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戶的外面銀裝素裹,室內卻感受不到一點寒冷,顏洛看着結着冰晶的窗戶擰了一下眉頭。 新
似乎知道索老爺子要跟她說什麼,顏洛沉默了一會兒主動開口,「如果您找我還是為了讓我放棄索澤,那您不用再開口了,這個時候我是不會離開的。」
索老爺子眉眼冰冷,他嗤笑了一聲,「你難道還看不出來嗎,你跟索澤根本就不適合!」
索老爺這話讓顏洛的眉心動了一下,有些不明白他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跟索澤不合適,只要彼此喜歡所有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像是猜到顏洛的想法一般,索老爺子冷着聲音開口,但是在冷色的燈光下他的眼睛划過一絲疲憊,「索澤現在的情況你也看見,如果你還跟他在一起不知道還會發生多少次這種事情。」
聽到這句話顏洛的心口窒息了一下,有些不可置信的問,聲音帶着一絲連她都控制不住的顫抖,「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剛才真的沒發現嗎?索澤只有跟景芮在一起的時候才會正常。」索老爺子用一種陳述性的口吻說,「我之前就說過,蛇親存在就應該有它存在的道理,索澤變成現在這樣就是最好的例子。」
顏洛被索老爺子這句話砸得頭暈目眩,她像是不能接受這個現實一般,腳步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腦袋卻想起剛才在房間景芮進去那幕的場景。
景芮進去之後,索澤的情況真的好轉了不少,至少心電儀器不會發出危險提醒聲,這到底是什麼回事,難道真的跟所謂的蛇親有關係?
見顏洛一臉不信的樣子,索老爺子目光冰冷的直視着她,「我不會拿我孫子的命開玩笑,不管你信不信你都要離開索澤,你們再待下去會要了他的命。」
索老爺子的話直戳顏洛的要害,她整個人都僵住了,然後搖着頭反駁,「我不信,你說過出事的人是我,怎麼會變成索澤?他是一條蛇,現在冬天了他會冷很正常,他可能是在冬眠,也有可能是最近太累了,或許是……」
顏洛語無倫次,她的胸口劇烈起伏着,眼睛慌亂的根本沒有焦慮,最後她實在說不下去了,眼睛蒙上了一層又厚又濃的大霧。
好半響之後顏洛才開口,「反正我是不會離開他的……」
顏洛的聲音又澀又啞,好像泡過海水似的,每個字符都像一把刀一樣戳得她生疼。
「我們說好要一起登記結婚的。」顏洛一字一頓的說,每說一個字都十分艱難,好像用盡所有的力氣一般,「我要等他醒過來。」
說完這句話顏洛仿佛找到希望一樣,踉蹌着朝外面走。對,她要等索澤醒過來,那傢伙見不到她會生氣的。
還沒等顏洛走出去,索老爺子冰冷銳利的話就硬生生刺了過來,「只有景芮才能讓他醒過來,你待在他身邊再久都沒有用,你想索澤一輩子都靠着呼吸器躺在床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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