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說說看,你都查到什麼了?」
眾人吃飽喝足,自然也要開始干正事了,戰歌遭遇愛情危機,心情實在欠佳,才剛吃了兩隻烤鴨就吃不下去了,眼下正叼着牙籤,一臉哀(饜)寂(足)道:
「月兒是在幼兒園裏失蹤的,當時小朋友們都在睡午覺,視頻顯示,月兒自己爬起來走出房間,然後就不見了,期間幼兒園的大門一直鎖着,且監控我也看了,確實沒有月兒走出去的畫面。」
莫名其妙的就憑空失蹤了?這怎麼可能?汪雨擺明了不信他的鬼話。
「這真是怪了,難道她還能自己飛出去了不成?」
「你還別說,可能她真就是自己飛出去的。」
張小帥接過話頭,然後眸光一轉,望向戰歌。
「你已經查過現場了吧?發現什麼了?」
「幼兒園的圍牆上,確實有人攀爬過的痕跡,我調了附近幾個路口的錄像,發現帶走月兒的應該是一輛銀灰色的金杯麵包車,車牌我也已經查過了,是套牌車。」
戰歌鬱悶的扔掉牙籤,繼續做失魂落魄狀,他查到的疑點也就這麼多,類似的金杯麵包車滿大街都是,況且還是套牌,根本無從查起。
「你們不覺得很奇怪嗎?月兒睡的好好的,為什麼會自己走出去呢?月兒失蹤時的錄像還有嗎?你放出來給我們看看。」
正所謂:事不關己,關己則亂。
戰歌也是急糊塗了,眼下經張小帥一提醒,也想到了這個問題,於是直接將自己從幼兒園內調出的視頻發到在座幾人的手機上,一時間眾人無語,都默默的低下頭,專心致志的看起手機。
葉驚鴻白天剛剛申請了微信賬號,裏面只有一個好友,寡婦門前趣多多。當然這麼惡俗的名字,只有一個人會起,那就是張小帥。
「你看,她臉上的表情像什麼?」
張小帥按下暫停鍵。將手機遞到葉驚鴻面前,葉驚鴻看了半天,想說什麼,一時又有些找不到確切的形容詞,還是張小帥了解她。好心的提醒道:
「像不像你看到心儀美食時的表情。」
兩眼放光,一臉垂涎。
葉驚鴻本能的想要點頭,爾後突然意識到不對,趕忙怒目而視,冷眼瞪向張小帥。
張小帥根本就是樂在其中,被美人兒這樣含情脈脈(並不是)的瞪着,臉上自是一副美得不行的噁心表情。
「究竟是什麼吸引了月兒的視線?這裏雖然看不到,但或許其他攝像頭會拍到也說不定,你把幼兒園內這個時間段的所有錄像都調出來,我們一起找找看。」
戰歌聞言。二話不說,翻開筆記本便啪啪啪的工作起來,十分鐘後五段視頻陸續發到幾人手機里。
「你們看,這是什麼?」
這回倒是汪雨先看出了問題,幾人於是湊到他面前,齊刷刷的望向他手機中已經暫停的畫面,這是幼兒園舞蹈室的錄像,因為需要,園方在舞蹈室內鑲滿了鏡子,其中一面正對着的門口。從鏡中可以清楚的看到,一道鮮紅的影子一閃而過。
「狐狸?!」
幾人異口同聲,臉上皆是震驚表情,居然又是小狐狸崽子。難怪小丫頭會自己走出去,原來是有東西吸引了她的視線。
「難道這事又與紅狐狸組織有關?奇怪了!他們不是一向以招搖撞騙四處圈錢為創業宗旨嗎?怎麼又做起拐賣人口的勾當了?就不能好好的干一行愛一行,一心一意的騙錢嗎?」
說實話,張小帥對所謂的紅狐狸組織實在厭惡至極,裝神弄鬼已經夠下作了,居然還拐賣兒童。簡直罪該萬死,這夥人壞事做盡,難道就不怕報應嗎?
「喂!你沒事吧?」
汪雨推了戰歌一把,可惜他已經徹底石化了,打從張小帥提到紅狐狸組織起,戰歌便露出這種萬念俱灰的表情,在他看來,紅狐狸組織就是邪|教,是萬惡的反|社|會組織,鬼才知道他們抓了這麼多漂亮的女孩子究竟要做什麼。
天啊!他可憐的小姨子,嗚嗚嗚……不對,若是七天內他找不到月兒,她就再也不是他的小姨子啦!/(ㄒㄒ)/~~
「喂!你能不能像個爺們兒一樣打起精神來?」
死宅神馬的最愁人了,難道是宅的太久,連身為男人的本能都退化了?這樣想來,他女朋友要跟他分手就不僅僅是妹妹失蹤這麼簡單了。
汪雨扶額,為自己竟然有幸跟東方不敗成了搭檔而感到森森滴蛋疼。
「先別着急,你也說了,這次並不是單一事件,今晚你先試着把這些案件事發地點的影像都整理出來,然後分發給我們,我就不信了,他們做了這麼多起案件,還真能滴水不漏了?」
事到如今,也只能這樣了,張小帥的法子雖然說不上多巧妙,但也確實是目前為止最行之有效的法子了。
「看來也只能如此了。」
戰歌垂頭喪氣的點了點頭,看來今晚他是不用睡了,幾人於是拿起手中材料各自回家,臨行前原野與葉驚鴻深深對望一眼,雖然兩人什麼都沒說,但均在彼此眼中看到了相似的擔憂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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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張小帥早就留意到,從聽到紅狐狸組織幾個字起,葉驚鴻的臉色就變得十分凝重,其實剛才他也是有意在安慰戰歌,這事來得太蹊蹺,況且紅狐狸組織是什麼性質,大家也都心知肚明,這些女孩子落到他們手中,多半也是凶多吉少了。
「沒什麼。」
事情還沒確定之前,葉驚鴻不想說出來讓大家擔心,燃魂草的事她已經通知大師兄了,只是至今還沒有得到回信罷了。
葉驚鴻不願說,張小帥也不能一直逼問,況且以她的驢脾氣,逼問了也不會說好嗎?
兩人回到家後,自是一夜無話,次日來到醫院,才剛接完班,廖姐便風風火火的送來了個新患者。
「我老公昨天下班去接孩子,結果等了半天也不見孩子出來,後來老師打電話過來才知道,孩子最後一節課都沒上就不見了,他一下子受不了刺激,當時就昏了過去,醒來後就這樣了。」
女人頭髮凌亂,一臉憔悴,整個人都被抽了靈魂似的,麻木得讓人心酸,男人則兩手薅着頭髮,眼中佈滿了紅血絲,眼神空洞得幾乎沒有落點。
孩子是父母的心頭肉,孩子沒了,一個家就等於被毀了,所以才說拐賣兒童的都該千刀萬剮,他們偷走的不僅僅是孩子,更是一家人的所有幸福。(未完待續。)
第二百二十三章 前輩,你再逼逼我就不客氣了(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