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隻搭在她腰上的手,他眸色深冷,「你可以跟任何人好,但是就不能跟他靠得太近。」
如果是一般的花心男人,他倒是不擔心,因為這女人會躲得比光還快。
偏偏剛才那小子長着一張向日葵一樣清爽的臉,陽光帥氣得刺眼。
她抿了抿唇,這男人恐龍世紀跑出來的,這麼霸道!
為了儘快趕跑他,她應付到:「好吧,一會我告誡大家:生人勿近!行了吧。」
「別順口胡扯,要是被我知道了,你知道後果的!」他水潤的瞳仁里泛着蠻橫的幽光。
「命令頒佈完了,可以走了,我還要工作。」
他掃了一下桌上厚厚的文件,一眼便看到那個公益廣告,眼裏露出幾絲讚賞。
這個廣告將健康和慈善聯繫在一起。
廣告詞是:用一支煙的錢換取一支鉛筆,香煙斷送你的健康,鉛筆培育孩子的未來。
廣告詞的旁邊畫着一支香煙,香煙的一頭被巧妙改成了尖尖的鉛筆頭,一個「學」字從鉛筆頭飄逸了出來。
「創意很不錯。」
「當然,靠它拉善款的。」拉到足夠的善款,她就不用理會阮執提出那個為難的條件了。
他魅力的唇邊彎起一絲幽幽的弧度,「你以為拉夠了善款就可以遠離我了嗎,除非你移民出太陽系!」
她極度抓狂,猶豫在上跳樓還是臥軌之間。許久才憋出一句話,「如果還能分辨門在哪個方向,請馬上離開吧。」
「行,親我一下就走。」雖然吻過她很多次,但是他還是第一次提出讓她主動吻他。
眼看着吃午餐的同事就要回來,要是被人發現兩人在一起,肯定鬧得滿城風雨。
她不得不敗陣下來,決定犧牲色相,「服你了。」
反正她一早就被他吻了個精光,再多一次又有什麼關係。
她慢慢地靠了過去,象徵式輕吻了一下他的額頭。
阮執身子卻突然向後一傾,一下子坐到了椅上,順手一帶將她扯了下去。
帶着侵略性又摻雜着溫和的吻,落在她水潤的雙唇忘我地流連着,時而輕緩時而急促,極致的纏綿。
在辦公室里被強-吻,慕甜緊繃得如橡筋,下意識地逃避。
可她越是逃避,他就越是糾纏,舌頭在她的唇四處撫觸,一點點點地舔着柔美的唇線。
絲滑的吻像花露一樣滋潤,軟綿綿的,濕漉漉的,充滿着淋漓。
慕甜覺得四周有潮-熱漫起,空氣越來越稀薄。
可她卻越來越緊張,害怕隨時有同事闖進辦公室來。
「……」她帶着倔強使勁地咬了一下他的舌頭。
阮執這才停止侵襲,可是唇卻沒有離開她,而是向着耳後延伸而去。
耳後一陣麻痹,原來耳邊被阮執用力地咬了一下。
「幹嘛?」她惡狠狠地瞪她。
他算計的笑意延伸至輪廓優美的眼角,「沒什麼,就是想宣示一下主/權。」
讓她當他是拼桌的!
慕甜徹底地敗陣!,「快馬不停蹄地走!」
阮執滿意地看一眼她耳後的印痕,挑着眉梢走開了。
他走出門口與墨琦擦身而過,墨琦看見他時又是驚訝又是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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