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說,逆十字從今以後就解散吧……也不對,準確地說,換個名字就行了,逆十字的黑歷史我也不願意背。」蘇墨說道。
他剛好想着要不要重新組建自己的勢力,以應對即將到來的浪潮,沒想到就有人直接送上門來了。逆十字雖然搞笑了一點,但是比總從零開始要簡單一些,好歹有個基礎在這裏,要發展起來比較方便。
聽完蘇墨的話,克萊爾已經失去了招攬這個人的想法,語氣有些陰沉地說道:「看樣子蘇先生是一點都不想加入我們逆十字了。」
「呵——」蘇墨直接笑出了聲,「我不知道你心目中的逆十字是什麼樣子的,不過看你的樣子,我勸你不要找人打聽逆十字的歷史,我怕你會承受不住。」
「閉嘴!」
克萊爾厲喝了一聲,突然對着蘇墨抬起了手。
一個小小的類似於小時候肥皂水吹起來的氣泡從克萊爾的手中浮現,以很快的速度飛向了蘇墨。
那透明的氣泡散發着七彩的絢爛光茫,在碰到蘇墨身子的一瞬間,化作了一道透明的光環,將他控制了起來。
然後克萊爾又朝着蘇墨伸出了手,一道圓形的透明光幕在蘇墨的腳下出現,隱而不發,蘇墨可以感受到其中蘊藏着一股不俗的力量。
如果爆發出來的話,威力應該不下於手榴彈,甚至還要更強一些。
如果說克萊爾是這一年內獲得異能的話,那麼她絕對算得上是一個不俗的天才。難怪可以把逆十字給重新建立起來,雖然稚嫩了一些,但是應該有的實力還是有的。
「蘇先生。」
克萊爾平息了一下怒火說道,「還請你為剛才所說的話道歉,否則……」
「否則怎麼樣?」蘇墨笑着反問道,絲毫沒有為人所制的自覺。
「否則,蘇先生當真以為我不敢殺人不成?」克萊爾的話帶上了一絲狠辣。
蘇墨點點頭說道:「很好,有一份殺人的覺悟才可能重建逆十字,以後才能活下去。」
克萊爾雙拳捏緊。她覺得自己此時此刻快要瘋掉了,她不是沒殺過人,但是基本上都是被動的自衛反擊。我不殺人人就殺我的那種情況,像眼前這樣任她宰割——或者說克萊爾自以為任她宰割的情況確實第一次碰到。
而這個暗夜君王也着實討厭無比。看着自己的眼神,講話的姿態就好像大人看向一個調皮搗蛋的小朋友一樣。
「好了,不展示一點什麼,估計你也不懂我在說什麼。」蘇墨搖了搖頭說道,雙手用力。環繞在他身子周圍,限制他行動的光環瞬間破碎。
「不好!」
克萊爾一驚,知道自己是低估了這個暗夜君王的實力,毫不猶豫地讓其腳下的圓形光暈引爆。
沙發茶几這些東西被爆發出來的力量瞬間掀飛,還有火光隱約可見,不少地方出現了焦黑的痕跡。
「嗯,跟類似於火藥爆炸一樣的效果。」看到這一幕,蘇墨點點頭,對於克萊爾的特殊能力有了一點了解。
雖然以透明光環光幕的形式出現,但是最終還是以強大力量和熱量的爆發做為破壞。讓蘇墨想起了激光武器。雖然這個概念很早就被提出來了,但是至今還沒有可以完善可靠的武器被發明出來。
「你的能力不錯,如果有潛力的話,倒也可以跟在我身邊。」蘇墨開口說道,看着眼前的克萊爾。
克萊爾瞪大了眼睛,眼裏寫滿了震驚。
剛才在她爆發開光暈當中力量,沙發茶几被力量掀飛的剎那,眼前就閃過了蘇墨的殘影,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然後,克萊爾就感覺到手腕。腳腕,還有脖子之上一緊,整個人就被一股無形力量吊到了半空中,雙腳離地。雙手朝着兩邊舉起,就好像被釘在十字架上面的受難耶穌似的,無法動彈分毫。
於此同時,脖子上面刺痛感覺提醒着克萊爾,她的性命被眼前站在地上,那個臉上依然帶着些許溫和笑意的男人給徹底掌握。
「老闆!」
這個時候。別墅客廳的大門被人猛地撞開,板寸男帶着幾個男人沖了進來,看到克萊爾凌空飛在客廳當中的場景,愣了一下。
不過他們很快就看到通過反光隱隱約約出現的細線,明白了為什麼克萊爾為什麼會飛在半空中,她是被這個男人使用的特殊武器——細線給捆住了,就好像他們在車上時候的遭遇一樣。
板寸男他們有些機械地舉着槍,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我給你們選擇的機會。」蘇墨轉過腦袋,掃了這些人一眼,「臣服或者死亡,如果是第一種,出去之後幫我把門給關上。如果是第二種……你們有五秒鐘的時間作為選擇。」
五分鐘的時間有時很漫長,有時又很快。
對於板寸男等人來說,這五秒是一瞬間又好像一個世紀那樣漫長,看到蘇墨微微彈動了一下手指,原本的猶豫在立刻消失地乾乾淨淨,身體的本能動作幫他們做出了選擇。
看到板寸男幾個人推了出去並且按照蘇墨的話關上了門,克萊爾的心立刻沉了下去,她唯一翻盤的希望就因為對方的一句話,就被輕鬆的葬送了。
而就連克萊爾也不得不承認,對方在說那句話的時候,散發出來的氣息根本不像是面對一個人,而是面對狂風暴雨,壓頂的黑暗這樣無法反抗的自然現象的感覺。
易地而處,克萊爾也不敢確定,她會跟半板寸男他們做出不同的選擇。
克萊爾突然明白了為什麼對方會有高高在上態度,逗弄小孩子的嘲弄態度對待自己。因為跟他比起來,自己真的就像是一個不懂裝懂的小孩子一樣可笑。
原來自己是這麼一個可笑的小鬼。
蘇墨手指彈動了幾下,那些細線重回,重新變作了鎖鏈纏繞在了他的手上。
克萊爾跌落到地上,以一種鴨子坐的姿態坐在地板上面,沒有反擊也沒有動彈。
她沒有受傷,不過也只是身體沒有受傷而已,心氣,心神已經被蘇墨給摧毀,失去了反抗的力量。
蘇墨緩步走到了克萊爾的身前,那腳步聲好像敲打在克萊爾的心房一樣。
半蹲了下來,蘇墨伸出手,輕輕捏住克萊爾的下巴,把她低垂的臉龐給抬了起來,看着那張有些失神的臉開口說道:「你很有潛力,跟在我身邊的話,我可以讓你成長起來。」
克萊爾愣了一下,看向蘇墨:「您不打算殺我?」
「我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殺了你。」蘇墨語氣一如既往地溫和,伸手在克萊爾嬌嫩的臉龐輕撫,指間貼合着白皙的肌膚,「我不是說過了,我打算收編了逆十字,哦,不能叫這個名字,如果不答應的話,我也只能……」
「我知道了,請允許我跟在您的左右。」克萊爾輕聲說道。或許,在眼前的男人看來,自己三番五次死裏逃生創立的逆十字代表的勢力,倒不如一個「名字」來得重要。
蘇墨說道:「嗯,還有一件事情。」
「什麼?」克萊爾問道。
「你的名字介不介意改成金坷垃……不對,是金克斯,好像也不對——想起來,願意改成拉克絲嗎?」蘇墨問道,臉上露出了惡趣味的笑容。
「拉克絲?」克萊爾有些迷惑,不知道為什麼蘇墨會讓自己改成這個名字,不過名字而已,又不是姓,對於克萊爾也來說也算不上什麼需要堅持的事情。
或者說,在眼前的男人面前,沒有什麼是可以堅持的,只需要順從。
克萊爾,不對,現在的拉克絲點點頭:「我可以叫做拉克絲。」
「好。」
蘇墨笑着說道,帶着拉克絲站了起來,「跟我說說你跟逆十字的故事吧。」
半個小時之後,蘇墨從二樓的書房裏面走了出來,拉克絲落後半步跟在蘇墨的身側,客廳當中因為拉克絲出手,導致一片狼藉,顯然不再是一個談話的好地方,於是兩人就換了一個地點。。
這半個小時內,蘇墨了解了拉克絲跟逆十字的故事,與蘇墨的猜測差不多,拉克絲是逆十字漏網之魚的後人,她的父親是逆十字的狂熱成員,所以拉克絲從來也被灌輸了逆十字是最為偉大的這樣的思想。
後來父親去世,早就失去了母親的拉克絲便獨自生活着,直到這十個月前她突然擁有了異能,埋藏在心底的那個夢想,也是她老爹灌輸的夢想重新浮現,所以就有了今天的事情。
順帶一提,蘇墨對於拉克絲的年輕判斷很接近,她今年不過十九歲,高中剛剛畢業而已。
至於目前的逆十字實際上非常苦逼,剛才蘇墨看到的已經是全部的核心成員另外還有一些零零散散的小混混外圍這種事情蘇墨就不是很在意了。
「對了,墨大人,逆十字要改成什麼名字?」拉克絲開口問道。
「這個嘛,就叫英雄聯盟吧。」蘇墨笑了起來,看得拉克絲一頭霧水,不知道他在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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