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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這年頭還真沒什麼是有錢也辦不到的,馬夫人是個好僱主,一個電話過去,幾分鐘後佣金便成功入賬,要知道現在可是後半夜一點多了,可見世道何其艱難,想要混口飯吃,大家誰都不容易呀!
張小帥身上有傷,雖然馬夫人誠心誠意的一再挽留,但他還是執意要連夜趕回x市,原野急着要將黑鼠交給組織,肯定也是要跟着一起回來的,當然,原本馬夫人也沒有要留他的意思就是了。(原野此刻的內心獨白:對這個看臉的世界絕望了好嗎?)
兩人於是約好,三日後再來為馬夫人堪看宅院風水後,便乘坐着馬夫人特意為兩人準備的奔馳車,一路順風順水的趕回x市。
路上,原野第n次沒好氣的瞟了張小帥一眼,嘴裏哼哼道:
「交出來吧!別等着我動手啊!」
「這是私人饋贈,不算佣金。」
言外之意,五五分成神馬的根本想都別想。
張小帥說着,又特意緊了緊臨出門時馬夫人硬塞給自己的背包,剛剛趁着沒人注意時,他偷偷打開看了一下,裏面基本都是吃的,另外還有兩瓶好酒,按說他並不是小氣之人,只是看着原野有些不爽,所以一路上他故意捂着藏着,眼見原野眼睛都綠了,就是不肯拿出來給他吃。
「過河拆橋,奸佞也!」
原野怒了,為毛單獨給張小帥卻不給自己,雖然他看起來傷得更重些,可那也是他自己沒本事。怪得了誰?自己倒是看着乾乾淨淨,可實際卻遠比張小帥更危險了無數倍,張小帥只是對付了個妖寵而已,自己卻要正面對抗妖寵的主人。那可是紅狐狸組織內排得上名號的人物,能混到堂主的位置,可能是好對付的嗎?
夭壽呀!累死累活的折騰了一晚上,就在來時的出租車上啃了一個半煎餅果子,那麼點東西還不夠給他塞牙縫的呢!剛剛消耗又那麼大。早餓得前心貼後背了好嗎?
越想越鬱卒,越想越窩火,於是原野看張小帥的眼神便愈加的不善起來,直至那目光有如實質,幾化為利刃,一刀刀直向對方要害剜去。
「得得得,怕你了行吧?給,拿去吃吧!」
小小的精神折磨一下也就行了,真把對方惹急了,吃虧的還是自己。張小帥想得很明白,說話間已經將手中背包直接扔到原野懷裏,自己則歪頭靠向車窗,合上眼睛閉目養神起來。
跟來時相比,回程的速度自然要快了許多,凌晨三點左右,車子終於駛過x市的高速收費站,原野早在剛下高速岔口時便提前下了車,眼看着他背着個碩大的麻袋,野貓似的三兩下便隱入黑暗不見了蹤影。張小帥不由有些好笑,原來這傢伙也並不是完全的信任自己呢,起碼在自己沒有正式加入r組織前,他並沒有打算讓他知曉更多底細。
終於站在自家樓下時。已經是凌晨三點半了,張小帥很客氣的打發走了送自己回來的司機,獨自站在樓下,點了根煙,仰頭向樓上望去。
立冬之後,夜便越來越長。這個時間幾乎所有窗口都一片漆黑,就連五樓那家即將高考的學霸都乖乖的關了燈,唯有自己家的窗口,依舊透着暖黃色的燈光,隱在一片蒼茫夜色中,扎眼得猶如夜空中最閃亮的那顆星。
哎!有人等門的感覺真好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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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y市時張小帥便給葉驚鴻打過電話,按說他肩膀受了傷,本應先到醫院縫合完傷口後再回家的,可不知為什麼,他就是想要先回家看看,這種**在越接近x市時便越強烈,直至此刻,幾乎就要衝暴他的胸口,直接噴薄而出了。
怎麼辦?他突然好想抱抱她呢!
等不及電梯,張小帥一路順着樓梯向樓上跑去,氣喘吁吁的衝到家門前,還不等他掏出鑰匙,房門便從裏面被人打開,葉驚鴻一身正裝,此刻正冷着小臉,氣哼哼的站在門裏。
「到家了還不上來?站在樓下幹什麼?」
葉驚鴻早就憋了一肚子閒氣,好容易等到張小帥回來,卻又見他站在樓下發呆,也不知又在搞什麼鬼,白天她便派人調查過原野這個人,可直到晚上十點多,姜勁才把消息給她送過來。
簡單來說,原野這傢伙兒就是個徹頭徹尾的黑戶,身世成謎,經歷成謎,整個人就好像從石頭縫裏蹦出來的一般,根本查不到半點有用的消息。
雖然此前兩人誰都沒有刻意說明過什麼,但這次行動無疑便等同於是張小帥的出師考核了,出於兩人長久的默契,葉驚鴻知道張小帥並不希望自己插手,所以她坐立難安的等了兩個多小時,終於忍不住的撥通了張小帥的電話,然而,他竟然連她的電話都沒有接。
要不是怕張小帥回電話時自己接不到,葉驚鴻早就直接摔電話了,竟敢不接她電話,翅膀硬了是吧?可惡!真該綁起來好好抽打一頓才解氣。
「驚鴻————」
無視葉驚鴻冷麵如霜的臭臉,張小帥直接撲過去,一把將葉驚鴻狠狠摟入懷中,剛剛他差一點他就再也見不到這個人了,還好他依然好好的站在這裏,還好他依然可以將她抱進懷裏。
「發什麼神經?咦,你受傷了?」
剛剛光顧着生氣,這回靠的近了,葉驚鴻才終於察覺到不對勁兒,手才一搭上張小帥的肩膀,後者就殺豬似的嚎叫起來,葉驚鴻嚇得遽然放手,哪知張小帥竟然順着她的力道直接倒進了她的懷裏,生怕他再摔到地上,葉驚鴻不得不半摟半抱着將他扶到沙發上。
「怎麼傷的?」
葉驚鴻一看到傷口便立即皺起眉來,這可不像是人能弄出來的傷口。
「被狐狸精抓的。」
那麼狡猾的狐狸。說它成精也不為過了,張小帥無比『虛弱』的靠在沙發上,映着頭頂明晃晃的白熾燈,越發顯得他的小臉慘白得幾乎沒了血色。
「我看你還是傷的輕了。居然還有心情胡扯。」
葉驚鴻素白手指輕輕壓了壓他已經開始紅腫熱燙的肩膀,張小帥瞬間便如擱淺的魚般嚎叫着搖頭擺尾的掙紮起來。
「啊——疼!真的是狐狸抓的,我騙你幹什麼?」
生怕葉驚鴻再拿自己的傷口出氣,張小帥也顧不得繼續裝虛弱了,忙不迭的便把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挑挑揀揀的都給她說了一遍。而關於馬老闆他只是含糊着一字帶過而已,葉驚鴻心眼小得堪比針鼻,真讓她知道了今晚的事,她很容易一怒之下當場卸了自己。
當然,他刻意隱瞞了原野要招攬他入r組織的事,他有種感覺,葉驚鴻如果知道了,一定會阻止自己加入r組織,但這件事他並不想有人阻止。
聽說張小帥竟還吃了原野給的枯木逢春丸,葉驚鴻立時便黑了臉。
「你是傻瓜嗎?來歷不明的藥是可以隨便亂吃的嗎?」
真搞不懂這傢伙兒是怎麼想的?平日狡猾得插上尾巴就是猴。怎麼關鍵時刻卻成了傻子,原野本就來歷不明,且他接近張小帥的動機也並不單純,他的東西是能隨便吃的嗎?真是不知個死字怎麼寫了。
葉驚鴻氣歸氣,到底還是馬上給張小帥診了一下脈,見他確實也沒有中毒的跡象,這才終於放下心來。
張小帥回想起當時的情景,也覺得自己有些魯莽了,很奇怪,當時那種情況換了任何人給他東西。他都絕對不會吃,包括後來馬夫人塞給他的東西他都同樣一口沒碰,可他卻吃了原野給他的藥,甚至連猶豫都沒有就直接塞進了嘴巴。真是見了鬼了,自己啥時候變得那麼容易輕信人了?
「驚鴻,我肩膀好疼,嗚嗚嗚……」
張小帥實在沒法解釋自己的行為,只得一臉痛苦着繼續裝可憐。
「別叫了,吵死人了。我給你抹點藥,應該很快就能止疼了。」
葉驚鴻說着,從腰間摸出一個黑色的小瓶來,淨手消毒後,便拔了瓶塞,直接將裏面的液體傾倒在他的傷口上,左肩那處本就又熱又燙,此時突然襲來一片冰涼,張小帥舒服得激靈靈的打了個哆嗦,口中仍不放心道:
「抹點藥就完了?不用去醫院?這麼長的撕裂傷,不縫合怎麼行?」
張小帥自己就是學醫了,當然知道這樣程度的傷口是必須要縫合才行的,不過葉驚鴻對他的質疑顯然並不放在心上。
「你吃了枯木逢春丸,不必縫合傷口也很快就會長好,那個原野十分古怪,你以後還是少點跟他接觸的好。」
門內的財務狀況一向由大師兄負責,葉驚鴻雖然從未經手過,也隱約知道一些大致行情,因為一些珍貴藥材的緊缺,類似枯木逢春丸這種藥已經近二十多年不曾出售過了,而原野手中居然還有這種藥,並且還捨得拿出來給張小帥吃,這可就奇了,要知道即便是在二十多年以前,這種藥也絕對是有價無市的靈丹妙藥了。
葉驚鴻拿出姜勁查到的原野的資料丟到張小帥面前,只有薄薄一頁紙,居然還只寫了兩行字,就如同原野這個人一般,有太多的空白存在,讓人根本無從摸索。
張小帥垂眸掃了那兩行字一眼,心中不由有些感慨,在z國再強大的組織也強不過國家機關,國家想要隱瞞下來的東西,自然誰也查不出什麼,很好,看來自己這回果然抱了一條足夠粗壯的大腿。
折騰了這一晚上,張小帥就算鐵打的身子也不可能再去上班了,好容易勉強洗了個澡,張小帥便一頭扎進臥室,兩眼一閉直接睡死過去。
葉驚鴻綁了個鈴鐺在張小帥的臥室門上,吩咐暗夜冥王,如果有什麼異動,只要搖動鈴鐺她就會馬上趕回來,眼見着葉驚鴻黑着一張臉出了門,暗夜冥王卻揮着翅膀嘎嘎嘎的怪笑起來。
它可沒有葉驚鴻那麼好騙,張小帥剛才說的話乍聽起來確實毫無破綻,可只要細心稍一推敲,便不難看出幾個重大疑點來。
有意思,他到底在隱瞞什麼?居然連葉丫頭都不肯說實話,話說一定是神馬見不得人的事吧?嘎嘎嘎!怎麼辦?它真的好想知道啊!
嘎嘎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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