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大人……:。」趙虎行了一禮,然後快步朝那個帷幕跑去。
帷幕外有兩個戰兵守着,看到趙虎腰間那十個圓圓的帶着血跡的玩意,都忍不住『露』出羨慕妒忌恨的神『色』,有些詭異的是,這兩個戰兵居然問都不問一下,反而直接向趙虎行個立正禮就讓趙虎進去了。
進去一看,這個只有百來平方的小帷幕,裏面沒有人,只有邊上堆着一堆面目猙獰的首級,看那數量也才百來個而已,然後就是上首一張矮桌,一個穿着盔甲的中年人正端坐在馬凳上拿着一本書,一副文人模樣的看着書。
「大人。」趙虎立刻上前單膝跪下。
「哦,斬獲多少啊?自己拿出來,可不要有殺良冒功的,『弄』虛作假可是誰都救不了你。」這名武士眼都沒抬,只是淡然的說了一句。
「十個敵兵,都是農兵首級。」趙虎應了一句,趕緊把十顆首級掏出來擺在地上。
「哦,十顆首級啊?武藝不錯哦。」那武士聽到趙虎的話,這才放下書本打量一下地上的首級又打量一下趙虎,在說着這話的時候,也把書本對着地上首級那麼一點。
然後趙虎就見到這武士的書本發出一道光芒『射』向地面的首級,再然後這十顆首級紛紛冒出一絲紅光,那武士很是滿意的點點頭:「不錯,確實是敵軍農兵首級。」
趙虎已經傻愣眼了,就是憑藉他的眼力,他都沒看出那本書是怎麼發出光芒的,也沒看出那十顆頭顱為『毛』就會發出紅『色』的光芒。
同樣也沒法理解,那本書發出的光芒居然可以辨別這些頭顱的敵友身份,這到底是怎麼做到的?難道記錄了這個世界所有人口的資料?不然如何解釋分辨這些不會說話,大家種族又一樣的頭顱生前身份啊?總之趙虎就是張着嘴對這個世界的奇特力量表示出萬分驚奇的神態。
那名武士也不在意趙虎的發愣,再次舉起書,只是這次對準了趙虎,光線『射』來時,趙虎強忍着躲避的衝動,硬『挺』着接受這光線擊中自己。
那武士滿意的點點頭,掏出筆墨和紙張,一邊書寫一邊說道:「好了,不用發愣,檢測功勳和鑑定敵我都是武士應該具備的威能,想要擁有這樣的威能,努力為主公建立功勳,等你擁有獨自領軍資格後自然就可以去學了,現在你這未來的小武士還是專心學習殺敵技能吧,那,你拿着這功勳確認文書去前陣找主公,讓主公來確定你的賞格。」說着就把還沒晾乾筆墨的紙張遞了過來。
「謝謝大人!」趙虎一邊記住「威能」這詞,一邊恭敬的雙手接過紙張,同時心頭大震:「牛啊!沒想到這樣的世界的武士居然還具備如此威能,居然可以輕易的確定功勳真假和來人身份!」
滿懷歡喜之情的趙虎,行禮告退,屁顛顛的就在一個戰兵的引領下,前往前陣拜見自家這個還不知道名字的凌家主公。
途中。趙虎自然把幾個飯糰和幾個銅板塞給帶路的戰兵,這原本一直繃着臉的戰兵立刻滿臉笑容起來。別看就是幾個飯糰和銅錢的小玩意,還真是能夠讓這一臉羨慕妒忌恨的戰兵變得友好起來呢。
「兄弟。小弟是個鄉下土鱉,見識不廣,場中打鬥的兩位武士大人怎麼稱呼啊?」趙虎一副自來熟的問道。
那戰兵不但變得友好起來,同樣也恭敬起來了,因為他可是知道趙虎斬獲了10個首級,板上釘釘的絕對會成為兩石武士,要是剛好合了主公意的話。十石武士也不是不可能啊。
所以這位戰兵忙笑道:「不敢大人如此稱呼,除了那些貴人。有幾個不是鄉下土鱉出身的啊?大人,在場中戰鬥的兩位武士大人,分別是我凌家的武勛第一人田闊大人,也就是穿紅甲的那位。穿黑甲的那位則是喬家的喬升大人。同樣也是喬家的武勛第一人。」
「原來是這兩位大人啊,對了兄弟你如何稱呼?」趙虎不由得揚揚眉頭,這戰兵口才不錯哦,說話很有條理呢。
「大人,您稱呼我為張三郎好了,小的是凌武城城下町出身的。」這戰兵恭敬的說道。
趙虎有些恍然,城下町出身的,見識比待在農村的見識多了,倒不奇怪他口才好呢。所以只是點頭後轉移話題:「為何我家和喬家的軍陣一副好整以暇看熱鬧的樣子?」趙虎眨巴着眼睛的問道。
「呵呵,大人。那是因為此次的戰役剛好遇到濃霧天氣,在這樣的情況下打野戰損失會非常慘重,而且我們凌家和喬家又不是沒有其他敵人,因此在雙方主陣碰撞後,兩邊的家主殿下就約下賭鬥,分別是三局兩勝。勝者獲得硯山鄉的掌控權,包括這塊被濃霧籠罩的土地。」戰兵不愧是常備兵。也不愧是家主的嫡系,一五一十的跟趙虎說了個清楚。
「三局兩勝來賭鬥一個鄉的歸屬?」趙虎有些目瞪口呆,這有點兒戲吧?不過看看千米之外依舊團團濃霧籠罩的情況來看,這樣賭鬥應該是沒辦法的事,只是贏來這濃霧籠罩的土地有啥用啊?看這地面都不怎麼『肥』沃呢。
「硯山鄉的糧食並不豐盛,但卻有修建城池港口之類必須的石頭,同樣還盛產一種筆硯,是賣給京都那些高官貴族們都特產,所以經濟效益是非常不錯的。
而這片濃霧區域,雖然時常籠罩濃霧,無法種植和居住,但卻是阻隔我凌家和喬家的邊境線,這片霧區落在誰家的掌控中,對另一家就是個極大的威脅,因為不再需要在這濃霧中作戰了。因此這次的賭鬥可以說關乎到合家昌盛的重大關口,非常非常的重要。」
戰兵噼里啪啦的說着,也不知道這貨從哪兒知道這麼多的內情,估計是借着嫡系的身份才探聽到這麼多的。
不過這年月的戰兵應該沒人這麼有興趣打探這麼多情報吧,趙虎立刻對這戰兵跨目相看,有着當密探的潛質呢,不過趙虎卻感慨道:」確實值得重視啊,相信我們凌家的武士們都躍躍『欲』試吧,畢竟只要三場比斗贏兩場,那就可以獲得巨大的功勳啊。」
「三場比斗,第一場是武勛第一人的比斗,第二場是百石以下武士的比斗,第三場是戰兵的比斗,可惜我們凌家的百石以下的武士和戰兵中沒有武勇出名的,而喬家卻有好幾個聞名郡內的人物,所以這次的比斗,我家有些危險呢。」張三郎苦着臉小聲說道。
「勇武?那個,我聽聞武士的實力絕大部分應該來自於各種威能吧?和勇武扯得上關係嗎?」趙虎故作含糊的探聽着情報。
張三郎都知道趙虎是鄉下出身的,同時也知道人家之前還是農兵,不清楚這些情況很正常,所以一邊有些自得一邊感慨道:「沒有辦法啊,那些威能首先是只有武士才有資格學習,而且每次學習都得『花』費大量的資金。
一個百石的俸祿,省吃儉用的存上幾年,也才不過只能學到最低級的武士威能一刀斬罷了,想要牛『逼』一點,沒有千石領地,再省吃儉用的存儲一番,根本就不要去想。
而我們凌家的狀況相信您也知道。百石以下武士具備威能的也就只有幾位,而且那幾位都是上了年歲的,下面的戰兵就更不用說了。所以只能靠着勇武這樣的蠻勁來拼鬥,結果可想而知啊。」
「這威能從哪兒學?」趙虎立刻問道。心頭卻在慶幸,幸好給自己偷襲幹掉的那個武士沒有威能,不然恐怕自己沒機會用竹槍幹掉對方呢。
「道觀或者達人教導,具體小的不清楚,畢竟小的不是武士,不過據說達人教導看學習者和教導者的關係如何。關係好不『花』錢也能學到,只是卻不敢保證一定能夠學會。而且威能的種類只能看教導的達人自身擁有多少,還有隻能學習低一級的威能,想學高級的只能找更高級的達人來學習。
只有道觀才能學到全面的威能,可是道觀的供奉。也就是學費是隨着威能的不同和等級的高低而不同的,並且還不能少!但卻保證只要上了足夠的供奉,那就一定保證能能夠學會。」張三郎賣『弄』着自己的見識。
趙虎沉默不語了,這是個與眾不同的世界!而且現在自己也只是略微見識了一下武士的威能,看看兩家的軍陣和裝備,顯然這凌家和喬家在這世界裏只是個土鱉,在那些牛『逼』的家族手中肯定有更加牛『逼』的家族技能。只是這保證一定學會威能的道觀是咋回事呢?按理來說學習就沒敢保證一定學會的,特別是這種對於力量的運用的學習。
「大人,等下恭敬點,主公喜歡下面人對他的恭敬。說不定會因此增加您的賞格呢。」張三郎小聲的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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