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有傷在身,慕容鳳絕對會毫不猶豫的一劍劈死這個口沒遮攔的傢伙。頂點小說>
亞索訕訕一笑道:「坐坐坐,您要喝點什麼?」
&或者清水都行。」慕容鳳一招手,一把陳舊的木凳自動滑到她身後供她坐下。嚇得縮在角落裏的灰皮地精瑟瑟發抖。這時亞索捧來一杯清水,乾笑道:「不好意思,好像只有清水。」
&關係。」慕容鳳接過清水沒有喝,而是擱在桌上,淡然道:「你既然是雷克頓的朋友,那麼也算是我的朋友。我初來乍到的人生地不熟,能否請你將那傢伙給找來。」
亞索哈哈笑道:「這事就包我身上吧,其實我早已吩咐人去尋他了。不知閣下來墜星城有什麼要緊的事情要辦嗎?在下雖然不是本地居民,但是也在這裏瞎混了有段日子了,認識了不少能人,興許能上閣下一點小忙。」
慕容鳳不動聲色的說道:「只是路過。」
亞索笑了笑,沒有再追問,而是與慕容鳳扯東扯西,沒過一會兒敲門聲響起,灰皮地精跑去開門,外面站着一個藍皮膚的瘦高個子與地精嘀咕了一陣後就將一人給讓了進來,正是與慕容鳳走散了的雷克頓。
雷克頓進屋後一見到慕容鳳和亞索二人,就咧嘴笑了笑,然後徑直走到桌前毫不客氣的搬過一把凳子坐下,拍桌子喊道:「快給我來點吃的,我都快餓死了。」
亞索扯了一下嘴角,轉身從櫥櫃中端來一盤黑麵包與發黑的火腿肉丟在雷克頓面前。雷克頓立時大怒道:「你這是打發要飯的吶!我要吃肉!新鮮的肉!」
&有肉!就這些東西。愛吃不吃。不吃拉倒。」亞索冷哼道。
雷克頓瞪着眼睛,一副不給肉吃就要翻臉的架勢。慕容鳳伸手直接給了這貨一巴掌,然後丟出一大塊肉骨頭讓他去一邊呆着去。亞索看的眼皮直跳,看向二人的眼神充滿了疑惑,按照他所了解的這條大蜥蜴的脾性,受到這樣的驅使早該暴起發怒了,可是現在卻是叼着肉骨頭一臉傻笑的退到一旁,一點兒也沒有當年的爆烈性子了。
慕容鳳拿手敲了敲桌子將亞索的目光吸引回來。然後摸出一堆金幣灑在桌子上,立時把亞索的眼神都看直了。
只見慕容鳳把玩這堆金燦燦的金幣,慢條斯理的說道:「你既然說自己在這座地下城裏混了很久了,正巧我有許多事情想找個人打聽一下。」
亞索直勾勾的盯着金幣,咽了咽的口水一臉訕笑的坐到慕容鳳面前,慕容鳳抬手止住了對方的開口,自顧自的說道:「我問一個問題,你回答一個,只要答案令我滿意就能得到一枚金幣。你若是同意就點下頭。」
亞索立即點頭如搗蒜。
&好。」慕容鳳捏起一枚金幣問道:「那麼我的第一個問題是這座城市上方的空間之門通向哪裏?」
亞索聞言一愣,沒想到慕容鳳會問一個如此簡單的問題。下意識的回答道:「通向一個名叫艾爾的異位面。不過想要去那個位面必須是有權有勢之人才能去。或者你有足夠強大的實力。」
慕容鳳屈指一彈,金幣落入亞索懷中。然後又拿起一枚問道:「像這樣的空間之門是不是只有這裏有?」
亞索趕緊貼身收好金幣,笑呵呵道:「你是第一次來地底世界吧?居然連問了兩個常識性的問題。」
慕容鳳目光一凝,冷聲道:「答非所問,這題不作數,下一個問題。」
亞索的臉色頓時綠了,縮在一旁啃骨頭的雷克頓差點笑噴了出來。
&哎哎,別啊!我錯了還不行嘛!」亞索趕緊挽救道:「其實像這樣的空間之門在地底世界一共有一百零八個,基本上每一個空間之門旁都有一座地下城建立着。不過每一個空間之門都不盡相同,有的小,有的大,通往的異位面也不相同。我們這裏的這個空間之門只能算是中等大小,最大的一個空間之門在魔都——卡蘭多爾。聽說直徑足有數千米寬!其實除了這些被各方勢力霸佔的穩定空間之門,還有許多不穩定的空間之門。因為那些空間之門通往地方不是固定的,一天一變都是正常的,甚至偶爾會聯通到地獄或者虛空位面去,所以那些不穩定的空間之門往往一經發現立即就會被各方勢力聯手封印起來,避免一些強大的魔物流竄到這個位面。」
慕容鳳滿意的點了點頭,將第二枚金幣拋給亞索,然後拿起第三枚金幣問道:「墜星城的城主是誰?」
亞索臉色頓時劇變,駭然道:「這枚金幣我不要了,你想知道去問別人吧!」
&什麼?」慕容鳳納悶道。
亞索臉上變顏變色的,最後苦笑道:「城主大人是一位強大的預言師,任何人只要提及他的名字或者對他的統治產生反抗的念頭都會被他預知道,所以城中沒人敢說他的壞話,甚至是不敢提起他的名字。」
雷克頓擱下肉骨頭,沉聲問道:「原來你在這裏待了怎麼久就是想請這位城主大人利用預言術查出當年那件事的真相嗎?」
亞索一臉無奈的點了點頭,正想開口卻被慕容鳳打斷道:「我對你的私事不感興趣!」然後一攬桌上散落的金幣到自己包中,直接起身道:「告辭!」
慕容鳳心中很清楚,瞧兩人的對話明顯就是觸發隱藏任務的節奏了,而任務獎勵估計也是招募眼前這位六階疾風劍豪。但可惜慕容鳳對這位落魄劍豪一點都不感興趣。最關鍵的是她只是一個匆匆過客,等到了天一亮就會恢復人類面貌,根本不可能在此地久留幫助這位劍豪完成一系列的招募任務。
雷克頓沒想到慕容鳳說走就走,一點都不拖泥帶水的。「老闆,外面還有許多衛兵在搜捕咱們,現在出去的話恐怕立即會被那些衛兵發現的吧!」
慕容鳳立在原地想了想,轉身對亞索問道:「有沒有乾淨的房間?我可以付你房費。」
也許是被雷克頓一句話勾起了傷心的回憶,此刻的亞索顯得很失魂落魄,面對慕容鳳的提問,他只是苦笑道:「樓上就只有一間空房,你若是不介意的話可以在這裏將就一晚。等到天亮我可以想辦法將你們倆安全送出城去。不過你們也不用太擔心,因為按照本城的律法,凡是破壞城規之人只要能夠憑實力躲過衛兵的追捕逃出城去,那你的罪責將會直接一筆勾銷,即使前腳剛逃出城去後腳直接轉身大搖大擺的回到城中,衛兵也再無權抓捕你了。」
&謝。」慕容鳳丟下兩枚金幣在桌上直接上了二樓。
雷克頓一臉無奈的走到亞索麵前,嘆氣道:「都已經過去怎麼久了,你還是不能放下嗎?」
亞索忽然面露猙獰,咬牙切齒道:「我不會懷着恥辱而死!我一定會找到真兇,還自己一個清白!」
雷克頓搖了搖頭,深嘆一聲道:「當初你不告而別,後來我們聽說你已經死在了永恩的手中。我們一度想為你報仇,可惜一直沒能找到永恩的下落,現在再次見到你,不用說,永恩恐怕已經......」
亞索隨即一臉血色褪盡,蒼白無力的慘笑道:「你猜的沒錯,永恩死了,死在我的劍下。我親手殺死了自己最敬愛的兄長!」亞索此刻整個人都在顫抖,一股暴虐氣息不可抑止的從他身上散發了出來:「自從那天以後每當我閉上眼睛就仿佛能看見永恩在我的懷中死去!雷克頓,這種折磨快要令我發瘋了,我怕我有一天會控制不住心中的惡念變成一個只知道殺戮的怪物!」
雷克頓伸出利爪一巴掌拍在亞索的肩膀上,使得他穩住了心神。
&謝。」亞索微微喘息道。
雷克頓咧嘴笑了笑,說道:「說起來還真是可笑,你親手殺死了誤會你的兄長而陷入心靈的折磨。而我每時每刻卻都在想着怎麼才能殺死內瑟斯,同樣是親兄弟,而我只有殺死自己的兄長才能讓我回歸真正的平靜。所以從某種意義來說我理解你此刻的感受。」
亞索苦笑以對,一踩地板露出一個暗窖,從中取出一瓶佈滿塵土的酒瓶,笑道:「還記得我們當初的格言嗎?」
雷克頓哈哈大笑幾聲,與亞索異口同聲道:「生命中有三件必經之事:榮譽、死亡、還有宿醉。哈哈哈,來,乾杯!」
站在樓梯口的慕容鳳臉上閃過猶豫神色,隨即搖頭輕嘆一聲,邁腿走了下來,徑直走到二人身邊坐下平靜道:「喝酒?算我一個。」
雷克頓與亞索對視一眼,同時笑了。
當天夜裏,三個滿身酒氣的傢伙偷偷摸摸的潛出了城,然後又大搖大擺的繞回城門口。
門口執勤的衛兵看着氣的咬牙切齒,卻都有無可奈何,只能放任三人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城裏。
雷克頓與亞索勾肩搭背的醉醺醺的走在前頭,剛一進城門就被一人擋住了去路。嚇了二人一跳,下意識的擺出了戰鬥的架勢。來者正是那位一燈大師。
&克斯,老子剛從城外回來,你要是再找我的茬就是壞了城主大人立下的規矩!」亞索色厲內茌的威脅道。
賈克斯拄着燈柱無視了亞索的威脅,盯着站在二人後面的慕容鳳,沉聲道:「城主大人有請閣下到府上一敘。」(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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