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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 ) 「娘娘進來用膳還是不香麼?」暖香悄悄湊到汀蘭的面前問道,隨即又有些擔憂的道:「姐姐,可是我做的吃食娘娘不喜歡?」
「倒不是什麼吃食的事情,哪裏和你扯得上關xì 了,不過是皇上自打那日走了之後就沒有來過,這一連着幾日卻日日去看顧那位蘭榮華,隨着因着那蘭榮華的身子不曾留宿吧,但是到底是讓娘娘心裏頭不痛快,自然也就用膳不香了。」
「這我聽了便是安心了,若是因着我的手藝不好才讓娘娘用不香的,那可真是大罪過了。」暖香用手捂着心口,一副天真嬌俏的模yàng 。
「呵呵呵呵,你呀……」汀蘭聽了話用手指一戳暖香的額頭,隨後又正色道:「你可是與旁人不同,娘娘千辛萬苦從外頭不聲不響的將你接到了這蘇幕閣來,可不就是因着只有我們三個才是娘娘心裏頭放心的人嘛,如今娘娘不讓你到近前伺候着,可就是為着讓你在下頭牢牢的盯着那些下作不安分的,你可別辜負了娘娘,來日若是你覺着委屈了,娘娘自會把你提上來的。」
「姐姐說什麼呢?妹妹可不是那般貪圖富guì 之人,再說了,妹妹如今在娘娘的小廚房可是過的好着呢,年輕的廚娘就我這一個,況且我單獨負責娘娘愛吃的點心甜羹,又是御膳房皇上讓人送來的,上頭的那兩個膳食嬤嬤也不敢隨意對我指手畫腳的,我還真是當真清閒的緊,除了娘娘和姐姐你還有岸芷姐姐的吃食,其餘的人我是理都不用理會的,還能自己想吃什麼就做什麼,說起來只怕比有些不受寵的主子們還來得自在,哪裏有什麼不滿的。」暖香話語間又停了停接着道:「至於娘娘吩咐給我的事情,姐姐只管放心便是,妹妹一個不起眼的廚娘,又是外頭進來的,任誰也不會覺着我與娘娘會有什麼關xì ,這下頭的人有些有點兒子什麼,連避都不避着我,這裏頭我可都門兒清着呢,賬都記在腦子裏頭了,只等着到時候娘娘一堆字發落了便是。」
且不說岸芷與暖香二人因着合珞在那頭說的話,便是岸芷這幾日也對着自家娘娘覺出些不對來。以往都是皇上寵着娘娘,可是若是皇上離了去他處,娘娘私底下向lái 也是個寵辱不驚的模yàng 兒,怎的這幾日到覺出些醋性兒來了只是宮裏面這樣的時候,可不是能給娘娘理清思路的時候。
「娘娘要的桃花兒,奴婢給折來了。」岸芷一邊說着話,一邊又示意了外頭的小丫頭拿來了瓷瓶,一支一支細心的給插了進qù 。
「不過就是幾株桃花,怎麼要勞動你了?那些個小丫鬟呢?」合珞這話卻是問的有些漫不經心,手裏頭一個竹籃裏頭正是這幾日空間裏頭開盛了的玉簪花,合珞尋了好的出來想製成香膏的,這會子挑着花瓣卻也是有一下沒一下的。
岸芷瞧着有些擔憂,卻也不好的明說,只道:「娘娘素來喜歡這桃花盛開的枝子裏頭夾雜着含苞的,又不愛那會結桃子的,只要這般花蕊飽滿的,其餘的人折的奴婢不放心,又閒着無事,去折幾支桃花來又怎麼了?」
「也就你還記得我這點子小愛好了。」合珞素手輕抬,看着手心裏頭和皮膚顏色一般的玉簪花,神情微怔。
「娘娘儘是渾說,前幾日皇上給娘娘送來的放在園子裏頭的那幾缸子睡蓮,哪個不是照着娘娘的偏好挑的,奴婢這般不過是照着您平日裏頭的吩咐折了幾支桃花兒罷了,哪裏當得起娘娘如此稱讚?」岸芷半是玩笑半是正經的說道,一邊還細細的探查着合珞的神情。
合珞自是明白岸芷這般是開解她的意思,只是……「岸芷,你說,皇上是不是知道之前的事兒了?」
岸芷歪頭想了想,便明白了合珞所指,然hòu 皺了皺眉道:「此事奴婢與娘娘當時做的甚是隱秘,太醫那頭由脈案上來說也是萬萬看不出有何不妥的,只是……只是世上萬般事,總有水落石出的時候,再說了,若是娘娘有心想與皇上說明,這事兒其實也就無所謂皇上知不知道了。」
「岸芷……」合珞聞言卻是有些意外,因着自己身份與其他貴主兒娘娘不同,身邊的丫鬟也並不是像那些個家生丫鬟一般,從小當小姐般養大的。汀蘭雖說忠心,可是到底沒什麼見識,平日裏頭打趣幾句也就罷了,多的又有什麼可說的呢?倒是岸芷陰差陽錯的投奔了自己,因着小時候富足時候請過幾日女學先生,又懂得幾分醫理,這般才有些話可說,可不想今日聽來倒是個通透的人,自己這鑽了牛角尖的到被人家給點醒了。
「你是個通透的,不似尋常丫鬟,若是往後我還能說的上話,必會為你找的一個好人家,莫讓那等不識寶的找了去。」
合珞這話說的真心實意,岸芷自然也聽得出,只是往日裏頭若是尋常丫鬟聽得這話,自然羞澀異常還帶幾分喜悅,只是岸芷面上只是略微一愣,便說道:「奴婢自是知道娘娘對我好,只是如今奴婢不盼着別個,就望娘娘能好好的,自己也就好好的罷了。」
合珞望向岸芷通透的有些淡漠的眸子,又想到岸芷一家子的遭遇,一瞬間到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娘娘,」二等宮女鬱郁慢慢從外頭躬身進來道:「外頭周婉儀娘娘來了,汀蘭姐姐先去迎着去了,讓奴婢進來和娘娘說一聲。」
合珞聞言不禁眉頭一皺,隨後又舒展道:「既然是周姐姐來了,還有什麼說不說的,你去叫汀蘭直接把人迎進來就是了。」
鬱郁聞言不敢多說,連忙應聲退下了。
「這些日子蘇幕閣人情來往走的淡,之前雖說周婉儀與娘娘交好,可是到底這時候來的怪了些。」
合珞聞言卻是峨眉一挑,嘴角一彎道:「她可是個明白的,你瞧瞧那日之後,雖是皇上保了我,還是許多人都是唯恐避我不及,只有她還叫人送了幾分厚禮來。」
岸芷聞言略微思量後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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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今日怎麼來了?妹妹今日起床是就覺着身子有些不適,還望姐姐恕了妹妹沒有起身相迎之罪。」合珞神態有些懶懶的靠在紅木鴛鴦戲水錦緞的搖椅裏頭,看上去有幾分懶精無神的。
周婉儀聞言面上並無一絲尷尬之色,也沒有任何侷促之感,只施施然在一旁的靠椅坐下之後才慢慢說道:「妹妹可是有些怪罪姐姐,那日朝華宮一別,皇上親自送了妹妹回宮,之後幾日姐姐便被事情絆住了,也沒尋得了空子前來瞧瞧妹妹。」
「周姐姐這是說的什麼話,這幾日妹妹可是好生體驗了宮裏頭的一番人情冷暖,這時候姐姐來看妹妹,妹妹感激還來不及,何來的怪罪只說。」合珞語調依舊是平淡的模yàng 。
周婉儀聞言溫婉一笑,並不多說辯解,只是笑道:「據姐姐所知,妹妹可是從未失寵過,既然如此,又何必做出這番厭世的姿態。」話語一完,似乎並沒瞧見合珞有些驚yà 的神色,只是慢慢喝了一口茶,接着湊近合珞接着說道:「那日朝華宮的事情,可並不是妹妹一人瞧見了,那走廊到底的小丫頭……姐姐我也是知曉的。」
「周姐姐這是什麼意思?」合珞聞言這才有些坐不住了,立馬撐直了身子問道。
「能有什麼意思,」周婉儀聞言卻是臉上笑容一斂,然hòu 道:「妹妹被人無辜冤枉了,姐姐自然得想法子為妹妹討回來才是。」
合珞被周婉儀不按常理出牌打了個措手不及,這時候卻又不好表現的急切,只是到底已經被牽着鼻子走了,只好順着問道:「姐姐到底想說什麼?」
「咱們這位皇上,向lái 是位冷情兒人,在妹妹之前得過陛下上心的一宮之中不過一掌之數,而能說的上聖寵一時,算上那位命不好的沈妃姐姐,除了妹妹,也就只剩下蘭榮華了。」
「蘭榮華……」合珞有些驚疑不定的喃喃道。
「蘭榮華是武穆三年入選進宮的,當時一朝侍寢,便是足足九日的專房之寵,隨後雖是未能如入宮之初的那般聖寵,陛下卻也是隔三差五就會翻她的牌子,那賞賜更是流水一般的賜過去,恕姐姐我說句不好聽的,當時陛下對蘭榮華的寵愛若是不說位份上頭,比起妹妹來只怕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周婉儀聲音淡淡,如同說故事一般道來,而一旁的合珞早已是有些神魂不寧的模yàng 了。
「當時宮裏頭無人敢對其鋒芒,只是蘭榮華卻是個知書達理的,從來不會恃寵而驕,對的宮裏頭上下都是有禮至極,這樣的一個的陛下愛護的人兒,可惜卻是有些福薄,武穆五年的時候,蘭榮華懷了一胎,卻在臨產之前一月受了驚嚇,產下了一個已經成型的男胎,只是胎兒才產下便已經去了,蘭榮華也因此壞了根本,如今連走個幾步都要兩人攙着,常年纏綿於病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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