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瘦弱的小男孩叫做登。很小的時候他曾經和自己的叔父到華夏國做過兩年的生意,所以他倒是也能說一些華夏語。自從他叔父去世了以後,他就在緬甸的城市裏過着乞討的生活。 「他們是很厲害的人,你還是趕緊走吧。。」登一旁很是焦急的衝着田宇說道。
田宇滿是不屑的看了一眼被自己斬斷雙手,在地上不停打滾的兩個人。
「他們還沒有資格能讓我落荒而逃。。」田宇說道這揉了揉鼻子。「登,你知道軍隅里在什麼地方麼?」
「軍隅里?軍隅里那裏正在打仗啊。。大哥哥,難道說你要去軍隅里?」登從地上爬了起來,雖然剛才被打昏過,但是現在看起來他倒是一點都沒有在乎的樣子。
聽完登的話,田宇敢肯定他知道軍隅里在什麼地方。「你能帶我去軍隅里麼。。我可以給你錢。。」田宇一邊說着一邊從儲物戒指裏面掏出來了幾張美元。
美元現在幾乎成了全球的通用貨幣,登看見美元很是興奮的點了點頭。「我可以帶你去軍隅里。。」登一邊說着一邊接過來了田宇手裏的美元。
此時旅店的門口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登的臉色變的有些難看。「這些人都是利布將軍的手下,這裏是利布將軍的地盤。。他們來抓你來了。。」
雖然登說的有點亂,不過田宇大概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想來是被自己斬斷雙手的那兩個人的同伴來了。
田宇緩緩的站了起來,此時外面頓時湧進來了七八個人,這些人的槍口都紛紛的指着屋裏的田宇還有登。
田宇這個時候根本就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和這些人浪費,田宇一口氣扔出去了三四個火球,這七八個人不過轉眼之間就被燒成了飛灰。
一旁的登看的眼睛都直了,他早就聽說華夏臥虎藏龍,有很多奇人,沒有想到今天自己竟然親自看見有人能憑空打出火球了。
這個旅店之內倒也沒有什麼其他人,樓上的房間也都空空如也,現在正值戰亂,有幾人能住的起這樣的旅店,田宇也沒有看見什麼旅店的老闆,想來這裏已經被什麼利布將軍控制了吧。
田宇乾脆將之前被斬斷雙手的男人也都燒了,然後田宇才帶着登從旅店走了出來。在旅店的門口,田宇發現了一輛白色的麵包車,這車應該就是之前利布將軍的人開來的。 田宇帶着登上了車,田宇負責開車。「軍隅里離這裏還有多遠!」
「沒有多遠的,走路去的話,一般有大半天的時間就到了。。」登一旁說道。
田宇暗暗的算了一下時間,走路要大半天,那麼開車的話預計也就一兩個小時就能到的。這麼看來倒確實不遠。
田宇發動了車子,他並沒有打算御劍而行,這麼近的路程一個是用不到,再則,田宇也想沿途看看緬甸的狀況。
田宇的車子出了城以後,被兩輛車子追趕了一陣,想來那應該是利布將軍派來追殺自己的人馬,田宇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然後將兩輛車踢到了深溝裏面去,這才繼續的趕路。
車子跑了大概能有兩個多小時,穿越了一片樹林後,就到了軍隅里了。軍隅里不過是一個小鎮,在小鎮的周圍,此時竟然有大量的武裝人員,田宇將車子藏了起來,然後才帶着登躲在一個樹叢觀察着軍隅里裏面的情況。
田宇的神識探測範圍只有八百米,所以田宇也不確定軍隅里外面到底有多少人,不過以現在的情況來看,軍隅里肯定是被包圍了,而且他們恐怕也撐不了多長時間了。
「這是給你的報酬,如果你會開車的話,那輛車在也給你了。。」田宇從儲物戒裏面抽出來了一沓美元遞給了登,雖然田宇沒有數過,不過光看這沓錢的厚度,預計也要有七八千美元的樣子。
「要不了這麼多的。。」登沒有想到田宇竟然出手這麼大方,七八千美元。那對於登來說簡直就是一筆不小的財富。
田宇也沒有和登多說什麼,田宇將這些美元扔到了登的手裏。「這些錢足夠你干點什麼了,學個手藝,好好的生活吧。。」
登的年紀不過十五六歲,這個年紀在華夏國還是在享受學校生活的年紀,幾千美元對田宇不算什麼,不過這些錢很有可能會改變登一生的命運。
田宇說完這番話,也不再等身後的登,他大步的走出樹叢,徑直向軍隅里的方向走去。
。。
軍隅里內的一個大房子內。
郝仁義穿着一套迷彩服,手裏捏着一根香煙,正在屋裏的焦急來回的走動着。
「軍長,鎮子裏面已經沒有多少糧食了,再這麼耗下去,咱們恐怕就要被他們困死在這了。。」一個同樣穿着迷彩服的中年男人嘴裏叼着一根枯草,神情很是無奈的說道。
這個人是郝仁義手下的得力參謀,他叫吳金虎,新加坡人,當初跟隨郝仁義一起摸爬滾打的,現在僱傭軍裏面的很多主意都是由他來出的。
「我已經給洪門的門主打過電話了,在緬甸已經沒有誰能救的了我們了,我們現在只希望洪門的人能在這個時候拉我們一把了。」郝仁義嘆了一口氣說道。
「洪門?」吳金虎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這次咱們得罪的可是緬甸的頭號軍閥頭子毛里。洪門能怎麼幫我們?帶着小弟拿着砍刀過來幫我們助陣?軍長,緬甸這裏大勢已去,我看我們還是從這裏撤出去吧。。」
郝仁義嘆了一口氣,他如何不知道吳金虎說的這些話的意思,只是這僱傭軍,是他多年的心血,他不想就這麼將這支僱傭軍拋棄了。哪怕只有一分希望,他也不想。
「報告。。」此時門外傳來了一個衛兵的聲音。
「進來!」
此時外面的房門被打開,一個背着ak步槍的一名士兵從外面走了進來。「軍長,外面來了一個人。他說要見您!」
「見我?什麼人要見我?」郝仁義不明白現在這個時候還有誰會想着要見自己。
「那個人說自己是洪門的人。。」
郝仁義的眼睛閃過一絲亮澤。「洪門的人,快讓他進來!」
那個士兵敬了一個禮後,忙的走了出去,吳金虎此時走到了郝仁義的身邊。「軍長,洪門竟然還真的派人來了。。」
「上天保佑我們能度過這一劫難啊。。」
時間不長,田宇在一名士兵的帶領下,來到了郝仁義的面前。
「你就是緬甸僱傭軍的負責人?」田宇看着面前的郝仁義淡淡的說道。
郝仁義和吳金虎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田宇年紀也就二十剛冒頭,不過氣場倒是十分的不弱。
「我就是郝仁義,不知道為了救咱們僱傭軍,洪門來了多少兄弟。。」洪門來了多少人,能不能打退對方的包圍,這才是郝仁義現在最關心的事情。
「就來了我一個。。」田宇不以為然的說道。「圍住軍隅里的人有多少?對方什麼來頭。。」
就一個人!郝仁義此時原本還滿是希望的神情頓時下泄了氣。吳金虎一旁有些不爽的看了一眼田宇。「洪門現在還真的是兵強馬壯啊,為了救咱們僱傭軍,他們竟然出動了這麼多的人馬。。」
田宇自然知道吳金虎說的是反話,不過田宇也沒有必要和他爭辯,田宇現在想要知道的就是,對方是什麼來頭,這樣田宇好想想怎麼解圍。
「郝軍長,對方是什麼來頭,有多少人,這個你不會不知道吧。。」田宇追問道。
「圍住軍隅里的人,是毛里將軍的手下,他們大概能有五千多人。。」郝軍長雖然對田宇無望,但他還是將對方的來頭說了出來。
田宇略想了想。「給我挑一個懂緬甸語和華夏語的人。。我需要一個人帶路!」這裏的人講的都是緬甸語。田宇必然需要一個懂華夏語和緬甸語的人。
帶路?郝仁義有些費解的看着田宇,這裏包圍重重,他能帶什麼路。
「軍長,我看你還是再給洪門門主聯絡下吧,讓他們給咱們派來一個直升機吧。。」吳金虎此時根本就不對田宇抱有任何希望,外面圍着五六千武裝分子,洪門就來了一個人,他能做什麼。
郝仁義沉吟了一會,然後他慢慢的問道田宇。「這位兄弟,不知道要怎麼稱呼。。」
「田宇。。」田宇也沒有隱瞞,直接將自己的名字說了出來。
田宇!郝仁義的身體沒有來由的一顫,此時原本變得晦暗的眼神此時也再次變的有神起來。「金虎,快去給田前輩找一個懂緬甸語和華夏語的人。。」
吳金虎一怔,他不明白為什麼軍長在知道田宇的真實身份後,會表現的這麼恭敬。不過吳金虎也沒有多問什麼,他忙的下去找人,沒有一會的功夫,吳金虎就帶着四個手下走了進來。
「這四個人全都懂華夏語和緬甸語。。」
田宇也沒有什麼可挑剔的,本來帶着去的人也幫不上什麼忙,他不過就是需要一個人幫着他帶路而已。
「就你吧。。」田宇指着一個士兵淡淡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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