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宗素以正義、正派著稱,殺人搶子,做為光宗最高聖者若是不點頭,其它人敢嗎?
墨惜白的心裏已經苦笑了,臉上卻沒有一絲表情,就邊雙眸都仍舊清冷無情,似乎老祖發怒的對象並不是他,又似乎他只是旁觀者。只是那星辰般明亮的眼睛已經暗淡了。
這一次,他死心了,真的死心了。
白焰君的心重重一跳。
老祖並不了解惜白,但他是看着惜白長大的,從小到大,惜白的眼神從來沒有黯淡如此,恐怕,惜白不會再留在光宗了。
「如此狂妄不羈,若是不管教,只怕日後心生魔障……」
「聖者,」白焰君見勢不妙,不顧一切的衝到墨惜白身前:「屬下向聖者大人請罪,此非墨惜白的錯,他年紀尚輕,說話不知輕重,其實還是我們這些做長者的教導不力……」
「你不用包庇他。」光明老祖根本不買白焰君的帳,只是怒目望着墨惜白:「墨惜白,你知道錯了嗎?」
墨惜白還是那麼清冷淡然,他的唇微啟,吐出三個字:「我沒錯。」
「本座現在就處理你這個逆徒……」
「聖者息怒!」白焰君一急之下聲線也提高了,面對光明老祖暴怒的神情,他不但沒退後,反而迸出光元素形成結界,將身後的墨惜白與光明老祖隔開:「給他一些時間,他會想通的。」
「你也想造反?」
光明老祖已經再也維持不住威嚴的形象,慈悲光輝的臉凶光漸顯:「你以為你是聖護法,就不用被責罰了嗎?」
白焰君遲疑了一下。
他之所以猶豫,並不是因為怕被牽連,而是他那些浮沉不定的心終於將他真正的心聲託了出來。
頓了頓,白焰君沉聲道:「聖者大人,惜白沒有錯,因為……因為屬下的想法與惜白說出來的話完全相同。」
?
!!!
「你……」光明老祖震驚加狂怒,一氣之下竟然說不出話來。
「光宗完全可以換一種做法,」白焰君用誠懇的目光看向光光明老祖:「不一定要強迫,就象白天發生的事那樣,其實只需要派一個宗內教務下山,長期教導和培養光之子,待到嬰兒長大成人之時,自然會明白正義之重,以天下為己任,加入光宗只不過是推遲一些時日……」
「住嘴!!!」
光明老祖手都抖了,他對墨惜白的言論猶可忍受,但是白焰君不行!絕對不行!!!
「聖者大人……」
「你們這種言論,難道是指責光宗做錯了?指責本座不應該?」光明老祖的影像越來越亮,之前那種霧裏看花似的朦朧神聖已漸化虛為實:「光之子,並不是光宗一派想要,同樣魔族和暗系的眼睛也盯着他們,難道要等妖人殺了光之了?」
墨惜白突然道:「就不能派有下山保護?或者接他們母子入宗內?」
「惜白的話有道理,這不失為好辦法,」白焰君點點頭:「若是光之子的家人不願意,完全可以按這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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