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姐,真沒辦法嗎?我倒是無所謂,這還一尊大神呢!」
張小帥小心覷了一眼身旁殺氣凜凜的欒樹,心知這會兒他家這便宜師兄很可能已經恢復視力了,剛剛他突然放大招,雖然確實是逼不得已,但令自己未來的半個准岳父大人身心受創,已然是不可饒恕的罪過,以他長達二十一年的泡妞兒經驗來說(他今年芳齡剛好.com
「真沒辦法,我倒是新發明了一款抗超聲干擾儀,只是還沒正式投入試用,你要不要試試看?」
雷婷說着,突然興致勃勃的探身過來,將張小帥上三路下三路的好一通打量,直看得張小帥無端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當下便毫不猶豫的大搖其頭。
「滾蛋!老子才不當小白鼠呢。」
「切!很稀罕麼?」雷婷隨即一臉不屑的哼哼道:「又不是第一次了,別人想試我還不給機會呢!」
什麼玩意兒?啥就不是第一次了?回想起種種前因後果,張小帥當場就炸了廟了,你妹兒啊!這敗家娘們兒!還有沒有人管了!
「你把話給老子說清楚,什麼叫不是第一次了,那個什麼多功能超聲激光炮從來沒人試用過對不對?戰歌!我日你姥姥!」
被逼代妻受過的戰歌,瞬間閉上眼睛做挺屍狀,他姥姥已經仙逝多年了,張小帥就算再有天大的本事,估計也只能打打嘴炮了,童言無忌,童言無忌啊!
眼見自家男人受辱,雷婷當場就不淡定了,她生來就一副『軟妹子的身子。摳腳大漢的心』,皮糙肉厚的拿錐子都刺不透,唯有戰歌是她唯一的逆鱗,別說碰一下了,說都說不得!
「你以為超聲激光炮是穿天猴嗎?想試就能來一發?真是沒有文化,不知道害怕。老娘實驗室的經費都是自理的,哪有那麼多閒錢沒事給你搞實驗?你知道你手裏那玩意兒值多少錢嗎?就讓你閒着沒事當穿天猴給放了,你個敗家玩意兒!連金三胖都不如!」
臥槽!敢說他不如金三胖,這不純屬罵人嗎?再說她一三無產品還有理了是吧?簡直欺人太甚了!(╯‵□′)╯︵┻━┻
話說自費建實驗室,吹牛逼呢吧?真當老子小學生啊?那玩意兒也是自己能建得起來的?先別說你有錢沒錢,轉天就給你配一副白金手鐲,且免費贈送永久產權小獨樓一棟你信不信?
「自費建實驗室?你做夢呢吧?我告訴你,穿天猴還能聽個響呢!你這什麼破玩意兒啊?整個一敵我不分,同歸於盡。老子現在還迎風流淚,耳朵嗡嗡直響呢!」
一聽張小帥竟然這樣詆毀她的實驗成果,雷婷頓時勃然大怒,她最討厭別人質疑她的實驗成果了。
「活該你又聾又瞎,我呸!」
張小帥也不甘示弱,當場反唇相譏。
「你個二五眼的山寨科學家,我呸!」
雷婷:「你不要臉!我呸!我呸!」
張小帥:「你才不要臉!我呸!我呸!我呸!」
在場眾人:「……」
機長,可不可以把這兩個貨扔下去呀!太丟人了!聽說白痴會傳染。我們不要跟他們坐在一起啊!嗚嗚嗚……(-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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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滴…」
兩人正吵得不亦樂乎,戰歌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放下電話後,他不由一臉凝重道:
「那些人跑了。」
這次行動地方共出動武警二百人,全副武裝,一人一犬,小小的一座小山包,梳子似的搜查一遍。各個出口還都有 r 組織的人親自鎮守盤查,別說人了,耗子都沒跑出一隻來,二三十個大活人,還是又聾又瞎的廢人。居然就這樣平地消失了,怎麼可能?除非他們還能上天入地,否則就算插翅飛了,天上還有直升飛機呢!
「真是見了鬼了,怎麼可能就沒了呢? 難不成這幫人還能飛天遁地不成。」
戰歌撓着腦袋,怎麼想都想不明白,張小帥聞言,腦中突然靈光一閃。
「或許還真讓你給說中了,這夥人還真就飛天遁地了。」
今晚的伏擊,絕不可能只是偶然事件,而且趙金龍的庫房就在這附近,張小帥有理由相信,這裏很可能就是紅狐狸組織的一個秘密據點,據他所知這附近許多山頭都承包給了個人,以紅狐狸組織的財力,買下幾座山頭實在輕而易舉,挖個密道神馬的又不是什麼難事,所謂的憑空消失只是那密道足夠隱秘,暫時還沒有被人發現罷了。
聽了張小帥的猜測,眾人一致覺得很有道理,戰歌將他們猜測的結果告知了還在搜山的同事,於是乎組織立即加派二百名武警,地毯式的又仔細踩了一遍,果然在之前忽視的一處地窖里發現了密道,可惜到底還是晚了一步,武警趕到時裏面早已人去樓空了。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彼時戰歌掛了電話後,一行人便立即趕往了第七軍區醫院,畢竟欒樹欒大神腿上還一血窟窿沒堵上呢!他們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耽誤欒大神的治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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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六點半,第七軍區醫院院長連早飯都沒吃便急匆匆的驅車趕往醫院,與他一同趕來的還有外科骨科微創整形科等多個主任專家,一時間可謂是各方雲集匯聚一堂,可惜最後真正主刀的卻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年輕男子。
據手術室跟台的巡迴護士稱,該男子手法極其嫻熟,簡直精妙絕倫神乎其技,不過另據男麻醉師事後稱,該男子手法也就那麼回事,巡迴護士純粹花痴,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該男子不允許麻醉師對欒樹進行麻醉,只是餵了他一顆藥丸,半個小時後便直接開始手術了。
全程欒樹一直都是清醒狀態,只是腿不能動而已,手術結束後,欒樹甚至還輕描淡寫的對該男子的手術過程指正了一番,男子則始終一副聆聽教誨狀,臨到出手術室時,還不忘深鞠了一躬,稱多謝師兄指點,總之從始自終簡直怪異到了極點。
手術室外,張小帥坐在長條凳上,仰着脖子張着嘴,睜一眼閉一眼的正在滴眼藥水。
「我說你這到底是眼藥水啊?還是強硫酸啊?怎麼滴到眼睛裏這麼疼啊?老子眼睛都睜不開了。」
雷婷於是毫不留情的翻了個白眼,嘴裏不屑道:
「你化學老師肯定死的特慘吧?強硫酸能裝在塑料容器里嗎?你這智商,只配插秧!」
張小帥眉毛一跳,又要炸毛,雷婷專業點炮仗二十年,誰也不懼,就差上天了,兩人於是又展開了新一輪的唇槍舌劍,至於周圍眾人,已經自覺挪到距離二人最遠的位置就坐了。(未完待續。)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