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北蒼月蹙眉,墨孤煙的神情同樣變得凝重起來。
「這三十萬大軍好似突然冒出來的。屬下可以肯定,他們之前絕對不在青霄境內,否則我們的人定然能夠查出來。屬下猜想,這支軍隊,或許是青霄國秘密培養出來的。」墨孤煙沉聲說到。
秘密培養出來的?難道青霄一早就在密謀什麼了,要不然為何會秘密培養?北蒼月聽到這個,頓時沉默了下來。
額外多出的軍隊,使臣被殺的陰謀。北蒼月想着想着,心中一動,不由得開口說到:「難道這一切都是青霄國自導自演?他們自己派人殺了使臣,然後藉機嫁禍於千重,繼而找到合理的藉口攻打他們?」
如果是這樣,那這次三國使臣中毒的事件,跟他們也有關係嗎?難道那名神秘的女子,會是青霄國的人?
聽到北蒼月的猜想,墨孤煙頓時瞪大了眼睛。
「主子,如果這一切都是青霄自導自演,那他們到底想幹什麼?只是為了攻佔一個小小的千重,還是有更大的陰謀?」
北蒼月聞言,沒有立即答話。只為了一個小小的千重?肯定不是。看來青霄的野心還真不小,這麼做,難道就不怕引起其他諸國的聯手抵制麼。還是說,他們有什麼底牌?一個足以讓他們冒險的底牌。
「去查一查,看看青霄背後可有什麼暗中的勢力在支持。」沉思了片刻後,北蒼月沉聲吩咐到。
「是!」墨孤煙應了下來。
「主子。青霄國這次領兵的軍隊中,出現了赤雲宗的人,而且還掛着將軍之職。」墨孤煙再次匯報到。
「赤雲宗?那兩人可有什麼消息傳回來?」聽到赤雲宗幾個字,北蒼月頓時想起了墨孤煙之前的匯報。
「沒有。那兩人只說,唐明鏡曾閉關了一段時間,出來後召集了一些精英弟子密談了一番,最後那些人都離開了赤雲宗。至於談了什麼,他們打聽不出來。不過唐明鏡這段時間召回了不少弟子,而且親自督導他們訓練。」墨孤煙答道。
這樣麼。難道青霄國背後的勢力,會是赤雲宗?
可僅憑赤雲宗,青霄怎麼可能有這樣的底氣。要知道赤雲宗雖強,但畢竟只是一個宗門,真要論起打戰,八**隊的人數加起來,足以碾壓他們。
再說赤雲宗作為武林宗門,若是插手九國戰事,勢必會受到其他宗門的聲討,唐明鏡難道不知道這個道理?
還是說,他們的背後有更大的勢力,或者說更厲害的人在?
很有可能!這次過來的那個女人,顯然不是赤雲宗的人。她的招式和修習的功法,跟赤雲宗的心法和劍法毫不相同。而且那女子擅長用毒,修習的又是毒功,這在武林中可不多見。
「孤煙,派人盯着赤雲宗,有什麼消息立刻傳回來。另外,這次的解藥,不用那麼快給那兩人。」北蒼月沉思了片刻後,冷冷的說到。
金河和秋鳳嬌兩人,顯然是惹惱了北蒼月。一點有用的消息都沒有帶回來,看來不給他們一些苦頭吃吃,他們是忘了當初的滋味了。
「是!」墨孤煙恭敬的答道。
「還有一件事。龍騰境內又有一個鎮子在一夕之間,全部人都喪了命。這些人跟上次那些一樣,身上沒有傷口,仿佛被吸盡了精氣一般,身形枯槁。」墨孤煙微頓了片刻後,繼續匯報到。
什麼?又有這種事?
「說清楚點。」
「這個鎮子位於龍騰國北部,跟上次那個鎮子隔了千里的距離。鎮子不大,但也不小,人口足有上千。跟上次那個鎮子一樣,他們都是在一夜之間喪命的,據說並沒有染病的跡象。」墨孤煙仔細的說到。
上千人,一夜之間喪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沒有染病的跡象,難道是中毒?有誰跟整個鎮子的人有仇,非得弄死這麼多人。聽到這個消息,北蒼月頓時挑了挑眉。
「龍騰皇室已經派了專人前去調查,不過什麼都沒查出來。沒有遭受兵器的攻擊,沒有染病,甚至不是中毒。百姓們紛紛傳言,這應該是鬼怪乾的,否則不可能發生這樣的怪事。不過就在這件事發生後,太初寺的人再次趕了過去,這次連他們的幾位護法都出動了。」
太初寺?難道這件事,真跟太初寺有什麼關係?
「盯着太初寺的人即可,不用多插手,有什麼消息傳回來便是。」北蒼月靜靜的吩咐到。
這件事發生在龍騰境內,又跟太初寺有關,北蒼月自然不希望手下的人冒風險。眼下她的重點放在雲天和青霄兩國上,並不想耗費太多的人力物力去探究這件事。反正有太初寺出手,也輪不到他們的人深入調查。
「是!」墨孤煙再次應了下來。
兩人又說了一會話後,墨孤煙退了下去。
墨孤煙退出去了後,北蒼月正要將落熙喊進來,不料玄焱大步走了進來。
「小月月,家裏發生了點事,我得回去一趟,恐怕參加不了你的大典了。」玄焱一副鬱悶又凝重的表情說到。
「很嚴重嗎?」北蒼月見他表情有些沉重,不禁開口問到。
玄焱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不知道,還得去看看才知道。」
北蒼月見此,頓時點了點頭。
「那就回去吧。我這裏沒關係的,反正你已經知道我的身份了,什麼時候有空再過來就是。」北蒼月淡淡的說到。
「可是我捨不得你。這才剛見面沒幾天,又要分開。而且太子大典這麼重要的儀式,身為你的好兄弟,竟然不能參加,這也太遺憾了。我還想看看小月月穿太子朝服的樣子呢。」玄焱鬱悶的說到。
「以後會有機會的。」北蒼月開口安慰到。
聽見她的安慰,玄焱還是一臉的鬱悶。好端端的,怎麼會發生這種事呢?眼下師兄沒空,看來也只有他跑一趟了,誰叫這件事發生在龍騰境內呢。
在雲天才待了十多天,這段時間小月月一直在忙,他甚至還沒跟她好好的處上幾天,沒想到就要走了。該死的責任,甩不掉的責任呀!玄焱鬱悶的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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