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昨天困成狗了,抱着筆記本睡着了三次,最後連電腦都沒關就直接睡死了,不過木有關係,今天雙更,絕不拖欠,話說手心這麼乖,求收藏、求推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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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都是趙家那兩個小王八犢子給鬧的。」
張健本以為趙金光司法鑑定過後,他們至少可以暫時輕鬆幾天,哪知當天晚上老主任就出了事,林副隊當場大發雷霆,把那幾個負責跟着老主任的兄弟罵了個狗血淋頭,到最後哥幾個兒腦袋都快插到褲襠里了還不算完,就差沒切腹自盡揮刀自宮了。
當天晚上林昆便連夜撒下大網去,連之前苦心埋下的那幾根釘子都破格啟用了,可見這回他是真下了狠心了,說啥都要把撞傷老主任全家那兩個犢子給拎出來剝皮抽筋不可。
張小帥當然知道林昆為啥沒日沒夜的忙活着,可他始終覺得,林昆對待趙家兄弟的態度委實有些奇怪,那不僅僅只是警察對待犯人的態度而已,不是他這人天生愛八卦,他只是真的有點好奇,林昆與趙家兄弟到底有什麼仇什麼怨?何至於他這麼嫉惡如仇?特別是那天他看趙金光的眼神,說是殺父仇人也不為過了吧?
「我可聽說你們林副隊跟趙家倆兄弟早就暗中結下樑子,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這咋知道的?」
不愧是剛從象牙塔里飛出來的小雛鳥,張健臉上的驚愕之情幾乎毫不掩飾,想不到張小帥竟然會知道這些事,這可是林副隊的大忌,要不是有回隊裏的老人汪哥在喝醉之後說漏了嘴,估計他永遠都不可能會知道這種獨家秘辛。
張小帥不自覺的摸了摸嘴角,狀似隨意的笑道:
「林子有回喝多了,斷斷續續的跟我說了點,我當時也聽得不甚明白,過後怕他聽了不好受,也就沒再繼續追問過。」
一聽張小帥竟然叫林副隊林子,張健頓時就悟了,合着兩人關係竟然這麼好?以前他可沒聽說誰敢管他們脾氣暴躁,點着火就跟穿天猴似的林副隊長林子過,那簡直就是老壽星吃砒霜的節奏呀?
「到底怎麼回事呀?你跟我說說,上回林子也說的不清不楚的,想想都教人跟着着急。」
「這事吧,說來話長了。」
想着既然林副已經都跟他說過了,那自己再說啥也不算是泄密了,況且如此勁爆的隱秘,憋在心裏都快發霉了,他也很想找人宣洩一下不是?於是乎張健一時嘴沒了把門的,隨口便突突道:
「據說我們林副他爸,幾年前就是死在趙家兄弟的手上,只不過知情的那些個人全都被滅了口,到最後警方實在查不出有利的證據來,只得任憑他們倆兄弟繼續逍遙法外。」
呦呵!想不到還真是殺父之仇,張小帥驚嘆之餘,仍有些不甚明白。
「難道林子他爸也是警察?」
「是呀!林副沒跟你說嗎?」
張健話匣子一經打開,也就徹底沒了顧忌,見張小帥一臉恍然大悟似的神情,他便搖頭晃腦繼續道:
「林副他爸跟我們大隊長是親兄弟,當年林副他爸就是副隊長,不過那會兒我還沒來,所以也沒親眼見過林副他爸,只聽說他爸特別傳奇,是我們警隊出了名的破案神手,只可惜後來因公殉職了,且還死得不明不白,隊裏人雖然不敢明着提起,但私底下都憋着一口氣,要不然兄弟們也不會這麼不死不休的跟趙家兩兄弟搏命不是?」
雖然張健沒見過林昆他爸,但所謂物傷其類,大家都是做這一行的,聽說同行遇難,難免便有些唏噓感慨。
張小帥現在總算是弄明白林昆為啥那麼恨趙家兩兄弟了,所謂殺父之仇不共戴天,換做是誰都會恨不得將對方食肉寢皮宰之而後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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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剛的身體每況愈下,眼見着就是大去之期不遠矣了,眼下他全身臟器已然大面積衰竭,身上插滿了形形色色的管子,就連二便進食都不能自主進行,說得難聽點,他還真不如就此去了,也好過來遭這份罪。
「小帥兒,你給哥們兒透個底兒,這玩意兒到底是人還是鬼呀?」
張健頭回見李剛,那慫樣兒簡直比張小帥還不濟,得虧他進門時尿得乾淨,要不非得當場就嚇尿了不可。
「拿你當好兄弟我才告訴。」
張小帥說着也學着張健的樣子,四下里賊眉鼠眼的瞄了一圈,這才壓低了聲音道:
「你聽說過初擁嗎?就是一種吸血鬼專門用來發展下線的招式,一旦被它給咬傷了,挺過去了,你就脫胎換骨長生不老,挺不過去了,就跟床上那位一樣,行屍走肉生不如死……」
張小帥正以一種『你聽過安利嗎』的商業語氣,堂而皇之的誘拐純良少年,便聽得身後一道清冷女聲徐徐入耳。
「張小帥,有時間在這裏危言聳聽,還不如花點時間做點正經事,馬上把患者今天的出入水量給我,還有即時生命體徵,給你五分鐘時間,晚了提頭來見。」
冷冷瞪了張小帥一眼,葉驚鴻轉身,翩然而去,張健遙望着葉驚鴻窈窕高挑的背影,良久方才嘖嘖有聲道:
「這就是隊裏傳得沸沸揚揚,輕鬆1v4的麻宮雅典娜?嘖嘖嘖…果然是人間極品,難怪隊裏那幫狼哭着喊着要來當陪護,還好他們鷸蚌相爭,小爺我漁翁得利,不然真要被那幫臭不要臉的傢伙兒得逞了。」
張小帥聞言,不由見鬼了似的瞪向張健,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果然男人都是狼,如此外表純良的傻孩子,也懷有這般不可告人的齷齪心思嗎?真心是防不勝防呀!
「嗨!哥們兒!這妞兒已經名花有主了,你趁早歇了那些不該有的心思吧!免得白白受傷。」
要說葉驚鴻這樣的極品美人兒名花有主了,也不是啥意想不到的事,張健再天真也知道,癩蛤蟆和白天鵝是有着本質性的區別的,只是因着男人那點貪戀美色的本能驅使,總忍不住想要親近一番,就算意|淫不成,晚上睡不着時幻想着擼一發也是好的呀!
「誰呀?這麼幸(性)福!真特麼招人恨!」
張小帥冷笑着拍了拍張健的肩膀,繼而豎着大拇指朝着自己比了比,自豪道:
「睜大你的狗眼瞧清楚了,那個招人恨的就是不才區區在下小爺我!」
「你可拉倒吧!」
不是張健愛吐槽,主要是人家剛剛那表現實在忒明顯了,長眼睛的都看得到,那擺明了就是不假辭色好吧!說張小帥是她男人,鬼才信呢!
「嘖!說你還不信,不死心是吧?知道什麼叫歡喜冤家嗎?你別看她對我凶,可你看她多瞅別人一眼了嗎?」
張健聽罷,也有些愣神,仔細回想了一下剛才的情景,似乎葉驚鴻從出現到離開,連眼角餘光都不曾瞥過自己一下,自始自終,除了張小帥,她貌似都沒看過旁人一眼。
要照這麼說,興許還真有這個可能,可是不應該呀!為毛這么正的妞會眼瞎的看上張小帥呢?難道真的是近水樓台先得月?媽蛋呀!這也太不科學啦!
見張健仍是一臉日了狗的憤然表情,張小帥不由懶洋洋靠在牆上,伸手掏出煙來緩緩點上。
果然,謊話多說了幾遍,連自己都險些當了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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