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是上次那個豪華的辦公室,這一次櫻滿集有時間打量裏面的內飾了,得出了一個「豪華地有些不像話」的結論。
「老師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櫻滿集問道。
「不要緊張。」蘇墨說道,「其實我跟你爺爺是朋友。」
「啊?」櫻滿集愣了一下。
蘇墨從抽屜裏面取出了一張老照片,裏面是一個老者跟他的合影,這裏面的老頭,不用說,是櫻滿集的爺爺了。另外那個笑容燦爛的年輕人,就是眼前的蘇墨了。
當然,這張照片是偽造的。
「我爺爺……他在五年前就去世了啊。」櫻滿集說道。
「哦,我這個人老得比較慢。」蘇墨打了個哈哈把話題給轉移了,「其實我來這邊,是受你爺爺的委託。」
「什麼委託?」櫻滿集一頭霧水。
「你們家的遺傳病啊。」蘇墨說得跟真的一樣。
「什麼,我們家還有遺傳病?」櫻滿集整個人都懵逼了,他們家族有遺傳病,他怎麼不知道?
「看來你爺爺沒有告訴你啊,不過你爸肯定知道,他現在正在為了解決這個問題不斷努力着呢。」蘇墨說道。
櫻滿集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他的父親,是一個科學家——準確地說,是遺傳基因方面的專家,常年不在家裏,都在研究所工作着,櫻滿集跟他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
這一點非常符合日漫男主角的設定,櫻滿集雖然沒有妹,但是有個青梅竹馬,基本上就是個「有妹有房父母雙忙」的人生贏家。
哪怕是在櫻島混亂的時候,櫻滿集的父親也僅僅是跟櫻滿集稍微聯繫了一下,確定了這個兒子沒事之後就繼續投入到自己的研究當中去了。
以前櫻滿集對於父親還多有怨念,現在聽到蘇墨所言,瞬間開始自行腦補——原來父親是為了家族的遺傳病才不惜犧牲了一切啊!
「你爺爺雖然死了,但是我們之間的約定依然有效。你們家族的病,我稍微有些研究,這樣吧,以後你每隔三天過來一次,我檢查一下你的身體。」蘇墨說道。
「哦,哦。」
櫻滿集點點頭,有些茫然地答應了下來,此時此刻他還陷在震驚當中。
「現在我先抽一管血。」蘇墨取出了抽取容器,塞到了櫻滿集的手中,「你不會怕痛吧?」
「不會。」櫻滿集搖搖頭,雖然覺得事情有些突然,不過還是準備將細針刺入到自己的手臂當中。
就在這個時候,辦公室的門被人給一把推開了。
蝶祈走了進來,抓住了櫻滿集的手,看着蘇墨說道:「你是誰?」
「他是我爺爺的舊友。」不等蘇墨回答,櫻滿集說道,「你看這是照片。」
蝶祈頗為無語地看了櫻滿集一眼,你說着孩子怎麼就這麼傻白甜,別人說什麼就信什麼呢。
「這樣的照片,你需要多少我可以讓鶇給你造出來多少。」蝶祈說道,看來她的程度也好不了櫻滿集多少。
「啊?」櫻滿集愣了一下,看着蝶祈,「你說他是在騙我?」
蝶祈沒有說話。
「既然櫻滿集小朋友不相信我的話,那就算了。」蘇墨倒是毫不在意地說了一句,擺了擺手,做出了送客的姿態,「希望你們下次考試成績能夠好一點……不然就要留級了。」
蝶祈看了蘇墨一眼,拉着一臉懵逼,擔心自己會留級的櫻滿集走了出去。
「主人,為什麼不留下他們呢?」過了一會兒,零走了過來問道。
「現在還不到時候。」蘇墨說道,「過一段時間,啟示錄病毒估計再會爆發一次,徹底蔓延到整個櫻島,到時候,櫻滿集體內的力量應該還會成長。倒是那個涯,跟艾弗里說下,抓住他。」
「是,主人。」零說道。
幾天之後,櫻滿集還在思索蘇墨身份的問題,以及為自己接下來的學業問題苦惱着,反抗組織那邊就發生了驚變。
反抗組織在這座城市附近的據點竟然在一夜之間被全部覆滅,其成員死的死,傷的傷,一下子陷入到了生死危機。
這還不是最為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反抗組織的首領,涯在這一戰當中直接失蹤,生死不知,哪怕沒有死亡,多半也被ghq給抓了起來。
反抗組織當中剩餘的人逃出生天之後,其中的黑客,一個叫做鶇的少女駭入到了天王高中的校務系統當中,將其中一部分人的身份改成了轉學生,暫時混入到了其中,一方面跟櫻滿集等人匯合,一方面則是想要避過ghq的追捕。
畢竟,恐怕一般人也想不到反抗組織的核心成員當中會有幾個高中生。
當然,就算他們不這麼做,也不會被ghq追捕。事實上,ghq突然對反抗組織發動毀滅性的打擊,完全是因為蘇墨的話,他想要涯。至於反抗組織的其他人,別說蘇墨了,艾弗里都沒有太多興趣,一群刻意被他留下來「安撫人心」的東西,隨時隨地都可以覆滅了。
儘管要付出一點代價,但是艾弗里才不心疼呢,又不是他十字教團以前保存下來的勢力。
「至於這麼大陣仗嗎?」
看着直接被塞進了鋼板籠子裏面的涯,蘇墨開口說道。
「這個人實力的確不俗。」艾弗里在旁邊說道,「不得不承認,再給他幾年時間成長起來,會給ghq造成不小的麻煩。」
「放他出來吧。」蘇墨說道。
「好。」艾弗里走到了那個結構複雜的由鋼板和玻璃組成的籠子面前,打開了籠子。
在籠子打開的一瞬間,一個拳頭就出現在了蘇墨的眼前,帶出來的拳風讓蘇墨的頭髮飄揚了起來。
籠子大半都是透明的,可以讓外面的人看到裏面的情況,裏面的涯也可以看到外面的情況。
進來房間的三人,中間一人極為年輕,但是艾弗里這個ghq的負責人竟然隱隱約約落後此人一步,神色當中帶着一絲敬畏。
涯立刻就判斷出了此人的身份來歷定然不凡,於是,在籠子打開的瞬間他就選擇了出手。
當然,涯是不可能直接殺掉這個年輕人的,他想要用這個年輕人當做人質,逃離這個鬼地方。身為反抗組織的首領,哪怕戰死,他也不可能被ghq生擒,這樣會暴露出太多的秘密。
拳頭在蘇墨的雙眼之前微微一頓,瞬間下移同時由拳頭化作了爪子就朝着蘇墨的脖子抓了過去。
只是就在這個時候,涯感覺到一股磅礴的力量從四面八方襲來,就好像整個人一下子被塞入到了一個極為狹小的空間裏面一樣。
「噗!」
涯直接嘔出了一口鮮血,身子蜷縮到了極限,身上響起了清脆的骨頭斷裂的身影,緊接着,他的身子拋飛,撞在了身後的牆壁之上。
那厚實堅固的牆壁出現了一道道裂痕。
涯落在地上,臉上浮出異常的潮紅之色,面前抬頭看向蘇墨身後的零。
艾弗里也是轉頭看了零一眼,眼中流露出警惕。
零收回了手,繼續安靜地站在蘇墨的身後,好像剛才出手的人不是她一樣。
蘇墨走到了涯的面前,蹲了下來笑了笑說道:「不用緊張。」
「哼!」
涯冷哼了一聲,「有本事殺了我,你們從我嘴巴裏面得不到任何東西!」
「年輕人怎麼就這麼急躁呢?你想得太多了,對於你們反抗組織,我沒有半點興趣。」蘇墨笑着說道,「我有興趣的,是你這個人。」
涯愣了一下,眼中流露出了奇異的目光。
另一邊的艾弗里也是愣了一下,往着蘇墨的表情變得有些古怪。
「等等,你想要知道什麼?我都說。」涯開口說道。
「……」
蘇墨沉默了兩秒鐘說道,「你我想要知道——你媽貴姓啊!」說罷,一拳直接砸在了涯的臉上,將他給直接砸暈了過去。
「給他注射王之藥劑。」蘇墨站起來對着艾弗里說道,「用我改造過的那個。」
「好。」艾弗里說道。
蘇墨沒有多言,直接走出了房間,從背影上來說,有些生氣。
沒一會兒,幾個人走了進來,把昏迷不醒的涯給抬了出去。
涯從昏迷當中醒來,就覺得身上傳來了一陣劇痛,睜開雙眼,眼前是冰冷無比的金屬地板。
搖晃了一下腦袋,涯勉強站了起來,看着自己的雙手,他可以感覺到自己的身上多了一股奇異的力量。
「這小子醒了。」
涯正看着自己的雙手發呆,就聽見幾個聲音,抬起頭,這個封閉的金屬房間內,除了他之外還有一群孔武有力的大漢,足足十來個人。不懷好意地朝着自己走來。
如果是平時,這些人涯自然三下五除二就給解決了,但是現在的涯身後重傷,基本上已經達到了不能亂動,一動就痛的地步,想要解決這些人,頗為麻煩。
不過涯的眼中並沒有任何慌亂的神色,反而朝着天空——不對,是朝着天花板伸出了手,趁着這個機會,剛好實驗一下他醒來之後,感受到的那股莫名的力量。
隨着涯伸出了手,那一群大漢的腳步瞬間停止住,臉上露出了奇妙的神色,低頭,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看着自己的胸膛。
他們的胸膛之上,竟然出現了一個黑色的空洞。(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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