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的上挑着的眼底透着一股子很深的算計,這樣的美女,屬於那種讓人一看,就渾身不舒服的女人。
錢朵朵好歹也有個二十四歲的靈魂,一眼就認出了擺出如此大陣勢的,肯定便是當朝的雲妃娘娘,於是唇角一鈎,漫步走進正廳,道了一聲:「呦,你來了?」
「......」你來了?這是什麼稱呼?
身旁的丫鬟見雲妃媚眼微微一挑,美艷的臉上泛起了一抹不悅,很有眼色的叱喝了一句:「大膽錢朵朵,見了我們家娘娘還不行禮?」
「行禮?」錢朵朵呵呵笑了兩聲,壓根沒有正眼瞧雲妃一下,直接坐到了椅子上,翹着二郎腿,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本來呢,我是應該給雲妃娘娘行禮的,可是小妹我剛才打人打的渾身酸疼,一下子使不上勁了,這個禮就免了吧...要是姐姐真的計較,那就等下次你來的時候,提前通知我一聲,我保證鑼鼓喧天、鞭炮起舞,紅旗招展,人山人海的為你做宣傳!」
「放肆!怎麼和雲妃娘娘說話的!」錢正寬的老臉立刻拉了下來。
「女兒說的是實話,難道還要姐姐偷雞摸狗的回來?」錢朵朵一臉無辜。
這邊,錢正寬正不知道如何教訓一下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錢朵朵的時候,那邊,錢浩瀚看到了自己的姐姐,便連滾帶爬的跑了進來。
直接奔到了雲妃的面前,扯着嗓子嚎了起來:「姐姐啊,你要為我做主啊!」
雲妃看到錢浩瀚這幅樣子,有些錯愕,捧着他的臉,心疼的說:「浩瀚,你怎麼渾身是傷?」
「嗚嗚...姐,你輕點,疼...」
錢家就錢浩瀚一根獨苗,又是二夫人和錢雲兒的心頭肉,從小就是捧在手心裏長大了,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平時一個不舒服,都慌亂了整個錢府,更可況是現在被打成這樣鼻青臉腫了。
於是便更加賣力的博得姐姐的心疼。
「浩瀚,你告訴本宮,是誰吃了雄心豹子膽的敢打你,本宮一定扒了她的皮!」果不其然,雲妃立刻放下狠話。
錢府的奴才們,隨着雲妃的慍怒,一瞬間唰的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誰知道人家錢朵朵絲毫沒感覺,反而無聊的撓了撓耳朵,鎮定自若的輕抿了一口茶,悠悠然開口:「姐姐啊,你說你好歹也是個皇妃,別那麼沒素質沒教養的,一個姑娘家,動不動就扒皮扒皮的,你以為是雞啊,拔了毛就光了?」
錢雲兒哪裏會不知道弟弟就是被錢朵朵打的,只是說這句話的時候,是想看到錢朵朵跪地求饒的一幕,誰知道,反諷刺了過來,氣得她瞬間陰沉下了臉。
頓了頓,錢朵朵臉不紅心不跳的繼續說:「人是我打的,可是我沒吃什麼雄心豹子膽,你以為我像你們,屬狗的,什麼都吃?」
「啪——」的一聲,桌子上的茶杯被摔碎,水花濺了一地,雲妃怒不可遏的站了起來,精緻的臉上都變得有些扭曲,居高臨下的俾睨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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