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回到房間的南宮敦惱怒的一拍桌子,他已經知道現在自己根本無法更改長老會的決定,用不了幾天,那些密衛就是明月城的了,虧自己還拼命巴結趙虎,那些長老怎麼就不想想,如果趙虎滅掉了明月城,那自己就是明月城主啊。
不過恐怕他們也不願意去想,畢竟誰能想到一個的少校會擁有明月城般的武力呢。
唉,這次失信於趙虎,看來南宮家在奧古斯帝國是沒有什麼出頭之日了。不過幸好還能名正言順的獲得方圓百里的土地,也算是一補償吧。
在南宮敦嘆氣的時候,他的侄子南宮兵跑了進來:「三叔,我知道那些長老為什麼要投靠明月城了。
「那是因為明月城主答應他們,只要肯把密衛交出來,一個密衛換取一千石的土地,他們五個老傢伙才會如此急切地決定投靠明月城!他們可是把所有的密衛都瓜分了。」
南宮敦猛地一拍桌子站起來吼道:「該死!他們居然敢為私利而把密衛送人?難道剛才南宮家能夠獲得方圓百里土地都是騙我的?」
「三叔,這他們倒沒有騙你,只是南宮家的領地是這裏的山區,而他們的封地則是明月城附近的肥沃之地,對了,我還聽到他們決定獲得土地後脫離我家。」南宮兵道。
南宮敦不知道想到什麼,突然怒氣全消的坐了下來,冷笑道:「哼,脫離南宮家?他們還真以為有了一千石的土地能夠成為土豪呢,也不想想,只要脫離家族的庇護,他們的土地隨時都會給那些權貴吞掉。」
南宮兵問道:「三叔,我們要搶先下手把長老們給……」南宮兵比劃了一個下切的動作。
南宮敦搖搖頭:「現在他們的罪行沒有獲得證實,我們動手的話,整個家族會崩潰的,所以還是算了。
「反正我們南宮家也有大片土地入賬,雖然貧乏了,但也不無益處。而且他們獲得領地後,肯定會脫離家族的,不然家中的人都會反對他們,這樣一來我們就可趁此機會取消長老制度,把所有權力收歸家主手中,也算是好事呢。」
南宮兵立刻滿臉歡笑的頭,別看他年紀,但怎麼都是個少主,看到家主的權力增加,身為未來家主的他當然歡喜了。
南宮兵突然想起什麼的一拍腦袋,向南宮敦道:「三叔,莫德派了個手下過來,像是有什麼緊急情況,一定要見到你才肯,你看怎麼樣?」
「哦?是不是趙虎那裏有什麼命令了,嗯,把他叫進來。」
南宮敦雖然認為由於密衛的緣故,自己肯定在趙虎跟前落了分數,可以當不當家臣都無所謂了。
但一想到省府長和師團長都和趙虎交好,足見趙虎的前途光明,自己還是不要那麼早斬斷這條線,也就準備聆聽一下趙虎的命令了。
他拿定主意,如果自己可以實行的,那就接任務,如果不行的,那就算了。
聽到莫德手下傳來的消息,南宮敦和南宮兵都愣住了。
好一會兒南宮兵才有遲疑地:「三叔,主公他也太厲害了吧?居然一下子就滅掉了明月城少主,而且還俘虜了二十艘戰艦,更加厲害的是居然準備攻打明月城?」由於有莫德手下在場,所以南宮兵不敢直呼趙虎的名字。
「莫德怎麼行動?」
南宮敦皺眉問道,他可不認為趙虎如此亂來能夠成功,不僱傭兵和明月城附屬土豪的士兵,單單明月城就有上萬正規軍,佔據地利的明月城,沒有可能敗給趙虎這幾千人。
酒糟鼻,這是一個人的外號。
酒糟鼻的表面身分,是明月城碼頭一家酒館的老闆,暗地裏則是擁有封地的明月城密探。
他的任務就是監視在酒館內進進出出的流寇,一旦發現什麼不好的動向,就要立刻向城內匯報消息。
酒糟鼻就是靠這樣的功績賺得現在五百石的封地。
而現在,酒糟鼻感覺到自己的封地又要增加了。
原因很簡單,因為他發現流寇頭目們全聚在一起嘀咕着什麼。
就是平時互相敵對的流寇頭目遇到了也會互相碰個頭,不再跟以前一樣,一見面就破口大罵拿刀干架。
而且除了平時在碼頭活動的流寇頭目外,其他地方的頭目也開始出現在港口。
雖然自己去打聽什麼都沒打探到,但憑藉自己偷聽來的「主公、投靠」這兩個關鍵字,就足以猜到有一股勢力準備把這些流寇頭目收為家臣。
雖然不清楚是哪股勢力,但既然不是自家主公做的,那麼就是敵人出現了,這怎麼都是一份大功勞啊。
就在酒糟鼻喜孜孜的準備把情報匯報上去時,街上突然傳來了嘈雜的聲音,豎起耳朵一聽,好像是什麼地方走水了。
對這酒糟鼻根本不在意,這碼頭哪天不起幾件失火的事故,反正有治安所的人在,輪不到自己去管事,自己跟他們可是兩個系統的呢。
就在酒糟鼻暗自得意自己不用像治安所那樣,辛苦賣命又沒有什麼功勞的時候,街上的喧鬧聲不但沒有減弱和停止,反而越來越大,好奇心人人皆有,酒糟鼻也不例外,忍不住地跑出來看。
這一看立刻讓他愣住了,只見遠處的天空紅彤彤的,那片地區完全被火焰給籠罩了。
天哪,這是走水嗎?
以前最多是兩三棟房子燒了起來,現在居然整整一片的街區陷入火海啊!
莫德傻愣愣的看了看遠處的火焰,再傻愣愣的看了看有忐忑不安的那幾個留下善後的手下,莫德現在簡直就是欲哭無淚。
自己善後的意思只是叫他們把屍體藏了、把酒館關了,可沒想到他們居然放火!而且還是這種焚燒整個街區的大火!
該死的!這地方用不了多久就是主公的,現在把這裏給毀了,自己怎麼交代?
看看手下可憐巴巴的樣子,莫德拍拍腦袋,自己能怎麼樣?因為自己沒有清楚的緣故責罰這些手下?
就算責罰又能怎麼樣?打?罵?浪費自己力氣,還招致手下埋怨。
殺?恐怕手下立刻造自己的反。
唉,算了,既然這樣,那乾脆鬧大吧,一個混亂的明月城,肯定更容易被主公拿下。
想到這,莫德狠狠瞪了手下一眼,抽刀喊道:「傳令下去,劫殺治安官,挑起所有流寇的殺性,告訴那些流寇頭目,只要把城裏的軍隊引出來,家臣之位少不了他們的!別忘了把這消息告訴給其他地方的流寇,我要讓整個明月城的領地混亂起來!」
正為自己做錯事而擔憂的手下,立刻歡喜的大吼一聲,抽刀沖向火海那邊,治安所的治安官,全都在那裏指揮手下救火呢。
「該死的!那些治安官在幹什麼?怎麼不命令這些流寇參加救火啊!難道他們以為就他們治安所這麼人,能夠把這火撲滅嗎?」
酒糟鼻自語到這,看到那些街上擁擠的流寇全都一臉幸災樂禍的看熱鬧,不由怒火中燒。
「這幫該死的傢伙,知道自己沒有產業也沒有家人,認為自己安全就好了,也不想想碼頭被燒毀了,你們怎麼找吃的!」
自語到這,酒糟鼻突然冒起一個念頭:「啊,這幫該死的傢伙會不會趁火打劫啊?該死!這麼大的火,老遠就看見了,怎麼城裏的軍隊還沒趕來啊?」想着也懶得管什麼火災不火災的事,扭頭進了酒館打包袱準備逃走。
四周的酒館店舖老闆顯然也意識到這個問題,紛紛離開人群回家做準備。
這些老闆們都沒有注意到,在他們動身的時候,身後都跟上了幾個一臉不懷好意的流寇。
緊接着幾個接到消息的流寇頭目聚在一起商討了幾句,然後就帶着人開始攻擊這些店舖酒館,並開始屠殺不是流寇的平民。
明月城內,接到碼頭起火的消息,明月城主得知只是失火後,揮揮手,打發一個手下帶人前去參與救火就不再理會。
身為親信的費爾知道自己主公心情不好。
任誰死了一個兒子,心情都不會好到什麼地方去,如果不是主公還有個私生子,恐怕現在主公早就借酒澆愁了。
當然,主公也不全是因為死去的少主而心情不好,當然也不會是火災的事。
碼頭那邊主公沒有什麼利益,就算全燒毀了也無所謂,因為造船廠根本不在那個碼頭,而且火勢怎麼也不可能蔓延到城這邊來的。
當然,也不是因為接下來的交易,這個雙方已經談妥,只要錢貨符合就行了。
不過主公心情不好和這次交易還是有關係,無他,戰馬的緣故了。
其實起來,也怪主公在一次獲得兩百匹戰馬的時候太過興奮,不但立馬組建騎兵隊,還帶着所有騎兵覲見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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