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從酒樓之後出來的人,臉上全部都是一臉的陰沉,奴僕上前文話全部都是充耳不聞,直接從後門轉向了前門,而後坐上了自己的車架緩緩離去。
酒樓之中的孫紹並沒有理會眾人的離去,而是繼續吃着自己身旁的食物,像是眾人的離去早就在他的預料之中一般。
大約三巡之後,全場之上所有的人除了孫紹一人與守候在四方的甲士之外,竟然只留下了一人,這人現在還是在慢悠悠的吃着自己宴席之上的飯菜,並沒有因為眾人的離去而感到絲毫的慌張與不適,讓孫紹等人閃現出了一絲異色。
孫紹注視了他一會之後,齊聲高興的說道:「還是先生明白事理,酒宴的一半都還沒有過去,他們竟然全部都走了,真是可惜之極,來人將先前所準備的東西全部都呈上來。」
「不必了,在下已經吃飽了。」男子聽到話語之後,臉頰之上流出了淡淡的笑容,並且隨之開口說道。
「哦,既然如此那先生請。」孫紹淡淡一笑,於是立即回答道。
「世人皆是俗人,吳候更是如此,吳候將自己目的直接說出來不就行了嗎,何必拐彎抹角浪費大家的時間。」在年輕男子說話的同時四周的甲士頓時握住了刀柄,但是在孫紹的目光將他們掃視之後,竟都在一瞬間放了下來,由此可見孫紹在這些甲士心中的地位到底有多麼深,而並不像是外面傳聞的那般孫紹是被某人給利用了,因為孫紹的年齡實在是太過於迷惑世人,男子露出了一個驚訝的眼神,對於眼前所發生的一瞬間的事情顯然是有一絲不敢相信。
因為他看的出來這些人是打心底崇敬孫紹,而不是如他們外人所想的一般孫紹或許是被什麼人掌握了,或許正是因為擁有如此多為其效命的甲士,孫紹才會有如今這樣的底氣,不怕得罪眾多世家吧。
不過男子卻並沒有露出絲毫的興奮,而是將自己的眉頭皺了皺因為他雖然認同孫紹的實力,但是卻並不認同孫紹的做法,因為他深知世家在這個世界上所起的重要作用,於是再次開口問道:「將軍不知道聽沒有聽說過獨樂樂不如眾樂樂,陰陽需要互調在才能夠長久。」
孫紹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他自然明白男子這句話的意思,顯然是已經知道自己內心深處的想法發,就不知道他是何人,因為孫紹腦中記憶之中並沒有此人,但是孫紹還是回答道:「先生所言甚是,可先生也要應該明白一個道理如若乾坤顛倒,這又何來的眾樂樂,只有各自明面自己所處的身份,這樣才能夠大家都歡樂不是嗎。」
「世界來來往往數百萬年,不管如何更改,時間最後還不都是為沒有逃過他原本的軌跡嗎,吳候難道有自信以一人之力如此行事。」男子先是一愣,但是還是反駁道。
「盡人事,聽天命,一件事情還沒有前去做,又怎麼知道它的結果會是什麼樣子呢。」孫紹坦然一笑,接着又說了一句:「先生可以從前門直接出去。」
「如此多謝吳候。還望吳候珍重。」男子沒有再做辯解,因為他知道自己說服不了孫紹,自己的志向與孫紹的志向不同,既然如此也就沒再聊下去的必要,於是告辭到。
孫紹看着男子遠去的背景,露出了沉思的表情,而後對着身後的一名甲士淡淡的說道:「查看一下此人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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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世家族是江東的四大超級世家之一,今天從赴宴回來之後的朱老爺朱旭一臉的氣憤,家中的僕從離他五米之處就能感到一絲絲的冷意,可見這位老人是真的怒了。
一座豪華的大廳之中,朱老爺使勁的喝着身邊的溫水,一杯一杯的灌進了自己的腸胃之中,像是要將他在宴會之時所受的怒氣全部洗刷。
朱雲今日心情格外的舒暢,因為他的父親前去參加宴會,也就是說他今天將無人管,於是打算前去月樓欣賞美景,可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忘記了拿銀票,於是只得中途折回,雖然有點小插曲都是卻絲毫不能夠掩飾住他興奮的表情,沒多久就來到了一座院落之中,一名奴僕立即迎了上來並且慌張的說道:「二少爺不好了,老爺在書房之中不知道為何一直在喝着溫水,並且如此持續了半刻鐘,還請公子趕緊想想辦法。」
朱雲不疑有他,水雖然無害可是也不能如奴僕所說的一般一直喝,這樣下去到時候豈不是要撐死,於是立即快步往書房而去,看到他父親略顯蒼老的模樣,朱雲立即說道:「父親怎麼了,不要讓兒子着急、、、、、、」
朱雲的話還沒有還沒有來的及說完就被一直巨大黑影襲來,朱雲一驚但是還是沒有來的及防守,因為這裏畢竟是他自己的家中所以並沒有做任何的防備,於是一不小心就被襲中了,但是少年卻並沒有倒地,只是將錘了錘自己的胸口,快速的將自己的頭顱抬了起來朝他所襲擊的方向望去,讓他感到無比鬱悶的事情發生了。
老爺子就是今天前去參見孫紹的宴會的世家之一,而且還是領頭的世家之一,不過他卻果斷的選擇了與其餘世家暫時劃清界限,因為現在的江東的時局太過於詭異,但是他今天在宴會之後所受的那口惡氣卻一直消散不出,於是才會有剛剛的場景,只見老爺子吐出了一口濁氣,忽然開懷的笑道:「不錯、不錯、來的是時候、、、、、、」
「老爺子你這個脾氣如果不改一下,以後這家誰願意呆誰呆,反正我是不待了。」朱雲滿臉的無奈之色,何着自己在老爺子心中的分量也就是一個出氣筒而已,怪不得自己大哥就每年年初回來一趟,並且還請更自己說過家族之位他不要了讓自己好好擔當原來是如此,反抗自然是不敢但是還是要吐露一下自己的不忿。
朱旭經過了剛剛的舒展筋骨之後,心情那是格外的歡暢,所以對於兒子所說的話並沒有感到惱怒,而是忽然將臉色一正慎重的說道:「你讓人準備十萬石糧食,然後讓他們送往吳候府中,還有就讓家族之中的子弟這段時間安分一點,最後就是讓傳信讓你大哥趕緊回來。」
朱雲聽到老爺子這些話的時候,眉頭也隨之皺了起來,什麼事情竟然讓父親如此慎重,當年孫策入江東之時都從來沒如此,最重要的就是十萬石糧草可不是一個小的數目,就像他們這種超級世家也就各三四十萬的存糧,要是一下銳減十多萬糧草怎麼承受的了,於是急忙問道:「父親難道出了什麼大事嗎。」
朱旭隨後將自己在酒樓之中所發生的事情全部告訴了自己的兒子,朱雲聽完之後頓時大怒道:「黃口小兒安敢如此,父親不必理他,孩兒相信眾多世家也不會理會他的狂悖不堪,不過是一紙文書而已,就算我們不實行他也不能拿我們怎樣。」
「我看你才是黃口小兒,整天就知道流戀煙?之所,孫紹現如今不過十多數而已,他卻敢親自率兩萬新兵前去攻打江夏之地,並且將之攻下,還有就是前幾天曹騰在議事庭之上竟然當場被斬殺,最後是他所下達的那些新政,這些事情看似是意料之外,可是你又怎麼知道他不是一步一步的計劃到至今。」朱旭破開大罵道。
「父親過於讚譽了,江夏之地不過投機取巧而已,還有曹騰之事以兒子所見不久之後一定會出現變故,到時候的孫紹恐怕就不會有如今的愜意了吧。」朱雲並沒有因為自己父親的觀點而高看孫紹,反而是隱隱的有着一絲偏低的意思。
朱旭驚訝的看了自己的兒子一眼,他一直以為自己這個兒子不過是一個扶不上的紈絝而已,沒有想到他竟然還有不為人知的一面,因為他覺朱雲分析的非常有道理,只不過過於片面而已,不過畢竟還是有可塑性,於是竟然破天荒的露出了一絲笑容,並且點頭說道:「你分析的是不錯,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既然孫紹敢這麼做難道他就真的沒有依仗,還有就是我今天在宴會之上所看到的甲士,並不是當年守護先主孫策的甲士,這些人究竟前往何處了你可得知,最為重要的就是這些新的甲士氣勢竟然絲毫不遜於當初孫策的侍衛軍,一個簡單的侍衛都全部是精銳之士子,現在你還覺得孫紹所招攬的十多萬人馬只不過是弱軍?」
「孫紹肯定是有一種速成的練兵方法,才會訓練出這麼多的精銳的甲士,可是父親難道就認為孫紹一定會成功,世家的勢力相信父親比孩兒還要清楚。」朱雲聽到父親所介紹的一些事情,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驚駭的表情,心中想到是啊如果孫紹真的如此不堪,他的威望怎麼會在江東越來越高,但是還是有些憂慮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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