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大,從我們原先而來的路線打探一下,可一下是否有什麼可以之處。」對森林之中突然而來的變化,孫紹眼中閃現出了一絲不可思議,因為他知道這極有可能是追兵前來了。
阿大被這突然而來的話語打斷了心緒,對於孫紹的話語同樣是充滿着疑惑,但是這並不妨礙他領命,於是道:「是。」
阿大在得到了孫紹的命令之後立即出了茅屋,在茅屋之外看了一下四處的動靜之後,沒入森林之中。
森林深處一隊人馬大約數百人,正急速往森林之中而去,當看到遠方之處露出了一絲光芒之時,每名軍士眼中都露出了一股欣喜之色。
其中一名身穿青袍的中年男子對着身旁的一名年輕男子說道:「先生果然大才,在下佩服之至。」
「小計而已,不敢勞將軍重夸。」年輕男子淡淡一笑,對於中年男子的誇獎不置可否,沒有絲毫的驕傲,反而是一臉的謙虛。
「來人,立即發令,讓所有將領向此處集合。」中年男子看着遠方雙眸之中露出了一絲寒芒。
「慢。」就在軍士得到命令即將前去實行之時,年輕男子忽然說道。
他乃是江東世家曹氏的奴僕,後來被派遣軍中屢建戰功之後,被召回世家之中,為世家暗中訓練勇士,被賜姓曹,名為曹軍,這次就是被家族派來斬殺孫紹,可謂是對其信任無比,他自然感恩涕零,所以才會一路孤軍深入,直至森林深處。
曹軍聽到此話自然不悅,於是眼眸一皺,流出了一絲不耐煩的神情問道:「先生這是何意。」
對於曹軍的表情,青年男子並沒有放在心中,而是解釋道:「將軍我們這一路兵馬一共與六百多人,可是行到此地之時卻只剩下了四百多人,可見此處之兇險,可是對方一共才十多人,竟然同樣能夠來到此處,可見對方的智慧強在下不止一籌。」
「就算先生說的有理,可是這又如何。我們如此多的將士難道還會怕他們不成。」曹軍直接將其話語打斷,並且充滿信心的說道。
「將軍此事召其餘各路兵馬一同前來,定然會引起對方的警覺,到時要是對方再往森林深處之中猛竄,將軍可有自信能夠再次發現他們,到時候將軍又如何處之。」青年男子無奈的問道。
「現在雖然我們能夠看到遠方的光火,可是距離想必不會過於近這一路一來我們就損失慘重,如若繼續前進,恐怖我們一定還會有所損傷,雖然我們是前來追擊的兵馬,可是先前對於前來阻截我大軍的兵馬還是有所觀察,他們每個人的兇悍不下於一名猛將,我們這麼一點人馬如何能夠與之相持。」曹軍說此話之時雙臉之上不由的露出了一絲紅暈之色,顯然是對於自己所說的話語感到慚愧,可是卻又不得不說。
「對於此事將軍完全不需要擔心,就算我們只剩下兩百人又如何,只要我們與孫公子相遇,對方最多也不過五六人而已,到時候自然能夠手到擒來。」青年男子並沒有因此而輕視,反而是眼神之中有了一絲尊敬,人貴在之中,因為只有知道自己有多大能力的人,才能夠將自己的才能發揮到最大限度,這樣的人才是最為可怕的。
「先生有計策。」曹軍對於擒殺孫紹自然是非常熱衷,但是深知自己的能力有限,所以不得不聯合其餘人一起分這份攻勞,當然如果自己能夠獨自取得自然是更加的為妙,於是殷勤的看着年輕男子。
「將軍看遠方火光之處,可覺得有何異常之處。」年輕男子並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
曹軍聞言心中雖然急迫,但是還是依言看去,但是良久之後並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之處,於是對着青年男子恭敬的問道:「還請先生教我。」
「我等在此地幾乎已經停頓了半響的時間,可是遠處的火光卻依然絲毫不減,將軍可知道為何。」年輕男子淡然一笑,緊接着說道。
「襲殺。」曹軍終於明白了是什麼意思,最終吐露出來兩個字來。
花開兩邊,單說一處。
許昌城外、江東大營。
「都督如今已經數天之久了,可是江東之地對於我們大軍卻絲毫的不聞不問,如此不知道他們究竟是何意,這些下去我軍危已,不如我們回師算了。」呂蒙經過周瑜多次訓斥之後也有所收斂之處,不過此時的他對於北營的孤軍深入有一絲擔憂之外,甚至還在懷疑這有可能這是孫紹借刀殺人的計謀,於是興起了讓周瑜回師的念頭。
周瑜對於呂蒙的話語並沒沒有反對同樣也沒有贊同,而是眉頭緊皺顯然是在思索現在自己應該如何行事,畢竟呂蒙所言並不是沒有絲毫的道理,但是他不甘心就此退兵,這可是他好不容易才攻打到此處,如若就此退兵豈不是功虧一簣。
「都督我認為呂將軍所言有理,如若一直持續下去,我軍將陷入危難之中,還有就是我軍軍糧也只夠大軍數十日之用,還有就是我軍如若一直與曹軍再次僵持,而沒有任何行動,相信不久之後曹軍必然得我軍之虛實,到時候我軍將會陷入萬劫不復之地,所以還請都督三思。」黃蓋對於江東的反應也是有所不滿的,他們這些人都是跟隨老主公打天下的自然明白老主公的心愿究竟是何,但是現在江東大軍的實際情況卻容不得他們在堅持下去,於是不得不勸周瑜退兵。
對於孫紹究竟是怎麼安排的,魏延同樣也是不清楚的,但是他從自己主公在不久之前派遣使者前往許昌並且遲遲不歸中,看出了孫紹的一絲用意,他雖然是孫紹的心腹但是孫紹卻並沒有交給他任何的任務而且在北營之地呆久了自然也是有了感情,自然不希望北營就此毀於一旦,於是示意的說道:「對於此事我想主公自有安排,不知眾位將領是否知道在不久之前主公從今派遣過一名使者前去許昌之地,不如我們與之取得聯繫,看其是否有主公重託。」
魏延雖然是孫紹強行安插在北營之中的將領,但是魏延能夠在短短數月之中將他自己所屬的那一營兵馬訓練的服服帖帖,並且在此次大戰知識也是立過大功的人,眾人對於他自然絲毫不敢輕視,於是每個人都在思索着他的話語。
周瑜同樣也是如此,經過魏延這麼一提點他想起了孫紹在他出征之前的那一番話語,隨即心中露出了一絲驚駭,要是主公早就算透了他能夠打到許昌城外,那也太過於逆天了,這應該不可能,不過孫紹不想用兵應該是確定的,江東之所以沒有消息,應該是自己這裏突然的變化讓主公陷入了兩難之中,自己現在應當如何。
「讓斥候將我軍的消息告訴處於許昌城內的使者,只要許昌能夠應允三件事,我軍則退兵,第一件冊封主公為大司馬,第二件事情就是戰馬十萬,第三件糧草一百萬,少一不可,三日之內必須應允,否則江東大軍即刻攻下許昌,迎接天子。」明白了孫紹的用意之後,周瑜沒有再堅持不過同樣將孫紹原本的條件提高了起來,畢竟現在的勢在江東不再曹操,相信荀彧到時候會自有抉擇。
「報、報、報」
沒有經過任何的通報,一名士兵火速的來到了營帳之內,當眾人看到他手中所持令箭,每個人眼中之中都露出了震驚的眼神,因為這種令箭自從孫紹建立以來之用過一次,那就是江東孫策逝世之時,這才幾年前的事情,沒想到竟然又用上了,難道孫紹出事了,周瑜想到此時,面色立即一白,顯然孫紹在他心中還有相當的位置的。
「還請大都督讓眾人先行退下。接下來所說之事不得泄露,否則殺無赦。」軍士手持金令但是卻並沒有說發生什麼事情,而是直接驅趕眾人,冷淡的說道
周瑜先是一愣,但是卻並沒有計較而是直接說道:「你們全部會各自營中,還有所有人不得靠近軍營三丈之內,否則殺無赦。」
「主公遇刺、、、」軍士並沒有將後面的話繼續說去,而是緊盯着周瑜的反應,雖然對於太老夫人來說周瑜是絕對可以信任的,可是他並不是太老夫人的人,而是孫紹的親信,所以他想試探一下周瑜的反應。
周瑜沒有注意軍士為何忽然停頓了下來,而是沒有任何的顧忌上前緊緊的將軍士的衣服抓住,前車之鑑還歷歷在目怎麼由得周瑜不擔心,凌厲的說道:「主公有沒有事。」
「放下我。」對於周瑜的行為他並沒有任何的言語,而是神色冷峻的說道,絲毫沒有將其放在眼中。
周瑜在軍士的呵斥之下立即清醒了過來,眼中帶着一絲歉意,不過還是非常急切的問道:「主公到底如何了。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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