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嬌嬌睡了,秦嗣也無意再逗留了,他站起身對其他人道:「咱們回吧!」這時候就瞥見道格李和他的堂兄在遠處的一個角落激烈地爭論着什麼,平時一向溫文爾雅的道格李居然怒目圓睜,顯然他正處在極度的憤怒之中。
「嘿!真他娘的有趣啊!」秦嗣望着道格李的模樣笑道:「這狗頭軍師也有和人急眼的時候啊,這兩人不是狗咬狗麼。」說着沖身後的西帥一揮手道:「你過去看看咋回事,那個叫啥道格王的再對咱狗頭軍師人五人六的就給老子當場掐死!」
「是!主人!」西帥呲着牙摩拳擦掌地去了。
「四伯!走了!」秦嗣沖死盯着美女看不停的秦太師喊了聲,然後將嬌嬌抱在懷裏向外邊走去。他這一走頓時引來無數的目光,西冷皇帝遠遠地望着他微笑着點了點頭,秦嗣咧嘴一笑算是回答,一轉頭正看見藍宿兄妹站在不遠處的一個角落裏定定地望着他,藍宿臉上的表情還是冰冷的,倒是藍琪不再沖他白眼了,而是略帶着幾分羨慕地望着被他抱在懷裏的嬌嬌,「嘿嘿!」秦嗣笑着大踏步向外邊走去,來到皇宮外邊嘎嘎便蹦着迎了上來,它顯然對秦嗣是抱着嬌嬌出來的很感好奇,在秦嗣左右來回跑着偶爾伸過頭去看看嬌嬌的動靜。
現在的秦嗣開始春心蕩漾了,先是被安美頤的「志玲」搞得心裏痒痒的,然後抱着暖玉生香的嬌嬌,聞着她身上香香的味道,觸手是那柔軟溫潤的感覺,唉,男人的本性立馬被激發出來了……
進了自己的臥房,秦嗣剛把嬌嬌放到床上直起身來想好好欣賞下美人的睡姿,卻聽見身後的門「吱呀!」一響,嘎嘎鬼頭鬼腦地溜了進來,顯然它對於秦嗣與嬌嬌鑽進了同一間屋子非常感興趣,它想進來看個究竟。
「你他娘的進來幹嗎?滾!」秦嗣一瞪眼道。
「嘎嘎!」嘎嘎不滿地喊,在它認為他們三個之間應該是沒有任何秘密的。
「去去!出去睡覺去!」秦嗣推着嘎嘎道。
「嘎嘎!」嘎嘎一邊喊着,一邊望着床上的嬌嬌死賴着不肯走。
「他娘的,再不走老子可就不客氣啦!」秦嗣威脅道。
「嘎……」見秦嗣真發火了,嘎嘎害怕了,「滾滾!你他娘的一頭驢子對人的事情那麼感興趣幹嗎?滾!」秦嗣將嘎嘎推出門外,「砰!」一聲把門踹上了。
房門的聲響把嬌嬌驚醒了,她微微睜開雙眼迷迷糊糊地望着秦嗣道:「這是哪兒啊?」
「嘿嘿!」秦嗣一臉壞笑地蹦到了床上,在嬌嬌身邊躺了道:「老子的床上,怎麼樣,舒服吧?」
「恩……」嬌嬌恩了一聲把頭鑽進了秦嗣的懷裏,然後兩隻小手將他的脖子抱了,閉着眼睛長出了一口氣顯得很是愜意的樣子,不一會兒工夫居然又發出了細微的鼾聲。
「你他娘的真能睡啊……」秦嗣被嬌嬌纏得動彈不得,暗自苦笑「老子還想和你行那好事呢,沒想到你先睡上了……」仰面朝天躺了半天,嬌嬌是越睡越熟,而秦嗣的身上則越來越熱,嬌嬌體溫烤得他慾火翻騰,「不行!這睡都睡一塊兒不干點什麼太說不過去了吧……」秦嗣主意一定便輕輕搖晃着懷裏的嬌嬌道:「寶貝……醒醒寶貝……」
「恩……叫我做什麼嘛……」嬌嬌懶懶地扭了扭身子,將秦嗣摟得更緊了。
「我和你說件事兒……」秦嗣咽着口水道。
「恩,說吧……」嬌嬌閉着眼睛道。
「我想和你那個……好不好?」
「恩……好……」嬌嬌點了點頭那聲音顯然還在夢裏頭。
「嘿嘿!「秦嗣樂了,「這可是你答應了的啊,不是老子霸王硬上弓啊,嘿嘿!」於是這小子立即開始行動,先三下五除二把自己剝個精光,然後咧着大嘴除掉了嬌嬌身上的衣服,整個過程中嬌嬌沒有任何反應,她就象一個軟軟的稻草人一般被秦嗣翻來倒去,不一會兒工夫一隻雪白光潔的小白羊便出現在了一頭大色狼的視線里了……
「哈哈!」秦嗣搓着雙手興奮地兩眼閃閃發光,嬌嬌的軀體實在是太完美了,完美到秦嗣都有點不忍下手了。「他娘的!老子是不是夠無恥啊?」秦嗣自言自語着,「不過美色當前還不下手那就更無恥了……」說着這個粗魯的傢伙也不搞半點前戲,就如他打仗一般挺起身來直搗黃龍……
「當——!」怎麼聽着象是某種堅硬的東西撞在鐵板上的聲音呢?就見秦嗣的身體一下子僵住不動了,他愣了半晌低頭向身下看去,「咋回事兒啊?咋頂不進去呢?」
「當——!」秦嗣又試了一下,結果還是一樣。
「當!噹噹!噹噹當……」
「他娘的!這是上了鎖還是關了門了?」秦嗣大聲罵了起來,當他再一次仔細檢查了一番沒有發現任何異樣之後,他開始納悶了。
「真他娘的見鬼了,這小丫頭片子是不是被人施過啥魔法啦?」秦嗣撓了撓頭皮,忽然牙關一咬,惡狠狠地嘟囔了一句:「媽的!老子八十萬人都一下子干翻,就不信幹不了你一個,再來!」說着話他挺身再起,大喝一聲道:「我頂!」
「當——!」
「我頂!我頂!」
「當——!當——!」
「我頂頂頂!」
「噹噹當——!」
「我……我……」秦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大吼一聲道:「我再頂——!」
「當——!」嬌嬌居然被頂得一下子坐在了床上,就在秦嗣一愣神的工夫,嬌嬌的眼睛突然睜開了…….
「啊——!」隨着一聲刺耳地尖叫聲響起,嬌嬌抬起雙腿用力一踹,將光屁股秦嗣給踹到床下去了。
「不要臉!流氓!壞蛋!」嬌嬌抓起床單捂住身子大喊。
「噓!噓!輕點,別喊……」秦嗣連連擺着手。
「你無恥!你混蛋!嗚嗚嗚…….」嬌嬌傷心地哭了起來。
秦嗣撇撇嘴,坐在地上一翻白眼道:「你這人咋這樣兒啊?這不都是你同意的麼!」
「誰說我同意啦?」嬌嬌大喊。
「我剛才不是問你的麼,你自己說好的呀。」
「你什麼時候問過我啦?我什麼時候回答說好啦?」
「嘿!我說你這人怎麼說話不算話啊?你要是不答應老子會這麼做麼?」秦嗣瞪着眼道。
「真的?」嬌嬌蜷縮在床單里只露出了一張小臉怯生生地問道:「我真的答應過你啦?」
「當然啦!」秦嗣一下子站起身來,兩隻手拍了拍光屁股道:「老子頂天立地男子漢一個,騙你幹嗎呀!」
「啊!你快把衣服穿起來!」嬌嬌一下子閉上了雙眼,因為秦嗣身上某處的確頂天立地着。
「他娘的!」秦嗣一邊穿着褲子一邊暗罵:「早知如此老子還不如去喊志玲去……」
見秦嗣臉色頗為鬱悶,嬌嬌一邊將自己的身子裹緊了,一邊往邊上挪了挪柔聲道:「你躺下來吧……」
「嘿嘿!」秦嗣大嘴一咧又笑了,他在嬌嬌身旁躺了,輕輕一伸手又將她攬進了懷裏,然後用下巴磨蹭着嬌嬌的頭髮道:「丫頭,你怎麼……」
「我怎麼了?」嬌嬌抬起頭眨巴着烏黑的大眼睛看他。
秦嗣在琢磨着該怎麼問這個問題,他知道嬌嬌非常的單純,還不一定懂這方面的事情。
「你…...我……我怎麼不能和你……那個呢?」秦嗣終於組織出了一句支離破碎的話來。
「什麼那個啊?」嬌嬌果然沒聽懂,她的確對男女之事一點概念都沒有,不過女性的本能會讓她拒絕例如秦嗣在她面前光屁股之類的事情。
「唉!看來老子剛才不但白忙活了一場,而且現在說啥也是白說啊……」秦嗣嘆氣搖頭。
嬌嬌繼續眨巴着眼睛,她的目光在秦嗣赤裸的胸膛上來回地掃着,忽然,她的小臉紅了,「象我這樣的吉祥鳥一生下來就被加持了處女守護的,所以……任何男人都不能侵犯我的……」
「什麼?」秦嗣驚得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處女守護?這……這他娘的誰給你加?老子現在就活劈了他去!」
「我娘給我加的。」嬌嬌道。
「你,你娘?」秦嗣無語了,心裏暗道:「有個神仙娘真是安全啊,不過也夠他娘的變態的。」忽然,秦嗣的眼珠子轉了轉,他又笑了,「嬌嬌,你回去找下你娘,讓她把這處女守護給收了去。」
「收不掉的。」嬌嬌搖了搖頭道。
「收不掉?」秦嗣的頭皮一下子炸開了,他一下子從床上蹦了起來大喊道:「這他娘的也太變態了吧?你娘難道想你一輩子做老處女?媽的!簡直太沒人性了!」
看到秦嗣抓狂的模樣嬌嬌「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我話還沒說完呢,你急什麼呀。」
「啊?還沒說完?」秦嗣立馬又坐了下來,一雙牛眼瞪着嬌嬌道:「快說!有啥方法能破了這變態玩意?」
嬌嬌甜蜜地望着秦嗣道:「只要有真心愛我的男人眼淚滴到我身上就能解開處女守護了……」
「真心愛你的男人?」秦嗣呆了呆。
「你愛我嗎?」嬌嬌微笑着問。
「愛!當然愛啊!」秦嗣連連點頭。
「那你只要哭出來就行了,哪怕是一滴淚水就有效的。」
「哭?」秦嗣咧咧嘴,他長這麼大哭倒是哭過幾回,但全都是哭的那些陣亡的哥哥們,現在又沒啥傷心事兒又怎麼可能哭的出來呢?
「口水行不行?反正都是水啊!」秦嗣拿手指頭在嘴裏蘸了蘸往嬌嬌臉上抹去。
「哎呀!不行的……」嬌嬌一邊躲一邊撅起小嘴道:「哼!你一點誠意都沒有,還說愛我,騙鬼去吧!」
「老子是真心愛你的呀,但是你讓老子現在哭那不是難為我嘛!」
「不哭算了,你以後也別想碰我!」嬌嬌一扭頭不理他了。
「媽的,這算咋回事兒呢?上個床居然還要先哭?」秦嗣撇撇嘴,他又想到了安美頤,心裏暗罵:「都他娘的不是東西,這裏要老子哭,那裏要老子喚小名,老子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和女人上chuang會這麼複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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