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兩口氣讓自己恢復了鎮定,隨即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夷光小姐,我錯了,我真地知道錯了!求求你原諒我吧!」
她對於我的突然求情,有點驚愕,不過很快就恢復了得意之『色』:「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的鬼話嗎?現在苦苦哀求我,不過是權宜之計,想要保住自己的『性』命,之後再找機會殺我罷了!」
為了取得她的信任,我知道必須表示點誠心才行,只能咬咬牙伸出了雙手,照着自己的腮幫子狠狠『抽』起來。
「啪啪啪,啪啪啪……」
一連十幾下後,感覺臉上陣陣辣痛,漲得難受,但是瞥見夷光絲毫沒有原諒的意思,只好繼續扇下去,心說為了『弄』死你,我今天就豁出去了。
「啪啪啪,啪啪啪……」
又是十幾下後,夷光終於開了口:「行了,再打下去,估計這張英俊的臉就廢了,腫成包子了!」
我忙停下來,有點繃緊的臉上擠出一絲笑:「夷光小姐,你……你原諒我了?」
她哼了一聲,將黑刀刀尖從我『腿』間的那玩意上移開:「原諒談不上,不過暫時不打算殺你了,否則,我投入了這麼大的本,連自己的兩個貼心手下都殺了,豈不是虧大發了!」
「謝謝夷光小姐,謝謝夷光小姐……」我從『床』上爬了起來,站在了她面前,不停地鞠躬。
其實真是目的並不是為了感『激』,而是盡最大可能,在保住自己『性』命的同時,吸引她的注意力,為雨軒的靠近作掩護。
「誰讓你站起來的?」夷光臉『色』變得很快,對我厲聲命令起來。
「哦,你別生氣,我再躺下,躺下!」雖然我心裏有火,但還是盡力壓制着。臉上裝出笑臉來,並且重新在『床』上躺好。
「我想要得到的東西,就沒有得不到的!」這『女』人暗暗得意了一句,隨後跪在了我雙『腿』之間,一把攥住小腹下面的那玩意後,將頭慢慢朝它靠近。
心說到底是婬濺,自己受傷這麼嚴重。竟然不顧着止血療傷,還要與我做一些男『女』之事。應該是對你『性』的需求,到了變態的程度!
眼瞅着她伸出的紅舌,就要觸碰到我那裏,心說雨軒啊雨軒,你還不出現嗎,現在就是最佳時機啊?!
「呼——」
雨軒從『床』後面站了起來,帶起一陣風,出現的正是時候!
夷光也覺察到了不對勁,忙扭頭去瞅。但是已經晚了,『腿』間的銀釵已經被雨軒一把攥住了。
雨軒早就對她恨得牙痒痒,這次偷襲得手後,忙報復『性』的將銀釵『抽』出又刺進,速度快得驚人,不停扎着夷光縫隙里的嫩『肉』。
「啊哦——」
夷光疼痛的支撐不住,一下趴在了我身上。無巧不成書的是,大張的嘴巴竟然不偏不倚地扣在了我的那玩意上,將其一下子包裹起來。
要是平時正常狀態下,一定會有非常溫熱舒爽的感覺,但別忘了,此時的夷光被雨軒不停刺着弱點。疼痛難忍,所以嘴巴上的勁也非常大。
我的下面的那啥,直接成了她發泄的東西,狠狠咬住不放了,並且隨着雨軒將銀釵的刺進,力度不時加大,疼得我倒吸冷氣。
心說這樣下去可不行。要是被要斷了的話,小爺我就不用結婚了,還想着多要幾個孩子呢,忙忍住劇痛沖雨軒呵斥:「行了行了,別刺了,夷光還沒有死,我就先當公公了!」
那丫頭剛才只顧着發泄自己的怨恨,此時才注意到我所處於的尷尬情景,嘴裏驚訝了一聲,忙停止了手裏的動作,不過並沒有鬆開銀釵。
夷光的疼痛緩解了些後,牙齒對我下面那玩意的咬動也輕緩了,不過不知道是不是有意,並沒有將嘴巴完全移開。
雨軒有點不樂意了,沖她呵斥起來:「濺人,趕緊將你骯髒的嘴巴,從……從阿飛的……小弟弟上移開!」這丫頭竟然還比較害羞,猶豫了兩三秒才想出了一個形容詞。
夷光蒼白的臉上『露』出一絲得意之『色』,嘴巴含『混』道:「想讓我鬆口,做夢,除非你將手從銀釵上移開,要不然我——」
還沒有說完,就將牙齒狠狠咬在了我下面那啥上,感覺都快要被她咬出血來了!
定眼一瞅,原來是雨軒率先下了手,沒有等夷光說完,就將銀釵朝她縫隙中狠狠扎去,這次比較深,連手指都進去了一些。
我心說雨軒啊,你咋這麼衝動呢!現在不是較勁的時候,趕緊先停一停吧,難道真想讓紫嫣和葉子守活寡啊?!
我疼得實在有點受不了,忙本能地用手去推夷光的頭顱,但是她咬定青山不放鬆,一推之下將我那啥也拽了起來,趕緊鬆手。
這時候,我突然有了一個主意,忙對雨軒命令道:「快!將地上的黑刀撿起來遞給我!」
雖然距離她只有一步而已,但是她不能鬆開銀釵,所以足足用了半分鐘才將黑刀舉向了我。
夷光似乎意識到了我的意圖,忙揮舞着手臂阻擋起來,但是已經被重傷的她,不過是螳臂當車而已,黑刀還是被我接住並攥在了手裏。
我深吸口氣,將黑刀揚了起來後對夷光警告道:「趕緊鬆口,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
夷光將頭微微抬起一些,用怨恨的眼神瞅着我,非但沒有聽從我的提醒,而是牙齒加大力氣,真打算將我那啥咬掉。
一瞬間我才想起,這『女』人是喜歡吃那啥的,先前小左小右的不就是被她咀嚼了兩下,吞到肚子裏了嘛!
到了這個地步,我也沒時間猶豫了,忙將胳膊用力朝下甩去,對準了夷光的脖頸。
「咔嚓!」
雖然姿勢很不方便,用力也不大,但是黑刀鋒利無比,還是一下就將夷光的腦袋砍了下來,濃烈的血登時噴湧出來,將我周身都濕透了。
雖然身首異處,但牙齒依舊咬在我的那玩意上,所以她的頭顱也掛在上面。
我忙用手掐着她的腮幫子,想要撬開她的嘴巴,發現十分困難了,因為她的顎骨已經定型了,想要掰開都很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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