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樓後,李楓打開手電筒,在底下有亮光,比較好辦事,也不易被人發現。這地下是兩間屋子,可能長久沒有打開通風,潮濕的霉灰味兒,嗆得人極為不舒服。兩間屋的其中一間放置着很多鐵皮大箱子。
李楓感到好奇,鐵皮大箱子裏裝的是什麼?帶着好奇心,李楓靠近鐵皮大箱子,見大箱子上上着鎖。這難不倒李楓。他便取出一根銀針,伸進鎖眼裏。恨快就把鎖打開了,然後打開鐵皮箱子,居然是一箱女人的衣服,各樣款式都有。
接着打開另一隻鐵皮大箱子,居然是一箱珠寶首飾,李楓拿到手上,試試分量,在衣服上擦了擦一串項鍊,格老子,竟是真金。其他各種珠寶首飾,種類很多,還有名貴的泰國翡翠玉,印度大鑽石等等。這一大箱子珠寶首飾,真是價值連城啊,換成現金,少說也有好幾個億了。
李楓再去打開其他箱子,把他嚇了一跳,其中一隻鐵皮箱子居然裝着一個死人。不過這個死人不知道死了多久,已淪為乾濕,頭髮都枯黃了。不過那股霉屍味兒,仍舊存在。李楓趕緊蓋上,猜測這個死人是女人,因為她的頭髮那麼長,身形頎長,沒死前肯定身材很棒,非常漂亮。
李楓正在想怎麼把那鐵皮箱子裏的珠寶首飾弄出去,就聽到樓上有腳步聲。他便滅掉手電筒,躲了起來。
一會,就有兩個黑衣人下來了。二人打開手電筒,看到一間屋裏幾個鐵皮大箱子,便去打開。
「哎,不要亂動,咱們只是來查看的?」其中一個身材高大的黑衣人阻止道。
那個身材矮一些的黑衣人嬉笑着說:「你就甭裝了吧,這裏就兩人,你師父也不在。你就不想看看是什麼?」
身材矮一些的黑衣人說着就從身上掏出一把小刀,在箱子前搗鼓,就打開了箱子。當看到一隻大箱子滿是珠寶首飾,兩個黑衣人瞪大了眼。
「嘿嘿,他媽的,這麼多金銀珠寶,拿出去賣了,就發大財了。」身材矮一些的黑衣人舔着嘴巴,抓着那些首飾淫笑着。
身材高大的黑衣人卻說道:「你忘了我們的目的,這又不是現金,就算給你,你也帶不走。要是我們被發現了,壞了我師父的計劃,你就等着死吧。」
「他媽的,少拿你師父壓我。哼。老子先記着這個地方。完事後就來拿這些東西。」身材矮一些的黑衣人不舍的將珠寶放回大箱子裏,然後又去打開其他箱子。
「槽,真晦氣,這箱子是個死人?」身材矮一些的黑衣人朝箱子裏的死人啐了一口。
身材高大的黑衣人罵道:「你夠卑劣的,死人也不放過。」
身材矮一些的黑衣人說:「這死人是個女的,以前肯定漂亮,我聽說儲厚以前有過一個女人,那女人是某個高官的女兒。兩個人偷偷在一起。難道說這個死了的女人就是儲厚的情人!」
身材高大的黑衣人沒興趣知道這些:「咱們趕緊出去,出來時間長了,引起其他人懷疑。」
於是兩個人就按原路返回了。
李楓重新走出來,心道,剛才聽那兩個人講。箱子裏的女人好像是儲厚的情人?那麼那些珠寶首飾,一定是那個女人的了?為什麼不把女人埋葬?李楓覺得搞清楚那個箱子裏的女人的事,很有必要。要摧毀劍無影組織,就要對一些人的過去了解,這叫做知己知彼。正如那個身材矮一些的黑衣人所言,那大箱子裏的珠寶首飾。與其在這裏不見天日,浪費掉了,不如弄出去為己所用。要知道拳館的分館建設,需要花大量的錢,這豈不是老天成全了他。
那箱珠寶首飾沒有一千斤,也有幾百斤,而且這裏是劍無影組織西部地區的大本營,怎麼才能把這箱珠寶首飾弄出去,着實令人頭疼。
暫且不急,反正那兩個黑衣人好像也沒辦法。李楓就悄悄回了酒店客房。
第二天中午的午宴,由儲厚主持,在另一家酒店招待各個分舵的所有成員。由於人數眾多,酒店樓上樓下兩層都是酒席。而能與儲厚同屋用餐,除了兩大股東外,還有二十個分舵長。儲薰也在其中。
李楓與其他人員都在另外的房間用餐,李楓在吃喝中,與馮憨簡短交談,馮憨告訴他,儲厚以前的情人,的確是一位高官的女兒。儲厚很愛那個女人,幾乎傾盡家財討女人歡心。但卻被總舵長殺死了。
這個信息對他很重要,一個父親殺死兒子的情人,兒子會怎麼想?傻子都能猜出來。看樣子儲厚與他老爸關係有隔閡。而儲小姐,似乎跟大小姐沈櫻櫻差不離,是個馬大哈,粗心大意,毫無戒備。當然大小姐肯定比儲小姐好了。因為儲小姐很財迷,老想着他大哥的家產?
在席上,儲厚端着酒杯先敬了兩大股東。
「劉二哥,孟君子。我敬你們,你們能來一同主持會議,是西豐市分舵的榮幸,還望你們提點。」
坐在上座的兩大股東,瘦長身材那位正是劍無影組織二股東劉二哥,另一位三股東鷹眼逼人。正是孟君子。二人儘管在白天,仍舊蒙着黑面。
兩大股東,並不多言,端着酒杯就喝下。
「下一杯,我要敬我的二弟不遠千里來西部。」
南方分舵長正是儲良棟的二兒子儲德,儲德穿着中山裝,身材魁梧。一看便是沉穩內斂幹練之人。的確,南方分舵的劍無影組織,無論是財力還是人才,在所有分舵中,都是響噹噹的。
儲德回敬道:「大哥,你我兄弟之間,不必客套。」
儲厚然後敬儲薰:「三妹,你不在國外好好念書,這次來參加會議,可不許搗亂。」
儲薰傲然回道:「哼,大哥,你和二哥當然希望我在國外了。你們好在國內分家產。我們劍無影組織家大業大,我要分一部分家產。大哥,你的也分一點我啊。」
儲厚就哈哈大笑了,「三妹要家產,還不容易,在我這裏,你想幹嘛就幹嘛,要什麼拿去便是。」
「真的?」儲薰立即歡喜了。
「我這個做大哥的,決不食言。」儲厚滿口應允,其實心裏不情願,但是當着兩大股東,自己的二弟。以及其他分舵長,只有大度大量,才能換來他們對他的敬佩。
儲薰就想了想:「我沒想好,想好了,我再告訴你。」
儲厚就知道三妹是說笑罷了,一個才不過二十歲的丫頭,給她一輛跑車,估計都會笑出淚來。
吃喝了一會,李楓就藉口出外透風,走出酒店,來到外面的廊道抽起了煙。這時他看到前面有個黑衣漢子鬼鬼祟祟的去了對面的茶寮。
李楓便繞過酒店,來到茶寮的後面。悄悄進了茶寮。
「你是說,那個總舵長,晚上才來開會?」一個黑衣人用生硬的話問另一個黑衣人。
「一般都是晚上開會,到時三大股東都會一起來。今天就有兩位股東在場。」
生硬說話的黑衣人握着拳頭說:「股東是什麼,我沒看出拳法武功有多好,這個組織沒什麼隱秘的。我是高估了。這哪裏像是黑暗勢力?」
答話的黑衣人低聲說:「劍無影組織高手多,行事很謹慎,我只能試試,讓你能與總舵長見上面,我提醒你,不能輕舉妄動。」
生硬說話的黑衣人冷聲道:「要不是叔叔交代了。我一定攪亂這個組織,這讓我很失望。」
李楓故意在外面咳嗽了幾聲,然後走進茶寮叫起來,「這裏好涼快啊,是茶寮卻沒有茶,掃興。」
那兩個黑衣人便打住話,從另一間屋裏走出來,朝李楓警惕的看了看。李楓也看了看二人。雖然陌生,不過總覺在哪裏見過。李楓自然不傻,知道如果有人像他一樣混進了劍無影組織,必然也會易容或喬裝。看樣子,不只是他要來劍無影組織摸底。其他勢力同樣想在劍無影組織這裏撈好處。
「哎,屠一刀,你在這裏幹嘛,讓我好找。」儲薰喝了酒,臉蛋兒紅紅的,跳着小步子,跑進了茶寮。
李楓拱拱手:「儲小姐,怎麼捨不得我了,醜男人什麼時候這麼讓人惦記了?」
儲薰上前來,重重拍拍他,「你就這麼自卑呀,你不過是臉上有道刀疤。這有什麼。你的身材和樣貌,並不差。要是你去整容,一定就變成大帥哥了。肯定能迷死劍橋學院的一幫女生。」
「那我可不敢,總舵長吩咐過,組織成員要一切聽指揮。我臉上的刀疤,是我立功的象徵。正因為這道疤,我才叫屠一刀的。」
「行了。我又不是總舵長。不要太認真。我找你說事,我大哥同意把他的家產分一些給我了。說我想要什麼他就給什麼。」儲薰說到了正事。
李楓攤攤手:「儲小姐,那是你們兄妹的事,跟我這個外人沒有關係啊,再說他是我老大。我不能站在你這邊。」
儲薰就手叉在腰上,瞪着他:「你要是敢站在我大哥那面,我就告訴總舵長,說你占我便宜,欺負我,你就等着受死吧。」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22s 3.9629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