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那個老頭子,沒事就會鋪張浪費,要是把銀子給我,我保證把他的壽宴辦的別開生面的。」錢朵朵不以為然,穿過來那麼久,真是英雄無用武之地啊,不過她更好奇的,還是古代的聯姻,於是,話鋒一轉,好奇的問到:「你們古人要求門當戶對,尤其你又是一國的太子,是不是也娶一個公主什麼的啊?老頭子的幾個女兒倒還不錯,就是太無趣了,不好玩。」
雖然錢朵朵沒見過什麼公主,不過以她的經驗來說,那些所謂的大家閨秀,不就是行不露腳,笑不露齒,說話輕聲細語,連吃飯都跟做戲似得,簡直就是個美麗的木偶。
拓跋晟聽着錢朵朵如此口不擇言的公然議論着公主,再加上她稱呼皇帝,竟然是『老頭子』?
心裏不免有些驚訝,不過回頭想想,這個女人身上竟然會有宸王的令牌,估計也是一位身份貴重的皇室女子,非公主,也是位郡主。
最重要的,以她的柔發垂腰的髮式來看,應該還未出嫁才對...
錢朵朵絲毫不知道拓跋晟的心裏在打什麼如意算盤,繼續說:「不過,咱們好歹相識一場,你要是看上誰了,給我說一聲,我幫你拉個紅線,做做媒。」
「就你?行嗎?」拓跋晟有些不信。
被懷疑的語氣激起了錢朵朵的挑戰心理,噌的一下從水裏站了起來,光着腳丫子跑到了拓跋晟的身前,踮着腳尖,絲毫不服輸的仰頭看着他:「你少看不起人了,只要本姑娘出馬,還沒有辦不成的事呢,不過這牽線搭橋的費用可就....」
說道錢,錢朵朵摸着下巴,眼睛裏又賊溜溜的一片,上下打量起眼前的財主。
「銀子好說。」說着,拓跋晟就從自己的金絲腰帶上拿出了一個玉佩,放到了錢朵朵的手上:「這個只是定金,要是姑娘真的能如我所願,娶到我心愛的女人,到時候,南詔國的金銀財寶,任你挑選。」
錢朵朵爪子一抬,『啪——』的一聲拍在了拓跋晟的肩膀上,爽朗的哈哈笑道:「成交!看在你小子那麼慷慨大方的面子上,本姑娘就為你費費心,好好的施展我三寸不爛之舌,保證把你說的天花亂墜,天理不容,天誅地滅的。」
這都是些什麼形容詞?是咒他的嗎?他怎麼就看不懂了?
錢朵朵撫摸着手裏的美玉,走回小溪邊,穿好了自己的鞋襪,壓根無視着身邊若有深意看着自己的拓跋晟,一邊走,一邊慘兮兮哭着:「美玉啊美玉,你說說,我咋就木這個命呢?除了小宸宸還算給我蹭點甜頭,什麼阿三阿四的,簡直是一毛不拔...唉唉唉...」
拓跋晟看着她遠去的背影,並沒有開口叫住她,甚至連她的名字,都沒有問一句。
因為他知道,不久以後,他們一定還會再見。
錢朵朵離開了好久之後,拓跋晟的隨從才跟來,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家主子,說:「太子爺,您怎麼可以把那塊玉佩送給那個姑娘,那可是將來您的太子妃的信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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