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安局檔案 第六百九十一章開殺戒

    馬勇這傢伙嘴一咧:「阿……阿飛兄弟,實不相瞞,我真不知道林科長現在在哪兒,昨天晚上才接到他的電話,說要我監視你們!」

    我哼笑一聲:「不說是吧,那我就不客氣了!」說完一隻手穩定住釘子,另一隻手揚起鐵錘,狠狠地朝下敲去。。更新好快。

    「噗滋——」

    鋼釘瞬間下陷,刺進了馬勇的頭皮中半公分有餘,隨即,殷紅的血涌了出來,染紅了半邊頭髮,在他趴在桌子上的臉上流淌。

    這傢伙痛的一陣大叫,但是並沒有絲毫妥協,嘴裏仍舊辯解道:「我……我真不知道林科長在哪裏?你們也不想想,他怎麼會告知我這樣一個小人物行蹤呢?尤其是現在,他已經叛變,正四處逃難之時!」

    我對他的解釋譏誚起來:「呵呵……,你說的這些,聽上去似乎很合情合理呀,但是覺得我會相信嗎?現在的形勢下,你也說了,他處在叛變逃匿的窘迫中,怎麼可能隨便用電話呢?不是主動要被追蹤到嘛!雖然你只是個魔都的中層人員,但他這時候能夠聯繫你,說明是心腹,怎麼會不告訴你緊急的聯絡方法呢、勸你還是識相點,早點告訴我們吧,免得吃苦!」

    他裝出一副可憐的樣子:「你的疑問或許有道理,但我真沒有騙你們,他只是給我打了一個電話,不信的話你們可以查閱我的手機。」

    我鬆開釘子在他沾滿鮮血的臉上扇了一巴掌:「你小子,真把我們幾個當成傻瓜了是不是?退一萬步,就算林科長給你打了電話,你能不刪除嗎?留着給誰看呢,我們嗎?我敢打賭,那號碼打過去絕對是空號你信不信?」

    馬勇聽後吞了口唾沫,坐着垂死的抗爭:「反正我不知道林科長的行蹤,你們不信拉倒!」說完擺出一點視死如歸的神情,似乎真不怕死般!

    「哼哼!」我冷笑兩聲,「那好,小爺我今天就開殺戒,成全你!」說完用手攥住釘子,揚起另一隻手裏的鐵錐,再次狠狠砸在上面。

    「咔嚓——」

    這一下的力度很大,釘子穿透了頭蓋骨,發出一聲清脆的響動,血也流的更下肆無忌憚,將他的臉完全染成了殷紅。

    被李師傅死死摁住的馬勇,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抖了兩下,隨即痛苦的嚎叫起來:「媽呀!疼死我了!痛死我了……」

    麗兒用手輕輕拽了下我的胳膊:「把鋼釘砸進他的頭顱,這種『私』刑會不會有點殘忍?『弄』出人命來就不好了吧,再說他畢竟——?」

    「畢竟什麼?畢竟是以前的同事,沒必要下死手,把他『交』給國安局上司來處理是不是?」我打斷麗兒的求情,厲聲反問起來,隨即狠狠訓斥,「你知不知道,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果然是『女』人,才會有『婦』人之仁!」

    麗兒被我斥責了一句,臉『色』有些羞愧地轉過了頭去,不再言語,估計是不願意看到昔日共事兩三年的同事,被我折磨致死!

    估計馬勇聽到麗兒與我的對話,覺得她有仁心,於是抓住這根救命稻草求救起來:「麗兒,麗兒!你告訴阿飛兄弟,我說的是實話,真不知道林科長究竟在哪裏,再這樣下去,我就沒命了!你真地願意看到我死在面前嗎?我們以前可是最好的搭檔!」

    還好麗兒只是回頭瞅了他一眼,並沒有說什麼勸阻我的話語,沒有讓我為難。

    我鬆開握住釘子的手,從旁邊『抽』出兩張紙巾,將馬勇臉上的血漬擦去一些,微笑道:「不好意思,麗兒是不會救你的,唯一能救你命的就是你自己了,只要告訴我林科長的位置,或者聯絡方法,我今天就放你一馬!」

    「我……我已經說實話了,你……你怎麼就不信呢?!」馬勇臉上流下淚水,與新淌下的血『混』合在一起,顯得悲催可憐極了。

    「阿飛……」李師傅叫了我一聲,用徵詢的眼神瞅向我,裏面包含的意思是,馬勇可能真不知道林科長身在何處,再砸下去的話,鋼釘真會刺死他,要不算了吧?

    我猶豫了兩秒,先是對李師傅堅定地搖搖頭,示意他還不到火候,隨即蹲下身子,面對着馬勇邪笑:「既然你不肯說,那只能說是自己尋思了!知道嗎?剛才那下,釘子已經刺穿你的頭蓋骨了,從你的哭嚎看,一定很疼痛吧?但是接下來才是更痛苦的時刻,只要再一下,鋼釘就會沿着孔『洞』下刺,扎進你的腦漿中,相信神經中樞損壞的同時,你會先有種頭疼『欲』裂的感受,這種折磨會持續一段時間,之後你就會暴斃!

    哦對了,你一定覺得自己還有生得希望,放心吧,如果還沒有死,我會將釘子勾出來,之後再嵌進你的小腦里,它可是控制着軀體平衡和肌『肉』張力,一旦損壞,至少也會癱瘓的,那你就是個廢人了,那時候我可能會發發善心饒了你,讓你在『床』上過一輩子,不知道林科長願不願意,去關照一個對他沒用的癱子嗎?」

    馬勇的停止了哭嚎,臉上的神『色』凝重,估計是在心裏掙扎考慮着。

    我知道,此時必須給他一點催化劑,於是又揚起了手裏的錘子,用挑逗的語氣問道:「馬大哥,不知道你準備好了嗎,我就要敲了!接下來,你會聽到『跐溜』一聲,同時鋼釘會貫穿你的整個大腦,一,二——」

    「停!停停!」

    我的三還沒有說出來,馬勇就大聲地打斷,臉上的『露』出痛苦的表情。

    我心裏一陣得意,暗道你這傢伙的防線終於潰退了,但仍舊用調侃的語氣詢問:「馬大哥,幹嘛讓我停下來呀?你現在的臉『色』有點難看,不會是『尿』『褲』子了吧?」說着裝模作樣朝他身下瞅去。

    「沒沒沒!我只是想問你一句話,只要告訴了林科長的聯絡方法,你當真放過我?」

    我用手示意了下李師傅,讓他將馬勇鬆開寫,隨即回應:「當然了,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那好,我說我說!其實我也不知道林科長的藏身之處,但是知道他那個『女』秘書的暫住點,是在一家垃圾回收廠,那裏還有一個『女』的跟她一起。」

    「具體位置?」我追問。

    「眼前剛才你們穿過的公路一直朝西,大約五十公里,有一個叫小涇的村落,垃圾回收廠就裏面。」馬勇詳述道。

    我用手晃了晃他頭上的鋼釘:「如果我發現你說的是真的,到時候就不是一根了,我會讓你的腦袋變成刺蝟,痛不『欲』生!」

    馬勇使勁點點頭:「行行行!反正我知道的只有這些了,既然透『露』出來,也希望你能將她們倆還林科長一窩端,要不然他們也會想法設法除掉我的!」

    李師傅鬆開了馬勇,將他推倒在沙發上,隨後對我和麗兒催促道:「事不宜遲,趕緊走吧,興許紫嫣和孫強也被困在那個垃圾回收廠呢!」

    我沖癱坐在沙發上的馬勇索取道:「車鑰匙在哪裏,我們借用一下!」

    他倒是很爽快,將鑰匙扔給我們:「院子裏那輛黑『色』寶馬就是,只此一輛,你們一看便知。」


    「多謝了,你自己打電話給醫院吧,相信不會有『性』命危險,我可是手下留情了。」說完後我拿着車鑰匙與麗兒還有李師傅,下樓後朝院子裏奔去。

    五十公里的距離不是很遠,我們開着車一個小時就到了,那個馬勇沒有說謊,路邊確實有一個小村子,栽種了很多楊樹和香樟,古舊的小瓦房若隱若現。

    為免打草驚蛇,我們將車停在了村頭的幾棵樹下平地處,隨即匆忙朝里走去。

    村子整體為南北走向,被我們預想的要大,估『摸』着也有四五千居住吧,不過有些落後,房屋基本是紅磚白牆的老建築,道路也是壓實的老土路,一些光滑的石塊凸了出來,時不時絆下腳,人並不多,只有幾個騎電動車的匆忙駛過,穿着沾滿油漆的衣服,估計是租住在這兒的農民工。

    香樟的枝葉非常茂盛,將村子遮掩有些黑暗,如果是夏天的話,可能非常涼爽,但現在是深冬,總給人種『陰』森森的感覺。

    我們仨走在街道上,就像闖進了**的凡人,幸好有李師傅在旁邊跟着,要不然我和麗兒真有點發怵。

    終於,走了十來分鐘,發現了馬勇說的那家垃圾回收廠,搭建着高大的鐵棚,被一條半圓形的小河圍住,只有十來米的鐵板路通出來。

    小河有十幾米寬,裏面的水黑黑黏黏的,上面漂浮着一些破衣服和膠袋,雖然是冬季,但也散發着陣陣刺鼻的臭味,想必是回收廠排出的廢水導致。

    其實回收廠嚴格說起來,並不能算是廠子,充其量就是個比較大點的作坊。

    有幾輛車停在四周,上面裝滿了壓縮成正方體的廢舊紙箱,應該就是回收完的成品了。大概是中午的原因,看不到人影,估計是在棚子裏面。

    我們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來到搭建的鐵橋前朝里張望,瞥見空曠的地面上堆積着大量的零散垃圾,瓶子、膠袋、紙盒子……,什麼都有,邊上有幾張小馬扎凳子,以及沾滿灰塵的白『色』手套,看來工人們確實去吃飯了。

    「呼呼呼……」

    正要邁步走進去搜尋,耳畔突然聽到一陣胎噪聲,一輛轎車正在急速朝垃圾回收廠駛來,我一愣,趕緊喊住了李師傅和麗兒:「快找地方躲一下,有車過來!」

    剛在運輸車後貓下身子,就看到遠處一輛黑『色』轎車急速駛來,在回收廠『門』口不遠的空地上停下,之後一個『女』人鑽了出來,手裏拿着背包,充漲的滿滿的,似乎裝了很多東西。

    這『女』人很熟悉,就是林科長的那個『女』秘書,她先是環顧了四下一周,之後蹬着高跟鞋,叨叨地走進了垃圾回收廠。

    我們趕緊跟了進去,既然打算在後面將她擒住,也顧不上頭頂的探頭了,見她進了場地周邊的一間小屋後,徑直跑了過去,剛到『門』口,就聽到裏面有對話聲傳來。

    「你怎麼這麼長時間才來,知不知道我都餓昏了!」這是豹爺的『女』兒莉莉的聲音,「呆在這麼個臭氣熏天的地方,都快噁心出病來了了,林科長究竟打算什麼時候走呀?」

    「抱怨什麼呢?要是覺得這裏不合適可以自己走,沒人攔着你,也不看看現在什麼形勢,還擺出大小姐的派頭,給誰看呢!」林科長『女』密室冷漠地回應道。

    看來房間裏只有莉莉和『女』秘書倆人,這樣也好,先把她倆解決了,最後在集中『精』力再搞林科長那個敗類,我『抽』出別在腰後的黑刀,做了個手勢,讓李師傅和我一起衝進去制服裏面的兩個『女』人,麗兒在外面守着,以防萬一。

    「哐當——」

    一腳將『門』踹開後,我和李師傅沖了進去,兩人不費吹灰之力,就將一臉驚愕的莉莉和『女』秘書制服。

    她們將手舉了起來,老老實實地靠在牆壁上,眼睛裏全是不解和疑『惑』,似乎打死也想不到我們會突然出現在這裏。

    我將黑刀橫在了『女』秘書脖頸上:「說,林科長現在去哪了?什麼時候回來?」

    「哼!要是就殺,哪裏來的這麼多廢話!」這位呂秘書從驚愕中恢復了鎮定。

    「都這時候了,還擺出冷漠的姿態,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我現在就殺了你!」說着我手腕上稍稍用了點力,黑刀刀刃壓破了她的一點皮『肉』,一股鮮血順着刀身流了出來。

    「來吧!」她竟然沒有絲毫害怕,並且臉上掛着輕蔑的微笑,閉上了那雙冷若冰霜的眼睛,看來真是林科長的死忠手下。

    我深吸口氣:「你以為我不敢殺你嗎?當初在華『陰』村的密道里,要不是你給我和強哥還有阿三紫嫣餵了百祭丸,我們怎麼會遭受這麼多磨難,又怎麼會有那麼多人因此殞命,殺了你也是替他們報仇雪恨!」

    她睜開眼睛,有點意外道:「原來你都知道了,不過我很納悶,你是怎麼猜到的?」

    我長出口氣:「因為你這雙冰冷無情的眼睛,從第一次在歐陽坤別墅里舉辦的酒會上,我就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不過沒有聯想到會是你,後來知曉百祭丸是夏老頭的,並且他與歐陽坤關係密切後,才懷疑到你有可能就是那個『蒙』面給我們毒『藥』的『女』人,但是也僅僅是懷疑,並且一點把握沒有,尤其你是林科長的秘書,你有問題的話他八成也有問題。

    直到昨晚,林科長與長發美國佬、祁老頭兒媳『婦』以及莉莉一起出現,我才恍然大悟,原來你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祁老頭兒媳『婦』一夥負責偷盜至『陰』『女』嬰,然後通過豹爺和莉莉父『女』運送到東島,『交』給歐陽坤。歐陽坤也許將她們給了夏老頭用來修煉邪術,也許是『弄』出了國外,『交』給了祁老頭兒媳『婦』的師傅,南洋老頭!

    你們是一條鏈,從上游到下游全都分工明確,隱藏的很深!這樣的話就很容易猜出『蒙』面『女』人就是你了,是林科長擔心我和強哥會搗『亂』,所以讓你過來協助,而夏老頭的百祭丸,又是你控制我們的好手段,所以,應該才有了那時候的一幕。」

    林科長『女』秘書微笑了下:「你推測的不錯,唯一的遺憾就是知道的太晚了,如果能一開始就想到是我,那麼,可能我們早就已經鋃鐺入獄了!」

    我也微笑了起來:「不晚,今天就是將你們一網打盡的時候,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告訴我林科長在哪裏,我雖然不能保證你沒事,但至少不會現在殺了你,而是『交』給葉局長處理。」

    她冷笑了聲:「我跟了葉局長十年,你知道十年是什麼含義嗎?整個青『春』、所有信仰,都『交』給了他,他是我的全部,在我眼裏所作的一切是偉大的,藉助黑蛟的能力統一全世界有什麼不好,可以結束所有紛爭!你覺得我會像那個狼心狗肺的薔薇樣,背叛他嗎?」

    我不屑地反駁道:「統一?如果不是自願的,那就是侵`略,你們造成的傷亡將會數以萬計、甚至是億計!」

    『女』秘書頑固不化道:「隨便你怎麼說罷了,反正我就是覺得他的想法是偉大的,並且很多人都贊同和支持!其實你們這些統治者的奴隸所能理解的!」

    這話讓我十分氣憤,深吸口氣:「看來不用點手段你是不說了,你剛才不是說將青『春』也獻給了林科長了嘛,這意思是不是你就是他的情人?既然這樣,我就毀了你這張冰冷的臉,讓它比鬼還嚇人,看看到時候你的情郎會不會喜歡你!」說完將刀尖觸碰到她的額頭上,心裏暗暗道,『女』人經常把臉看的別命重要,不信你不妥協。

    出乎意料,她竟然將頭朝後猛地一仰,雙手前伸就要奪刀。

    我頓時有種怒火難控的衝動,將刀飛速『抽』回,之後胳膊狠狠一揮,劈向她的脖頸。

    「咔——」連帶着頸椎骨,『女』秘書的頭顱被我一刀砍了下來,在地上翻滾,斷頸口血如泉涌朝外冒着,無頭軀體僵立了幾秒後倒在了地上。這一招不僅讓旁邊的李師傅和莉莉大吃一驚,連我也舉得有些不可思議,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殘忍和血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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