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乾淨的東西?胖子,你沒事兒吧?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而且現在是科學社會,怎會有什麼魑魅魍魎一說,你該不會是腦子燒壞了吧?」小李可是大理科生,怎會相信這些牛鬼蛇神,自然覺得胖子的話是無稽之談了。
「嘿!小李,你還別不相信,我在四川鄉下的家附近有一個大魚塘,以前我爺爺還承包過那個魚塘,後來又沒有了,由於魚塘很大,又沒有與周圍隔離,為了防止有小偷趁夜晚偷魚,每天晚上都會有人在魚塘邊的小房子裏值班。
忘記了大約什麼時候那魚塘約五十米處的一塊地里多了一個墳,剛剛有時,有一次聽姑姑說,有一天晚上在魚塘值班的那個人聽到從那個墳墓里不停的傳出哈哈大笑的聲音,起初他很害怕,不過後來壯起膽,拿起手電筒往那個方向射,並說:『你嘿哪個哦,睡你國人哩。』那個聲音才停止。最後自然也是不了了之了,誰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什麼,搞得村里人心惶惶的。」老王說完嘿嘿一笑。
嘿,這一來還真緩解了車裏沉悶的氣氛,經老王這麼一帶頭,大家便紛紛講述了自己或別人見鬼了的故事。
「嘿嘿,我老家附近有一個叫做「麻林坡」的地方,傳說那邊以前有許多墳墓,當然現在也有一個長滿了野生薄荷的地方還有一些老墳,那個地方還有一個學堂,據說是以前就是一塊墓地。有人說某人在那裏看到有一着紅色古裝的女子,拿着條紅綾輕飄飄的走路,但其他人居然都沒看到,之後又人說在路上看到許多人衣着麻衣在坡頂上跑,但是周圍的同伴都沒有看到。小姑還說有一次和朋友一起玩,有一個女同伴曾在一株桐子樹下看到一個白衣女鬼,叫她過去,幸虧其他們幾個及時叫她。當時可把她嚇壞了,為此奶奶沒少安慰她。」楊偉緩緩開口道,別說,就現在這氣氛加上這個鬼故事再外加楊偉那張瘮人的臉,還真有點嚇人。
「咳咳,到我了,記得有一次啊,我的堂妹跟我說,他爺爺有一次傍晚在河邊游泳,突然感覺有人在水下拉他,企圖把他拉下去一班,他當時嚇得大叫,而他也幸虧離岸邊很近,岸邊的人趕緊跑過去拉他,幾個人拉他一個人,居然還非常費力,拉了好一會才把他給拉了上來。
他們認為他爺爺遇到了傳說的中的水鬼,傳說人溺死在河裏或是池塘里,因為死於非命,死後無法投胎,就會變成水鬼,只有溺死另一個人,當它的替死鬼才能夠投胎轉世。」我訕訕笑道。
現在只有老張與胖子沒說話了,我們便向他倆投去了期待的眼光,老王嘿嘿一笑,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表示自己並不知道什麼詭異的事。
只有胖子,還是一言不發的在哪兒抽着煙,若有所思。
氣氛再度尷尬起來,為了緩和一下這種氣氛,我於是開口道:「既然都這樣了,天色也不早了,咱們還是考慮一下晚上該在哪裏睡吧,不然就只能睡車裏了。」
思考了一陣,胖子悠悠的開口道:「就在前邊吧,我知道這裏有個旅館。」
我們考慮了一下,點了點頭。
「好吧,還是由我開車,你們坐穩了。」胖子微微嘆了口氣淡淡的說道。
車慢慢的開着,仿佛被套上了千金的枷鎖,天已經漸漸黑了......
我抬頭看看天空,「今天怎麼沒有星星啊,呀,連月亮都沒有。」
四周黑漆漆的一片,寂靜無聲,悄悄的,一股寒意透進了車內,六人打了一個寒顫,氣氛有些異樣。
不一會兒,車停了,四周還是死一樣的寂靜,而在我們面前的則是一座不算太破舊的建築物,發着微弱的光,它的招牌已是看不真切了,僅僅只能看清『客棧』這倆字。
「喲,這年頭還有叫客棧的旅店啊,別說,還真有點復古的感覺。」楊偉哈哈一笑,推開車門走了出去。
我們也跟着他,紛紛開了門走了出去。
雖然大家看到有地方睡覺一副很開心的樣子,我卻隱隱有點不安,始終覺得有點詭異,但詭異在哪兒卻說不上來,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大概與直覺類似吧。
我總覺得這旅館沒那麼簡單。
因為胖子說他曾經來過這裏,所以辦理手續的事情就都交給他了,但當我們推開門進去的時候,「轟!」天邊划過一道驚雷,正好照出了旅店的全貌!
這棟房子破損程度已經很嚴重了,像垂死的老人般風雨飄搖,顫顫巍巍。這哪是旅店啊,倒像個鬼屋,現在倒是有點恐怖片的味道了,不過現在已經很晚了,要再找一家旅店恐怕不現實,所以我們還是硬着頭皮跟着胖子走了進去。
「唧————」
門開了。
「嘶——」我倒吸了一口涼氣,只見旅店裏一片狼藉,桌子板凳上鋪滿了灰塵,看不出近段時間有人活動過的痕跡。
但櫃枱上的那根蠟燭卻發着微弱的光。
胖子果然不正常了,我們看見他竟然對着那根蠟燭說話!而且在沒有風的時候那根蠟燭居然還微微顫動了幾下......
突然,仿佛是催促似的,一個陰冷的聲音突兀的想響起:「幾位,二樓右拐,1、2、3、4、5號。」
我頓時感覺不寒而慄,胖子呢?我乾笑了幾聲帶着楊偉等人上了樓。
我是2號房,夜已經深了,但我還是睡不着,也沒想什麼事情,就是翻來覆去的睡不着,心裏慌亂得很。
楊偉就在1號房,我叫了他幾下,但沒人理我,也沒有他那標準的大炮式呼嚕聲,死寂。
感覺時間上只有我一個人,周邊都很空虛,我好害怕,就是死掉都不知道要怎麼死。
於是我起身披上了衣服,走進了樓道,樓道里黑洞洞的,我的心怦怦直跳,總覺得不知道從哪兒會鑽出個人來,我越想越害怕。
我敲了敲楊偉的門,沒人開,「他人呢?」我暗暗道。但我還是轉身回來自己的房間,這一切就是這麼古怪。
說起來倒也沒什麼,一晚倒是平安無事。
我看了看表,已經一點多了,「已經很晚了,睡吧睡吧......」我安慰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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