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是我!我是自衛的!」羅文嘴上害怕,但是還是把匕首牢牢的抓在了手裏。
「這可真好笑!你們米國不是最講究人權的嗎?怎麼?就因為別人生病了,就殺了對方?」陳然找到機會就開口諷刺。
「羅文,你做的太過分了。」阿布也有點不贊成。
「……」薇薇安張了張嘴巴,可是最終沒有把話說出口。
「我……我……她被感染了!」羅文心裏恨極,可是嘴上還不得不示弱:「我這是沒辦法!她朝着我衝過來……我沒辦法……我不是故意的……你們要相信我!」
「凱利被感染了?你就能保證自己沒有被感染?」
陳然悠悠的一句話就讓在場的所有人看向羅文的眼光變得不善起來,並且紛紛遠離了他幾步。
「怎麼可能?我不可能感染的!你們看我現在還是好好的!」羅文基於證明自己的清白,竟然一件件的撕開自己的外衣。
雖然不雅,可是沒有誰去阻止羅文的行動,似乎他們潛意識裏都希望羅文能夠證明自己。
不多時,羅文白花花的身上就只剩下了一條內褲了。
「夠了,我們相信你!」阿布首先不忍。
「那怎麼行?」陳然搞怪的本性又發作了:「誰知道他內褲下面沒被感染呢?」
「這……」這下子阿布也拿不定主意了,看向身邊的一直不動聲色的拉農,猶豫了。
「還是脫了吧!大家都小心點!」薇薇安也不敢冒險。
羅文瞪向陳然的目光想把刀子一樣,一閉眼脫下了身上最後一件遮羞布。
像是所有人都商量好了一樣,急速的後退,弄得羅文一頭的霧水:「怎麼啦?薇薇安!」
薇薇安嚴厲喝止:「站住,你自己看看!」
羅文低頭一看,發現有條白胖蟲子正鑽出自己的茶壺口,一下子被嚇得魂飛魄散。沒有男人對自己那兒不在意。
羅文用手抓住那條蟲子,往外拔……
嘩啦一聲,蟲子尾巴帶出了一串紅色的血肉。
「啊……」羅文尖叫着,把蟲子連帶着血肉扔在地上,雙腳用力的剁成了肉醬。
「我……救救我……」羅文滿手是血向眾人求助:「我不想死!」
「我們不殺你,你自己挑一條路吧!」薇薇安冷靜的說。
「可是!」羅文不想服從安排。
「我們這裏有五個人,而你只有一個人。你自己挑路吧!」薇薇安異常的冷靜。
「哼,薇薇安你個賤人給我等着,如果我還能活着出去,必定讓你死得悽慘!」羅文說完恨恨的從地上撿起衣服,走進了其中一條通道。
剩下的人分成了三方,一時之間沒有了語言。大家都很懷疑對方是否染上了那種蟲子,所以都對對方很是忌憚。
薇薇安見阿布和拉農在一起,張小佛和陳然是一邊的,就她自己一個人,所以想了想向張小佛這邊走了過來。
「陳先生,以前是我不好,希望你能原諒我!」薇薇安倒也能屈能伸,為了讓張小佛他們接受自己竟然首先開口道歉。
「我接受你的道歉,但是不接受你加入我們!」
陳然讓張小佛大感意外,本來以為他對漂亮的女人向來心軟,可是沒想到這次一開口就是拒絕。
「為什麼?」薇薇安不敢相信這就是一直比較好說話的陳然的回答。
「因為一開始咱們就已經決定分開走了,再說現在還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感染,所以還是分開走比較好!」
「可是你們就那麼肯定自己沒有被感染上?」薇薇安也生氣了。
「我們不能肯定啊!但是我們願意樂意在一起!」陳然乾脆耍起了無賴。
「你……」薇薇安無奈,氣憤的轉身,默不作聲的站在了阿布身邊。
阿布皺起眉頭,遲疑道:「薇薇安這個……」
「好了我知道了,我自己走!」薇薇安也是有脾氣的,見兩方都不收留自己,直接挑了條和羅文不同的通道走了進去。
通道裏面很濕潤,薇薇安完全憑藉一股傲氣往前走。可是漸漸的隨着傲氣慢慢消散,她的速度慢了下來,各種害怕和委屈湧上心頭,不禁眼淚滾滾。薇薇安是個很聰明的女人,從小就是。所以才能在那種艱苦的環境中生存下來,並且利用各種自身外界的條件努力向上爬。她是很勢利也很物質,可是這不能怪她。誰讓她生在了那種環境之中,為了活下去變得陰險自私是必備的。但是這並不是她的錯啊。為什麼大家那麼討厭她……
嘶嘶……
突然薇薇安聽到身後有聲音,嚇了一跳,急速的加快了腳步……到最後竟然在飛奔……
身後的聲音如同催命符一般,薇薇安不敢向後看,只是拼命的往前跑……突然腳一空,薇薇身體騰空了……
薇薇安的身體在空中翻騰了幾周,最後一眼瞧見了通道出口的景象……
……
「那我們先走了!」陳然怕阿布他們搶先進入通道,所以拉着張小佛就撒有那拉了。
張小佛覺得哪裏不對,但又說不上,說以一直沉默的想。
陳然察覺氣氛不對,問:「怎麼啦?怎麼不說話?」
「我覺得你很不對勁!」這話一說出口,張小佛豁然開朗,知道問題出在哪裏了:「你怎麼會巫族的引神術?」
「你怎麼知道我用的是巫族的引神術?」陳然眯起了眼睛。
「本來這也沒什麼,但是你的性格怎麼變得如此冷酷?」張小佛沒有回答陳然,而是接着說出自己的疑惑:「你不是有名的花花公子嗎,要女人不要命的,為什麼對待薇薇安會那麼絕情?」
「她可能被感染了!」陳然平靜的說。
「感染也不怕,帶上她也沒什麼!」
「小佛喜歡她?那女人可是很勢利的!」
張小佛聽不出來陳然話里的情緒:「談不上喜歡,只是覺得她很努力!」
張小佛勻速往前走,發現陳然沒有跟上,回頭一看,皺起了眉頭。
陳然表情高深莫測,一雙眼睛深得如同古潭:「小佛,不管怎樣,你可以在任何時候把背給我!」
「知道了!」張小佛轉頭繼續走。
陳然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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