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有了莎織,就不可能再去和別的任何女人發生任何的關係,最多最多,只能是姐弟,只能是兄妹,只能是最好最好的朋友,只能是知己,但是絕對不能夠越出雷池一步,否則會給莎織帶來不可磨滅的傷害。
我知道莎織,她為了我,可以讓自己變成瘋子,可以不顧一切。
我沉默着,扶起白姐,想要讓她到床上去。
或許是因為酒精的作用,她整個身子都軟了下來,完完全全的靠在我的懷裏,卻很難搬動。
無奈之下,我只能一隻手墊在她的後背上,另一隻手臂勾住她的腿彎,把她橫抱了起來。
到了這時候,我才注意到白姐身上那幾乎是無處不在的傷痕,或深或淺,或新或舊。要讓這些傷痕全部恢復,恐怕要很久呢!
白姐的小叔子和公公,真不是個東西!
想到這裏,我掏出手機,撥通了勇哥的號碼,很快,電話就被接通了。
「小洛,什麼事?又要叫人?」勇哥粗獷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
「沒什麼大事?就是問問你,今天下午那個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我問道。
「我之前不是說了麼?我辦事,你放心!」勇哥在電話里接着說道:「那一老一小,都被我的人打的半殘,但是絕對沒有任何生命危險。就是需要在醫院裏躺至少三個月。我相信,有了這一次教訓,他們以後絕對是不敢再去惹你的。」
「嗯,那就好,謝謝你了,回頭有空請你吃飯。」我笑着說道。
「呵呵,這種小事,不值一提,以後有什麼事情你就說,咱們一家人不說兩家話,要不是你,也沒有我的今天。」勇哥大大咧咧的說道。
他這個人,雖然脾氣暴躁,但是重情重義,只要你成了他的朋友、兄弟,那麼他為你兩肋插刀都會在所不辭。
又和勇哥扯了幾句,我掛斷了電話,扭頭看了看白姐,她已經在酒精的作用下,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給她倒了一杯水,放在床頭柜上,我就直接離開了房間。
開車行駛在路上,我還覺得有些恍惚,仿佛從遇到白姐一直到現在發生的一切都是一個夢。
不過身上淡淡的香味,卻提醒着我,這不是個夢,這是真的。
回到家裏,打開門,發現家裏一片漆黑,不禁有些奇怪。以往這個時候,莎織肯定都是在家裏乖乖的等着我的,家裏絕對是會開燈的。
「莎織?」我喊了一聲,見沒有回應,便摸索着打開了燈。
燈光一下子亮了起來,有些刺眼,我眯了眯眼睛,卻見到莎織,正團着身子,窩在沙發上,直勾勾的看着我,她的臉上,還依稀有一些淚痕。
「莎織,你怎麼了?」我鞋都沒來得及換,連忙跑了過去,抓住她的手,關切的問道。
「小洛,你。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打電話給你你也不接,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我都不知道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我還以為你要拋下我不管了,我好怕!」莎織一下子撲到我的懷裏,嚶嚶的哭了起來。
「莎織你冷靜點,我不是發短訊給你了嘛,我下午臨時有些事情。」我奇怪的問道。
莎織淚眼婆娑的瞪了我一眼,說道:「我打了那麼多電話給你,結果你就給我一條短訊,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隨便找了個藉口敷衍我呢。你知道我這一段時間心理壓力多大嗎?我好怕你會突然離開我。你今天一下子這麼反常,我當然會亂想。」
我捏了捏莎織的鼻子,笑着說道:「好吧,今天是我錯了,我承認錯誤,我給你道歉,對不起,好嗎?」
莎織搖搖頭,說道:「不,我不要你道歉,你又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情,幹嘛要道歉。是我自己太敏感了,應該是我說對不起才對。」
聽到莎織這樣說,我忍不住把她摟進了懷。有這樣一個善解人意的女人,我還有什麼別的可要求的?
她是有多麼的愛我,才不要我對她說對不起,反而要反過來跟我說對不起?
我之前下的決心,又堅定了許多,無論如何,都不能夠做出對不起莎織的事情。
「我做了飯,你在外面吃飽了嗎?要不要再吃點?」莎織抬起頭,問道。她一說完,我就聞到了一股熟悉的飯菜香味。
我點點頭,說道:「好,我們一起吃。」雖然我在白姐那邊,已經吃的挺飽了,但是為了讓莎織開心,我還是決定再吃一點。
飯桌上,莎織不住的給我夾菜,自己卻只吃一點點,讓我沒有任何的辦法。
「你今天去林夕那邊,怎麼樣了?」莎織送了一塊肉到我嘴裏,笑着問道。我卻從她的神色,看出了一些緊張。
我笑了笑,說道:「她一開始不同意我幫她找她哥哥,後來被我說服了。下面我們就開始着手尋找她的兩個哥哥了。等找到了他們,這件事情也就算解決了,我就和他們王家,再也沒有任何的關係了。」
莎織點點頭,乖巧的笑了笑,說道:「嗯,那就好。」她猶豫了一下,接着又問道:「你下午是去辦什麼事情了?都沒空跟我詳細說說?」
我知道莎織肯定會問,事先已經做好了準備,直接說道:「上午去找林夕的時候,我在醫院裏遇到了在億萬的一個老同事,他家裏出了一點事情,我幫他擺平了,午飯和晚飯都是和他一起吃的。」
「哦,是老同事啊。」莎織點點頭,不再說什麼。
晚上,我們沒有親熱,而是直接睡覺了。
半夜,我迷迷糊糊,隱隱約約聽到了一陣哭聲。睜開眼睛,發現莎織正背對着我,肩膀一顫一顫的。
是莎織在哭!
我立刻清醒過來,扳過她的身子,之間她兩隻眼睛通紅,漂亮的臉蛋上,還掛着幾顆晶瑩的淚珠,仿佛玫瑰花上沾着露水一般,有一種悽美之感。
我皺起眉頭,直接問道:「怎麼了,莎織?」
「沒。沒怎麼。」莎織想要扭過身子去,卻沒有我力氣大,怎麼也轉不過去。
我接着問道:「你大半夜的在這裏一個人哭,怎麼可能沒怎麼,快告訴我是怎麼回事?」
莎織抬頭看着我,一邊啜泣,一邊說道:「要我告訴你是怎麼回事嗎?你自己心裏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嗎?你在騙我,你今天騙我!我不想戳穿你,可是我心裏就是難受!你今天能騙我,以後就一定能夠做出對不起我的事情!」
我一陣心虛,難道是白姐的事情被她發現了?不可能啊,這件事情只有勇哥知道,勇哥是不可能告訴莎織的。
那她是怎麼會知道的呢?難道她說的是別的事情?可是別的事情我也沒有騙她啊?
我怎麼也想不通,只能硬着頭皮問道:「我哪裏騙你了?你說清楚,我怎麼騙你了?」
「你騙我說你下午是去幫你以前的同事,這是真的嗎?你回來的時候,身上明明有別的女人的香味,而且還不是林夕的!你下午的時候,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了,你們還十分親密的在一起了,要不然你不可能沾上她身上的香味!這種香味,我雖然不記得了,但是有種熟悉感。我肯定以前見過她!她就是你幫的同時麼?你下午幫她做什麼去的?」莎織一串連珠炮一般的發問,把我弄的啞口無言。
我沒想到她鼻子那麼靈,也沒想到她居然能夠從我身上的味道聯想到那麼多。
原本我不打算告訴莎織白姐的事情,現在看這樣的情況,似乎不說是不行了。
我無奈的談了口氣,從床上坐了起來,打開床頭燈,點了一根煙,一邊抽,一邊慢慢的說道:「我在醫院遇到的,的確是我以前億萬的同事。只不過這個同事,是個女的。」
「是哪個女的?」莎織擦乾淨臉上的淚水,低聲問道。
「是白姐。她婚姻出了問題,老公死了,但是她老公的弟弟和父親還一直纏着她,她又沒有工作,沒有收入來源,被那兩個人折磨的不成人樣,我看不下去,所以才去幫她的。我準備讓她到lij工作,給她分配一個宿舍,事情就這麼簡單。」我把事情簡略的說了一遍。
莎織皺眉想了想,問道:「白姐?你以前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好像就和她有糾纏不清吧?那時候,你好像喜歡的是她?」
我有些佩服莎織神奇的記憶力,苦笑着說道:「沒錯,不過那是幾年前的事情了,現在我心裏只有你一個,知道嗎?我的心,已經被你裝的滿滿的了,絕對容不下其他任何人了。我這一回要幫白姐,是出於她以前在我最困難的時候,也幫助過我,我希望能夠報答她。而且我後來一直是把她當姐姐看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之所以不告訴你,就是怕你亂想。你也知道,這段時間,我要經常和林夕接觸,已經很讓你難過了,我不希望再有別的事情影響到你。我希望你一直快快樂樂的,知道嗎?」
莎織看着我,漂亮的大眼睛眨了眨,說道:「你跟我說清楚就好了,我沒有你想的那麼不通情理。我是真的害怕會失去你,才會這樣。小洛,以後不管有什麼事情,你都不要瞞着我,都要告訴我,好嗎?哪怕是你真的不要我了,你也一定要告訴我,一定要親口告訴我!」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6s 4.0062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