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就有那麼一些人,卻不會在受盡了委屈以後,還在原地傻傻的等你回頭。
錢朵朵就是這樣的人,龍裕天走了便好,以後他和朱思思古過他的雙人橋,錢朵朵走自己的地下道。
他要是敢回頭,她非一巴掌把他當小強拍死不成!
錢朵朵時不時目光看向依偎在龍裕天懷裏的朱思思,越發的將這首歌唱的婉轉悠揚,可偏偏落在眾人的耳中,卻帶着淡淡的哀愁。
那種感覺,像是一把無形的利劍,一點一點的從龍慕宸的耳朵,刺入他的血液,融匯到了心口。
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
他覺得,他願意給的,如此簡單美好的願望,她卻在看別人的目光中,顯得如此的奢望,遙不可及。
為什麼她看似那麼的堅強勇敢,毫不在意,卻偏偏在到這句歌詞的時候,嗓音中會帶着如啼鳥泣血一般的哀怨。
龍慕宸想給的,給得起的,可是她要嗎?
「啪——」的一聲,手心裏握着的就被無形中被龍慕宸的力道震出裂痕,有些碎渣子刺到了掌心裏,混着酒精的刺激,他卻不覺得疼,可偏偏,還是有些東西,帶着刺痛鑽進了他的心間。
錢朵朵一曲唱罷,臉色看上去有些羸弱,她揮了揮手,讓小若把鋼琴和架子鼓全都撤出了大殿以後,便慢慢的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只是有意的坐在最旁邊,和龍裕天保持着最大的距離。
大殿裏一片寂靜。
錢朵朵這番表現和剛才搖頭晃腦的樣子,簡直有着天壤之別的差距。
如果說,剛才的女子像是從地獄中跑出來的鬼厲,大張旗鼓的令人毛骨悚然,那此刻的她,卻像是一個訴不盡萬種風情的仙女,令人瞻仰,高貴淡漠的,只可遠觀不可褻玩。
怔愣了好大一會,大殿裏才響起雷鳴一般的掌聲,每個人都發自肺腑的讚嘆。
龍胤天回過神來,第一個蹭到了錢朵朵的身邊,剝額一個香蕉,開始巴結。
錢朵朵此時已經把對龍裕天給自己的委屈全部抹殺,留下一腔玩世不恭的樣子,毫不客氣一口吃一半,咬着香蕉肉,含糊到:「俗話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小四,有啥事直接說。」
什麼無事獻殷勤,他一直都很殷勤的好不好?!
龍胤天撞了撞錢朵朵,笑眯眯道:「朵兒,你剛才那些鍋碗瓢盆是怎麼玩的啊,有時間也教教我,我覺得爽呆了。」
錢朵朵一聽有人誇她了,消極了一會的面容立刻花一般的綻放了:「你也覺得爽?我就說小四在你們這些兄弟中可塑性最強的了,我可不是吹的,這個傢伙要是搬到戰場上,絕對振奮軍心,所向披靡,到時候說不定也封我個大將軍什麼的噹噹,哈哈哈!」
「......」龍胤天汗...
豎着耳朵龍慕宸,額頭上了不免冒出三道黑線。
這丫頭也太能扯了,她當戰場是歌舞廳啊。
不過龍胤天這一開口,到是形成了錢朵朵的一個惡劣的小想法,她賊兮兮的衝着龍胤天打量一個邊,就好聲好氣的開口:「小四啊,我看你那麼有藝術細胞,不如以後就跟姐混吧,姐絕對把你打造成一個貴族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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