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古國戰 第十七章計戰的陰謀

    第二天一大早莫阿王帶着浩浩蕩蕩的隊伍親自派人送沙雅公主到了米蘭古國的城門。

    此時宋祁王早已在米蘭古國的城門靜候多時。

    「不知貴國可否能保證我女兒的安全啊?莫阿王向宋祁王說道。

    「這個當然,敬請莫阿王放心就是了。宋祁王說道,

    之後,在米蘭古國的城樓面前立上了三個神仙的牌位,牌位面前有幾個果盤。果盤之後是三把高高的香。徐徐上升的煙火瀰漫在牌位的上方。擺放牌位的桌子上還有兩個碗,碗裏是八分飽滿的酒。然後兩個人跪在地上對着神仙的牌位起誓。跪拜了三個響頭之後莫阿王與宋祁王歃血為盟,將各自的手脖用刀割斷,並將幾滴血灑在兩個碗裏。相敬之後便喝了下去。

    最後兩國簽訂了合約。

    沙雅公主很不情願的入住了米蘭古國的宮殿,跟隨他的還有兩名樓蘭古國的高手侍衛。

    蓄謀不久的戰爭就這樣拉開帷幕了。

    樓蘭古國的軍隊由阿爾什帶領從米蘭古國入境後,由東向西呈弧狀從北面包抄。而米蘭古國由化一將軍(就是因為他在探墓尋寶中的出色表現才被提拔的)帶領的軍隊由東向西呈弧狀從南面包抄。他們至瓦石峽河處交匯成一個橢圓形。將且末古國駐紮在瓦石峽河以東的地區包圍封鎖了。瓦石峽河以東的且末古國將士被這突如其來的天降襲兵嚇得不知所措。在包圍圈內的且末古國的將士在未弄清的情況下只能先固守城池了。然後又派傳信兵裝扮成平民百姓打算衝出去包圍圈再越過瓦石峽河向西去且末古國的城都求救。可是接連衝出去兩個傳信兵都被樓蘭與米蘭的聯合軍隊給查出來攔截然後殺掉了。聯合盟軍已經將周圍的村莊和城鎮全部佔領了,只剩下中心城池難以攻下。

    攻佔的速度發展的非常快,幾乎到了掩耳不及迅雷之勢的閃電戰一般。

    中心城池的且末古國將士還披着最後的一絲希望,希望能想出辦法衝出包圍圈。越是在絕望的時候越能激發人的潛能。

    這塊陣地是由洛勒鎮守的,由此洛勒想出了一計,是能派出傳信兵的計策。

    夜晚到了,且末將領命令全部的士兵在城樓前擂鼓吶喊已達到吸引聯合軍隊的注意力。然後洛勒自己當傳信兵穿上平民的裝束在城樓的後面用繩子吊了下去。再然後讓傳信兵洛勒小王子假裝成過路的平民來到一個貧民家裏。此家正好在過喪事,已經過了出殯的程序,今天晚上在在家呈列一會就要把死去的老人葬在城外的荒地里。這就是對死者在陽間的安排。死了後進入陰間則不是活人能管得了的事情了。

    那洛勒悄無聲息地來到這家準備出喪的家裏。洛勒隱藏在院子裏的花池旁。在大廳上還陳列着一副棺槨,估計那死者就在裏面。棺槨兩旁跪着好幾個家裏的人,都在呼天喊地的哭着呢,看樣子是這家的老爺子死了。因為老太太坐在椅子上一個勁的哭着:「你這該死的老頭子,怎麼說走就走了,留下老娘一個人守活寡。」老太太哭完就往棺槨上趴。接着又哭說道:「老頭子你走了我怎麼活啊,乾脆一塊隨你去了得了吧。」說完拿頭就往棺槨上撞。旁邊哭泣的孝訓的兒女看到此種情況慌忙去阻止。「娘啊,你想開一些吧人終歸有一死啊。既然阿爹不在了你就應該好好的活着啊。」

    老太太聽到勸說就不在多多的尋死逆活了,被人扶到了椅子上自己慢慢的抽泣。

    這時屋裏的的哭喊聲更大了。簡直可以用鑼鼓喧天來形容啊。

    而此刻那個傳信兵想的是怎麼才能進入棺槨,隨着下葬的禮仗隊混出城樓門。

    屋裏的哭聲依然不斷,而這邊的洛勒在絞盡腦汁。

    他想到了一個計策,就是在旁的屋子裏放火,點燃房子已吸引屋裏的人的注意力。說干就干,傳信兵跑到拐角處的一間屋門口,悄悄地溜了進去,點燃了裏面的東西然後又悄無聲息的跑到剛才躲藏的花池旁邊。

    果然不到一會兒,那間屋子裏的火越着越大,達到可以照亮一片天空的程度。突然有一個下人喊道:「屋子着火了,快來人救活啊。」

    此時,屋裏的人停止哭聲,紛紛向外面跑出來,看到拐角處的屋子着火了,不禁大有失驚,慌忙紛紛拿水桶打水去救火。老太太此時也不哭了,在旁邊指揮大聲的喊道:「你們快給我救火,老頭子沒了,不能再少間房子。」好一個又深情又幽默的老太太。

    洛勒此刻趁亂溜進了屋子裏面,來到棺槨旁邊。仔細打量着棺槨,幸好棺槨還沒有給封釘不然就進不去了。傳信兵洛勒劃開棺槨的蓋子。哇塞,一股腥湊刺鼻撲來,一看裏面陪葬的金銀手飾倒是不少。還有很多珍貴的物品。但是為了使命還是強忍着吧。為了再三的安全起見,怕城樓駐守的士兵在查看棺槨內的情況便藏到了那死老頭的身體下面。

    不一會,外面停止了救火的吆喝聲,大概是大火已經被撲滅了吧。

    此刻,屋裏又響起了陣陣的哭聲。

    又聽見老太太再說話了:「老頭子你不知道啊,你一走差點把咱的幾間房子給帶走啊。幸好我給你生了幾個懂事的好孩子啊。」

    已經過了一柱香的時間了,洛勒在棺槨里呆得夠嗆了,不斷的作嘔。心想:「怎麼還不去城池外面下葬啊。如果今晚不葬,難道要在這死人棺槨里呆一晚上嗎?」

    話剛說完,就聽見老太太又哭說道:「老頭子實在捨不得你啊,要不行後天再把你下葬吧,今天先打上鐵釘。實在捨不得你啊。」

    那洛勒聽見後差點吐血。心想:「還要在死人棺槨里呆上三天,而且還要打上鐵釘。天啊,我不如直接自盡了斷了算了。」

    接着又聽到一個男的聲音,大概是孝子吧。「母親說的不對,今天晚上就該下葬,這是風俗不能違背的。而且棺槨上也不能打鐵釘。現在城樓的進出查的很嚴,有可能要開棺檢查,不然父親是出不了這城門,就會爛在家裏,不能入土為安。」

    「那既然這樣,今天晚上就入土為安吧,先不要打鐵釘。」老太太說道。

    洛勒聽見大孝子的一番語論之後大感欣慰。

    時間在流逝,洛勒的肚子裏在流血,被熏得。終於儀仗隊在一系列的安排之後出了家門來到大街上,浩浩蕩蕩的沖向城樓門。

    不一會的功夫,那儀仗隊的隊伍就來到了城樓門前。被城樓看守的士兵截下。

    「你們是幹什麼的?為什麼要夜裏出去啊?」一個帶有的軍官問道。

    「我們是出葬的,我阿爹死了,今天晚上要葬在城門外的荒地之中。」大孝子說道。

    「那你們明天白天再去下葬不行嗎?非要今天晚上去下葬。你們是敵兵吧,是且末古國派出去的傳信兵吧?」帶頭軍官說道。

    「出殯之後的第二天晚上下葬是我們這裏的風俗,你不要誤會啊。我們只是這裏的平民百姓,要怎樣才相信我們呢?」大孝子說道。

    「開棺驗屍,看看裏面是否藏有叛逆。」帶頭軍官很是堅定。


    接下來走過來幾個士兵來到棺槨的旁邊。此時藏在棺槨里的傳信兵洛勒心情十分的緊張。他不敢大聲的呼吸生怕士兵感覺到了他。他把自己很好的隱藏在那個死去的老頭的身體下面。幾個士兵將棺槨的頂蓋推開,照樣是一股腥臭味刺鼻撲來。幾個士兵聞到刺鼻的腥臭味先是紛紛躲開,之後帶頭的幾個人又紛紛的將頭向裏面看看了看,發現確實有具老頭的屍體,上面放了好多的金銀首飾還有很多的陪葬品。

    「怎麼樣?發現什麼異常了嗎?」城樓上那個的帶頭軍官問道。

    「沒有,只是一具死屍,不過上面堆滿了金銀首飾還有各種好的陪葬品。」棺槨旁的一個士兵答道。

    「那好,把金銀首飾還有陪葬品都留下,其餘的都可以過去了。」城樓上那個的帶頭軍官說道。

    之後幾個士兵把棺槨裏面的金銀首飾還有陪葬品全部拿了出來。

    幸好天比較黑,士兵們只顧着那金銀首飾了沒有在意屍體下面的洛勒。

    等把全部的陪葬品拿出來之後,幾個孝子將棺槨的蓋子劃上了。

    一行下葬儀仗隊又哭哭嚷嚷的向城池外的荒地出發了。洛勒沒有想到會這麼輕易的過關。不一會的功夫一行人走出了城樓。外面的夜色更黑了,如果是一個人陪着一副棺槨走向荒地,那那個人不是傻子就是勾魂的鬼魄。

    洛勒實在口中憋得難受,沒辦法就輕咳一聲,外面抬棺槨的人聽到嚇了一跳,差點把棺槨扔到地上。抬着也顯得有些晃晃悠悠。

    「怎麼了?」大孝子首先問道,其次是老太太問道。

    「我好像聽見了裏面有聲音,是棺槨裏面。不知是否是詐屍啊。」一個抬棺槨的人說道。

    洛勒呆在裏面也早已呆不住了,快被憋壞了,現在應該是快出來的時候了。回到且末古國去報信搬救兵。接着他又咳了兩聲,這次真把抬棺槨的人嚇壞了,他們手一晃將棺槨斗在了地上。這次老太太和孝子們也都聽見了。嚇得摟抱在一起。

    「兒啊。你父親果然是詐屍啊。怎麼會發出咳嗽的聲音呢?」老太太問道。

    「不要怕,反正是我們的親人。」孝子鼓勵大家道,「打開棺槨看看再說。就算是詐屍我想我們的親人也不會傷害我們的。」

    幾個男人壯着膽子走向那在地上的棺槨,此刻洛勒聽見了外面的談話便一聲不吭,生怕再嚇到了那些開棺的人,不然直接把棺槨給下葬了那就完了。

    那些壯漢們還沒走近,那個老太太突然又發話了:「要不直接把老頭子給下葬了吧,不要開棺了。免得再生出什麼是非來,你們說呢?」

    在棺槨里的洛勒聽見了這句話感覺怎麼自己心裏想什麼那老太太就說什麼呢。便有心想一定要把那棺槨打開啊,不然我怎麼出去啊。

    「還是看看吧,萬一父親又復活了呢豈不是更好啊。孝子異想天開的說道。

    「好吧,你們打開棺槨吧。工錢加倍。」老太太指示道。

    「嘩」的一下棺槨的頂蓋被打開了,洛勒一個翻身從棺槨里站了起來,嚇得周圍的人「啊啊」的大叫。怕是各自的頭髮都被嚇得發直了,然後全身毛孔起疙瘩。

    老太太更是一絕,大喊了一聲;「老頭子。」便暈了過去。

    「誰是你老頭子啊?」洛勒站在棺槨旁邊說道。

    「阿爹。」孝子們喊道,倒是顯得鎮定。

    「別亂喊,誰是你爹啊?你想認我當爹,我會認你們這群兒子嗎,倒是想得美。」洛勒說完就像且末古國的方向跑去。希望可以當夜就趕到且末古國見到父王搬到救兵。

    「爹爹,你怎麼跑了,爹爹,你會來啊。」後面的孝子對着洛勒遠去的背影喊道。

    「謝謝你們把我帶出城池來,日後報恩吧,我不是你們的爹。」洛勒甩下這句話就消失在迷茫的夜色之中。

    聯合軍隊的將領們果然中了且末古國軍的計策。一方面傳信者衝出去了聯合軍隊的防線,盪過了瓦石峽河,來到了且末古國的都城,見到了且末古國的國王夜樂王。而另一方面聯合軍隊的兵力,財力,物力等各方面的經歷在不斷的減退,也希望通過談判能和平解放這片土地,攻下城池,改變城池的內的軍隊。最後在瓦石峽河的東岸建立起城牆派兵來固守。且末古國的救援兵也無法靠岸。瓦石峽河以東的地區就屬於樓蘭古國和米蘭古國的地盤了。這另一方面的想法卻與被包圍的且末古國的將領的想法背道而馳。

    第二天的太陽又快西落了,餘暉灑在瓦石峽河上面,風一吹河上的漣漪蕩蕩就像一幅水彩畫,在河上來往的小漁船成了畫裏的唯一真實的一筆。一會,小船消失了,水彩畫在一陣猛風的吹拂下有些散了。一陣猛風吹過之後,水彩畫又恢復了平靜,只是太陽已不是其中的光彩了。現在成了一幅淡淡的墨水畫。

    經過一夜一天的跋涉,洛勒來到了且末古國的宮殿大門前,被門衛給攔住了。問道:「你是什麼人?竟敢夜闖且末宮殿?」

    「混蛋,不認識我是誰嗎?我是洛勒小王子。」洛勒喝聲大罵道。

    「啊?是洛勒小王子,天太黑了,小的沒看清,還請洛勒小王子多多見諒,不要怪罪。」那個士兵連忙道歉說道。

    「沒事,天黑了就是看不清,還有人喊我爹呢。快閃開讓我進去。」洛勒邊說邊往裏走。

    一會,洛勒見到了自己的父王夜樂王將瓦石峽河以東的情況全部如實稟報了。

    「豈有此理,」夜樂王大聲呵斥道,「樓蘭古國與米蘭古國這兩個賊國,趁我國國力衰微之際竟敢趁火打劫,乘人之危。」

    「我來的時候仍有中心城池未被攻破,在堅持固守,正等待大軍救援啊。請父王速速裁定。必報此次之仇。」洛勒很是堅定地說道。

    「傳我命令,集合優秀兵力度過瓦石峽河,奪回瓦石峽河以東的地區。」夜樂王大聲的傳令道。

    而這邊,城堡內的見勢已經快托不住了。聯合軍隊已經將城堡周圍的土全挖了挖出了一條大大的深溝,並往裏面住滿了水,城堡成了水中之城,更像汪洋大海中一座孤島。

    城堡內的將是就是想出去也只能求聯合軍隊了,否則就逃水自殺那麼換句話說就是不投降只有死路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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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計戰的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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