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明禮,隕!
鬆手將聶明禮扔在地上,聶千羽冷笑看着聶明仁。
「你,你到底要怎麼樣?」
一連串的驚變,嚇壞了聶明仁,他稍微退後幾步,看着聶千羽,手卻悄然深進衣袖中,將一枚隨身攜帶的玉佩捏碎了。
作為聶家嫡子,聶明仁身上自然少不了保命的手段,而這枚融入他心頭精血的玉佩,就是其中之一。
玉佩一分為二,另外一枚供奉在家族的祠堂中,派專人整日看守,只要有異變,那邊馬上就會察覺,從而對他進行救援。
此刻,聶明仁的心中無比的期盼這種救援快點到來。
「我只想知道一件事!」聶千羽死死盯着聶明仁。
「什麼事情?」聶明仁雖然不解,不過這個時候,他巴不得耗費時間,趕緊問答。
「十六年前,聶氏元秋一脈到底出了什麼樣的事情?」聶千羽冷道。
「聶元秋?」聶明仁的臉色瞬間一變,遲疑了一下後,他說道:「那年聶家遭遇強敵襲擊,大伯父一家為了保護聶家族人的撤退,從而被敵人所害,這,這是人所共知的事情啊!」
「強敵?」聶千羽哈哈大笑起來,笑的前仰後合,笑的極盡癲狂,笑聲過後他冷視聶明仁,「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還不說實話?所謂的人所共知,不過是經過掩飾的謊言罷了!」
「聶明仁,難道你真的忘記了,十六年前的那個夜晚了嗎?」聶千羽冷視聶明仁,「我實話告訴你,我就是聶元秋的孫子,而我的身份嘛,聶元秋老匹夫和聶明義心中都很清楚!你說這意味着什麼?」
「你說什麼?」聶明仁完全怔住了,聶千羽居然是聶元秋的孫子?最主要的是,這個秘密父親居然瞞着自己,反而告訴了聶明義!
「想明白了嗎?」聶千羽眼中煞氣奔騰,「那就說!我的家人到底怎麼樣了?告訴我,他們到底是生,還是死?」
原來如此!
知道了前因後果的聶明仁,冷笑着說道:「你的家人都已經死了,必死無疑!」
「不可能!」聶千羽不願意接受這樣的結果。
「哈哈,你不相信?」事情到了這份上,聶明仁反而放下包袱,笑了起來。
……
聶家祠堂。
作為旁系子弟,聶明宇清楚自己的身份,他無比的盡職盡責。
突然!
正在例行檢查的聶明宇身體一頓,接着他臉色大變,大喊一聲「不好」,直接飛奔出去,目標是聶家當今的家主聶仲秋的住所。
「家主呢?我有要事稟報!」急匆匆的趕到聶仲秋的小院前,氣喘吁吁的聶明宇看着護衛,大聲的問道,因為急促的緣故,他的聲音都有些變形。
「宇爺,老爺正在修煉呢。」護衛恭敬道。
聶明宇的臉色大變,急促的說道:「趕快回稟家主,就說我有要事稟報,去,快去呀!」
護衛遲疑了一下,轉身回去通稟。
良久後,他才走出來,對聶明宇說道:「老爺讓你進去。」
聶明宇顧不得旁的,大步朝裏屋走去,進入聶仲秋的房間,只見身穿白色長袍的聶仲秋正盤腿坐在蒲團上,臉色不豫。
「慌慌張張的,像什麼樣子?出了什麼事情了?」聶仲秋先訓斥了聶明宇一句,才問道。
「家主!明禮……三哥他有危險!」聶明宇驚恐道,「剛才我例行巡視的時候,突然發現三哥存放在祠堂中的玉牌碎裂了,肯定是他遭遇了危險。」
「嗯?」聶仲秋神色一變,駭然站起來,道:「你說什麼?存放明禮魂魄的玉破碎了?」
「是的!」
「來人!三少爺去哪裏了?」得到肯定的回答後,聶仲秋直接叫人進行,查找聶明仁的蹤跡。
片刻後,一名護衛神色慌張的跑進來:「老爺,少爺他,他去了關押犯人的監牢!」
「快,快去保護少爺!」聶仲秋神色大變,衝着護衛吼道。
隨着聶仲秋的一聲令下,他住所的各個角落中幾條人影迅速的衝出去,這些人都是保護他的聶家高手。
聶仲秋本打算親自前去,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他身體一頓,朝着老祖閉關的地方走去。
……
監牢中。
隔着地上兩具冰冷的屍體,聶千羽和聶明仁正面相對。
「不,你怎麼知道他們都死了?」聶千羽還是不敢相信。在心底深處,他也渴望自己的親人能夠活着!
「哈哈……」
聶明仁笑了起來,憐憫地看着聶千羽,「小子,我可以明確告訴你。策劃那場行動的是一位老祖,這樣的一位大人物插手的事情,結局自然無一例外,該死的人全部死了。」
說完這番話,聶明仁的眼中有着一絲猖狂地笑意。
聶千羽仿佛被雷電劈中一樣,身體晃了一下,臉上的肌肉不停的抽搐,陡然間,他大笑起來:「哈哈哈……!」
笑過之後,聶千羽雙眼死死盯着聶明仁:「既然你們父子不仁,那就怪不得我不義了。我也讓聶仲秋老匹夫品嘗下白髮人送黑髮人的痛苦!」
聶千羽單手一伸,一把精鋼劍瞬間出現在他的手中。
「你要幹什麼?」聶明仁瞪大雙眼看着聶千羽。
「幹什麼?你說我要幹什麼?」聶千羽目光凌厲,仔細地打量着聶明仁全身:「放心,你如此強壯的身體,我絕對有把握,在割一千劍後。讓你變成一個女人的形狀死去。」
聲音森寒,殺氣毫無掩飾!
「你……」聶明仁臉色完全冷了下來,惡狠狠道,「孽畜,我不會放過你的,一定讓你跟你那倒霉的家人在地下團聚。」
「嘿嘿,那你就先感受一下千刀萬剮的滋味吧。」聶千羽臉上如同覆蓋了一層寒霜,單手一揮,長劍直接朝聶明仁的腰腹部削去。
可是當長劍距離聶明仁身體幾公分左時右,竟然受到了一種怪異地阻力。
一道透明的波紋竟然憑空誕生!
蕩漾出的波紋居然將聶千羽的進攻,盡數抵擋在外面。
「地品高階法衣!」
聶千羽完全驚訝了。
「我說過,我一定會讓你死。」
看見法衣抵擋住聶千羽的進攻,聶明仁傲然站立。
「你去死吧!」
聶千羽體內真氣爆發,手中的長劍狠狠地朝聶明仁身體刺去。
「噗!」
連續刺出十幾劍,每一劍刺的是不同的位置。
可是不管是什麼位置,當距離聶明仁大概幾公分左右的時候,總是會被透明波紋給阻攔住。
「哈哈,你殺不了我的。」聶明仁傲然道。
「集!」
聶千羽冷喝一聲,禁忌之術發動,只見他腳下一蹬,頓時監牢的地面都發生了龜裂,他化為一條幻影直接沖向聶明仁。
「啪!」
一股恐怖的力量砸聶明仁身體表面的法衣上,雖然這法衣的防禦可以保護聶明仁,可是力量是有傳遞的。
就好比是聶明仁躲在一輛汽車中,別人撞擊到汽車上,雖然他本人沒受傷。可是汽車被撞飛的同時,他自然也跟着被撞飛了。
現在就是這種情況。
聶明仁整個人被撞飛出去,而後狠狠撞擊在監牢的地面上,地面被這股衝擊力撞擊地完全碎裂開來。
可是聶明仁本人卻是毫髮未傷。他一骨碌爬起來。
「力量果然不錯,但那又如何?」聶明仁傲視着聶千羽,道:「下面該我進攻了!」
猛虎殺!
隨着聶明仁的冷喝,一頭斑斕猛虎浮現在他的身後,猛虎獠牙廝張,煞氣十足!
「聶明仁,你高興的太早了!」聶千羽閃身而起,手中長劍又一次刺向聶明仁。
「道!」
劍刃臨近之際,聶千羽暴喝一聲,禁止之術中的最強式悍然發動。
苦集滅道,生老病死!道術所指,死之真諦!
一縷黑色的光芒瞬間流淌在長劍之上,「嘭」的一聲,法衣形成的守護波紋直接粉碎,軟劍深入直刺聶明仁的心口。
「這不可能!」
閃身躲過要害部位,但肩頭依舊被刺殺的聶明仁神色惶恐,駭然看着聶千羽,身形不住的暴退。
「噗!」
剛剛站定,一口鮮血瞬間噴出,聶明仁的臉上浮現出一縷縷的黑芒。禁忌之術「道」所帶的寂滅之力順着肩頭的傷口入侵了他的身體。
「呼!」
預感到大事不妙的聶明仁猛然一竄,就朝監牢外竄了出去,準備逃之夭夭。
「咻!」
帶着寂滅之力的軟劍又一次狠狠地刺了過去,後發先至,直接刺在了聶明仁身上。
聶明仁整個人狠狠砸在地面上,聶千羽腳下一蹬整個人就沖了出去,地面寸寸龜裂。
「你還想逃?」
大喝一聲,聶千羽長劍直刺聶明仁的要害。
「保護大爺,保護大爺!」
就在這時,外面忽然傳來大叫聲。
「孽畜,你今天必死無疑。」
本以為必死的聶明仁大喜。他一個「懶驢下坡」躲過聶千羽的進攻,調轉身體朝着監牢外沒命的跑去!
聶千羽目光一寒。
「來一個是殺,來兩個也是殺,有多少,殺多少。」
事已至此,他毫不介意大開殺戒。
「噗!」
緊隨其後,長劍刺穿了聶明仁的背部,但聶明仁只是拼命躲過要害,頭也不回的朝監牢外跑去。
「蓬!」
一道光芒照射進幽黑的監牢中,緊閉的牢門忽然被撞得裂開了,碎裂地木塊四處飛濺,一道道人影猛然便沖了進來。
聶家的護衛高手終於趕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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