造成的轟動,並沒有隨着她的離開而湮滅。
而與此同時。
外界卻因為華藝演藝公司召開的最新一期新聞發佈會而炸開了鍋。
據說在最新一期的華藝公司對外召開的發佈會裏。
是由華藝演藝公司高層和本國最大出版社銀河出版社的總編輯駱雯小姐共同出席的。
而整個發佈會上就宣佈了一件從昨天就一直成為整個z國轟動,甚至全世界都為之轟動的nobel文學獎的三月小姐所有適合被翻拍成電影的書都被華藝公司買斷。
最後,華藝公司高層正式向外公佈三月小姐銷量最好的一本書《風雨飄搖》已在籌備中。
並且,導演確定是本國最佳導演章德山,男主已經確定為本國最新晉影帝夏寒溪,女主確定是本國實力與長相兼備的影后周覓。
為此,雖然整個新聞發佈會也就短短的不到半個小時。
但是,無論是借着昨天剛拿到nobel文學獎的天才作家三月正勁的風頭。
還是借着本國一眾《風雨飄搖》的骨粉。
還是借着男女主演員的人氣,還是導演的實力。
總之,在新聞發佈會召開完畢,整個z國都炸開了鍋。
《風雨飄搖》成為史無前例的還未開拍,光聽電影名稱就造成轟動的電影。
不光喜歡這本書的人期待,就是很多路人都開始對這部電影有了期待。
總之,所有的新聞媒體的視線都圍着三月和三月的作品,還有這次nobel的獎,等等,等等打轉。
就算是以前很多不看書,消息閉塞的路人,也都知道了三月這個名字,還有知道了《風雨飄搖》這本書和它要被翻拍成電影。
因此,z國上下都在期待三月這個最耀眼的文壇巨匠會初次亮相落在哪個節目上。
哪個節目或者哪哪家媒體,有那麼好的運氣,可以得到天才作家三月的青眼。
甚至,讓上次很多沒有爭取道三月的版權的公司扼腕的事,整個華藝公司,甚至整個聞人集團的股票在一夜之間上漲了好幾個百分點。
當然,這次全國三月熱比上個月生如三月熱還要沸騰。
甚至還有好多喜歡捕風捉影的記者嗅到了一些特別的話題。
比如,為什麼三月和生如三月都有三月呢?
比如,為什麼用了三月當名稱的天才畫家和天才作家都這麼驚世卓絕呢?
比如,她們三月這兩個字有什麼關聯和命運的安排麼?
既然三月和生如三月都這麼神秘,她們探聽不到絲毫的內幕。
那麼,這個世界上不是有占卜和星座學麼。
而時下網名談的最多已經不是命理學而是星座學了。
於是,各個網站,各大媒體又有新的噱頭了。
好多喜歡拿這兩個含有三月兩個字的名字來占卜有關三月和生如三月的性格命運。
甚至,那些關於星座學家們還有根有據的以三月這兩個字來推算出這兩位都屬於創作方面的天才一定是兩位都生於三月雙魚座溫柔似水,帶有濃厚藝術氣息的女孩。
然後,那些越來越崇拜星座學的年輕人也都認為三月和生如三月一定是兩位雙魚座溫柔似水的姑娘。
畢竟,雙魚座最大的特點就是有着夢幻般的想法,和他們獨有的緘默方式,對世界上發生的一切,乃至虛無縹緲的事物都有着濃厚的興趣,還有那種屬於三月雙魚座天生的捉摸不定的思想使他們變成一輪神秘的光暈,吸引着時間許許多多的人不是。
の,諸多如此特色,和他們那極富藝術天分,極富神秘感的三月和生如三月都不謀而合了。
於是,好多貼吧,微博,微信這些年輕人喜歡潛水,冒泡的地方,越來越多尋找雙魚座的三月帖子跟風四起。
導致整個z國雙魚座的年輕女孩子都極為自豪。
這在後來夏沐偶爾上網看到這些消息的時候,都哭笑不得的同時,又不得不感嘆:
天朝的記者幻想頭腦實在可以和藝術家媲美!
雖然全國都在熱火朝天的討論關於三月的話題。
但是每個人本身的生活還是要過的。
這邊,夏沐和聞人御玄剛回到夏沐家。
李阿姨正好在客廳里打掃衛生。
「夏小姐,先生,你們早上出門了?」今天周末,李阿姨以為他們還在睡覺。
豈知,這半上午的,他們二人居然從外面回來。
這對於她來說,確實是難得一見的場景。
「李阿姨,我們昨天回家了,不在家裏睡的。」夏沐淡笑着聲音輕柔的對李阿姨解釋。
「恩?」李阿姨被她這個又是回家,又是不在家裏睡弄暈了頭,滿臉的疑惑。
「恩,我昨天和御去他家了。」看見李阿姨完全不明白自己的意思。
夏沐倒是解釋的更簡單明了了些。
「哦,這樣啊,是去見長輩的吧,哈哈,真好,真好。」完全明白過來的李阿姨一臉的喜色。
見過長輩,就說明,她眼前這兩個年輕人的關係更加穩固,甚至可以走的更長遠。
她當然要為他們高興。
「恩。」夏沐也朝着她點頭淺笑,眼角眉梢處都洋溢着幸福。
「哦,對了,夏小姐,今天早上瑾然少爺來過了,我來的時候,他站在門外看着門,見我來了,不知道怎麼回事,話都沒有說,就又急着走了。」李阿姨想到早上來到這裏,然後在門口見到那個滿臉失落的清雋男孩子。
忍不住的把他來過的消息告訴夏沐。
「瑾然來過了?」夏沐有些意外為什麼他來了不進家門?
「恩,早上我來的時候,他站在門口,看着我開門,他在門口站了一會兒,然後轉身飛快的又走了。」李阿姨簡單的形容了一下早上見到穆謹然的樣子。
那張和善的臉上有着不解。
夏沐聽完,那張精緻的小臉上露出淺淺的疑惑,然後就直接走到室內拿出手機給穆謹然撥了個電話。
今天周六,窗外陰雨綿綿。
穆氏集團分公司的經營狀況,一如既往的糟糕的讓穆謹然凌亂如麻。
就算有他這個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穆氏集團少爺來坐陣。
可是,除了剛開始那段時間有所好轉,後來的情況卻越來越糟糕。
任憑他如何的力挽狂瀾,依然改變不了穆氏集團分公司各種各樣讓他措手不及的狀況。
本該,他是沒有時間過周末的。
可是,早上起床,看着窗外細密如絲的陰雨天。
他就不自覺的想起那天下雨他說要陪她去雨中漫步。
可是,後來他因為這些糟糕的事情,留下她走了。
然而,今天他不知道怎麼的,就想拋下這一切煩心的事情陪她出去走走。
可是,邁着步子走到她家門口,看着眼前關閉的大門。
他才突然醒覺。
他此刻的行為是有多麼的不合適。
畢竟,門裏已經不是只有她一個人,還另一個他。
然後,他就一直在門外靜靜的看着眼前的門,回想只屬於他們的記憶。
雖然他們在一起那麼長的時間。
可是,他想到的最多的卻是。
她笑的那麼少,他們在一起開心的時候也是那麼少。
漸漸的,他就越加退卻了。
然後正當他黯然的時候,李阿姨來了。
他有那麼一瞬間,好似自己正灰暗的無所遁形。
於是,他只是看了一眼那個看着他面露疑惑卻也臉色親和的阿姨逃也似得回到了家裏。
回到自己的家裏後。
他還是忍不住的去網上看着那些有關於她的消息。
穆謹然在房間靜靜的看着網上各種關於三月的新聞。
無人看見,他那雙茶色的瞳仁里,有着各種興味,最多的是自豪和失落。
當手機鈴聲響的時候,他伸出手拿過手機看了一下來電顯示。
然後那張清俊白皙的臉龐上立刻露出了柔和的笑意。
「瑾然,早上你來家裏是找我有什麼事麼?」他聽見對面傳來一道清脆如落玉盤般柔和的聲音。
就是這麼一道清淺的聲音,就可以讓他低落的心飛揚起來啊。
他輕嘆!
「雪染,你剛醒麼?李阿姨告訴你的?」穆謹然在這邊眼露笑意,聲音清朗的回道。
「不是,我剛和御從他家裏回來,然後進門李阿姨告訴我們的。」
然後,他聽見對面和開始一樣聲音清淺的解釋。
可是,他明顯的感覺出電話里的聲音雖然依然柔和清脆,卻多了一些讓他心酸的幸福。
他想;這是去見了他的長輩了麼,應該很愉快吧。
他的家人應該很喜歡她的吧。
所以,她也很開心,覺得很滿足,很幸福。
是啊,他的雪染那麼好,那麼完美無瑕,除了……。
誰會不喜歡!
還有,這是有多幸福,才能讓他在電話里都感覺的出來。
可是,他的心裏怎麼除了酸澀,卻怎麼都幸福不起來了呢?
然後,他的雙耳邊聽到他回話時的聲音沒有了開始清朗。
有的只是低沉。
那好似把嘴巴離手機很遠的說話聲傳到電話那頭清美嬌妍的她的耳里。
「雪染,你去見他的長輩了?」
甚至還能感覺到喉嚨里的晦澀。
「恩,昨天上午爺爺親自打電話過來,讓我們去的,本來晚上準備回來的,可是下雨了,奶奶和伯母不讓我們回來,非要我們在家裏睡,所以我們只好到現在回來了。」夏沐輕笑着解釋起今天上午歸家的原因。
卻不知她如此親昵的用詞,如此幸福的語氣,讓對面那個本來就黯然的清雋男孩,一瞬間,心裏湧上無數的痛楚。
穆謹然越是聽着電話里的話,那張白皙雋秀的臉蛋上,更加的蒼白。
他們就要成為一家人了麼,他們是不是也和她談了要把她套牢到他們家的事。
爺爺,奶奶,家裏,叫的如此親熱甚至順口。
好似她已經就是那個家裏的人了。
就算是以前,她也從來都沒有叫過他們家為家裏的啊。
從來都是穆家或者這裏而已!
那是,記憶里和最近聽到的她對他們家的稱呼。
如此差別的對待,他知道一切都是因為兩個家給她的感情不一樣。
他還能怎麼辦,其實,他該為她祝福的。
他的雪染很幸運,找到一個未來值得託付的地方!
然後,他心裏下着雨。
嘴角卻是笑若燦陽般上揚着。
然而,那燦爛的笑,好似溫度拿捏的十分不好,灼熱傷人的可以讓雙眼瞬間淚流滿面。
可是,他還是用着格外滿足開心的聲音對着電話里的她道。
「哈哈,雪染,看來昨天你們見面很愉快啊,也是,我的雪染這麼優秀,他家裏的人肯定都很喜歡你吧,恩,必須要很喜歡你才好呢,要是不喜歡你,你就不要嫁給他,看他們還敢不敢對你不好,我穆謹然護着的姐姐,必須值最好的。」
是啊,你值得最好的。
而他,就算他不甘心,可是,還是不能否認他也是他眼裏最好的!
所以,雪染,過去,我們無能為力。
未來,你一定要幸福啊!
不然,我如何能安心,如何會甘心。
「恩,爺爺,奶奶,伯父,伯母都對我很好。」夏沐聽完穆謹然的話。
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幾分,有種春暖花開般的絢爛。
這樣有家人支持的感覺真的很美好!
「那就好,那就好,哈哈,恭喜。」穆謹然的聲音聽起來是絕對的開心。
可是在無人看到的時候,那上揚的嘴角已經好似被某些情緒壓的提不起來。
唯有聲音還是那麼替她高興着。
「恩,謝謝,瑾然,今天周末,你要不要來家裏吃飯,御也在呢,正好可以讓李阿姨多幾個菜,我們也熱鬧。」夏沐開心的笑了笑,就想着正好今天心情好,大家可以聚聚。
她自己都沒有,發覺,她已經用上了熱鬧這個和她以前毫無關聯的字眼。
「の,雪染,不用了,今天我有好多事忙,你們自己吃吧。」他實在是提不起力氣走上去,看着他們幸福的樣子。
「恩,好,那你下次有空就直接過來。」聽見他說忙,夏沐也就沒有繼續讓他來了。
她從來不是一個婆媽的人。
旁邊的聞人御玄從頭至尾都沒有說什麼話。
但是,從那張格外柔和俊美臉上。
可以看出,他的心情非常的不錯。
在同一個城市裏,卻有着萬千個小小的個人世界,上演着各色不同的故事。
n城朝陽東大道世紀花園d座1706室里。
一個長相嬌媚艷麗的年輕女子穿着一條時尚價值不菲的橙色裙子坐在客廳的沙發里。
滿臉憤懣陰沉的朝着站在身邊的俊朗男子聲音尖銳的道。
「你昨天和我說那個賤人是三月這個消息是真的?」
她氣的渾身都止不住的發抖,渾身緊繃的厲害。
昨天在電話里聽到這個消息,她就覺得心裏的怒火不停的高漲。
氣得想撕碎她,甚至心裏還有種毀天滅地的瘋狂急於找個突破口爆發出來。
然後,她就在自己的房間裏憋了一整天,房間裏的能摔的東西都被她摔濫了。
還是忍不住的坐今天最早一班飛機飛了過來。
怎麼會這樣?怎麼可以這樣!
她怎麼可以會是三月,那個賤人怎麼可以是三月。
她憑什麼是三月。
她怎麼會成為三月。
本來她什麼都沒有,就算以一個不起眼的平凡人行走在和同一個世界。
她都不允許。
沒有想到,那個賤人竟然還會這麼光芒四射的活着,活得這麼耀眼。
嫉妒的讓她發狂。
那個賤人怎麼可以過的比她好,過得比她出名,比她這個從小就擁有的多的穆家大小姐還要滋潤。
該死!
那個賤人不是應該為了生活四處艱難的求生麼。
為什麼會這樣?
誰來告訴她,這些年,那個賤人有了什麼奇遇,才可以擁有那麼多?
「對,我在總經理辦公室門外聽的,肯定不會錯。」他也震驚啊。
他一直以為那個和眼前的女人說的完全不同的女孩只是氣質有所不同而已。
甚至只是長的美的讓他驚艷的女人而已。
沒有想到還有這麼一遭,她竟然是三月。
那個最神秘的天才作家三月,那個他也很喜歡的作家三月。
昨天他知道這個信息的時候,有那麼一瞬間,他都懵了頭,腦海里全是空白。
甚至到現在都以為自己在做夢。
「就在門口聽到的,你就那麼確定?」年輕女子臉上陰沉着厲害,歇斯底里的聲音尖銳的可以在人心上劃出一道道傷口。
可是,那雙尤其嫵媚的眼睛裏卻有着不敢相信,和期盼。
是的,她期盼這個消息不是真的。
那麼,她就不會這麼難受。
「不是,你不是找人監視了那裏麼,我和他們打過電話,他們說昨天看見三月的編輯從那幢樓里出來,那麼,若不是巧合的話,這個消息就十有*是對的。」
他說出巧合的時候,那雙眼裏有着閃爍。
明顯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天下哪裏有那麼多巧合的事?
所以,就算是他們有多麼的不想,有多麼的希望這不是。
可是,事實還是改變不來。
她就是三月!
她就是一個不可思議的存在。
「該死,那個賤人怎麼可以是三月。」聽見眼前俊朗的男人肯定的說的話。
她怎麼可能還可以欺騙自己,她還可以期待她不是。
她的那雙垂在身體兩邊的手抓的緊緊的,依稀可見,那指間的翻着青白色,還有手掌里落下來的殷紅。
她現在除了發泄情緒,絲毫感覺不到痛似的。
甚至,她那修長雪白的脖子上,都可以看見很明顯的有幾根青筋在跳動。
那雙本該嫵媚的眼裏血絲不斷的上涌,瘋狂逐漸瀰漫眼角上挑的眼窩。
那雙有着尖細眼角的眼睛,已經看不出絲毫的媚意,有的,只是陰森。
她的那種嗜血的樣子,看的旁邊站着的高大俊朗男子眼裏都流露些怯意。
他忍不住的,悄悄往後退了幾步,遠離此刻已經被嫉妒的魔障纏繞的瘋狂的她身邊。
整個房間裏有一瞬間的寂靜。
接着,那個長相精緻艷麗的女人,一邊唇角上揚勾勒出一絲咬牙的笑。
聲音低沉陰寒的道。
「你說,那個賤人現在是不是被全民崇拜的驕傲,是不是所有人都矚目的焦點?」
聽見她這樣的話,男子吞了吞口腔里的唾沫,很想出聲回答。
可是到底驚恐於眼前瘋狂的女人,只得木然的點了點頭。
「那你說,若我讓全國人民都知道他們新晉的偶像,他們崇拜的驕傲的是個徹徹底底的賤貨,你說,這會不會讓我好過一點?」
穆雪染,你這個該死的野種,該死的賤人。
哼,你只配萬人唾棄,只配活在陰暗的角落裏抬不起頭。
就算你耀眼了又怎麼樣,我一樣可以讓你身敗名裂。
本來還想讓你好過的點,可是,你千不該萬不該過得如此的得意。
既然你這麼喜歡蹦躂。
那麼,我就讓你蹦躂的更加厲害點。
「甜心,你,你,你。」聽見她如此說,男人心裏的恐懼越加深刻,還瀰漫上各種不好的感覺。
這些感覺好似凌亂的麻繩,困擾着他的周身,讓他想掙脫都掙脫不開。
想要繼續下去,卻又糾結煩雜的厲害。
「我什麼?你覺得這樣不好笑,還是不好?她本來就是個野種,是個賤人,你說,我只是告訴所有不知道的事實的,這有什麼不好,他們應該感謝我啊。不是麼,公眾有知道真相的權利,他們可不能被那個賤人單方面的蒙蔽。」男人瞪着驚恐的眼睛。
已經被眼前的女人這樣陰森的顛倒黑白的說的話,驚的說不出話來了。
若是沒有見過那個女孩,他還可以蒙蔽自己以前他眼前這個女人說的話是真的。
可是,自從見過她以後。
哪怕,他再陰暗,再可恥,都不能違背自己的真實的思緒。
其實,或許那些聽到的都是因為眼前這個瘋狂的女人嫉妒她而編造的。
那麼精緻無瑕的女孩子,遊走在如此混沌的世間,好似一顆生長在幽谷中的絕世白蘭。
乾淨脫俗的不染絲毫浮躁的媚俗,她怎麼可能是個賤人。
他想,就算有人非要潑點髒水,甚至把賤人的標籤到那樣一個清麗絕倫的女孩身上。
那也只會顯得他們更加陰暗齷齪而已。
他自己都會忍不住的討厭自己。
頭一次,他心底冒出一些後悔來了。
可是,開弓已無回頭箭!
「那甜心,你想怎麼做?」然後,他聽見自己用着從來不曾有過的晦澀聲音乾燥的從嘴裏吐出幾個字。
「呵呵,這個你就放心吧,我已經有了主意,你就等着慢慢看好戲吧,我要一步一步的把她捏死在臭水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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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_n)o哈哈~。今天七夕。各位親愛的親人節快樂!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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