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圓瞪大眼睛,『這劇情不對啊,這裏不是應該承認下來,先保住我的命嗎?』
「但他是我最談得來的男性朋友。」白月蓮擋在方圓面前,靠的近了,那股淡雅的茉莉花香讓方圓陶醉。
『說話不要大喘氣啊,嚇死哥了。』
「最談得來的男性朋友,今後我會安排很多很多...」
「夠了,我還沒有承認你的存在,你就已經想要逼迫我了嗎?是,我爸爸他因為神秘調查組的關係不能經常與我見面,但他至少不會逼迫我去做我不想做的事情。」
白月蓮面若寒霜,橫眉冷對,眼中滿是抗拒之色。
「你...我。好,我不逼你,現在,你挑選一家醫院,我們可以現場進行親子鑑定,確認我才是你的親生父親。
只要你乖乖和爸爸回去,爸爸其他的都不會逼你,一切依你,怎麼樣?」
大衛做出讓步。
「我可以和你去做親子鑑定,如果,我是說如果,真是你說的那樣,跟不跟你回去,也是我說了算。」
「這個以後再說,我們現在就去醫院,後天就能得出結論了,但在你和我回去之前,我是不會放了這兩個人的。」
...
「血液已經抽取了,準確的信息會在兩天後完成,想要百分百確定,就得等到六七天後。」將兩份血液樣本收走後,醫生恭敬的說道。
「這樣的親子鑑定有失誤的可能性嗎?」白月蓮皺眉問道,關係自身,她也不得不謹慎。
「原則上是不會出現誤差的,一般我們會用一個星期抽查三次,排除人為誤差。結果出現失誤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曾經只出現過一列,是同卵雙胞胎與一名女性發生關係,生下的孩子鑑定不出是誰的。除此之外都能鑑別。
曾經有一個富豪的妻子生了一對雙胞胎,富豪疑心重,親子鑑定後,發現只有小兒子是自己的,而大兒子卻是別人的。」醫生侃侃而談。
「雙胞胎怎麼會只有一個是他親生的呢?」方圓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這是百萬分的幾率,一些正常女性的排卵是一個月排一個卵子,但是也有罕見女性一個月排兩個卵子。
如果月經周期同時有兩個卵子排出,這女子又在排卵期之內跟不同男子發生性關係,那麼優質精子受精就有可能來源於兩個不同男子的精子,形成同母異父的單次懷孕的雙胞胎。」
醫生很是健談,也或許是為了在大衛面前表現一下吧,畢竟大衛的名氣確實很有份量。
「既然親子鑑定做了,那我們就回酒店吧,明天我還要上台表演呢。」大衛起身,帶着眾人離去。
雖然能移動,但方圓和蘭雙玉只要一有逃跑的心思,身體就會被禁錮住,所以他們表面上看起來沒有什麼異樣,很是服從的樣子。
...
「師傅,明天的舞台現在已經沒有人了,我們可以去佈置道具了。」
林光恭敬的立身於大衛面前。
「好,明天,明天就是他白寒松的死期,背叛我兄弟之情,搶走我女人的侮辱,最該死的是,竟然沒有照顧好她,讓她魂歸天外。這一筆筆深仇大恨,明天就要做個了結了。」
大衛猛然站起,周圍的空間在他的氣勢之下,竟有些扭曲。
「徒弟先恭喜師傅,恭祝師傅旗開得勝,手刃仇人。」
「走,陪我一起佈置現場,白寒松的實力不可小覷,只有聚集汲取明天到場所以觀眾的生命力,我才有必勝的把握。」
「是。」
...
而方圓和蘭雙玉,被關在一間房間中,背對背,動彈不得絲毫,張嘴呼救都辦不到。更不要說交流什麼了。
嘗試了很多種辦法,兩人都脫離不了被禁錮的狀態。
方圓倒是有一個能逃脫的辦法,但他暫時不敢用,他需要等待時機。反正現在不是生死關頭,他還有等待的時間。
昏昏欲睡之際,方圓突然看到地上黑壓壓的一群螞蟻從門縫裏爬了進來。
『臥槽,什麼情況?上次我還以為是修煉生息的緣故呢?難道還有人也跨越了時空?』
螞蟻群開始變化起來『別驚訝,我是白月蓮,我爸爸讓我隱藏的能力,現在聽我說』
螞蟻群繼續變換『剛剛我操縱螞蟻探聽到他們的行動,他們今晚出去在明天的舞台上』
『設置能聚集吸取到場觀眾生命力的東西,為了明天殺死我爸爸。』
『我想要出去,卻被封閉在一個空間內。我的能力延伸不了太遠,他又包下了整個酒店,你們想想辦法。』
『他出去了?機會來了』方圓眼睛一亮,看了看那群螞蟻,心下咬牙,『暴露一些總比深陷危機的要好。』
生死簿浮現在衣服內,冰冷的死氣順着皮膚灌輸到生死簿內,微弱的白光從方圓周身亮起。
白光微不可查的一暗,幾乎沒有間隔的亮起一會兒後暗淡下去。方圓剛剛消失去了另一個世界,沒有停留就再次的回來了。
身上的禁錮果然消失,方圓握了握拳頭,跑到蘭雙玉的面前「該怎麼給你解開禁錮?」
「忘了你不能說話了,既然你不能動,那我就抬着你走吧。」
方圓雙手伸向她的腰際,可是觸手的並非她柔滑的腰肢,而是堅硬如牆的東西。
方圓順着那看不見的禁錮,從蘭雙玉的腰身上移,曲線突出的胸部,玉頸,再到臉蛋,連頭髮上都有一層看不見的堅硬禁錮。
在蘭雙玉瞪大眼睛,怒目而視,霞飛雙俠的瞪視下。
不信邪的方圓雙手下滑,順着曲線凸出,到凹陷,再到凸出,下滑到腳上的高跟鞋上。毫不例外,都有一層禁錮包圍着。
「難怪動都動不了,我試試能不能搬動,或者打開禁錮。」
方圓一本正經,嚴肅的對蘭雙玉說着。然後雙手環住她堅硬的腰肢。
「呵哈——」
能單手提起兩百來斤重的壯漢,雙手用力下,蘭雙玉紋絲不動,就仿佛長在那裏一樣。
鬆開蘭雙玉,方圓猛地一腳踹在她堅硬的****上,直震得他腿發麻,蘭雙玉依然毫髮未損,未能移動半分。
「我很好奇,你究竟是怎麼逃出我的空間禁錮的?能告訴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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