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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觀古往今來,啥事最爽最過癮,那還用問嘛,當然是坐地起價,就地分贓了!
從警局出來後,三人藉口甩掉桃子,又尋了個不錯的海鮮城大吃大喝了一頓,然hòu 才樂呵呵的平分了贓款,各自心滿意足的分道揚鑣了。
回去的路上,葉驚鴻福至心靈,突然有感而發道:
「原來憑自己本事賺錢就是這種感覺啊。」
張小帥瞬間淚流滿面了,土豪神馬的最討厭了,你這樣赤果果的炫富,真的有考lǜ 過我們苦逼小老百姓的感受嗎?簡直太過分了。(╯‵□′)╯︵┻━┻
「要不……我也加入R組織吧!」
葉驚鴻明顯有些躍躍欲試,今天的場面是她之前從未經lì 過的,很刺激很緊張,又有點難言的興奮,總之特別爽,以至於她似乎都有些愛上這種感覺了呢!
「你可拉倒吧!你加入R組織幹什麼?當這是好玩的嗎?」
什麼人生理想,事業抱負,全特麼都是扯淡,張小帥加入R組織圖的就是錢,大丈夫不可一日無錢,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他憑本事賺錢,這無可厚非,但他卻一萬個不願yì 葉驚鴻也加入R組織,說他大男子主義也好,總之說什麼都行,他就是不希望自己女人以身犯險。
是的,在張小帥的眼裏,葉驚鴻已經被他自動劃入自己女人的範疇,況且這丫頭富得都快流油了,有必要來跟他們這幫賤民搶生意嗎?還能不能給他們留條活路了!(σ`д′)σ
「我…」
還真就當這是好玩的來着。
葉驚鴻話都到了嘴邊,又給硬生生咽了回去,其實自己加入R組織,別說張小帥會反對,就算自己老媽老爸也絕對不會同意。可是老媽老爸當年都是R組織的初始成員,如今就連張小帥也加入了R組織,為啥他們都行,就她不可以呢?這也太差別對待,看人下菜碟兒了吧。
眼見葉驚鴻終於不說話了,張小帥這顆懸着的心總算放了下來。他當然不知道,這姑娘可不是真的被他給說服了,她只是打定了主意,準備另闢奇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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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趕上休息一天,周末如此清閒且無所事事,張小帥優哉游哉的在家歇了一天,直到次日上班時還覺得些隱隱的骨肉發軟,想來自己果然是個賤骨頭,天生勞碌命。偶爾清閒一回,反而有些不適應了。
周一一到單位,夜班護士廖凡錦便拉着張小帥抱怨起來,說是昨天半夜派出所送來了個極品患者,不僅是個色|情|狂,大|變|態,還有異裝癖、偷竊癖、性|癮等等等等,總之凡是你能想到的那些病。都特麼快讓他給病全乎了。
「等下,這人到底什麼病啊?你話說的跟山東快板似的。是不我沒當場打賞你兩吊大錢,你這嘴皮子就擼不利索啊?」
廖凡錦說話跟機關槍似的,突突突的沒個把門的,張小帥被他說得直犯迷糊,五迷三道的完全找不到重點。
「不是還沒確診嘛!我哪知道什麼病,人是昨晚後半夜派出所給送來的。估計今天肯定得申請會診,不過病得這麼面面俱到的患者,我還真是頭回遇見,聽起來就覺得很牛逼的樣子啊!」
「讓你說的這麼牛逼,這人長什麼樣啊?有翅膀嗎?」
廖凡錦說話向lái 誇張。張小帥始zhōng 覺得他的話不太靠譜,況且一個人就是再怎麼喪心病狂,也不至於像他說的那樣吧?那還叫人嗎?
「你還不信是吧?來來來,我領你看看去。」
廖凡錦說着,拉着張小帥就往病房裏走,張小帥看着時間還早,索性也由着他鬧,兩人於是一前一後的進了病房,轉眼就繞到了重護病室門口。
站在重護室門口,張小帥一眼就瞧見病房最裏面,一個鼻青臉腫的中年男人正佝僂着身子躺在床上,他的眼睛大而無神,空洞洞的瞪大着,兩頰凹陷,嘴唇發紫,若不是胸口還有稍有起伏,實在跟個死人也沒啥區別。
「他身上有傷?誰打的?」
男子旁邊床上還躺着個年輕警察,此時正百無聊賴的玩着手機,因為有了上回金傑的事,病房對於這種由派出所送來的患者都顯得格外小心。
「這小子半夜偷爬進師大女生宿shè ,正好被查寢的老師逮個正着,然hòu 全女生總動員,整個宿shè 都炸了,再後來還是老師怕弄出人命,及時報了警,要不然啊,這小子非得讓那幫女人給生撕了不可。」
想起昨晚這男人那一身傷,廖凡錦就忍不住有些膽寒,群情激奮的女人惹不起啊惹不起!得虧警察蜀黍來得快,否則昨晚可能就是這小子的忌日了。
「他去女生宿shè 幹嘛?就他這慫樣還想霸王硬上弓?也太瞧不起我們這些祖國未來的園丁了吧!」
雖然這人始zhōng 蜷縮着身子,但以張小帥的經驗來看,他多說也就一米六五左右,再瞅瞅這小身板,形銷骨立的就跟要成仙了似的,這妥妥就是一已經被榨乾了的人干啊!還敢夜闖女生宿shè ,這不是作大死去了嘛!
「偷女生內|衣|內|褲啊!不是早告訴你了嘛!」
廖凡錦翻着白眼,不耐煩道:
「據說警察後來從他家搜出了一千多件的各式內|衣|內|褲,一千多件啊!想想都醉了啊。」
「不就是個偷衣賊嘛?幹嘛送到我們醫院來?真當精神病院是敗類收容所了?」
類似這種事,網上早就屢見不鮮了,張小帥並不覺得這樣的人有送到精神病院的必要,偷內|衣確實挺缺德,但這完全應歸類於盜竊範疇才對,不往監獄送,送他們這來做什麼?
「我還沒跟你說到最勁爆的呢!嘿嘿嘿!」
廖凡錦笑得十分猥瑣,眼角眉梢都透着一股子不可告人的騷|浪勁兒。
「這小子是個拾荒者。也就是個撿破爛的,誰也不知道他從哪裏來,聽鄰居說他在這片也住了快有三五年了,夏天暖和時他就在大橋底下搭個窩棚,冬天冷了,他就跑到附近一處廢棄工廠里窩着貓冬。警察去他那窩棚里搜查時,除了發現大量內|衣外,還有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被警方解救出來時,那小姑娘已經完全瘋了,估計也是讓那傢伙給折磨的,而這還不是最勁爆的。」
說到這裏,廖凡錦故意頓了一頓,張小帥似笑非笑望着他。一言不發,就是不問,看能不能把這貨給生生憋死了。
果然不出張小帥所料,廖凡錦就是個狗肚子存不了半兩香油的貨,半晌等不到人發問,他自己就先忍不住的全都突突出來了。
「那幫警察搜完東西領着被害人要走時,突然有人說這地方怎麼這麼臭啊,大家都說這裏到處都是這小子撿回來的破東爛西。不臭就怪了,那人非說不對。這不是一般的臭味兒,大家都說他鼻子有問題,這人還非就不信邪了,拿着手電就到處尋摸起來,最後你猜讓他給尋摸着啥了?」
「啥啊?」
張小帥難得被他勾起了幾分好奇來,廖凡錦下意思的左右張望了兩眼。這才靠近張小帥耳邊,小聲道:
「屍體,整整五具屍體,有的已經爛得只剩一副骨頭,有的只爛了一半。還隱約能看見半張臉,一看就是不同時間埋下的,就埋在那間廢棄工廠大院裏的老槐樹底下,坑都懶得深挖,就那麼淺淺的挖個坑就埋了,拿腳扒拉扒拉就露出一條大腿來,發現異狀那警員也是幹了七八年的老警察了,硬是嚇得差點尿了褲子,這小子身上傷得不輕,關進監獄估計一宿都熬不過,也不知他是真有病還是假有病,總之被抓後就胡言亂語的完全沒法溝通,我合jì 着派出所的人也是沒辦法了,不然也不會把他送到我們醫院來。」
廖凡錦越說越激動,一想到就這麼個殺千刀的混蛋,竟然還折騰得自己一宿沒睡,他就越發的惱怒起來。
「要我說,這種變|態死了就死了唄!扔山上野狗都不吃的貨,還送到醫院來有什麼意義,據說連住院費都是派出所給墊付的,這不是浪fèi 國家資源嘛?純粹有病。」
張小帥驚聞此事,也是心下一陣駭然,只是他對派出所將患者送到醫院來顯然有着不同的看法。
「你說得倒是輕巧,想讓他死還不容易嘛,比碾死只臭蟲還簡單,但他死了倒是一了百了,這還五死一瘋六個受害者呢,你準備怎麼處理?就這麼堆在一起一把火燒了?」
六個受害者,代表的就是六個不同的家庭,她們的家人可能還不知道她們已經受害的消息,並且受害者的面容已經無法辨認,就算想發佈尋人啟事都不成,這個時候警方當然不能讓他死,不僅不能讓他死,還得治好他,至少得讓他神志清醒到可以說出這六個受害者的具體信息才行。
「我靠,要不怎麼說你是我哥呢!你要不說,我都沒想到這點,對呀!這貨要是不清醒,那六個人不是白死了嘛?」
「不,不是六個。」
張小帥及時糾正道:
「是五個,還有一個只是受到刺激,暫shí 有點精神失常而已,我猜那個受害者肯定也住進了我們醫院,只不過是住在女病房而已,不管怎麼樣,總得先治好這兩人,接下來的案子才能繼續審,不然可就永yuǎn 都只能是個無頭懸案了。」
「可不是嘛!這麼說這小子還真不能死呢!」
廖凡錦感慨着,還想再說點什麼的時候,張鑫突然探頭進來,衝着兩人喊道:
「幹嘛呢?護士長喊你們倆交班呢!快點進來。」
兩人答應着,紛紛快步走出病室,張小帥臨走前又忍不住的回頭望了一眼,床上那人依舊還保持着最初的姿勢,嘴巴大張着,眼睛直勾勾的向棚頂望去,不知怎的,張小帥心底突然泛起一陣寒意來。
這人給他的感覺非常不好,他身上沒有半點活人該有的氣息,怎麼說呢,他就好像一條渾身裹滿粘液的軟件爬蟲,一動不動的趴在最陰暗最骯髒的角落,那種哪怕多看一眼都覺得噁心的感覺,實在想想都讓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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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主任三年前已經開始不收患者了,畢竟他年事已高,眼力和體力都難免有些跟不上,只是這次患者比較特殊,所以老主任決定親自接診這位患者。
患者名zì 不詳,年紀不詳,用藥不詳,病程不詳,既往病史不詳,病發症狀也不詳,一個啥也不知道的變態殺手,誰也不知到底該如何協助警方撬開他的嘴。
「患者的病史就不並介shào 了,我們還是直接進qù 看看患者吧!」
老主任聖旨一下,眾人立馬擺駕重護病室,因為患者是外鄉人,周圍的鄰居也都不知道他的名zì ,依照慣例,病房決定暫shí 將他命名為無名9.
類似他這樣不知名姓的患者其實還有很多,許多都是大街上隨便撿來的流浪漢,痴痴傻傻的,除了知道吃喝拉撒,幾乎就什麼都不記得了,他們的破壞性其實並不大,只是瘋瘋癲癲的有些嚇人,有些小區居民因為怕嚇到孩子,也會打電huà 報警來抓他們,最終這些人都會被以危害社會公共治安的名頭送到精神病院來。
因為沒人知道他們的名zì ,所以只能以無名命之,醫院定期會整理病志,所以無名的編碼通常都不會太長,否則建院至今,光是叫無名的患者,起碼也要排到三位數往後了。
見到這麼多人一起走進病房,那個小警察立馬關了手機坐起身來,老主任詢問他了一些昨晚的相關事宜,結果他根本沒出過現場,對具體情況也是一無所知。
被這麼多人圍在中間,正常人都會比較緊張,但顯然無名9並不在此列,只見他依然保持着張小帥早晨看到的那個姿勢,無論老主任問他什麼,他都一言不發,或者偶爾答非所問的突然說些很莫名其妙的話,顯然非常不合作。
正當眾人一籌莫展時,那無名9死魚般的眼珠突然轉動了一下,爾後出乎所有人意liào 的事發生了,無名9猛然翻起身來,猴子似的向圍在床邊的眾人撲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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