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惜白……
仿佛是遙遠的回憶……
冥白衣長長的嘆息。
如今,她已經不再是四處躲藏的小女孩,同樣,她已經正式立血誓成為魔族的一員,與往日相識的人已經不同路了。
剛才聽到暗衛說起墨惜白,她的心一下不受控制,險些跳起來衝出去,這麼久了,她努力不去想他,可再次聽到他的名字時,她的感情立刻被激發,與以往一般無二。
陰暗的大殿深處,女子搖搖頭,波動的眼神漸漸平靜。
不能去見他了,哪怕去見他,她能說什麼呢?
冥白衣並不知道此刻墨惜白已經離開,只有月影一行和新加入的岳疆,哪怕她追出去也見不到人。真是不想離開嗎?其實是走不掉,她不知道被魔王陛下下了什麼禁錮,無法踏出海底魔域半步。
說起來,冥白衣還是覺得幸運的。
自從她被魔王陛下帶回來,她就一直惴惴不安,身邊那些魔族人傳來的信息,還有妖艷的前聖女大人也總用嫉妒的目光盯着她,時不時說些刺人的酸話,這一切讓她很快明白了一件事,聖女,就是魔王的禁臠。
所幸的是魔王陛下並不碰她,他表現出來的態度也是對她沒有半分興趣,漸漸的,她的心也安了下來。
如今冥白衣每天所做的事就是代理魔王陛下處理海底魔域的內外事務,其它時間隨她自由活動。
殿外。
「你說魔王大人是不是……哼,讓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女娃做聖女,還讓她全權處理族裏的事務,真是不知道想什麼!」冥靡兒嘟嘟囊囊的抱怨,如果可以,她早取那丫頭的性命了,她培養徒弟可不是為了跟自已做對,而是為了最終噬取魂魄做自已的養料。這下可好,動也動不得了,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盪貨,還想着魔王陛下嗎?」
月長老雙手一上一下揉捏着她的突翹,聽她這樣抱怨,不由得心生不滿,揉搓兩團豐盈的手上用力,狠狠的捏了捍那團軟肉:「每天餵你這麼多次,還餵不夠?還想着其它男人?」
「噝,死鬼,輕點……」冥靡兒嬌嗔的橫去一眼,胸口雖痛,卻有別樣的刺激感,下腹也傳來酥酥麻麻的感覺。
「真要輕點?每次在床榻上是怎麼求我來着?」月長老已經年輕了許多的臉上掛着銀笑,另一隻揉搓肥臀的手往猛然一伸,直接探底,粗大的手指在她私禁就是猛猛一戳。
「嗯……啊……討厭……人家……人家不來了……」冥靡兒猝不及防被過電般夾雜着痛感的欲-望襲擊,不由得嬌聲浪叫起來。
「夠不夠爽,都濕了,要不要再用力點?」
在他的揉搓下,片刻冥靡兒全身都軟了,哪裏還有抱怨的念頭?
沒一會,兩人摟抱着呼吸急促的快步離去……
「我呸!」
目不斜視的侍衛啐了一口:「下賤!」
另一個侍衛年輕些,雖然努力木着臉,頰上飛起的紅色還是顯示出他受了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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