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羽爬到山頂的時候已經累壞了,到了廟門口,有個小沙彌在門口候着,見到宋羽等人後,迎了上來,雙手合十恭敬道:「阿彌陀佛。師傅已經在大殿等候了。」
紫玉回了一禮:「勞煩小師傅帶路。」
宋羽一直是個無神論主義,如今也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在加上這地藏廟中的和尚也都認識蘇梨落,她怕自己做錯露出破綻,也不敢開口。
進了大殿後,果然就見一個中年的和尚站在殿中,紫玉和周管家都行了禮,宋羽猜測可能他可能就是這廟中的方丈,自然不敢在怠慢,也規矩的跟着行了一禮。
那和尚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又很快掩了去,笑道:「許久未見,蘇小姐可好。」
宋羽雙手合十微微頷首,輕聲道:「有勞師傅掛心,一切安好。」
「善哉,蘇小姐是個有孝心的人,自有菩薩庇佑。」
宋羽乾笑了兩聲,沒有言語,加上時間確實已經不早了,那和尚也不再多言,便開始誦經。
宋羽根本聽不懂這些,只能坐在蒲團上,看着上方的地藏王菩薩金身神遊四方,她本就是個孤兒,並沒有什麼可以牽掛的人,可如今她借了蘇梨落的身子,若菩薩有靈,她倒真心祈願蘇梨落的母親能夠早日超脫。
這樣想着,她也虔誠了起來,雖然不會念那繁瑣拗口的經文,卻也安安靜靜的聽了起來。
誦完經之後,周管家帶着幾個家僕去幫寺院做些苦行,宋羽爬山有些累了,正要問哪裏可以休息,就聽那和尚吩咐剛剛領路的小沙彌:「蘇小姐一路上山必然累極,你帶蘇小姐去禪房小休片刻。」
「是。方丈。」
宋羽感激萬分的謝過,便隨那小沙彌朝禪房走去,紫玉原本想跟着,卻被那和尚叫住:「紫玉姑娘留步,廟中齋飯簡陋,怕蘇小姐吃不慣,還望紫玉姑娘去膳房親自選些。」
紫玉有些為難的看了看宋羽:「這……」
宋羽笑了笑,無奈道:「無妨,你去去便是。」
或許有了上次在公主府的經歷,紫玉終究不放心,道:「那小姐就在禪房內等候,奴婢去去就來。」
「你去吧。」
看着她離去,那小沙彌雙手合十,低聲道:「蘇小姐請隨我來。」
宋羽點點頭,跟在他身後,她自己也不知道究竟饒了幾個彎,那小沙彌才在一個極為僻靜的房門前停下,道:「蘇小姐請進。」
宋羽有些狐疑的看了看四周,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但轉念一想佛門清淨地,也不會出什麼事,於是笑了笑,輕聲道:「我那丫頭蠢笨,怕是要迷路,勞煩小師傅一會兒將她帶過來。」
那小沙彌有些慌亂應了一聲,便轉身離開了。
宋羽看着他匆匆離去的背影,忍不住皺了皺眉,但一早起來爬山,蘇梨落這幅嬌滴滴的身子骨,早已經容不得她多做考慮,伸手推開眼前的房門,便走了進去。
這是一間頗為乾淨的禪房,只是乾淨的有些許奇怪,尤其是房中竟然燃了香爐,宋羽沒想過和尚還能活的如此精細,但也不好說,這是特意為自己準備的,於是便沒有理會。
床榻乾淨整潔,她已經累極,坐在上邊輕捏自己有些疼的小腿,漸漸地沒一會兒,她就覺得有些熱了。
一開始她並沒在意,可她當脫了外邊的斗篷後,竟然還覺得燥熱難耐,而且頭有些眩暈,她就覺察出有些不對勁了。
又想到那小沙彌離去時有些慌亂的模樣,她突然意識到自己可能是被落套了。
死命咬了咬自己的唇,疼痛壓下眩暈感,她不敢再多想,晃晃悠悠的起身準備去找周管家和紫玉,可剛走到門口,她的手指還沒伸過去,眼前的那扇木門就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新鮮的空氣湧進來,宋羽警惕的抬起頭,可當她看清楚來人之後,這一切也頓時就瞭然了。
她的唇上滲出血來,冷聲開口:「太子殿下怎麼會在這裏?」
慕容勇關上身後的門,看着宋羽,只見她雙頰酡紅,一雙鳳眼泛着冷光,妖冶的如同曠世藍蓮,正是他日日朝思暮想的模樣,忍不住開口道:「梨兒……」
說罷就要伸手去摟她,宋羽下意識後退了一步,躲開他的手。皺眉看着他,說實話不管是對慕容毅還是眼前的慕容勇,宋羽都沒什麼好感,畢竟從她穿來時第一面,這兩兄弟都曾要置她於死地。
慕容勇臉色一僵,收回手,片刻,才柔聲問道:「這些日子,你可還好?」
眩暈感越發強烈。宋羽咬了咬牙,冷冷看着慕容勇,道:「太子殿下若真的是在乎梨落是否好,就不該用這般下三濫的手段。實在令人不齒。」
慕容勇被「下三濫」這三個字狠狠給刺了一下,在加上宋羽語氣中的厭惡,只覺得一股怒意從胸中怦然而起。不由伸手抓住她的肩膀,冷聲道:「本王做這些就是下三濫?那他慕容毅呢?別忘了,你還是本王的准太子妃,而他可是你的准小叔,他誘你爬上他的床,難道不比本王更下三濫?」
宋羽被他捏的生疼,不由抬手去推他:「你放開我。」
「放開?」慕容勇可怖一笑,寒聲道:「父王就要讓本王放開你了,你竟然也想讓本王放開你,怎麼?本王放開你之後呢?你是要投入慕容毅的懷中嗎?」
房中的香氣越發濃烈,眼前的慕容勇也似乎受了薰香的影響,神色越發嚇人。宋羽殘留的意識告訴自己,再留下去,只怕真的會出事,不由低頭在抓着自己的手上狠狠咬了一口。
慕容勇吃痛,放開她,宋羽腳下一軟便摔在了地上,顧不上疼,下一刻,她便從地上爬起來,朝慕容勇身後的房門跑去。
可她剛碰到那扇門,就被他扯住了衣服,給拽了回來。然後就是一陣天旋地轉,她被打橫抱起,然後被狠狠的丟到了床榻之上。
緊接着慕容勇便壓了過來。宋羽蜷縮着身子,不讓他靠近自己,卻被他的手狠狠按住,不能動彈,巨大的恐慌籠罩着她,她咬了咬唇,怒聲道:「慕容勇,你想要做什麼!你冷靜一些。」
慕容勇低頭去親她的脖子,另一隻手按着她的手臂,冷冷道:「做什麼?你同,慕容毅做了什麼。本王現在就要做什麼。」
混蛋!宋羽心中狠狠的罵了一句,大腦快速的回想當初自己上法學院的時候學的防身術。
然而她此時手腳都被束縛,在加上中了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好像跟麻藥一樣,但是她使不上一點力氣,慕容勇埋在她胸前,眼瞧着衣帶就要被他叼開,宋羽只覺得氣血上涌,一口咬住了他的耳朵。
只聽他「啊」了一聲,按着她手腳的大掌也鬆懈了,一瞬間的自由,她抬起腳,沒做任何思考,狠狠的踢向了慕容勇的那啥……
頓時,後者就像煮熟的蝦子一樣,弓着身子倒在了床上。
宋羽從塌上爬起來,再也不敢回頭看他,只能拼命的朝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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