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人數不對啊。」一個提着水果刀的青年從門外走了進來,身後跟着幾個黑甲的兄弟。
「原來你們早就發現了啊,不愧是夜門。」黑衣人中,有人冷聲的說道。
「哈,抱歉,抱歉,你可能是誤會了,夜門的兄弟們正在休息,收拾你們,他們『毛』類似有點不夠格,能讓本少爺親自出場收拾你,也算是你們的福氣呢?」
一群黑衣人相互對視了一眼之後,其中一個不由沉聲的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米家的情報很靈通,但是怎麼就打聽不出來我們的名號呢?老子是黑甲!黑甲逆天小組一席逆天!!!至於你們,就不用報上名字了,因為,我沒興趣。」
逆天嘿嘿一笑看着那個站在原地未動的黑衣人,心想這可能就是這群人的老大了,「別站着嘛,來,我們玩玩?邢軍?老子一直認為那是一群扯淡的人……」
「砰——」一聲槍響,站在原地的黑衣人臉『色』頓時冷笑一笑,繼而將藏匿在身後的槍拿到了自己的身前來,冷笑着看着中槍的逆天:「不管你們是誰,都是一群傻乎乎的人而已,現在這個時代,沒有人會快過槍,你完了!!!」
逆天呆呆的低下頭,看着自己胸口的那冒着白『色』煙氣的小洞,隨即身子晃動了一下,卻又快速的站好,呵呵的笑了起來,「是呢,你完了,老子這件衣服,可是今年第一件新衣服,你竟然給我弄出一個洞來,你真是瘋了啊!槍很快麼?」
逆天冷笑着說完,掌心一翻寒光閃過,黑衣人頓時悶哼一聲,快速的收回自己的手,而手裏的槍則是猛然掉落在地,重重的摔在地上。
叮噹一聲脆響,逆天不由咦的一聲,隨即看到自己那廉價的西瓜刀竟然是沒有能準確的劈在那黑衣人的頭上,而是被他的手臂狠狠的抵擋住了。
逆天冷笑着看了一眼對方的手臂,見破碎的衣服中,『露』出冰冷的鐵物,不由好笑的說道:「和我一樣呢,只不過我們是黑甲,穿在身上,你卻是藏在袖子裏,嘖嘖嘖嘖,難道你不知道,人體最為脆弱的地方,不是手臂麼?」
黑衣人冷眼看着逆天,隨即快速的後退了一步,躲閃開逆天的攻擊範圍,從身上撕下一塊布條然後隨意的包紮了一下被逆天用暗器打中的手掌,然後將自己手裏的刀具握在手心,冷漠的說道:「以前不知道黑甲是什麼,恐怕以後也不會記住,如果你只有這點本事的話,那麼我真是感到很失望。」
逆天呵呵的笑了起來,繼而看了一下已經解決掉了對手的黑甲兄弟們,不由有些無奈的說道:「果然,正如老大說的那樣,這群人里,也就只有一個刑軍啊。你們去幫忙吧,這裏交給我好了,哦,讓樓上的寶貝們也可以跟着離開了,對方已經知道了王妃並沒有在這裏,所以她們不用繼續等待了。」
黑衣人頓時微微一驚,隨即臉『色』變得微微有些難堪了起來,看來自己等人今晚的計劃其實都在對方的掌握之中,天道身邊的人果然不是等閒之輩呢!
黑甲陸續退出,隨即消失在黑夜之中,而逆天則是一腳將身邊礙手礙腳的沙發踢到一邊,空出一塊地方來,然後興奮的說道:「來吧,來吧,都說你們刑軍如何如何,我早就想要見識一下了,可惜我老大有點偏心,不怎麼把我們派出來。」
「你應該感謝你老大,因為要不是他現在才放你出來,現在的你,早就已經魂歸九天!」黑衣人冷哼着說道,隨即一揮手裏的刀具,快速的向着逆天撲了過去。
逆天嘿嘿一笑,大步踏出,手裏的廉價西瓜刀猛然在空中畫出一個奇異的刀花,竟是直接將原本是進攻方的黑衣人『逼』的不得不回身防守,然而逆天的刀花卻是仍舊沒有完結,此時的他,就如一個藝術家一般,在精心的雕琢着一件完美的藝術品,刀光迅捷而又刁鑽,身形詭異而又黏人,將那黑衣人『逼』得竟然是完全的沒有辦法去展開任何的一個攻殺招式。
「如果你就這點本事的花,那麼本少爺可就真的是大大的失望了呢,因為,你的表現,讓我真的覺得,刑軍就是一群狗屎……」
當——就在逆天洋洋得意之下,忽然之間一聲清脆的響聲傳來,使得他手中刀具一輕,極其尷尬的看着斷掉的西瓜刀,暗暗的咒罵着賣給自己這把刀具的那個老闆,還說這是什麼萬年寒鐵精鑄而成,狗屁!!!
看到逆天的刀具斷掉,那黑衣人卻是冷笑一聲,隨即將自己的殺招快速的劈出,幾乎每一招都足以讓人致命,讓人無法躲閃,但是逆天躲閃了幾下之後,忽然手心一番,隨即快速的翻身後退,半跪在地,雙眼淡淡的看着地板,冷漠的說道:「忘記告訴你了,其實,我不擅長使刀,只不過手癢想要和你比劃一下而已。」
「我,我也不擅長使刀,我擅長的,是槍……槍,不快。」黑衣人艱難的說道,嘴裏大片大片的吐出鮮血,繼而身子轟然倒在地上,一命歸西。鮮血從他的喉嚨里噴濺出來,很快的染紅了大片。
「論暗器,老子說第一,誰敢稱第二?」逆天嘿嘿笑着對着自己豎起大拇指,繼而轉身快速的走了出去,門口的夜『色』依舊很濃,眨眼間便是將其身影吞沒。
歐陽若離的別墅里,流年幾個人面『色』不安的坐在臥室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連大氣都不敢喘。樓下和外面不斷傳來的打鬥聲使得幾個人的心情隨着聲音的起伏而激『盪』起來,好在過了半個多小時後,也始終沒有一個人破門而入,使得眾人的不安微微變得有些習慣了起來。
「我,我好想給天道打個電話……」林詩語有些無奈的苦笑了一下說道,繼而有點蒼白的臉上『露』出一個驚恐的表情,因為她忽然看到陽台上,不知道何時出現了一個黑影。
流年自然也很快的發現了這個黑影,猛然橫在林詩語的身前,小臉嚇的慘白:「你,你是誰?」
「寒月。」黑影沙啞的說了一句,隨即點燃了一根香煙,「安靜的待着就好,沒事的,有我們在,誰也無法傷害到你們。」
「天道知道我們此時的處境麼?」玲瓏不由的問道,看到寒月淡淡的點點頭之後,繼而回道:「剛才他打來電話,本來我覺得沒必要來到這裏的,可是他貌似太過於在意你們了,非要我親自待在你們的身邊才肯安心。今天米家來了不少人,這是我們預料中的事情,而且我們也要趁着這次機會,找尋到米正陽的所在地,將其擊殺,所以,委屈你們一下。」
流年等人紛紛點點頭,表示理解。
忽然,唰的一聲,另一個身影也忽然躍了上來,站在寒月的面前,兩個人四目相對,隨即一股殺機瀰漫在整個陽台上。
「不管你是誰,讓開這個地方,饒你不死。」黑影冷聲說道,隨即看到寒月竟然是轉過身去,繼續吸煙,就好像沒有看到自己一般。這讓黑影感受到了一股無法接受的藐視,頓時憤怒不已,快如閃電的出手,但是隨即赫然發現,自己的身前竟然是多了一個壞壞笑着的青年。
「老大轉過身去的意思就是說,你級別還不夠和他打,那麼你的對手自然就是我了……我靠,飛碟!!!」壞壞很是認真的說着突然指着黑影身後的天空驚叫道。黑影下意識的轉過頭去,隨即卻又全身一震,因為他發現自己簡直就是一個傻瓜,竟然會信從對手說的鬼話。
壞壞在黑影轉頭的霎那,一腳將其踹了下去,向着寒月嘿嘿一笑,繼而猛然躍下。
樓下傳來的咒罵之聲,使得流年等人微微有些哭笑不得,覺得天道的黑甲里,簡直可以說是什麼樣的人物都有。
寒月的到來,使得大家稍稍的安心了一些,流年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寒月,繼而小聲的問道:「我們,我們可不可以給天道打個電話?」
寒月微微的怔了一下,繼而輕輕的點點頭。
流年頓時欣喜的拿出自己的手機,然後撥通了天道的電話,響了一聲,天道便是已然接了起來,但是卻沒有說話。
「那個,傻瓜,你不會還站在蘇洛的病房外吧?現在這個時候,站在外面會很冷的吧?」流年出人意料的並未說出大家想要說的那些話,反而是關心着天道是否會冷,畢竟歐陽若離回來的時候告訴大家,天道會在蘇洛的病房外守夜。
天道那邊也是微微的一愣,繼而呵呵的笑着說道:「能有什麼辦法呢,剛才那丫頭跑出來說,如果我今天真的站在這裏一晚上的話,她會答應試着和我再做朋友,不會冷的,這可是我的私人醫院,說白了,就是為了我一個人建造的醫院。」
「那就好,明天我給你送早餐過去,今天剛學的哦。」流年笑的十分的甜蜜,看的歐陽若離不由微微的一怔。天道笑呵呵的回道:「好,我等你。」
「嗯,詩語姐姐有話對你說哦。」流年笑嘻嘻的忽然把手機給了林詩語,讓林詩語頓時愣在當場,卻又不得不將電話拿了過來,微微的沉默了一下,繼而小聲的說道:「其實,其實蘇洛現在睡着了應該,你,你可以偷懶去那邊睡的,然後等她醒來之前,你再出現在門口就好……」
「哦?你的意思是讓我欺騙蘇洛?」天道笑呵呵的問道,讓林詩語頓時一窘,有些慌張的急忙解釋着說道:「不是,不是,可是,只是,我,我擔心你會感冒嘛,不說了不說了,玲瓏姐有話對你說……」
玲瓏哭笑不得的把電話握住,隨即有些不知道說些什麼的看着流年和林詩語,微微頓了一下之後,這才笑呵呵的說道:「那好吧,我這個當姐姐的,就也關心你一下,你可以喝杯咖啡提神,實在是太困的話,就去隔壁吧,相信蘇洛不會認定你在欺騙她的,她不是那樣的女孩子。」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63s 3.8326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