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蘇凌,介沉,伊藤,步清塵四個人自然不會選擇用錢來換取自由了,四個人安靜地站一邊,臉上的神色依就是淡淡的,並沒有任何的波動,如此一來他們四個人倒是變得有些顯眼了,畢竟周圍的那些人此時此刻一個個都是臉色蒼白如紙,樣子極為難看,要知道此時此刻如此這般的場景除了在電視裏看過,這些來自於和平國度的人們倒是第一次如此清楚地親眼目睹。
電視裏看到的時候沒有人會害怕,因為大家都知道那絕壁是假的,斷肢是假的,鮮血也是假的,可是現在這裏的一切血腥卻都是真實存在的。
說白了這根本就是屬於不害怕就不正常了。
幾個黑人分佈開來挨着個兒地走到眾人的身邊挨個兒問道。
沒錢的就直接推到一邊,這些人是需要送到站場上去的,不得不說在戰爭中有些時候也是需要炮灰的,至於那些沒有錢用來為自己贖身的女人卻是令得這些黑人一個個都扯着嘴角露出一抹極為怪異的笑容,在那黑紅色的嘴唇之間便露出一口整齊的森白牙齒。
白色的牙齒是好看的,是健康的,可是現在那白色的牙齒卻如同泛動着寒光的刀鋒一般。
&有錢嗎?」一個壯碩的黑人走到一個已經駭得臉色蒼白的年輕女子面前,不得不說這個女子長得十分俏麗,雖然現在臉色不太好看,但是這卻並不影響她那嫵媚天成的顏色,黑人的眼睛亮了。
女人惶恐地搖了搖頭,於是黑人的笑容更加燦爛了:「呵呵,這麼漂亮的小妞還是先留給維羅尼卡大人吧,哈哈,哈哈!」
聽到他的大笑聲,其他的黑人戰士也不由得看了過來,當他們看到那漂亮的女人時,一個個也不由得笑了起來。
&哈,哈哈,維羅尼卡大人嘗過鮮之後咱們也可以喝點湯了!」
聽到這些黑人的話,那個俏麗的女人臉色更加蒼白了起來,雖然心底里害怕到了極點,可是女人卻也很清楚現在的她根本就無力反抗,換句話說既然沒有錢來換取自由,又不想就這樣死去,那麼她便需要付出那樣的代價。
有些漂亮的女人會選認命,可是也有些同樣漂亮的女人卻不會選擇認命。
&看看啊,看看啊,這也是一個美人兒啊!」又一個黑人走到一個身着白色長裙的女子身邊,當下他的眼底里便涌動着驚艷之色。
女子的臉色雖然也不是如何好看,但是她的眼睛裏卻燃燒着怒火,她憤怒地看着面前的黑人男子:「你們這些該死的王八蛋知道不知道你們耽誤了本姑奶奶多少寶貴的時間,靠,姑奶奶本來應該會變成有錢人了,可是現在被你們這麼一搞,姑奶奶的那些錢現在都沒有了,娘的,連本都沒有了!」
聽到了這話,那些黑人先是一怔,接着便大聲地笑了起來。
蘇凌,介沉,伊藤,步清塵四個人彼此對視了一眼,介沉壓低聲音:「老大這個小妞兒也太,太,太辣了吧!」
伊藤卻是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我看是這個女人的膽子太大了,而且不是一般的大。」
蘇凌沒有說話,她只是一臉興趣地看着那個白裙女子,白裙女子身姿妖嬈雖然線條柔和皮膚光潔,但是蘇凌卻可以感覺到在那個女子的身體裏有着一股爆炸性的力量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隨時隨地都可以爆發出來。
不得不說這個白裙女子的外表形象與她此時此刻的表現真的是兩個極端。
白裙飄飄纖細而文靜,但是這妞一張口居然強悍到了如此地步。蘇凌笑眼彎彎地看着那個白裙女子,真是一個有趣的人兒,她很喜歡這樣的女子。
接着蘇凌的目光卻是落到了白裙女子對面的那個黑人身上,這個黑人要倒霉了。
再說正面對着白裙女子的那個黑人這個時候卻是笑得前仰後合的,在他看來這個白裙女人可是真真好笑到了極點:「哈哈,哈哈,看來你還真是有味兒,辣味兒,不過太好了,我們最最喜歡就是有辣味的女人,哈哈,哈哈……」
一邊說着這個黑人同時抬手向着白裙女子的俏臉便摸了過去。
就在黑人的大手即將要碰到女子的臉上時,女的眼底里閃過一抹寒光,寒光如刀,接着女子一隻纖纖素手便如同閃電一般一抬手便已經抓住了黑人۰大漢的手腕,然後在大家都沒有為如此突如其來的異變而反應過來的時候,一聲骨碎的聲音居然響了起來。
&嚓」這個聲音雖然很輕,但是卻依就是清清楚楚地被蘇凌等幾個人聽得很清楚。
而且還不等這個黑人痛呼出聲呢,女子的右腿又猛地抬了起來,當下她的膝蓋便重重地撞到了黑人男子胯間,力道之狠單是用看的都已經讓人幾乎可以聽到雞蛋破碎的聲音。
&於是剛才那個還得意洋洋的黑人卻是已經慘叫着倒地了,一時之間那慘叫聲超過了之前所有一切的慘叫,男人的最痛啊,不得不說看到這一幕在場的所有男性一時之間都只覺得自己的兩腿中間很緊。
那碩大的身子還沒有來得及在地上翻滾呢,白裙女子卻是已經一抬腳,於是奶白色的高跟鞋便已經踩在了黑人的胸口上,那細細的鞋跟也不知道是是不是有意的,居然直接壓在男人的心窩處,倒也沒有看到這個女人怎麼用力,但是那細細的高跟卻是已經陷入到了男人的肉里,殷紅的血液不斷地流出來,迅速地打濕了男人身上的黑衣,不過細細的高跟卻並沒有陷入太多,無論是誰看到這一幕都會明白只消這個看起來纖纖弱弱的女子微微一用力,那麼只怕這個黑人的小命也就會折在那奶白色的高跟鞋下。
&嘴!」被腳下的男人慘叫聲吵得皺起了眉頭,女子冷聲道。
隨着她的聲音,她腳下的鞋跟也跟着微微用了一下力,於是腳下的黑人立時便安靜了,雖然因為強忍着劇烈的疼痛令得她腳下的黑人的臉孔無比扭曲,可是這個傢伙卻緊緊地咬着牙關,不肯再發出一點兒聲音,畢竟無論是何種膚色的人在生與死之間都會做出最最明智的選擇來。
而周圍的那些黑人還有有些被劫持的乘客一個個都不由得呆住了,他們誰也沒有想到異變就這麼來了。
這個女人當真是怎麼狠,怎麼毒就怎麼來。而且看這個女人的樣子似乎對於做這種事情她早就已經習慣了。
但是這些人卻還是很快就回過神兒來,那些被劫持的乘客們一個個很快便迅速地退後了幾步,儘量讓自己與這個白裙女子拉開距離,他們不是傻子,他們很明白,雖然這個白裙女子的身手不一般,可是不是有句話叫做雙拳難敵四手,惡虎架不住群狼嗎,就算是這個女人的身手再怎麼好,她能敵得過這麼多的黑人嗎,更何況這個女人的手上沒有任何武器可是對方卻是有槍的。
再強大的身手可以抵得過子彈嗎?
答案不用那別人來回答,大家心底里都有數。
所以為免自己被這個白裙女子連累,所以還是拉開距離為好。
而那些黑人也迅速地反應過來,於是這些黑人不約而同地抬起了手中槍,黑洞洞的槍口直接對準了白裙女子。
白裙女子的眼裏浮起些許的無奈,在她動手前她自然是已經料到會有如此的下場,可是她卻無法容忍那個黑人的大手撫在自己的臉上,唉,忍耐也是要分時候的,剛才絕壁不是應該忍耐的時候。
&就在雙方如此劍拔弩張的時候,一聲冷哼卻是響了起來,隨着冷哼之音,維羅尼卡卻是一臉鐵青地向着這邊走來。
&大這個小妞麻煩了。」介沉低低地道。
&蘇凌也同樣的點了點頭,但是她的目光卻並沒有從那個白衣女子的身上移開,以蘇凌的眼力自然看得出來,這個白裙女子絕對沒有經過任何訓練,而她現在的本事兒應該是從打架中打出來的,看那個白裙女子的樣子應該也就是二十來歲的樣子……
蘇凌真的很好奇,這樣的女子到底打過多少架?
&叫什麼名字?」維羅尼卡盯着白裙女子目光就如同毒蛇一般。
如果換做是一般的女子被維羅尼卡如此盯着只怕早就嚇得哭叫起來,可是這個白裙女子卻是直接翻了一個白眼:「姑奶奶我叫做藍雪情,怎麼着啊!」
說着這個叫做藍雪情的白裙女子卻是歪着嘴露出一抹痞笑。
蘇凌,步清塵,伊藤三個人當看到白裙女子臉上的笑容時,卻是又不約而同地將目光轉到了介沉的臉上,話說如此痞笑他們只在介沉的臉上見過,難道這個女子與介沉有關係?
介沉無聊地剛想要翻個白眼兒,但是卻立馬收斂了起來,他剛才也看到那個叫做藍雪情的女人翻白眼了,所以現在他絕壁不能再翻白眼兒了,否則的這些無良的同伴們,又不知道會如何歪歪自己。
&人你好大的膽子,我現在可以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肯成為我的女人那麼我可以讓你繼續活着。」維羅尼卡的目光定格在藍雪情的身上,那赤果果的目光讓藍雪情眼裏的怒火卻是更濃了,丫丫的在維羅尼卡的目光中,她只覺得自己現在根本就是一絲不掛的感覺,這種感覺讓藍雪情心底里的不爽達到了極點。
藍雪情抬了抬頭,同樣以一種赤果果的目光在維羅尼卡的身上掃了掃,她的性格就是這樣,以眼還眼,以牙還牙,而且她的忍功一向不怎麼好,所以一般來說有任何的對不起她的人與事她都會立馬就報仇。
&你這個黑鬼,姑奶奶才看不上你呢,看你黑的那副樣子,丫的看在眼裏姑奶奶就覺得牙磣。」
雖然不太明白牙磣是什麼意思,但是維羅尼卡卻知道這個藍雪情絕壁沒有說什麼好話,於是他的臉色更加鐵青:「女人你是不想活了。」
藍雪情也不怕,她依就是踩着腳下的黑人:「怎麼了你不想要你兄弟的命了!」
&居然連個女人都搞不定,這樣的廢物死了就死了。」維羅尼卡說着抬手一槍,子彈正好射入到那個被藍雪情踩着的黑人腦袋裏,於是這個黑人連慘叫都沒有叫出來便已經是紅白之物飛濺直接死掉了。
藍雪情低頭看了看那已經被打掉半個腦袋的屍體,搖了搖頭一臉可惜的道:「唉,死吧,誰讓你不長眼跟了這麼一個不拿你們這些小弟當人看的老大呢,放心吧餘下的你的那些兄弟要不了多久應該也會來陪你了。」
藍雪情看似在自言自語,可是她的聲音卻偏偏讓眾人都聽得清清楚楚,於是維羅尼卡與他的那些黑人部下的臉色都變了。
蘇凌眼底里的興趣也同樣更濃了,這個女人到了如此地步居然都沒有忘記挑拔離間,不錯這個叫做藍雪情的女人她喜歡。
再說維羅尼卡看到聽到了藍雪情的話之後自己的那些屬下們一個個臉色可是都發生了變化,想來這個女人的話在他們的心目中起了不小的作用。
&你們不要聽這個女人胡說。」維羅尼卡一雙眼睛狠狠地盯着藍雪情,那雙如牛蛋般大小的眼睛裏滿是濃濃的殺意,如果說之前的時候維羅尼卡對於藍雪情還有着幾分的色心捨不得在自己一手都沒有經過的時候便殺了這個漂亮的女人,但是現在他卻明白這個女人一定不可以再繼續留下來了,她必須要死。
說着維羅尼卡手中的手機已經抬起對準了藍雪情。
藍雪情的嘴角抽動了幾下,但是她的臉上卻沒有任何驚慌,其實早在她動手的時候,她便明白自己怕是活不過那今天了,所以她居然對着維羅尼卡微微一笑:「你會後悔了,你劫了這麼多的人而且飛機上幾乎都是z國人,我的國家不會不管的。」
維羅尼卡臉上的肌肉跳了跳:「哼,那就不用你管了。」
說着維羅尼卡的手指輕動便已經扣響了扳擊。
藍雪情的眼睛微微一閉。
但是那意料之中的疼痛卻並沒有到來,緊接着她就聽到了維羅尼卡驚異無比的聲音:「你是什麼人?」
藍雪情的眼皮動了動,然後她小心地抬起了右眼的眼皮,一道紅色纖細的背影映入了她的眼帘。
很明顯擋在她面前的是一個女子。
維羅尼卡看着蘇凌那張似笑非笑的臉孔,再看看對方手中那不斷拋上拋下的子彈,雖然話已經問出口了,可是腦子裏卻還沒有反應過來,這是怎麼回事兒,這個女人怎麼可以徒手接住自己從槍中射出的子彈呢。
很快的維羅尼卡的臉色就變得猙獰了起來,娘的剛才一定是他的錯覺,如此近的距離,再加上子彈從手機里射出的速度,已經遠遠超過了人類反應的極限了,這個女人怎麼可能接得住呢。
於是維羅尼卡的眼睛一眯,手中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
&噠,噠……」的聲音響成了一串,聽到這個聲音,藍雪情不由自主地再次閉了一下眼,心裏對於那個比自己更膽大的紅裙女子卻是深深地發出一聲嘆息,這個女子怕是會因為自己而死了,反正自己也會跟下去陪她所以等到死了以後自己再與她成為朋友吧。
當然了藍雪情的想法蘇凌卻並不知道,看着子彈不斷地射過來,蘇凌卻是雙臂舒展開來,然後那雙纖纖玉手便如同一朵朵白玉蓮花一般迅速地在眾人的眼前綻放。
待到槍聲停下來許久之後,眾人這才恍然回過神,這才發現那哪裏是什麼白玉蓮花,根本就是因為蘇凌手上的動作太快了,所以才會讓他們以後那玉手的殘影居然會是一朵又一朵的白玉蓮花了。
維羅尼卡吃驚地瞪圓了眼睛看着蘇凌,雖然他一直都有聽說過東方那個古老的國度里有一種叫做武術的東西很神奇,他一直都不相信,但是今天卻讓他親眼目睹了,他已經不知道應做什麼反應了。
藍雪情看不到蘇凌臉上的表情,但是她的目光卻在蘇凌雙手中不斷拋起來的再接住,再拋起來再接住的那些亮晶晶的子彈上微微定格了一下,再看到維羅尼卡臉上的不可思議,藍雪情紅潤的小嘴兒卻是張大了起來,偶滴那個神啊,她藍雪情果然是福大命大,這樣看起來明明是必死的危機下,居然不但沒有死成反而連油皮都沒有蹭破一點兒。
&大!」這個時候介沉,伊藤還有步清塵三個人卻是抬腳向着蘇凌走了過來。
聽到聲音藍雪情也是扭頭向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接着這個妞差點兒沒直接吹起口哨,三個男人,三個俊男,而且還是各有千秋,特別是那個身穿綠色長衫,手拿着一根青玉竹杖,一頭長髮垂到腰間的男子讓藍雪情的眼睛裏一時之間電光十足。
蘇凌對三個男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沒事兒。
但是還不等蘇凌開口,藍雪情卻是已經率先一個箭步沖了過去,便來到了步清塵的面前:「這位帥哥你好,我叫做藍雪情,今年二十五歲,到現在還是單身,沒有任何的不良嗜好,而且我學的就是國際金融,你呢叫什麼名字,今年多大了,有女朋友嗎,如果沒有的話,那麼我是否可以榮幸獲得這個機會嗎?」
伊藤:「……」
介沉:「……」
蘇凌:「……」
維羅尼卡:「……」
大家:「……」
話說現在眾人的腦子都有些當機地看着藍雪情,心說妹紙現在似乎,好像不是泡男人的時候吧,而且不只是時間不對,就連地點與場景也同樣不對的吧。
於是很快眾人的目光便都集中在藍雪情一個人的身上,可是這個小妞因為告白太過投入了,根本就沒有注意到。
不過當藍雪情深情地閉了一下眼睛,好好地蘊釀了一下自己心底里的情緒,當她再睜開眼睛,露出其內蘊釀完畢的含情脈脈時,卻是吃驚地發現在那個令自己一見鍾情的男子居然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人呢?」藍雪情眨巴着眼睛,心底里卻是暗暗驚嘆,男神果然是男神就是與眾不同,看到沒,看到沒動作都可以這麼神。
步清塵一臉無奈地站在蘇凌的身邊,雖然他是一個瞎子,可是因為有着天清地明的幫助,他可以清楚地「看」到蘇凌,介沉,伊藤三個人古怪外加調侃看好戲的目光,然後卻是求救地「看」向蘇凌,話說對於這些情情愛愛之類如此麻煩的事情,他步清塵從來都不碰,而且他更沒有這樣的經驗。
再說了這人既然是蘇凌要救的,那麼這個麻煩蘇凌自然應該幫自己擺平才對。
這個時候藍雪情卻是轉過身,對於自己的救命恩人蘇凌,這個妞根本就視若無睹,她直接將目光落到了步清塵的身上,蘇凌可以清楚地看到這個妞子的眼睛都已經變成心形了。
&藍雪情這裏不是夜店。」沒辦法了,蘇凌暗暗地撫了撫額頭,這個女人的神經也太粗了吧。
聽到了蘇凌的提醒,藍雪情這才反應過來,於是她忙將已經就要流出嘴巴的口水再次吸了回來,然後抬手在自己的小臉兒上重重地拍了兩下,這樣她的表情才恢復正常:「謝謝你剛才救了我。」
看到過藍雪情剛才強悍的樣子再加上剛才的藥痴樣子,對於現在恢復正常人正常行為能力的藍雪情,蘇凌真的是微微有些不習慣。
&們到底是什麼?」維羅尼卡終於壓下了心底的震撼,然後他迅速地換了一個彈匣再次將子彈重新推上膛問道。
&們是幾個本來歡喜地想要回家的人,可是卻被你強行劫到這裏來了。」蘇凌淡淡地道。
維羅尼卡現在在心裏也是暗暗叫苦,自己的原意是劫財,現在好了,自己的目標劫來了,但是同時卻也劫來了一個大麻煩。
&些子彈還給你!」蘇凌看着維羅尼卡那不斷閃動的目光,當下雙手一抬,於是手中的子彈便呼嘯着直接射穿了維羅尼卡身邊幾個黑人۰大漢的腦袋。
&通,撲通,撲通……」隨着那幾個黑人۰大漢的屍體重重地砸在地面上的聲音響起來,每一下,維羅尼卡的臉孔都會不由自主地顫抖一下,這個女子彈出子彈的速度居然不亞於子彈從手槍里發射的速度。
&想要怎麼樣?」維羅尼卡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要見你的老大。」蘇凌微微一笑,要說離開她可以輕而易舉的離開,可是這裏還有着太多的人,特別是與她乘同一架飛機被劫來的那些乘客,大多數都是自己的同胞,所以就算是蘇凌再如何的冷心冷情,她都不可能不理睬。
聽到蘇凌提出來的條件維羅尼卡微怔,他猶豫了片刻:「我就是這裏的老大。」
&羅尼卡先生,我想我的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我要見你的老大。」蘇凌再次將自己要說的話重複了一遍。
維羅尼卡的臉色變幻了幾下然後卻是道:「我需要時間來安排。」
&的,三天,三天的時間應該足夠了,在這段時間裏維羅尼卡先生我不希望這些人會再出什麼事兒!如果他們當中的任何一個人出點事兒的話,那麼下一次我手中的子彈就不會只是射些無足輕重的人了。」說着蘇凌的手指再次一彈,之前她手中還余了一發子彈,當下這發子彈那居然直接貼着維羅尼卡的腦瓜皮掠了過去,帶起一層薄薄的頭皮還有頭皮的一層黑色捲毛。
蘇凌說着在藍雪情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轉身便向着停在不遠處的一輛軍用吉普走了過去。
步清塵,伊藤,介沉三個人忙緊緊地跟上。
&喂,還有我呢,還有我呢!」直到蘇凌等四個人已經走出十幾步的時候藍雪情這才反應過來,於是她一邊叫着一邊忙快跑幾步跟了上去。
其他的人本來也想要向着蘇凌出聲呼救的,可是當看到維羅尼卡那陰翳的眼神後卻是一個個都明智地閉上了嘴巴,雖然心底里仍就是忐忑不安,但是一個個卻都多了一點點希望,希望這個叫做維羅尼卡的黑人看在剛才那個紅裙女子大顯神威的樣子而可以不再為難他們了。
至於有幾個之前在飛機上坐在蘇凌前後的幾個人心中別提有多後悔了,他們真的是很後悔了,為什麼不在飛機上好好地與這個紅裙女人搞好關係呢。
看着一行兩女三男五個人۰大搖大擺地上了自己這邊的軍用吉普車,那些黑人۰大漢們一個個雖然手中都拿着槍,而在槍里也有子彈可是他們卻沒有一個人敢出聲或是開槍阻止蘇凌等人的舉動。
坐上駕駛位,步清塵卻是先介沉一步坐上了副駕駛的位置。
蘇凌看了一眼然後探頭向着那個一直站在吉普車附近的黑人۰大漢道:「鑰匙。」
黑人۰大漢有些為難地看向維羅尼卡,卻是看到後者面色陰沉地對自己點了點頭,於是黑人۰大漢不再猶豫一抬手將一把鑰匙拋給蘇凌。
蘇凌發動車子,向着維羅尼卡喊了一嗓子:「維羅尼卡先生可別忘記了我們的三天之約。」
維羅尼卡冷冷地看了蘇凌一眼,並沒有說話。
對於他那森然而且冰冷的目光,蘇凌卻是不以為意,直接快樂地發動了車子然後捲起一路煙塵揚長而去。
&哈,哈哈,姐們兒你也太給力了,你居然可以做到徒手接子彈,哈哈,哈哈,哈哈,姐們什麼時候把這兒本事兒也教教我唄。」藍雪情這個妞絕壁是一個自來熟,也不等軍用吉普開出這些黑人的勢力範圍她便已經姐倆好地拍了拍蘇凌的肩膀。
&雪情我在開車。」蘇凌是真的拿這個女人有些無奈了。
&哈,我知道,我一直都有看到你在開車。」藍雪情理所當然地道:「你那麼有本事兒,這裏又這麼開闊,別說我才拍了你兩下就算是再拍兩下也不會出事兒的。」
說到這裏,藍雪情居然還為了證明自己所說的是下確的,居然還真的抬手又在蘇凌的肩膀上拍了兩下,於是果然沒有發生任何意外:「看吧,我相信你!」
介沉與伊藤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這個妞真心有些吵。
&哈,我說姐們你看到剛才維羅尼卡的臉色了嗎,哈哈,哈哈,真他娘的太精彩了。」藍雪情一想起剛才維羅尼卡的那幾乎可以滴得出水來的臉孔居然又放聲大笑了起來。
不過軍用吉普車內卻沒有任何人響應她。
自己笑是一件很沒有意思的事情,所以藍雪情自己笑了一會兒終於停止了那堪稱驚天動地的笑聲,接着她眉頭一皺,似乎想到了什麼不太讓人愉快的事情:「姐們,咱們走了那些同機的傢伙們不會有事兒吧?」
&會的,維羅尼卡不會為難他們的。」蘇凌淡淡地道。
再說維羅尼卡看着蘇凌開着自己的軍用吉普駛離了自己的基地,一時之間他眼底的怨恨卻是更濃了。
&大,這些人要怎麼辦?」一個黑人۰大漢小心地問道。
&關起來三天後再說。」維羅尼卡不爽地道。
&老大。」黑人۰大漢應了一聲,然後便與其他人一起將這些他們劫來的東方人趕到了一間空空的大屋子裏。
&呵。」這個時候一陣嬌笑聲傳來,隨着笑聲響起,一個擁有着一頭紅色大波浪的白人女子卻是邁着長腿走了過來,雖然維羅尼卡的臉色並沒有因為她的到來而好些,但是這個白人女子卻似乎沒有看到維羅尼卡那想要殺人的目光與臉色,她直接走到維羅尼卡的面前,然後用雙手輕輕地在維羅尼卡的臉上撫了一下,接着在他的唇上一吻:「親愛的,事情我都聽說了,我有一個辦法可以解決那些人。」
&維羅尼卡的目光轉向了白人女子。
女子嬌滴滴地笑了起來,那分明的五官立刻就被一種狐媚填滿:「親愛的吉普車裏可是有着定位儀的,只要一發導彈便可以解決那幾個人不討喜的傢伙。」
維羅尼卡卻搖了搖頭:「我總覺得那幾個人不簡單。」
&知道那個紅裙女子可以接得住子彈,但是那又如何呢,子彈的威力與導彈的威力可是有區別的,再說了那個紅裙女人也許真的不簡單,可是她身邊的人不見得一個個都和她一樣有本事兒吧。」白人女子說着一雙手卻是已經在維羅尼卡的胸口處不斷地打起了圈圈。
黑色的大手一把就就抓住了女子那不安份的小手,然後維羅尼卡直接將白人女子攬在懷裏:「歐蓮蒂娜,我今天的心情可是很不好的,急需泄火。」
說着在女人的嬌笑聲中,維羅尼卡一把便打橫抱起了女人的身子一邊急急地向着遠處的自己的房子走去,一邊也沒有忘記吩咐:「發射導彈把輛車給我炸了。」
&老大。」幾個黑人領命去了。
奔馳的軍用吉普里,蘇凌的眉頭卻是微微一皺:「維羅尼卡居然想要炸咱們的吉普車。」
要知道在離開的時候她已經動用了一個小鬼附在維羅尼卡的身上,所以現在無論維羅尼卡想要做什麼都瞞不過蘇凌的。
&大這事兒就交給我吧。」介沉說着手指中卻是多了一道黃۰色的靈符。
&這是……」藍雪情的眼睛瞪大了,一臉好奇地道:「這個我在殭屍道長里看過……」
不過藍雪情的聲音還沒有落下呢,介沉卻是口中的念念有詞已經完畢了,然後那道符咒便直接燃燒了起來,接着介沉一抬手只見一道黃۰色的流光便自他的手中射到了吉普車上。
藍雪情不明白了,但是也不等她開口再問什麼,卻是看到那吉普車外一枚紅白相間的導彈卻是在距離他們吉普車不足十五遠的地方掠過,然後沖入了荒原之內。
而吉普車也在這個時候迅速地加速了。
&隆!」遠遠的爆炸聲傳來了,雖然那爆炸的氣浪令吉普車震動了幾下但因為距離過遠卻終於並沒有將吉普車掀翻過來。
&藍雪情鬆了一口氣,抬手在自己那不過是初具規模的小胸脯上拍了幾下:「太好了,我們居然還活着,如果維羅尼卡再發射幾枚導彈,我們還有這麼幸運嗎?」
介沉白了藍雪情一眼,這個小妞就不知道說幾句好話嗎?
而世事往往就是如此地好的不靈,壞的靈。
於是屁股後面又接二連三地直接追過來的五枚導彈,雖然每一枚都完美的爆炸了,可是蘇凌幾個人依就是平安無事兒。
&嘿,嘿嘿,姐們你收小弟不,我給你當小弟怎麼樣,哈哈,哈哈,我藍雪情最喜歡這樣的生活了,太他娘的刺激了,哈哈,哈哈,哈哈,比玩什麼翻滾過山車還要過癮呢!」藍雪情興奮了。
蘇凌聽到了這話,抬了抬眼皮看了一眼後視鏡里映出來的藍雪情那張興奮的俏臉,然後微微一笑:「你是學國際金融的?」
&啊,是啊。」藍雪情連連點頭自己的小腦袋。
&得怎麼樣?」蘇凌繼續問了下一個問題。
&然好了,你知道嗎,我現在已經拿到國際金融博士的學位了,我在哥拉本根大學讀的。」藍雪情一臉自傲地道。
要知道哥拉本根大學那可是世界聞名的學府,而且就是以國際金融專業為最,每年面向世界各國只招收五十名學員。
當然了,雖然哥拉本根大學內國際金融學院的學生不多,但是當畢業之後這些學生卻是世界上各大知名集團與公司爭相想要搶奪的人材。
&博士?」介沉一臉古怪的看着藍雪情。
&然了!」藍雪情把自己的小臉揚得高高的。
&像,我倒是第一次見到一個博士滿嘴的髒話,還有那麼下流的招術。」介沉一臉的不相信。
&誰規定的博士就不能說髒話了,誰規定的博士就不可以打人了,本姑奶奶告訴你,本姑奶奶從小就是打架打大的。」一聽到介沉居然敢質疑自己於是藍雪情的火氣起來了。
&質啊,素質,你就不能拿出來一點你堂堂大博士應有的素質嗎?」介沉道。
不過蘇凌卻是摸出自己的手機塞到了步清塵的手裏。
兩個人之間完全不需要用言語溝通,步清塵立馬就在蘇凌的手機上按了起來,片刻之後一條短消息便已經發送出去。
藍雪情的目光再次落到了步清塵的俊顏上,雖然只能看到步清塵的半邊臉孔,可是卻足以繼續讓藍雪情垂涎三尺的了。
&個帥哥,我叫做藍雪情,今年二十五歲,到現在還是單身,沒有任何的不良嗜好,而且我學的就是國際金融,你呢叫什麼名字,今年多大了,有女朋友嗎,如果沒有的話,那麼我是否可以榮幸獲得這個機會嗎?」
聽着藍雪情的老調重提,蘇凌的手微微一顫,於是軍用吉普車便直接脫離了道路一頭扎到附近的一個泥坑裏。
這個妞果然是一個災星。介沉腦袋一小心撞到了車窗上,現在他正按着自己的額角在心裏低低地詛咒着。
&呀!」藍雪情本來正伸着脖子專注地看着步清塵的側臉,所以她更是沒有任何防備,於是她的身子居然直接自後座飛射過來,一頭撞到了前面的擋風玻璃上,還好這擋風玻璃早就已經被維羅尼卡為了自身安全的考慮換成防彈玻璃了,否則的話這個小妞非得撞碎玻璃飛出車外去。
&想要謀殺啊?!」藍雪情指控道。
可是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呢,介沉卻是長臂一抬直接拎着這妞的後衣領子生生地將她又提了回去:「老大,別理她。」
而這個時候蘇凌的手機響了,一條內容頗長的短訊發到了蘇凌的手機上。
&題外話>
此章中有些脫線的藍雪情由群內妹紙藍雪情友情出演,咳,咳,角色客串一直都沒有結束。
一直沒有出現的妹紙不要急,游游一直都記得的。
前兩天有事兒沒法更新,所以今天萬更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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