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十見我簌簌落淚,不禁勸慰道:「阿飛哥,我雖然吃了些苦頭,但畢竟已經脫險沒事。-對了,我師父呢?他怎麼樣了?我現在十分想回到他身邊!」
我收住感傷的淚水,欣慰地笑道:「李師傅他很好,不過人在貴州的占里村寨,我馬上給他打個電話,告訴他你回來的好消息。」說着朝兜里『摸』手機。
小十忙抓住我的手:「現在深更半夜的,還是別打攪他了,明天吧。」
我一想是這麼回事,忙點點頭:「那好,我帶你去強哥房間睡一會,明天我們三個再好好聊!」說完用手掌撐起身體打算下『床』。
「不用了阿飛哥,強哥正在酣睡,咱們這麼一過去,他肯定又睡不着了,我看還是明天吧,明天早上我來找你們。」見我要詢問,他忙解釋,「我住在斜對面的一個小旅館裏,先前也是因為距離近,才感覺到你房間裏磁場有問題的。」
我聽到他有地方住後,放心地點點頭:「那我送送你。」
「不用了,你命魂歸元不久,需要多休息一會,我走了。」說着人已經關『門』離開。
聽着樓道里逐漸遠去的腳步聲,我心裏暗暗感慨起來,幾個月不見,小十似乎比以前成熟穩重了不少,看來這次的失蹤以及受到的折磨,對他來說也是一種磨礪了。
身體非常疲憊,我很快就又沉睡了過去,這一次沒有任何打擾,睡得舒服安穩極了……
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天已經亮了,晨曦透過窗簾之間的縫隙照在臉上,暖洋洋的,瞥演一瞅,發現自己不知何時轉過了身,正緊緊擁抱着葉子,前身緊貼在她的後背,尤其是下面,晨勃的作用讓那玩意緊緊頂在她的『臀』縫之中。
我有些羞愧和尷尬,忙要朝後挪動身子,但才發現胳膊被她枕着,動彈不得,如果使勁的話一定會將她吵醒,『弄』不好還會再來一巴掌,罵我耍流氓!一緊張下面的反應更強烈了,直接抖動了兩下,這一來不要緊,將葉子『弄』醒了。
她將手朝後伸來,大概是想撓一下,觸碰到了我下體後,渾身一顫忙轉過了身,並從『床』上坐了起來,指着我大聲呵斥:「你幹嘛?!不要臉!猥瑣!『色』鬼!」
我從鼻孔里長哼一聲,白了她一眼道:「你還能再說幾個詞彙嗎?」
「你——,哼!」她說着穿上了羽絨外套,匆匆下了『床』,將窗簾一把拉開,不過被陽光一照,整個人晃悠起來,似乎還沒有完全恢復。
我趕緊一個翻身跳下去,扶住她之後摁在『床』上勸道:「你身體太弱了,命魂歸元後不要做太劇烈動作!」
「命魂歸元?」她臉上『露』出疑『惑』與不解,眼睛盯着我問起來。
「昨晚的事你不記得了嗎?」我一愣,對她反問了句。
葉子眉頭緊蹙,思忖起來,嘴裏嘀咕着:「昨晚……昨晚……,我好像做了一個夢,夢裏我被一個穿着皮衣的醜陋男人抓到了『床』底下,然後你拿着刀來救我……,再之後就記不清了。」
我深吸口氣:「昨晚那不是夢,是真的,確切地說,是我們兩個靈魂出竅後遭遇到的經歷!」
「什麼?!你胡說,怎麼會有這種事情?這不科學!」葉子對我的話不以為然,立馬反駁。
「科學?那我就讓你見見什麼是科學!」說完我走進洗手間,將掛在牆上的鏡子拿下來舉到她面前,「看看自己額頭上有淤血的傷痕沒有?」
「哪裏有?乾乾淨淨的怎麼會有傷痕?」她自信地反問了句。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指,憑藉着昨晚的記憶,慢慢觸碰她額頭上被撞擊的位置。
「哎喲!」她感覺到了疼痛,忍不住叫了聲,隨即疑『惑』地自言自語:「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明明一點異樣沒有啊,觸碰之下怎麼會如此痛,難道是不小心撞到了,可是我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人徹底陷入了『混』『亂』之中。
「你之所以感覺到疼痛,並不是因為你身體的額頭受了傷,而是你命魂的額頭受了傷,算了,反正你一下可能接受不了,以後司空見慣就明白了!」我解釋完之後對她催促道,「趕緊洗漱一下吧,一會可能就要出發。」
兩人把臉上收拾利索之後,去敲強哥房間的『門』,『門』開後我大吃一驚,小十也在,看樣子他早就來了,也一定將經歷告訴強哥了。我把小十向葉子簡單介紹了一下,就催促大家道:「時候不早了,我們下去吃點東西趕緊去華『陰』村吧?」
四人在車站附近吃了幾籠包子,喝了幾碗豆漿,準備坐客車去賈汪,半道上在華『陰』村下車,豈料這次雖然沒有誤點,但車票卻售罄了,只好頹唐地出來。
我突然記起了黑車司機王偉,『摸』出手機搜了搜,找出了他的電話號碼撥了過去,也是幸運,這傢伙竟然正好在徐州車站,答應十分鐘內來接我們。
好在很準時,不一會就趕了過來,見到我後臉上洋溢着笑意:「兄弟,幾個月不見,又換新『女』朋友啦,這次這個不錯,跟你很般配!」
「少貧了,說吧,去華『陰』村多少錢?」我邊說邊打開車『門』將包扔進去,同時示意他們三個放心坐下。
王偉嬉笑了下:「良心價,四百塊!」
「靠,你這怎麼又漲價了?做你們這行的不是殺生嘛,怎麼你要殺熟啊?」我坐到副駕駛位置上,抱怨了句。
「沒辦法,到年關了,這價格也是水漲船高,我已經給你們最惠國待遇了!」他笑着回應道,隨即發動汽車朝華『陰』村急速駛去。
王偉還是一如既往地善談:「兄弟,一段時間不見,你可消瘦了不少,不知是大自然的山爬多了,還是美『女』的山爬多了?」「爬你個頭啊!要是再拿自己不當外人,一會我可也不給錢哈!沒看到車上有陌生『女』孩嗎?人家可單純着呢!」我訓斥了他一句。一路閒聊,三個小時很快過去了,熟悉的華『陰』村又出現在眼前,還是那麼破舊原始的樣子,唯一的變化應該是村子周圍、地里的麥苗長高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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