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安局檔案 第二百二十四章抹喉

    「我不是故意要嚇唬你的,出來後一摸碰巧抓住你的腳。」眼鏡妹抹了一把臉上的水回道。

    「不是嚇唬我你下水躲起來幹什麼?」我伸手將眼鏡妹拉出來。

    眼鏡妹從一具屍體上拿起自己的衣服,擦了擦頭上的水珠,笑道:「你走了之後,四周寂靜無聲,我覺得等待似乎好漫長,望着水窪又想起了下面的那具水晶棺材,心裏痒痒的厲害,於是潛了下去。」

    「黑咕隆咚的你下到水裏去,就不怕那具女屍突然掐你脖子啊,就算不害怕你又沒有手電,能看到什麼?」我訓斥道。

    「誰說黑咕隆咚的,我借着手機的光亮下去的。」眼鏡妹說着向我晃了晃手裏的一個黑色大屏手機,「這是新發的款式,有三防功能。」

    「三防?防火防盜放閨蜜啊?」我隨口問道。

    「什麼跟什麼,防塵防水防刮痕!」眼鏡妹糾正我道。

    「好了好了,你下去這趟有什麼研究成果沒有?」我問道。

    眼鏡妹邊穿衣服邊對我抱怨起來:「我正看得入迷呢,就聽見你在上面啊啊的大喊,只好趕緊上來了,研究成果倒是沒有,不過有個小發現。」說完神秘兮兮的對我眨了下眼睛。

    「什麼發現?」我被她的話吸引住,好奇地問道。

    「某些人穿褲子的時候經常前門大開!」說完眼鏡妹哈哈的笑了起來。

    我低頭一瞅下面,可能是剛才穿的匆忙,竟然忘了拉拉鏈,於是趕緊轉過身去,將褲子拉鏈拉緊,對眼鏡妹嗔怪道:「以後能不能直接提醒我,別拐彎抹角的。」

    「喲,色狼還有不好意思的時候,真是意外,不過告訴你我剛才在水底還真發現了一點奇怪的事情。」眼鏡妹認真起來。

    我轉過臉:「什麼事情?有話快點說!」

    「就是下面那具水晶棺你知道嗎?裏面好像有個人影——」

    「廢話!棺材裏面裝的是死人,水晶是半透明的當然會有人影了,我早就知道了。」我打斷道。

    「我還沒有說完呢,我剛才在水下面盯着人影看的時候發現他在動,似乎裏面的人還活着!」眼鏡妹說完靜靜的望着我。

    「你確定?」我睜大眼睛望着眼鏡妹。

    眼鏡妹用力點點頭:「不會看錯,裏面的那個人似乎很想出來,我們是不是應該幫助他?」

    「幫你個頭!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裏面的人悶在水晶棺里不知道多少年了,還能是活的嗎?八成是殭屍!」

    「世上真有殭屍啊?」眼鏡妹臉露驚恐道。

    「我告訴你這世界上的所有東西,我是寧可枉殺一千,絕不放過一個!」我指着眼鏡妹的臉激動道。

    「啊?」

    「不對不對,說錯了,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很多東西可能不是沒有只是我們還沒有見到罷了,我現在突然覺得水面上的八卦屍群,是先人為了鎮壓下面水晶棺里的東西而設立的,搞不好我們剛才的一通攪和已經破壞了陣法。」

    「啊?那我們現在怎麼辦?」眼鏡妹眼神中真的流露出害怕。

    其實我對自己的理論都半信半疑的,見眼鏡妹上套,趕緊催促道:「趁下面的主還沒有出來,我們趕緊走吧,洞口還有一個人等着我們呢。」

    「真的有人?是不是教授他們下來了?」眼鏡妹臉色一變興奮的問道。

    「你太樂觀了,不是他們,但是也不用太失望,至少知道不是壞人,是一個外國人。」我回道。

    「外國人?這地方怎麼會有外國人?」眼鏡妹很疑惑的盯着我問。

    「行了,趕緊走吧,到了他那裏我再給你詳說。」說完我照着手電在前面領路。

    快到洞口的時候,發現前面黑幽幽的,沒有了亮光,我心說那年輕老外怎麼把手機關了,於是開口向前面喊道:「我回來了,你怎麼把手機關了,沒電了嗎?」

    喊完後前面沒有人回答我,靜悄悄的,我心說難道他走了,這外國人也太不講究誠信了吧!加快腳步,來到洞口發現年輕老外正一動不動的站在一塊倒垂的鐘乳石旁,背對着我們。我上前兩步,一拍他的後背:「幹嘛不說話,鼓搗什麼呢?」

    年輕老外沒有說話,僵直着身子栽到地上。

    我和眼鏡妹都吃了一驚,趕緊向地上照去,發現年輕老外臉上凝固着驚恐的表情,怒睜着一雙圓目,不過眼睛已經從藍色變成了紫紅,血正咕咕的從他脖子裏湧出來。我趕緊蹲下身子,仔細一瞧,發現年輕老外被人一刀抹吼,已經沒了呼吸。

    「怎麼回事?」眼鏡妹很不解的問我。

    「我也不知道,剛才我回去找你的時候他還活着好好的,這一會的功夫就被人殺了,看來兇手就躲在我們附近,要小心了。」我提醒道。

    「會是什麼人殺了他?」眼鏡妹疑惑的問道。

    我記起了年輕老外對我說的話,獨眼沙馬將他的兩個同伴殺了,又將他逼近了這山體內,於是將嘴湊到眼鏡妹耳旁輕聲的告訴了她年輕老外給我講的一切。

    眼鏡妹聽後驚愕起來:「怎麼會這樣!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那教授他們不是很危險!」

    我將手指放在嘴邊,對她噓道:「小點聲,小心被聽見,說不定就是那獨眼老頭殺了他。」

    「他不會就在某個地方正盯着我們,等待機會也抹我們的喉嚨吧?」眼鏡妹嚇得用手捂住嘴巴。

    「不對,不對……」我突然覺得有些不合理,喃喃自語道。

    「什麼不對?」眼鏡妹睜着好奇的大眼望着我。

    我瞅了瞅地上的年輕老外,道:「我覺得不像是獨眼沙馬抹的他的喉嚨。」

    「為什麼這麼說?」

    「我問你,你覺得獨眼沙馬本事如何?」

    「深不可測,我曾經試着去用心術出他的能力來,但是根本做不到,他身上有一種很陰森的氣場,讓我不寒而慄。」眼鏡妹回道。

    「那你覺得他能不能殺了我和你還有這個老外?」

    「說實話我覺得沒問題。」眼鏡妹老師回道。

    「那就對了,一個能輕易殺了我們三個的人,為何還要躲躲閃閃,除非他是變態為了享受我們的驚恐。」我分析道,「再說我們在墜落的岩石上昏迷的那段時間,如果獨眼沙馬要動手,早就能殺了我們了。」

    「那不一定,說不準他那時候還在山頂上沒有進來呢,亦或是他根本沒打算殺我們兩個。」眼鏡妹辯解道。

    「你說的有點道理,不過你仔細看這老外的身體,雖然表情驚恐但是絲毫沒有搏鬥的痕跡,如果要是獨眼沙馬的話,他一定出於痛恨會奮力反抗掙扎,或者逃跑,但是他沒有死之後還呆立着,更重要的是他脖子上的刀口。」

    「刀口怎麼了?」眼鏡妹也蹲下來仔細望着年輕老外流血的脖子。

    「你看!」說着我用手一掰年輕老外的脖子,傷口斷面完全裸露出來。


    眼鏡妹搖搖頭:「看不出來?」

    「刀口的長度很短,只有五公分,而且兩邊的深淺一樣很對稱,口子的中間最深,將動脈剪破,這說明什麼?」我有點小得意的問道。

    「說明什麼?」眼鏡妹好像還是一頭霧水。

    「我靠,你這觀察分析能力將來能做好考古嗎?真是枉費了我以前對你的期望。」我無奈道。

    「你沒有聽說過,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為嗎?」眼鏡妹突然爭辯道,不過說完好像很羞愧,立馬紅着臉垂下了頭。

    我心說戀愛就戀愛,有什麼好羞澀的,又不是我,轉念一想不會真是我吧?於是小心的試探道:「喂喂,你不會是一廂情願,戀上我了吧?雖說我對女朋友的閨蜜不排斥,但是我們接觸的時間也太短了吧?」

    「呸,別做夢了,人家才不會看上你這種矮矬窮呢,我喜歡的是高富帥就像張東健那樣的。」眼鏡妹說着白了我兩眼。

    「哦,原來你就是傳說中的九後腦殘粉啊,不過這樣我倒是放心了,否則以後多尷尬。」我調侃道。

    「哼!還是說說刀口吧,到底你發現了什麼?別再雲山霧繞的賣關子了。」眼鏡妹急切的問道。

    我站起身來,一手叉腰以後假裝握着煙斗,學着書中描述的那些神探的樣子:「從刀口看,兇手用的不是匕首而是剪刀,匕首的刀口會很長,而且由於人的用力習慣,肯定會一邊深,另一邊淺,只有剪刀才能剪出對稱的刀口,並且從刀口長度來看,只比動脈大一點點,說明兇手用的那把剪刀是迷你型的,所以會隨身帶着小剪刀的,只能是愛美的女人。」

    「哇,看不出來你分析的倒是頭頭是道,難不成你以前是幹警察的?」眼鏡妹眼鏡妹折射出懷疑。

    「啊,這個啊,只能說了解一點。」我打馬虎眼道,不想讓她知道我是被開除的警察。

    「既然你能分析出兇手是女的,哪能不能猜出是誰?」眼鏡妹追問道。

    「兇手哪能用猜呢,嚴謹的說只能用懷疑。」我指正她道。

    眼鏡妹撅撅嘴:「那你懷疑誰是兇手?」

    我正想問問你:「我們在山頂上攀爬巨石的身後,誰在你旁邊?」

    眼鏡妹閉上眼睛回憶起來。

    「是——,是安娜!」說完臉上露出吃驚的表情,「你懷疑安娜是兇手?她看起來人很溫柔典雅啊!」

    「我有權利懷疑任何人,我再問你你還能記得她是不是和我們抓在同一塊岩石上嗎?」我向眼鏡妹詢問道。

    「這個?當時我確實沒有在意,岩石墜落的時候又很慌張,也沒有心思看上面有沒有她,連你我也是醒來後才知道也一起掉下來了。」眼鏡妹一攤手回道,隨即臉上凝聚的緊張舒展開來,「如果要是安娜的話,她在我們之前醒過來,沒有對昏迷中的我們下殺手,就說明她根本沒打算殺我們,這樣看來我們是安全的。」

    「別美了,說不定她掉下來的時候摔進了河裏,沒有發現我們罷了,從手法看,兇手殺人相當熟悉幹練,不知道殺了多少人才沉澱出來的,這種人最冷血了,對他們來說多殺一個兩個也無所謂。」我哼道。

    「你怎麼老是把吧情況描述的這麼恐怖,就不能樂觀點?」眼鏡妹對我不滿意道。

    「有位偵探大師說過:將情況考慮的最糟的人,才能死在最後。」我篤定道。

    「哪位神探說的?」眼鏡妹撓撓頭問道。

    我笑了笑,指了指自己:「將來的神探大師林永飛。」

    「我去,太噁心了!」眼鏡妹譏誚道。

    「女孩說話儘量少用口頭語,要不顯得太不淑女了,成了女漢子可就嫁不出去了,就像現在網上說的是什麼滅絕師太。」提到師太我腦子裏突然記起一個笑話,忍不住嘿嘿笑了起來。

    眼鏡妹掐着我的手臂質問道:「你是不是笑話我,是不是?」

    「不是,我就是想起了一個笑話。」我笑道。

    「什麼笑話,說來我聽聽。」眼鏡妹興致盎然道。

    「算了算了,還是不說了,兒童不宜。」

    「說不說,說不說?不說我就不鬆手」這丫頭一直掐着我道。

    「好好好,我說,你先鬆開手,胳膊都快被你掐破了。」我認輸道。

    眼鏡妹鬆開了手,瞧見我胳膊上真的被掐出了一兩個暗紅的凹坑,不好意思的用手給我揉起來:「對不起,我剛才太用力了,你快點講笑話吧。」

    我頓了頓嗓子:「一位和尚攔住尼姑說道:『師太,你就從了老衲吧!』,這時旁邊突然閃出一位道長:『禿驢,你竟然敢跟貧道搶師太!』尼姑忍不住開了口:『和尚,道長,你們兩個一起上吧,我趕時間!』」

    噗哧一聲,眼鏡妹忍不住掩嘴笑了起來,笑了一會攥着小拳頭捶向我:「不正經,真是色狼。」

    「我說恩不要講,你非聽,這都是男生之間閒着無聊編出來的。」說完我蹲在地上翻看年輕老外的口袋,希望他死了能留下點有用的東西。

    不過很失望,什麼也沒有,看來被兇手拿走了,照着手電在地上照了照,發現年輕老外鋸石頭的那根鋼鋸條還在,我撿了起來,心說這東西做個防身工具還不錯,又突然想起剛看見他的時候他正拿着鋼鋸鋸鐘乳石,當時也忘了問,這傢伙據石頭幹什麼?難不成是感覺無聊,鋸着玩的。

    我在鐘乳石林中找了找,發現了被他鋸了一半的那根,趴上去,照着手電仔細觀察起斷面來。發現裏面竟然有很多花生米大小的反光顆粒,和石灰岩的成分明細那不同。我轉向眼鏡妹:「你過來看看,裏面發光的的是什麼東西?」說完我將手電遞到他手裏。

    眼鏡妹趴在上面看了一會,嘴裏不自覺的叫了起來:「天吶!怎麼可能?太不可思議了!」

    我趕緊將她拉過來問道:「怎麼了?幹嘛這麼興奮!」

    「你知道裏面的那些發光石子是什麼嗎?」眼鏡妹激動道。

    「是什麼?總不會是鑽石吧?」我哼道。

    「你猜對了,裏面的那些真的是鑽石,而是傳說中的七彩鑽!」眼鏡妹說完高興地連拍我的肩膀。

    「是真的嗎?」我奪過眼鏡妹手裏的手電筒,又向斷面照去,確實,隨着光照方向的不同,裏面石子反射出的光亮顏色也不同。我心說這要是鑽石的可就發了,雖然我沒喲阿三那麼愛錢,但是裏面林林總有上百塊,而且每一塊都是鴿子蛋,就算是普通的鑽石價格也應該用億來估算了,何況眼鏡妹說這是七彩鑽石,那價錢豈不是高到天上去了。

    眼鏡妹在後面拍了拍我的肩膀:「喂喂,你不會是想拿去賣錢吧,這些可是國寶了,應該上報政府的。」

    我扭過頭來,假裝正色道:「你以為我是阿三啊,見了值錢的東西就想賣,不過你能不能告訴我這些鑽石到底能值多少錢?」問完我呵呵一笑。

    「哼,男人真是沒一個好東西,除了好色就是貪財。」

    「你還少說了一樣?」

    「那樣?」

    「那就是權利。」我補充道,「不過我不一樣,雖然我也喜歡以上三樣,但是還有更重要的東西讓我痴迷,就是公正。」

    眼鏡妹臉上有些疑惑:「什麼意思?你以前受到的待遇都不公正嗎?」

    我苦笑了下:「那倒不是,我是覺得每個人從生下來就是平等的,所有人都應該受到公正的對待,除了法律任何人都沒有權利去踐踏其他人的生命和尊嚴,不管你當過大的官,有多少錢,還是有什麼本領,都不行!」

    「可是,可是社會上就是有很多不公平和不公正啊?這就是現實!」「這是虛偽的現實,是我們內心的自卑和懦弱,造就了那些特權人的囂張跋扈和為所欲為,如果我們不那麼膽怯或者不那麼斤斤計較自己的一點點的得失,那麼社會上的不公平不公正就會越來越少,越來越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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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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