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江湖飄,難免都有個着急上火,內分泌失調的時候,專家指出,上了火,不可怕,要緊的是必須馬上敗火,敗火的法子有很多,就中藥而言,黃連、玄參、連翹、金銀花等等等等,都是清熱去火的最佳選擇,倘若不愛吃藥,食補也是個不錯的選擇,譬如:綠豆湯、龜苓膏、苦瓜排骨神馬的,總之玲琅滿目,種類繁多,然而,以上這些都不是敗火的最佳選擇。
趙金光最近很上火,乃至於尿尿都跟啤酒似的,又黃又起沫,尤其是還常伴有尿頻尿急尿細線神馬的,簡直神煩有木有。
阿斌是趙金光手下最得力的小弟,狗腿指數可高達五星之多,這完全就是天賦技能全點滿的節奏了,眼見主子一臉暴躁,阿斌頓感壓力陡升,不能為主子分憂的小弟,不是好狗腿子,基於這一至高無上的小弟原則,阿斌冥思苦想,終於想到了一個十全九美的辦法來。
「老大,我聽弟兄說,洗浴中心來了個養生專家,不然我給你請過來,讓他給你好好看看。」
說是『請』來,實際就是一人架着一條胳膊給直接拖過來了,一見披着浴袍,滿臉暴躁,大馬金刀跨坐在沙發上的趙金光,那位傳說中的養生專家瞬間就萎了。
什麼跪地求饒,什麼涕淚橫流,估計孟姜女見了都得甘拜下風不可。
「老大饒命啊!這事真的不怪小的啊,都是那娘們兒主動勾|引我的,小的原本抵死不從,無奈那娘們兒心狠手辣,直接將我……嗚嗚嗚……我也是受害者啊!老大英明,饒了小的一命吧!」
趙金龍被他吵得腦仁兒都疼,當場一拍桌子,指着某專家破口大罵道:
「內誰誰,這傻B你擱那找來的?放什麼狗屁呢?滾滾滾!聽着就煩,給老子拖出去餵狗!」
一聽趙金光壓根就不認識自己。某專家瞬間反應過來,合着原來是虛驚一場,哎呦我的媽呀!可嚇死老子了,還以為偷人家媳婦又被抓了呢!真他娘晦氣。白磕了好幾個頭,腦門子都青了有木有。
眼見旁邊兩個大漢架起自己就要走,某專家慌忙開口道:
「且慢!誤會,都是誤會一場吶,呵呵。不知這位先生找在下究竟何事啊?」
因為畫風變得太快,眾人顯然還有些適應不過來,好在阿斌反應夠快,三言兩語將『請』他來的目的說了一遍,爾後便見某專家一臉瞭然(猥|瑣??)笑意,淡淡道:
「無他,乃小事爾!」
眾人:「……」
啥?你說啥?趙金光連着一群小學都是結業證的小弟們面面相覷,半天都沒反應過來,話說這貨到底說的什麼玩意兒。
「待本天師與你開一副藥,保管你藥到病除。一勞永逸。」
難得穿了一身公用浴服的某專家,還能從口袋裏翻出紙筆來,只見他大手一揮,唰唰唰幾筆下去,便扯下來遞給身旁的阿斌。
「拿去吧!若一劑藥下去還不見起色,你來挖我祖墳。」
這回阿斌總算是聽明白了,這應該就是藥不好使你就弄死我的意思吧?趁着眾人一臉迷茫之際,某專家施施然起身,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待他走遠了。阿斌才顫巍巍拿起藥方來,只見上面赫然寫道:
二八少女一隻,以白嫩修長者為佳,去皮洗淨。內外兼(奸??)服,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乃火消而邪去,可愈也!
阿斌:「……」
媽媽說的對。斯文敗類神馬的最不要臉了,要論起猥|瑣來,十個臭|流|氓也比不上一個專家好嗎?(對不起,請原諒筆者對所謂專家的鄙夷之情,那些說十一不要放假的專家,你們最近還好嗎?話說畫圈圈詛咒神馬的到底有沒有效啊?真是愁死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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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您既是養生專家,又是捉鬼天師,還兼看宅院風水,起名尋物治邪病,肯定特別好賺吧?」
阿斌一臉艷羨的給剛剛升級為天師的某專家倒了一杯酒,話說果然知識就是力量啊!古人誠不欺我也!所謂:一技在手,天下我有,說得就是天師這種技多不壓身博學多才之人吧。
仰頭幹掉半杯白葡萄酒,某專家搖頭晃腦道:
「哎!可不敢亂說,什麼特別好賺,世外之人,豈能貪圖那點黃白之物,俗!忒俗了!」
阿斌抽着嘴角,眼看着某專家以喝二鍋頭的架勢,眨眼間幹掉了一瓶白葡萄酒後,終於磕磕巴巴道:
「大師說得太…太有道理了,呵呵。」
據專家不完全統計,『呵呵』並不只是一個單純的擬聲詞那麼簡單,在百分之九十九的情況下,它所代表的其實是————
我去你……勒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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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正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便見趙金光披着浴袍,一臉饜足的走了出來,在幾人看不見的裏間臥室床上,被榨乾的某藥渣,正奄奄一息的做挺屍狀。
「大哥,藥效如何?」
作為資深狗腿子,阿斌這句話問得簡直不能更猥|瑣了,再輔以他特有的高低眉跟大小眼,妥妥的人見人手癢的猥|瑣賤男一枚。
趙金光吃飽喝足,心情自然不錯,某專家瞄了一眼他的臉色,嘿嘿笑道:
「這位先生,本天師粗通些許面相之術,不知先生可願聽在下說上幾句。」
阿斌聞言,不由一臉驚愕的望向某專家,話說他啥時候又粗通面相之術了?這年頭出來混飯吃果然比當人家小弟還要艱難,這豈止是多才多藝吶,簡直就是多才多藝好嗎。
「說來聽聽吧。」
在趙金光看來,算命與放屁的唯一區別,就是沒有味兒,之所以還願意聽聽,主要是他現在閒着也是閒着,就當聽是相聲了,圖個樂呵而已。
「先生少年失親。幸有手足相顧,乃至少年坎坷,青年富貴……」
眼見趙金光嘴角似露出一抹譏諷笑意,某專家突然話鋒一轉。笑道:
「這些都是人人皆知的事,本天師即便算出,也算不得本事,今日,吾且算算。那些別人不知的事。」
趙金光聞言,只是一徑冷笑,倒是身邊阿斌有些急了,忙追問道:
「啥事呀?大師趕緊說說唄。」
職業粉絲神馬的都弱爆了好嗎?阿斌才是真正的捧場王好嗎!
「先生此生有三劫,名為九九劫,是以逢九為劫,分別是在九歲、十九歲、二十九歲,不知本天師說得對也不對。」
趙金光臉色不變,心下卻止不住的犯起了嘀咕,他沒爹沒媽。是由哥哥一手帶大這事,道上幾乎沒人不知道,是以某專家頭前說的那些話,他壓根就沒往心裏去,可逢九為劫這事,卻是實打實的存在的,且因為兄弟倆刻意隱瞞,幫里根本也沒人知道這事。
事實上,趙家兄弟並不是X市本地人,他們原本出生於東北某不知名的小山村中。九歲那年,與哥哥相依為命的小趙金光,萬分不幸的染上了天花,也就是要了順治皇帝小命的那種堪稱絕症的傳染病。
按說天花疫苗自1980就已開始在全世界範圍內廣泛接種了。而至於兩兄弟生活的這個坐落於深山野林的某不知名的小山村,鬼才知道什麼叫天花疫苗。
在那個缺醫少藥的年代裏,身無分文的兩兄弟,除了等死,實在已經別無他法,因為天花會傳染。兩兄弟隨後便被村民暴力趕出了村子,要不是哥哥一直背着他四處要飯為生,或許他真的就死了也說不定。
也是他禍害遺千年,趙金光的天花竟然奇蹟般的痊癒了,那之後,兩兄弟便走出了小山村,徹底開啟了打怪升級搶地盤收保護費的全新奮鬥之旅。
十九歲那年,趙金光在帶人搶地盤時,被對方連捅了四刀,腸子都流出來了,要不是他哥隨後領人趕到,並將他送到醫院搶救,說不定他現在墳頭草都一人多高了。
今年,他正好二十九歲,年初他被林昆那賤|人算計,直接關進了局子裏,雖然也沒受啥大罪,可為了將他弄出來,他們兩兄弟可沒少費盡心機,況且這一年貌似還沒過去,難道……
見趙金光並沒有出聲反駁,某專家不由更加得意道:
「原本在下並不想插手管這樁閒事,只是既然你我有這場機緣,本天師便免不了要多說幾句了。」
某專家說着,不由對趙金光伸出手來。
「先生可否借左手一觀。」
趙金光猶豫了一下,到底還是緩緩伸出了左手,某專家執手相看,良久,方才長嘆一聲,道:
「罷罷罷————」
阿斌聞言,眉頭一跳,爸爸爸?這是認親的節奏嗎?難怪人家吃得開,這到處認爸爸的本事,饒是他狗腿多年,仍學不來萬分之一,大師果然就是大師啊!
「既然命該如此,本天師就與你好好說道說道。」
帶着一臉萬般無奈的苦逼表情,某專家囧着臉,徐徐開口道:
「若本天師沒有看錯,先生今年正好是二十九歲吧?」
也不待趙金光回答,某專家便又換上一副諱莫如深的表情,正色道:
「所謂九九劫,當是一劫險過一劫,今日方至十二月初三,距離劫末,尚有二十七日,恕在下直言,接下來的二十七日裏,先生定要小心為上,若是稍有不慎,便恐有血光之災吶。」
「啊?真的假的?大師,有沒有什麼破解的法子啊?你放心,錢絕對不是問題,只要你能幫着我們老大破了這劫數,多錢我們都給得起。」
就一個狗腿子而言,阿斌無疑是其中最最敬業的一個,眼見老大面有難色,他第一時間就替老大問出了心中的疑惑,所謂急老大隻所急,想老大之所想,小弟做到他這份上,也算是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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