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臉上微怒,不時的跺腳,一根纖纖玉指指着我,眼中射出嗜人的光芒。
我看着她的樣子暗叫不妙,心中電轉,極力想着怎樣才能先過了今天這一關。
子寒看我不說話,也不解釋,心中更是氣惱。攥緊雙拳再次向我走來,心中想着等下定要把這個混蛋揍得滿地找牙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大呼饒命,只有這樣才能出得心中的一口惡氣。
我看她再次逼近,心中明白如果再不快點的話等下可能就要橫死街頭了。我心中焦急,開始有點語無倫次了。
「嘿嘿、我剛才睡着了、我腳抽筋、我被鬼上身了,對!肯定是鬼上身了!」我有點想抽自己,為什麼老是在這種關鍵時刻掉鏈子,這張臭嘴。
子寒更加氣惱,「這混蛋竟然想拿這種白痴藉口來糊弄我。」想到這裏,子寒氣得渾身顫抖。
我眼看子寒就要爆發,馬上露出一副驚恐的表情,指着她的臉說:「你!你!你有黑眼圈了!」
子寒一向很注重自己的儀表,聽了我的話馬上就有點緊張了起來,我也暗暗鬆了一口氣,女人天生愛美的特性果然是共通的,要不然今天還真不知道會死的多慘。
我看着子寒緊張的樣子小聲提議道:「要不,去買點護膚品?」
她聽到我這麼說,明顯的呆了一下,然後抬手摸了一下臉蛋,她的皮膚很不錯,也很白皙,但是現在在那一片白皙裏面卻隱隱的有黃色參雜其中,自從臻河打算從立誠手中接過鋁合金業務開始到伏特審核結束這麼些天下來,我這個大老爺們都快頂不住了,她這個柔弱女人還能堅持着沒倒下,而僅僅是出了這麼點問題已經是很難得了。
我看她已經成功的被我轉移了注意力,剛想要開溜,突感背後陣陣殺氣傳來,我心中苦笑,轉過身來正看到子寒滿臉霜寒的看着我,我本以為這次死定了,靜靜地等着子寒狂風暴雨般的攻擊。
「喂,不想死的話下班就陪我去逛商場。」她的語氣堅定,絲毫也不容許人反駁。「那個,我不知道哪些好用。」
我一頭黑線,不過,我躲還來不及呢,哪會答應她的話,子寒看我不說話,作勢又要爆發,我心中叫苦,但又哪能讓她再次爆發起來,連忙疾呼:「你一個女孩子都不知道,我一個大老爺們怎麼會知道?況且,我下午還有事。」眼看子寒就要爆發,我又說:「要不讓何可陪你去吧。行吧,何可?」我向子寒身後的方向問道。
子寒聽我這麼一說,還以為何可來了,想起剛才的窘態,不禁有點緊張起來,轉身查看,我趁機趕忙溜走,子寒發現身後空空如也,哪來的人?頓時心中明了,趕忙回身,卻哪裏還能在找到我的身影。
子寒站在原地,跺了跺腳,瞪着攝人心魄的大眼,惡形相對,可是在那雙明亮的眼睛裏面隱藏了一絲得逞後的得意。
終於熬到了早班下班,費盡九牛二虎之力躲開了子寒這個妖精,在外面隨便買了點東西塞進腹中。
回到辦公室時間還早,經過前一段時間的忙碌,已經漸漸的習慣了緊促的生活,現下突然無事可做,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該幹什麼。閒着無事,突然很想知道魔女在做什麼,我就給她打了個電話。
已經過了下班時間很久了,但是她還沒有吃飯,我和她扯着扯着忽然就扯到了她爸媽那邊,我不想說這個話題,但又不敢主動扯開,我怕她生氣掛我電話,就只能這樣她說我聽。一直說到最後,她突然不說話了,就這樣我們兩個一起沉默,沉默了很久。
「我媽媽想要和你聊聊。」她這樣說的,我從她的聲音裏面聽出她其實也不想和我說這些,也許之前的沉默,就是她在掙扎,在考慮要不要和我說吧。
沉默,又一次沉默,時間在這一刻仿佛被慢放了一萬倍,在這沉默的幾秒鐘,我仿佛度過了幾個世紀。我害怕,我怕我再一次面對林霸天的時候會忍不住再一次和他爭吵,我不想她難做。
「行,行吧!」我說。
魔女也沒想到我會這樣回答,她之前以為我會一口回絕的,畢竟……
「這次只有我媽媽。」她說。
「不可能!」我情緒激動,「這絕對是不可能的!」我語氣堅定,不容置疑。
「為什麼,你都答應我的!」魔女似乎對我的出爾反爾有些氣憤,隨後,她似乎想明白了,只聽見對面一聲長長的嘆息,又一次恢復了平靜。
「魔女,我們現在不要談這個好嗎?我現在還不想來談這個。過段時間我在給你一個答覆,好嗎?」我的語氣幾乎是在哀求,連我自己都沒有想到我竟然會如此的懦弱。我現在還不敢面對這些,這些事情就像一種絕症一樣讓我窒息,我怕我承受不住而向魔女的媽媽妥協。
「唉——」她在嘆息。「那好吧。」她說。
這一刻,我再一次感到自己真不是個男人,老是讓魔女來獨自面對這一切。
「你最近又在和哪個美女約會?」她的話語裏儘是調侃,但我能從她的聲音中聽出一分失落。
我也不想挑破,這份默契,還是讓它儘可能的保持多一段時間吧。
「哪有,我一直都呆在辦公室里。」我感覺氣氛有點沉悶,故作生氣又道:「我就像是那種人嗎?」
「不是嗎?」她反問我。
我啞口無言。
「你可不許背着我偷偷搞三搞四,讓我知道你敢背着我偷吃,你就死定了。我可是安插了眼線的!」
「哪敢啊!小生正值青春年少,還想施展身手大有作為一番呢!怎敢做出對不起大人的事情呢?」我嘴上這樣說,心中卻在苦笑。魔女啊魔女,你要是真的有眼線就好了,我也不用再為了這些而煩惱了,可是,這可能嗎?你要是能多花點時間在我身上,那該多好啊……
「知道就好。」
「看在小生如此聽話的份兒上,今晚早點回家好嗎?」我趕忙趁熱打鐵。
「再說吧,老實點知道嗎?」
「哦,親一下再老實……」
「你想死嗎!」
說完這句,電話里傳來嘟嘟的聲音,她已經掛斷了。可隨後,我又收到一條短訊息,信息里是一個紅色的唇印。
我靠在椅背上,看着手中這條短訊,心中滿滿。這也是一種幸福吧!只是,我心中對於魔女的愧疚卻更添了幾分,只覺得欠她的,這輩子都還不完。
上班下班,下班加班,忙忙碌碌,一點喘息的時間都沒有。天色漸漸昏暗,本該被黑暗籠罩的城市,又被各種彩燈照的更加絢爛。好不容易得以喘口氣,卻又發現天色已經完全黑了。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八點半了。這麼久了,魔女也沒有給我再打電話過來,我心中隱隱有點失落,雖然已經覺得正常,可是總是不習慣。
我心中猶豫,就在我下定決心開着視頻看她工作的時候,門外走進來一個人。進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我躲了一天的妖精,子寒!我心中暗暗叫苦,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子寒笑盈盈的蹦到我的面前,看我表情古怪,目光閃躲。這個聰明的妖精馬上猜到了我的想法。哪裏能再讓我逃跑了?
「這次你別想再從我面前逃跑。」子寒半坐在我的辦公桌上,身體前傾,說話的時候,一陣香風撲在我的臉上。因為是身體前傾,胸前的那一片雪白在我面前若隱若現,那一條深深地溝壑讓我看的口乾舌燥。
我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哪知平時的細小聲音在這時卻是如此的清晰。子寒起身坐在我的對面一言不發,就這樣看着我。
「那個,恩…有事嗎?」我故意裝傻。
「裝的還挺像的啊。」子寒說。
「那個,哈哈,你說什麼啊?」我繼續裝傻。
「下班了,陪我去買護膚品吧。」子寒看我又要打死不認賬,也不和我囉嗦,直接奔入主題。
我知道今天這事,八成是躲不過去了。
「恩,那個啊。」我不準備就這樣妥協。
「我不是說了嗎?我有事,還是找別人陪你去吧!」
「哼哼,你有事?」
我趕忙點點頭。
「少來了,你能有什麼事!何靜昨天就走了,你以為我不知道?」說到這裏,子寒好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她臉上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莎織吧!」子寒眼中放光,我不禁唏噓,以她的資質不去搞情報真是可惜了。莫非,她怕我在外面亂搞,特意守着我來了?我心中好笑,真是太可愛了。
「切,在你心中我就那麼不堪嗎?難道除了這些我就不能有別的事了?」我假裝不屑。
「那我還真是小瞧你了,不過既然這樣,那就沒有比陪我去買護膚品更重要的事了,我的這張臉可是你的門面,所以你必須陪我把它打理好了。」她一邊說着,臉上還在壞壞的笑。
我聽得滿肚子疑惑,「什麼意思?」我問。
「你不知道嗎?」她故意問,臉上還一副我以為你早就知道的樣子。
陰謀!肯定有陰謀!我男人的直覺告訴我,這裏面肯定隱藏着一個天大的陰謀。
「什麼?」我心中警惕。
子寒笑的很壞,「原來你真的不知道啊,唉,其實也沒什麼的。」說道這裏,子寒嘿嘿的笑了兩聲,直笑的我渾身寒毛直立。
「也就是說你背着老婆腳踏了三隻船,一隻是在外界的某某人,一隻是何可,最後一隻嗎,就是我嘍!」她就像是在說別人的八卦一樣的冷靜,好像這件事和她全無一點關係似的。
我滿臉震驚,全然不知我給公司員工的印象竟然是這個鳥樣。
子寒看着我,笑的很陰險。
「小子,便宜你了,我本來就沒有男朋友,反正咱們每天在一起工作,大家看我每天和你黏在一起,難免會有人鼓弄是非。索性他們問我的時候我就說你是我男朋友了啊。」子寒說着還不住的搖頭,臉上一副委屈的樣子,就像是吃了很大的虧一樣。
「你個妖精!」我腦海里此刻浮現出了這個詞語,我也顧不得它是褒是貶了,張嘴就說了出來。「你就不能給我省點事兒?你一定是故意的吧!」我佯裝發怒,事情都已經這樣了,我還能怎麼辦?難道要我就地正法了她?這怎麼可能!
「有嗎?我只是在隨大眾而已,你也知道,縱怒不可犯嗎。如果不隨着他們,人家一個弱女子被欺負了怎麼辦。」她可憐兮兮的說,隱約還帶着幾分撒嬌的意思,我最受不了這個了。但是這幅表情落在我的眼裏讓我只想到奸詐兩個字,太欺負人了。
她看我不言不語,拉起我的胳膊就要走,「走了啦,便宜都讓你給佔盡了,陪我去買護膚品啦。」
我鬱悶的不行,這樣的便宜,誰愛占誰佔去!猛然間,我出現一個念頭,莫非,子寒就是魔女的臥底?想到這裏,我心中閃過一絲恐懼。不過,很快就被她的熱情給淹沒了。
「恩,小洛,」她似乎也覺得之前有些過分了,「我不是有意的啦,我們就去王府井裏轉轉吧!」
「你怎麼知道王府井來我們市里了?」我隨口問。
「我怎麼就不能知道?走了啊!哪來的那麼多廢話。」
我眼皮狂跳,她還真好意思這樣說了,不過我還是被她就這樣拉着來到了王府井。
到了商場,我才知道,她哪裏是什麼不懂護膚品了,她簡直就是個專家!不!比專家還專家!!!我從來沒有見過有哪一個女孩子能像她這樣的了解這些東西的。不管是什麼日霜夜霜隔離霜,還有各種各樣的洗面奶,這些東西,有好多我連見都沒見過!而面對着這些東西,她卻如數家珍一般,嘴裏跟播音員報幕似的,直搞得我目眩神迷,魔女在化妝品方面的知識,恐怕連她的百分之一都不到。
直到這時,我才突然醒悟,這一切都是一個陰謀!一個天大的陰謀!可是現在明白還有什麼用?到了最後,我也不知道她都買了些什麼東西,就這樣跟着她暈暈乎乎的就出了王府井。
我真是怕了這個妖精了,看她一臉悻悻的樣子,生怕她又提出什麼讓人瘋狂的要求來,我趕忙說,「行了吧,子寒,商場也陪你逛了,況且我真的有事,您看在往日的情面上,就放了我吧,行不?」
我滿臉的苦悶和無奈,子寒笑的倒是挺開心:「這哪行!我還沒逛夠呢。」我簡直都要哭了,整張臉都成了苦瓜了。她看我這副摸樣,笑的更開心了,「好了,不和你開玩笑了。謝謝你今天陪着我買了這麼多東西,嘿嘿,還是最喜歡看你這副倒霉樣子了,恩,你現在可以回去啦!只不過……你是回家呢?還是回哪兒?」
看着她的樣子,我心中猛然想起魔女的話來,難道,子寒真的是臥底?
如果換了是別的時候,我肯定會搞的水落石出才會幹休,不過眼下我哪裏還能管的了那麼多,被折磨了那麼久,聽到這句話哪裏還敢在做逗留,況且魔女還在家等着我呢。我轉身正要離去,面前一閃,出現了一個倩影,只感覺兩片溫潤在我臉上一掃而過,我瞬間失神,在我反應過來的時候,那道倩影已經從我身邊飄過,快速的走了!
臉上還有餘溫,那一絲清香還迴繞鼻尖,我看着子寒的背影,發了好一陣子的呆。一直過了好一會,我才突然驚醒,趕忙往家中趕去。
泡在浴池裏,想着剛才離別時子寒那匆匆的一吻,我也不知心中到底作何感想。就這樣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我被一絲涼意從思緒中拉了出來,這才發現池中水已經有點隱隱的涼了。
我嘆了口氣,起身走出浴室,正看到魔女坐在客廳里,就走過去和她說了些話,哪知說着說着她突然就問出了一句話。
「和誰出去了?身上有香味。」
「子寒。」我乾脆坦白。
她聽了也沒生氣,只是又問:「哦,去哪兒了?」
「王府井在咱們這裏開了家店,給你買了化妝品,也不知道你用得着用不着。」說着,我指了指旁邊的一個袋子。
「子寒挑的吧?」她問。
「哪有,我挑的。」我嘴裏說着,心中驚愕,她是怎麼知道的?我不禁又想起了白天魔女的那段話。
魔女接下來的一句話讓我暗送一口氣,不過也蠻受傷的。
「就你?得了吧你!」
聽了她的話,我哭笑不得,只得承認道:「恩……子寒挑的。」
魔女笑了笑,就不在追究這件事了。
不過也不知道怎麼了,她非要給我塗指甲油!我哪裏肯從。
「你過不過來?」魔女說。
我訕訕笑,「都那麼大的人了,再說了,這些都是九零後的那些小年輕們玩的,我們……還是算了吧。」
「你真的不過來!?」她手裏拿着指甲油,斜瞄着我。
大丈夫頂天立地,哪能畏懼強權?
「不過去!」我意志堅決。
「當真!?」
「廢話!」
「我數到十,如果還沒到我面前,今晚就還各睡各的。」她翹着二郎腿,捋了捋額前的秀髮。
聽了這句話,我精神一震,眼中隱隱閃着綠光,就像是一頭飢餓許久的大灰狼突然看到面前一個細皮嫩肉的小紅帽正蹦蹦跳跳的向自己走來一樣。
「真的!?今晚能一起睡嗎!?」我情緒激動,聲音都有些發顫了。
「僅僅只是今晚而已!好了,給你一秒鐘的時間考慮,我會數到十!」說完,她就真的開始數數了,「一,二,八,九,十!」
我剛欲撲過去,那邊卻已經數完了……
「行了,我去睡了。」她說完就站了起來,轉身向她的臥室走去。
「有你這樣數的嗎!?你這是耍賴!強烈要求重新數過!」我說道。
「我就是喜歡那麼數!」她頭也不回,繼續向臥室走去。
「呀呀個呸的!站住,不許跑!!!」我急忙衝過去。
……
次日來到公司,離得老遠就看到停車場裏有一個漆黑的黑殼子,雖然驚奇,但我也沒注意,就去了辦公室。結果還沒到辦公室,聽到了一個絕對勁暴的消息,臻能河的車昨夜被燒了,燒的那叫一個乾脆,聽說火被熄了後原本漂亮的一部車子就只剩下了一個黑殼了。
我想起在樓下看到的那個黑殼子,震驚不已,趕忙拿起電話就給臻總撥了過去,可是電話那邊卻始終傳了用戶正忙得提示音!我從窗戶往食堂邊的停車場看去,看着那個原本應該是黑亮的車子,現如今,卻以是個焦黑黑殼子。
「臻總啊臻總,你到底惹了什麼人啊?」我心中突然有一個猜想,難道是我的對手?想到這裏,我不禁冷笑。如果真是我的對手,那會是誰呢?貌似,也只有那幾個人了吧。
這件事,自然是誰也不知道是誰幹的,就算是知道,也沒人會傻到戳出去吧。
事後,何明調了所有的錄像出來給來調查情況的警察同志看,結果卻是沒有一點結果……事出的時候,臻總的車子的位置是一個死角,一個非常奇妙的死角,停車場的監視器唯獨只有那裏沒有能夠照到。從這點上,傻子都能看的出這不是一起單純的事故了。
警察同志走後,我又給臻總打了好多通電話,好不容易打通了臻總的電話,我不禁先暗鬆了一口氣,還好,人沒有出事。對於車子燒了這件事,臻總本人倒是毫不在乎。這車子上了保險,就是燒它個十幾二十幾次的也沒什麼。至於燒車事件背後的事,臻總說了,這樣沉不住氣的敵人不可怕,既然他已經先動了,就把自己的破綻暴露了出來,他們只敢這樣偷雞摸狗而不敢明目張胆的對付我們,根本就不足為懼。
我看臻總成竹在胸的樣子,心中也安定不少,雖然我不知道在經歷了這次的事件後臻總會有什麼行動,但是看他信心滿腹的樣子,應該已經有對策了吧。想到這裏,我不禁唏噓,也不知道在臻總的棋盤裏,我能是個什麼角色呢?在臻總心裏,我到底是個攻擊力十足的大俥呢,或者也只是一個隨時都可能被拋棄的小卒子?可俥又能怎樣呢?到了要保帥的時候,俥不還是一樣要被棄掉嗎?呵呵。
這件事,就連臻總都沒有把它放在心上,我還是專心做我的工作吧。不管是俥還是卒,只要讓他有價值,就有存在的資本!
進來有個叫霍建的人一直在纏着子寒,讓子寒煩不勝煩,我們這些人調查過這個小子,本來是想着看能否調查出點什麼事來,好藉機讓這小子不要再纏着子寒了。結果什麼也沒有調查出來,估計這小子也沒什麼故事,我們也就不好說什麼了。
這天,子寒說霍建想要約她出去轉轉,疲於應付他這段時間糾纏的子寒乾脆就應約了,只不過帶了何可,楊婕儀和我一起去赴約了。霍建看到我們這群人,臉色難看,也有點壓抑,真是個可憐的孩子。
子寒倒是挺開心的,臉色燦爛,就像是天上的太陽一樣,只是苦了霍建了。本來看着一直不給自己好臉色的子寒突然間竟然應約了,心裏正激動着呢,卻突然就像是剛張嘴就飛進去了一隻蒼蠅一樣,噁心的臉都快綠了。
子寒倒是不管他什麼,只管一個人穿梭在我們中間,轉了一會,她左手挽我,右手挽着何可,也不管後面的霍建表情多難看,就這樣,反正怎麼做能刺激霍建,子寒就對什麼特別感興趣。
我偷偷地拉了拉子寒的衣角,她今天穿的特別的爽朗,一身白色的連體半身裙加上一雙涼鞋。清涼的同時又不失美麗大方,雖然她已經在盡力的噁心霍建了,但是還是讓霍建看的一愣一愣的。
我示意她附耳過來,問道:「要不要我幫你料理了他?」一邊說着我還拿眼光不時的瞄着霍建,把那孩子看的一陣不自在。
「不要理他,影響心情。我阿姨也真是的,都還不知道他接近我安的什麼心。」子寒不住抱怨道,哈,我就說奇了怪了,子寒怎麼可能答應和他約會,敢情是子寒阿姨逼着子寒出來約會的啊。
子寒說話有點怪怪的,我剛想開口問個明白,哪知何可接下來的一句話差點沒讓我一口口水嗆死。
「我們先去喝點東西吧,我和殷總起來到現在都還沒有吃東西呢!」這丫頭的話剛說完,我猛然感覺這話有些不對勁,似乎有着很大的問題,我偷眼瞄了何可一眼,這丫頭思想單純,竟然還沒有發覺她的這句話有着很大的歧義。她的意思也只是想說起來後從上班到現在都還沒有吃東西。
一句話全部說完,何可也終於意識到了自己的口誤,對着我和子寒吐了吐舌頭,這丫頭的單純勁兒也真夠足的。「殷總,解釋解釋吧。」子寒拿眼在我們兩個中間看來看去,一副不挖出姦情決不罷休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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