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牛的小說 第一百一十四章牛牛無能為力
小木屋裏，壁爐的火光在躍動。李花兒輕輕抱着黑影，閉着眼睛，呢喃着：「你還會畫我嗎？」
黑影靜靜圍繞着李花兒，似是很享受的樣子。黑影雖然很想回答李花兒，但現在正是讓紅衣婦女代入故事的關鍵時刻，因此並未去打擾李花兒。
聽着李花兒的故事，牛牛的思緒飄蕩萬千。
記憶中的欣兒，還是一副青澀的模樣。那天，是高中入學的第一天。那堂課，是下午的最後一節課。
是班主任的課。班主任教物理，簡短的自我介紹後，老師便開始講課。那堂課，老師講了什麼，牛牛已經記不清了。不過記得，老師佈置了幾道題目。
是力學的題目，主要考察大家初中物理的水平。牛牛與楊欣的高中算得上是全國重點，而楊欣卻是那種保送生。
楊欣的初中是在重點初中上的，而且是在最好的班級里。嗯，最好的初中，最好的班級，最好的學生。高中有很多人都是從楊欣那所初中考來的。所以開學之前，班級里就有很多人認識楊欣。
楊欣是初中的風雲人物，號稱一姐。而牛牛隻不過是因為那年中考題目太過簡單，加上運氣爆表，才考上了這所高中。但是，牛牛經常思考一些比較奇怪的問題，會讓別人誤以為他很聰明。再加上牛牛名字本身很是奇葩，所以大家對他的印象倒也頗為深刻。
那天物理課後，大家都在討論物理老師留下的那幾道題目。楊欣附近圍了一大堆人，牛牛無意路過，便被楊欣叫住了。
「牛哥？」因為大家都這樣叫牛牛，所以楊欣與牛牛第一次見面也是從這個稱呼開始的。
牛牛壓根沒想到楊欣這個一姐竟然會叫住自己，所以一時間愣在那裏。
「老師留的最後一道題，你會做嗎？」楊欣看着牛牛。
「你說這個哪。」牛牛沉吟道，「我去研究下，馬上。」
牛牛回到自己座位上，開始仔細演算起老師留下的最後一道題目。
「楊姐，他怎麼會做呢？」牛牛聽見有人在背後嘀咕着，「依我看，這道題可能會用到微分吧。」
這是牛牛真實的事情，並不是小說。楊欣與那麼多人都沒做出來的題目，牛牛自然也沒做出來。當時牛牛隻是聽過微積分，至於微分是什麼，積分又是什麼，牛牛毫無概念。
牛牛做不出來，也沒去找楊欣。第二天，又是新的學習內容，也沒有人再提昨天發生的事情了。之後的一個月里，牛牛與楊欣只是偶爾在路上遇見會打招呼，並未再進行過任何交談。
直到學校競賽隊選拔的時候，兩人才再次有了交集…
「還記得那個微胖的女孩嗎？」李花兒的話將牛牛從回憶里拽出，又將牛牛代入另一個故事裏。
「李姐！」紅衣婦女突然開口說道，「您打算就這樣一直講下去嗎？」
「嗯哪。」李花兒臉邊竟有一絲淡淡的紅暈，「如果你不反對的話，我願意一直將他的故事講下去，講一年，講十年，講百年、千年、萬年，直到宇宙毀滅。講起這些故事，我覺得自己又回到了以前的時光。你有沒有覺得，現在我就很幸福滿足？對我來說，這就足夠了。」
「我突然不想聽你的故事了。」紅衣婦女有些憤恨地說道，「你要殺我，我為什麼還要繼續幫你獲得幸福？現在就請殺了我吧。」
「你知道的。」李花兒整理了下鬢邊的秀髮，「星際人往往身不由己，等你想死的時候，可能已經遲了。你應該感到慶幸，因為你的死是有價值的。很多人，他們的死毫無價值，就是別人想要殺害他們，也完全沒有理由。至少你知道，你是有用的，這就足夠了。」
「我不甘心。」紅衣婦女說道。
「宇宙間又有那些事情，能真正順從我們的心意呢？」李花兒說道，「不過你此刻既然想死，我也不勉強了。我給你一個選擇，你想怎麼死去？」
「我要他。」紅衣婦女看向了牛牛。
「孩子你也要嗎？」李花兒看向牛牛的眼光有些嘲弄。
「我沒有體驗過那種感覺。」紅衣婦女說道，「我想在那種感覺里死去。」
「牛牛。」李花兒玩味地看着牛牛，「她說的，我沒問題。你能答應她嗎？」
紅衣婦女的相貌普通，身材也平庸。但這普通與平庸卻是指在星際人里，若是與行星人比起來，恐怕整個地球上比紅衣婦女更美的女人也不會超過一百人。
牛牛也沒體驗過那種感覺，但他卻不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給完全不相關的人。第一次，怎麼都得留給欣兒哪！
「我不答應。」牛牛果斷拒絕。
「你就答應我，一次，就一次。」紅衣婦女哀求道，「答應我，好不好？就當滿足我死前最後一個願望。」
「你的心情，我表示理解。」牛牛努力讓自己顯得紳士一些，「但恕我無能無力。」
「不會吧？」李花兒有些驚奇，「你的氣味、特徵都沒有問題，怎麼就無能為力呢？會不會是心理障礙？」
「對。」牛牛紅着臉說道，「我有心理障礙。」
「這可不太好辦。」李花兒沉吟道，「他以前也有心理障礙的，這是大事。好在當時我們諮詢過專業的心理醫生，當時的資料我還保存了下來。」
李花兒說着拿出了自己的手帕，接着說道：「你看這些，這是心理醫生給我們的測試軟件，你只要回答一些題目，軟件就會知道你的心理障礙究竟在哪了。之後會有一些克服的建議，不如我們來試試看能否解決你的心理障礙吧？」
「都要死了。」牛牛搖了搖頭，「這些都無所謂了。」
「這是大事。」李花兒循循善誘，「就算不是為了她死之前的遺願，解決了這個問題，我們才能更好地吸收你的元力。」
「你們還是現在殺了我吧！」牛牛已經完全不抱希望了，拖延了這麼久的時間，戒指絲毫反應都沒！
「不急。」李花兒看着牛牛像打量着一件精美的商品，「知道姐姐在等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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