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地拿着紅色指甲油就下樓回余落英的房間了。什麼叫「不要站錯隊了」呢?
我急促地下着樓,一不小心崴着腳了,撲通一聲摔倒在了二樓的地板上。哎喲,真的很痛。我剛要爬起來的時候,就看見我的面前有一雙純黑色的運動鞋。我很奇怪,正準備爬起來。卻被喝斥住了:「誰讓你起來的?」那是一個男孩子的聲音。好像在變聲期。我仰着個脖子去看他。用現在的話說,他當時穿得很有腔調。一米七的個子穿着很整潔的服裝,令人覺得他很有教養。當然,只是看起來很有教養。
他蹲了下來,稍微揚起了嘴角:「你是冷語?知道我是誰嗎?我是這個家的大少爺,余泠穆。現在是你擋着我的路了,你可應該道歉呢!」
我把視線收回,低下頭說道:「對不起。」
余泠穆站了起來聲音明顯夾雜的狠:「知道錯了還不讓路!」說完,便踢了我一腳。他深深地搖了搖頭,嘆息道:「余淤子,你這同父異母的妹妹,可真是髒了我的鞋,你說,該怎麼辦?」
站在一旁的余淤子點頭哈腰地說着:「我賠您一雙,賠您一雙。」
「呵呵……你賠得起嗎?余淤子。」余泠穆瞟了他一眼,接着冷笑道,「還不趕快讓你妹妹走嗎?」
「是是是,大少爺您說得對。」余淤子轉過頭來,朝我很擠眉弄眼,讓我趕緊走。
我從地上爬起來,看了看手中的紅色指甲油,還好,沒有摔壞。我朝着余落英的房間趕緊跑去。背後一片灼熱。那是余泠穆和余淤子的視線。
余泠穆收回視線,正視前方,將手放在了扶手上,不屑地說道:「余淤子,你說你這同父異母的妹妹,可比你長得俊俏多了。你說她是像你那不知廉恥拋棄糟糠之妻的父親,還是像那個破壞我表姑美滿婚姻幸福的第三者?」
「這個……這個……」余淤子彎着腰,這樣子與冷向韓看見余落英的樣子一模一樣,可真所謂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這扶手可真是髒,也不知道哪些人來碰過的,這家裏的傭人可真是,都不消消毒。」余泠穆嫌棄地把手抬起來,甩了甩手,「算了,算了。余淤子,你回答不出來就算了啊。」說完,便抬腳上樓了,余淤子訕笑,忙跟了上去。
……
我將手中的紅色指甲油放在了桌子上,低着頭,等着余落英的話。
「這次還不錯,十四分鐘。比上次有效率多了。」余落英滿不在乎地掀開睡裙的一角,說道,「跪下來吧,擦指甲油。記住,擦好一點。」
我不敢怠慢地跪了下來,抬起她的腳用黑色小心翼翼地塗了上去。
余落英給自己到了一杯紅酒,仰頭喝了一口:「冷語,你去找袁婧泉的時候,她說什麼了?」我頓了一下。袁婧泉?「也就是剛剛那位夫人。「
我有些不敢說,但還是慢吞吞地吐出一些字:「夫,夫人說她才是余夫人。您,您應該是余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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