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紅 750 加更)
晚上,畫樓把總統夫人的意圖告訴白雲歸,又說了請高夫人明日做客的事,白雲歸沉吟片刻,便道:「半岑是你弟弟,他的事你幫着拿主意。http://w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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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樓笑道:「我不喜歡總統夫人,她權欲薰心,做她的女婿要吃盡苦頭。半岑和小五不同,小五本身就是個刺頭,他丈夫娘挑剔,小五也能堵回去。半岑性子斯文,總統夫人又是個心機深沉的,還不任她捏扁捏圓?我想想就心疼。」
說的白雲歸笑起來,然後他咦了聲:「你怎麼見客,不是坐月子嗎?」
見過采嫵後,畫樓便正式下床。
身子無異樣,她都忘了婆婆叮囑她臥床三個月,現在才過了一個多月。
畫樓笑了笑:「你不說,我就忘記了。」
白雲歸便道:「明天不要起來,就說身子不爽朗,讓高夫人帶着高平莎來你房裏坐坐,也趁機避開總統夫人。這樣,既不用着急定下半岑的事,也能推了總統夫人的如意算盤。」
這個法子雖然被動,卻是此前最佳的主意。
「看來我的月子真要坐三個月,一天都不能少,老天爺厚愛我!」畫樓笑起來。她聽婆婆說,從前有些人家婆婆看不慣兒媳婦,媳婦滿月就要下地,在婆婆跟前立規矩,想多躺一天都不行。
倘若遇上了開明通情達理的婆婆,算是老天對這兒媳婦的厚愛。
白雲歸望着她粉唇柔潤,在燈光下有淡淡光澤浮動,異常誘人。他不禁摟住了她的腰,不似以往盈盈欲折,豐腴姿態添了成熟風情唇落在她雪色後頸,舔弄着她:「今晚,老太爺依舊厚愛你······」
畫樓明白他說什麼,心中窘迫來不及反應,他的手熟練解開了她的睡袍,在她細嫩肌膚上遊走,酥麻感在他掌心肌膚里堆積,她眼眸微亂。(看小說就到文學館 http://w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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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雲歸,你太胡鬧了。」畫樓低聲罵道,「我還在月子裏你別亂來……」
「我從不亂來!」他口齒模糊着低喃,「畫樓,我就是看看……」
薄繭的掌心似零星火種,將畫樓撩撥得全身浮躁,聲音虛了。她只覺酥麻感覺在小腹處堆積,緩慢滑下,有熱浪在花徑徜徉,她舞子嬌軟附在白雲歸懷裏任由他的舔舐在耳後、頸脖,手掌在她肌膚上流連忘返。
眼眸似春水,染透了水邊的桃蕊艷色灼目妖嬈,盈盈嫵媚。
白雲歸將她壓下,一寸寸吻着她,喁喁情話:「酥筋媚骨,軟玉溫香; 凝脂肌膚勝夭桃,薄妝淺黛亦風流…···」
畫樓原本覺得屋子裏曖昧不已,被他胡亂拼湊詩句,卻句句艷得蝕骨,又好笑又氣憤,忍不住道:「你從哪裏學得這樣怪話?」
他的手握住她玲瓏玉兔搓揉着,聲音喘|息着熱浪,問她:「你不是討厭那些俗氣的?」
「俗氣的很討厭,這個既不通,還討厭!」畫樓薄怒,卻被他加重力道聲音微緊,嬌吟不自覺溢滿了斗室。
聽着她的嬌|吟,他身子好似熊熊火堆,灼灼燃燒起來。
他咬着她的唇,細柔描繪說她的唇線,低低問:「怎麼才不討厭?」他兀自想了想,濕熱的舌尖便伸入她的耳窩,「夫人喜歡說的少,做的多?」
三言兩語,畫樓潰不成軍。
他原本只是在興起的時候愛說兩句,自從知道她總是不敢接話,羞怒半摻,就越發喜歡捉弄她,說的越多。
他今.日也能說很多,可畫樓敗得太快了,而且她的身子已經熱起來,再說下去,就耽誤了時機。
他賁張肌膚溫熱,而畫樓的細滑身軀微寒,被他覆上去,兩人皆是身子微顫。(看小說就到文學館 http://w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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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麗的錦袍早已不知去向。
快要進入的時候,畫樓突然很焦急問:「真的沒事嗎?你別害我!」
磨磨蹭蹭了半天,白雲歸柔聲哄着她:「不會······相信我!」
「我沒法子相信你!」畫樓倏然睜開眼,眼眸里的朦朧情愫消褪,精明又警惕推開白雲歸,拉過錦被覆住身子:「你第一次做父親,哪裏知道女人生產事多久才能……」
她臉先熱起來,咳了咳才道:「……我怕!落病了,早逝了,誰照顧我的孩子?」
好似遮掩自己的尷尬,她故意胡說八道,「將來你的繼室進門,剪爛我的旗袍,砸爛我的魚缸,變賣我的首飾,還偷偷打我的孩子!」
白雲歸微愣,繼而大笑起來,屋子裏的曖昧漸漸被沖淡,只剩下他朗朗笑聲。
母親叮囑過他,月子裏不能碰畫樓,一個月後才能同房。
他又問過醫生,醫生說兩到三周,便可以恢復正常的夫妻生活畫樓身子好,孩子落地後沒有吃虧。
可時間久一點,對畫樓應該好些。
他沒有再堅持,雖然自己燥熱得厲害。
一把將畫樓摟住,他捏着她的鼻子,罵道:「原來你只放不下你的孩子、旗袍、魚缸和首飾……」
拈酸吃醋的語氣從他心中道出,別有情趣,畫樓也忍不住笑。
身子隨着她的笑聲而微微後仰,青絲在她耳邊肩頭搖曳,白雲歸便想起了曾經的美好。畫樓很厲害,母親給了她些東西,她能學會,所以懷孕後期,他若是故意逗弄着她,她就會嘆氣,然後給他另外一種**的歡愉。
他又想念那美味來,下體腫脹得疼痛。
他吸着畫樓胸前的紅蕊,有幾縷香醇的乳汁,令他欣喜若狂。不停逗弄着她,手沿着她的後背,緩慢在她尾骨處打圈,揉捏着。
畫樓似離水的魚兒,快要窒息的熱浪在她身子裏亂竄。
她動情的時候,難以遏制自己不表露出來。每個女子在動情的時候,都會卸下平日裏端莊清冷的偽裝,變得嬌昵柔媚,展示女子最動人的嬌態。
白雲歸的手再次下移,揉搓着她花蕊中間那顆珍珠,畫樓便緊緊摟住他的脖子,身子發顫地全部依靠在他懷裏。
錦簾上,女子青絲繚繞的影子,華美而淫|靡,滿屋都是靡麗春光,她青稠髮絲若春霧似薄紗,遮掩了白雲歸的視線。
白雲歸的碩大在她唇間,感覺着最細緻溫潤的緊裹。
他不知道為何,覺得這世間,傲氣若畫樓的女子,肯如此為他,他的心被感激和幸福填滿,有些重,有些濕。
事後,畫樓累極了。她自己身子的**釋放一回,又幫着他,整個人脫了力。朦朧間卻聽到他的聲音有些濕,在她耳邊低喃:「有句更俗氣的話……畫樓,你是我的愛人!」
畫樓朦朧睡意瞬間輕了,那話在心湖激起陣陣漣漪,怎麼都平靜不下來。她裝作聽不到,嘟囔着翻身,背對他。
他便摟住她,讓她依偎着自己的胸膛。聽到他呼吸綿長而均勻,畫樓才發覺有熱流從鼻樑滑過,墜在另一邊的眼眶處,帶着另一滴滾熱的淚,落在枕間。
她的心,什麼時候變得脆弱而柔軟?
次日,她醒來時,白雲歸已經起床,屋子裏光線很淡,能聞到白茶的馥郁濃香。
畫樓深吸一口氣,慢慢坐起,便瞧見床頭梳妝枱上,水晶花瓶里養着三枝正繁茂綻放的白茶。
飽滿白皙的花瓣錦簇着,濃香裊裊,緩緩送入主臥的角落。
她搖鈴,叫女傭上樓幫她梳洗一番,然後拉開窗簾,斜倚床頭開書。
繡着木棉花的錦戀掛在金色簾鈎上,日照上簾鈎,滿屋金燦點綴,畫樓望着冬日裏嫵媚慵懶的驕陽,心情倏然輕鬆了些許。
上午的時候,高夫人帶着女兒媳婦來官邸做客,得知畫樓身子不好,微微錯愕,一行人便去了主臥。
她不僅僅帶了自己的女兒,還帶了姨太太的女兒高雪芝。
高雪芝跟盧薇兒從前一樣,頭髮剪得短短的,齊耳短髮下,墜了細長的耳墜,行走間環佩搖曳,姿態婀娜。
她齋度清冷,跟畫樓說話時很應付,然後目光就落在畫樓床頭的那瓶白茶花上。
高夫人、高平莎和兩位少奶奶好似瞧不見她的冷漠,依舊同畫樓寒暄着。
高夫人還給清歌和素約送了一對長命鎖做滿月禮。
她道:「我們蠻夷之地,相信長命百歲的,我就和平莎在香港跑了百戶,分別討了些錢,打了這對長命歲。雖然瞧着分量輕,卻沒有一絲摻假,願小少爺和小小姐健健康康長大。」
畫樓接過,感激不已,也不掩飾自己的情緒,道:「夫人,我應該怎麼謝謝您……」
「夫人,您不必客氣!」穿着蔥綠色洋裝的高平莎似亭亭玉立的幽蘭,笑容明媚,「您就當我媽捨不得送重禮,挑了不費錢的東西,送給兩位小天使!」
畫樓和兩位少奶奶都笑起來,高夫人佯裝要打她。
高雪芝冷哼一聲,不屑撇過臉去。
「今兒怎麼不見慕容少爺?」大少奶奶看了眼雖然極力應酬,卻有些許悵然若失的高平莎,問畫樓道。
畫樓笑道:「上學去了,我記得半岑和平莎小姐要好。你們一定留下來吃飯,讓兩個孩子見見面……」
主人坐月子,她們留下來吃午飯都勉強,哪裏能挨到吃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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